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公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空中的新新
最后的公国
作者:天空中的新新
命运坎坷的人族在与外族对抗的战争中一次次的失利,曾经富饶、古老的繁育之地在昔日丢失,如今贫瘠、不安的【赠地】也在眼前逐渐的沦丧,人族到底怎么了,当亡种的危机近在眼前,主角会怎么抉择?逃避亦或是....
第一章:落魄的另类法师
希望与坚持的融合,智慧与力量的碰撞......,“力量”在实干与坚持中累积,“智慧”在不同视角的对比中产生,当你被别人“承认”的时候,你就拥有主宰他人命运的能力,看书中“主角”如何运用【昔日】的“智慧”,积攒出撬动格局的力量,进而扭转人族继续沦丧的命运】
纳森大陆,这是一片多种族林立的生存空间,无数的种族在这片大陆上挣扎消亡,更替不断,这里兴盛着严酷的阶级统治,无数的种族、个体都在上演着统治与被统治,权利成为了所有种族的精英们追逐的最终目标,而这过程中永远不缺乏腥风血雨....。
人族纪元一百四十五年时,人族在繁育之地诺森平原上建立起的第一个王国----铜谷王国进入了它诞生的一百六十周年,这是人类在这片百族林立的大地上建立起的唯一的一个国家。
这是不幸的一年,因为这一年,铜谷王国在与半兽人联盟的长期拉锯战中战败,王国的精锐及贵族军队全线溃败。无数的有名有姓、底蕴深厚的家族在这场溃败中消逝。
半兽人联盟大军一路平推,大量的人族城镇陷落,无数被俘虏的人族不是被坑杀,就是被贩运回了半兽人发源地--泽拉斯大森林中,圈养成为奴隶。他们世代被半兽人们奴役,为他们劳作、同时也成为这片大陆上的【商品】---奴隶。
人族纪元一百四十八年,苟延残喘的铜谷王国全境被占领。这个历经过无数腥风血雨的种族,在挣扎了数千年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一丝【元气】的种族,被打断了脊梁。
无数不愿意被奴役的贵族们带上了领地里的臣民们开始了艰难的迁徒,他们的目的地---迷雾山,这是曾经的【宗主国】---精灵王庭,在危急时刻给予人族的最后一块栖息地,同时也成为了人族的希望之地。。
然而迷雾山并非一块富饶的地方,这块贫瘠的土地被后人们俗称为【赠地】,它是一条南北横向的狭长山脉,贫瘠的土地上无法种出足够的粮食来满足迁徒而来的人们,为了获得更多的资源及生存空间,迁徒至此的贵族们发动战争驱逐迷雾山中的【土著们】。
迷雾山复杂的地形导致交通不便,地况复杂,山区里林立的各色的凶兽、虫人、异族等也给贵族们的统治带来了莫大的障碍。但别无它路的人族,只能在这里挣扎着,忍受着饥饿、战乱、与土著敌视,在尽力适应着艰苦的环境的同时,还要不断的对精灵们做出各种妥协,因为世界上最昂贵的东西从来都不是【其他】,而是【施舍】....
人族纪元一百五十二年,迁徒到迷雾山中的人族组成了诺森公国,一