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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粉色甜甜圈

    思及此,吴内官的态度登时便又客气了些。

    高欣儿面上始终没甚波澜,冷声道:“不必收拾了,内官前头带路!”

    吴内官心中咯噔一响,哪个女子听闻面见圣上不是仔仔细细的将自己捯饬一番如今这位高欣儿可好,如此埋汰竟也敢去见陛下

    想到她坎坷曲折的遭遇,不由轻叹一声,一个大家闺秀,平白无故的被这样糟践,心底能不恨嘛

    想来只怕是巴不得陛下死了才好呢。

    吴内官想到那位主子喜怒无常的性子,暗暗擦了把汗,赔笑道:“姑娘,这般面见陛下,怕是不妥啊!”

    高欣儿闻言不由冷笑:“有什么不妥的他先前便瞧不上我,如今自然也是瞧不上我的,你只管带路便是!”

    这是带上了些许怒气了,自己若是再劝,那便是不识抬举了,吴内官赶忙收了声,迎着高欣儿往前走。

    身后那婆子看着二人走远,唇边扬起一抹讥笑,暗暗道:“倒是个有本事的,都这样呢,还能叫陛下惦记呢!”

    身边恰走过来一个下等杂役,拎着桶泔水哼哧哼哧来了那婆子身边,笑嘻嘻道:“姑姑在说什么呢”

    “说你

    们这些蹄子一个个的不好好干活,竟打听些闲事,仔细扒了你的皮!”婆子换上一副阴狠神色。

    那人也不怕,嬉笑一番便跑开了。

    后厨人来人往,有没有高欣儿这等人实则都不重要。

    营帐外。

    吴内官对着高欣儿弯了弯腰:“还请姑娘在这里等等,容我去通禀陛下一声!”

    高欣儿没搭腔,在一旁站下,兀自低头盯着自己一双泛着油光的绣花襦裙。

    吴内官轻叹着摇了摇头,便也不管她,掀开营帐外厚重的帘子走了进去。

    高欣儿盯着自己的鞋子怔怔出声。

    她才来时,这还是一双绣着并蒂莲的绣鞋,如今已然脏的不成样子了,就像她,被那些个人糟践了一番,早不复当初模样了。

    高欣儿抬起头,盯着厚重的帘子,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憎恨。

    恨意使得她原本清秀的面容都狰狞起来。

    她本也可有个锦绣前程,再不济,嫁了旁人做填房,做小妾,都好过在赤炎军营被一帮下等将士糟蹋。

    高欣儿攥紧一双手,身子颤抖的厉害,她好恨,好恨自己是个女子,若是个爷们,便可拿了把刀杀进去,好过现下这般窝囊。

    正出神,帘子又被笑开,吴内官走了出来,看见高欣儿面上来不及敛去的恨意,不由愣了愣。

    心里头不由暗暗发怵,这位主子可是位烈性子啊!

    高欣儿偏过头,还是方才那一副清冷的模样,吴内官心下叫苦不迭,我的主子爷,您怎的便又想起了这位姑娘呢

    里面传来藤珪不耐的声音:“吴易,人呢”

    吴内官醒过神来,赶忙对着高欣儿作揖:“姑娘,这是在叫你呢!”

    高欣儿轻点了点头,掀开帘子便走了进去,藤珪正擦拭着手里的剑,看见她进来,手上动作不由停了停,眼中也带上了玩味。

    这女人当初来赤炎的时候可还是一副珠圆玉润的样子,本是大家闺秀,自小习变四书五经,熟读女戒,本是不该落入他这等泼皮手中的。

    只可惜他做了皇帝,陆朝歌为了拉拢他挑了她送来,瞧瞧,不过被调教了数月,当初的贵气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同那些奴役也无甚区别。

    略挑了挑眉,沉声道:“见到我,竟也不跪下”

    他不喜欢用寡人或孤这等称谓约束自己,朝堂上那些老古董的话他也从不放在眼里,他是怎么得来的赤炎天下,人尽皆知,天生卑鄙,便不再加以掩饰了。

    高欣儿指节处慢慢发白,毁了她一生的人此刻就在她眼前,叫她怎能不激愤她恨不得用他手上的剑划破他的脖子!

    高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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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执念已深
    高欣儿仍是反抗,他没了耐心,陡然发了狠,恶狠狠的塞了根手指到高欣儿嘴里,高欣儿本就伤了舌头,被他这样用力一戳,陡然张大了嘴,微若蚊蝇般叫了一声,藤珪就势将匣子里的东西喂到高欣儿嘴里,又极快的捂住了她的嘴,逼得她和血吞下那东西。

    随即松开手,看着高欣儿如断线风筝般重重倒在地上,轻叹着摇了摇头道:“瞧瞧你,若是听话些,何至于这般下场”

    高欣儿掐住自己的喉咙,不住的干呕着,不多时,便慢慢失了力气,连意识都开始涣散了。

    藤珪背过身对着账外喊到:“来人!”

    有侍卫提刀走了进来,看清这一幕只愣了愣,便移开了视线,弯腰道:“陛下有什么吩咐”

    “找个军医来替她诊治!”

    “是!”

    侍卫退了下去,藤珪复又转身看向高欣儿,唇边缓缓扬起一抹笑,喃喃道:“你如今用处大了,可不能死呢!”

    若是早早能料到会有今日,当初便留下她在自己后宫了,左不过是个女人,最是没有脑子,宠爱一番之后便会对你死心塌地了,当初叫她死心塌地了,如今说不准会心甘情愿的替自己办事呢!

    藤珪拿出一方帕子,细细擦拭着手上的污渍,半晌,回过头,对着一旁麻木立着的高欣儿招了招手。

    高欣儿十分乖觉的站了过来,藤珪看着她满脸是血还要卖力讨好自己的表情,高声笑开,果然赦云的女子都下贱。

    伸手拿起高欣儿的手,手上的力道慢慢加重,高欣儿面上没什么表情,也不反抗,不多时,藤珪便觉得兴致寥寥,松开了手。

    吴易恰在此时回来,在营帐外赔笑道:“陛下,到饭店了,您可要用些东西”

    “进来罢!”藤珪淡淡开口。

    吴易应着,端着食盒走了进来,看见高欣儿的模样,心下也隐隐犯怵,却还是压下疑惑没有多问,将饭食在藤珪面前一字排开。

    藤珪拿起筷子,头也不抬,只淡淡道:“给她安排个去处,好好伺候着,可别让人死了!”

    “唉!”吴易应着。

    有侍卫走进殿内,身上还带着些雨水,吴易牵着高欣儿,分神问道:“外头下雨了”

    “下的还不小呢,内官可要记得打伞!”

    寒暄之后,吴易带着高欣儿走了出去。

    侍卫对着藤珪行了个礼道:“陛下,臣请示下,何时攻打雪灵”

    心里头也有些没底,如今那位女战神在雪灵,也不知陛下还要不要继续攻打雪灵。

    忐忑不安的等了片刻,听见藤珪开口道:“打,自然要打,今夜便进攻!”

    那侍卫有些微怔,抬头看向藤珪,看见对方唇边那一抹阴邪的笑:“左右咱们有蛊,她折在我手上一次,第二次自然也不能幸免!”

    “是!”侍卫领了命,退了下去。

    秋天多阴雨,这场雨一直延绵到星月国边境,下了雨的午后总是惹人犯困。

    行宫窗台前,玉致放下笔,静看着窗外的雨打芭蕉。

    有宫女走了进来,呈上一碗茶水,看见玉致只手撑头的模样,心下没由来的一跳,又猛地想起不久前有个试图勾引圣上的宫女的下场,狠狠的打了个寒颤,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玉致端起那杯茶,淡淡道:“这场雨下的可真是毫无征兆!”

    宫女愣了愣,正打算开口,玉致又放下了茶水,低头批阅起奏折来。

    他似乎生来孤寂,周遭也不需要人陪,即便是当初百般宠溺的贵妃,自迎进宫后,便也一直冷着。

    宫女正在愣神,殿外忽然响起一道声音:“皇上,臣郑云求见!”

    “宣他进来罢!”玉致淡淡开口,手上动作未停。

    宫女点头退了下去,不多时,迎了个郑云进来,还是从前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只是皮肤似乎黑了些,说起话来还是一样的中气十足。

    玉致放下笔,淡淡道:“给郑统领看茶赐坐!”

    宫女领命下去沏茶了,殿内剩下表兄弟二人,郑云便连面上的恭敬也不维系了,像个猴儿般在躺椅上摊下,咂嘴道:“我说表哥,你这是什么毛病,当初在家时便不喜欢用太监,现下做了星月的皇帝还是这样,你这诺大的寝殿只有那么一个小丫鬟伺候岂不是要忙坏人家了嘛”

    “你若是闲的慌,便由你来替我打扫寝宫!”玉致淡淡出声。

    郑云面上笑意僵了僵,赶忙住了口,悻悻道:“瞧我,惯是话多!”

    玉致撇了他一眼:“你不是嫌这宫里太拘束不愿来嘛,今日怎的又来了”

    “那你猜一猜,弟弟今日给你带什么好消息了!”郑云坐直了身子,面上隐隐带着兴奋。

    身侧轩窗有雨点零星溅到玉致脸上,玉致满不在乎的抬手擦去,只静静的看着郑云,并不言语。

    郑云自讨了个没趣,干咳两声道:“你实在是无趣的紧!”

    “说!”玉致移开视线,拿着朱砂笔蘸了些红墨,还未提笔,又听见郑云兴奋道。

    “我这次往西去了,还真叫我打听到了些东西,咱们都以为钟灵死了,可人家现下就在雪灵活的好好的呢!”

    手上一颤,红墨在奏章上印了朵红梅,玉致再不复淡然,凝神看向郑云:“你说什么”

    郑云又道了一遍

    :“钟灵!就是你心心念念的那个赦云钟灵,她没死!”

    玉致站了起来,也不管朱砂冉脏了他的衣袍,颤着声音道:“她果真没死”

    “没死,千真万确!



第二百一十章:拜堂成亲
    钟灵求助似的看向沈亦迟,不曾想对方却也含笑看她。

    今日是要逼她说出个决断了

    钟灵咬牙道:“女儿还小,不如……”

    “你还小,你姐姐像你这么大,你侄儿都会满地跑了!”钟父挥手拍桌,力道大的将钟灵吓得一跳。

    钟灵有些不满的瞪了沈亦迟一眼,他爹爹糊涂,他也糊涂嘛十七岁对他爹来说年岁已大,可对他来说,还是个未长开的小姑娘呢。

    可这货却认可的点点头,还贴心道:“若是灵儿不急,我再等等也可!”

    可你大爷!钟灵游走在暴走的边缘,却碍于她爹在场,不能发作。

    钟父听了这话更加受用,轻抚着胡须悠悠道:“这件事老夫做主了,此一战敌对的是赤炎,赤炎国惯会使些下三滥的手段,你们……”

    顿了顿,又深切道:“左右别给自己留遗憾便是了!”

    想来是先前她们在夏凌坠崖一事让钟父吓坏了,如今便催着他们成亲。

    钟灵撇撇嘴道:“爹爹,你从前不是不太喜欢他嘛,如今怎的又催着女儿嫁他了”

    钟父面上划过几分不自然,私下收了沈亦迟贺礼的事,也不好叫她知晓。

    面上露出几分薄怒,开口道:“今日无论如何你都要表个态。”

    “我……这……”钟灵不由有些怯懦。

    钟父又猛地站直了身子,大骂道:“平日里上站杀敌的时候你倒是杀伐果决的紧,今日怎的变得这样温吞,哪里像我钟家的人!”

    钟灵咬了咬牙,到底不知该如何是好,满心退却,终是转身跑了。

    钟父满脸震惊的看着她狼狈离去的声音:“真真是反了天了!”

    “灵儿还是心性,岳父大人还是莫要逼得太紧!”沈亦迟淡笑出声。

    钟父坐了下来,抚着自己的胸口:“实在是无法无天,你今日莫要再管她,且冷着她!”

    沈亦迟闻言淡笑开:“我还是去瞧瞧她,免得她一时钻牛角尖!”

    沈亦迟规矩的行了个礼,追着钟灵而去。

    钟父悠悠叹了口气,攥紧了手心的一块玉:“孩子她娘,小五若是无人照应,只怕我死了都不能安心啊。”

    合安殿。

    钟灵坐在窗边,揪着窗台上的一株兰花,宫沫儿端了一杯水走到她近前,笑道:“你若再摧残下去,这花只怕就要死在今日了!”

    钟灵回过神,悻悻的收回手,宫沫儿摆弄了一下兰花的叶子,叹道:“我以灵力温养它,好容易将它养成了如今这样郁郁葱葱的样子,今日却被你弄成这般样子!”

    “对不住!”钟灵不由有些羞愧,想事情想的太过投入

    ,下手便也没了分寸。

    宫沫儿的视线从那盘兰花移到殿外,冲着钟灵笑道:“这花倒是不打紧,左右雪灵国比比皆是,可是外头的大殿下,你打算如何一直避而不见”

    “我实在心烦的紧,你且先放过我罢!”钟灵揪着自己的头发,显然苦恼至极。

    宫沫儿自然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她,又悠悠道:“我可是打发羽凌出去陪他下了半晌的棋了,你若是还龟缩不出,只怕大殿下就要闯进来了!”

    话音刚落,殿门被推开,洛羽凌目光呆滞,坐到宫沫儿身边长叹一声道:“总算是走了!”

    “走了”钟灵疑惑着出声,心底莫名有些怅然若失。

    洛羽凌狠灌了自己一口茶水,愤然道:“你不知你男人有多惨绝人寰,我在他手下活不过十招!”

    “明明是你棋艺不精!”宫沫儿拍了拍他的脑袋。

    洛羽凌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瓣,回味着方才喝的茶的滋味:“有瓜果的香甜,这是什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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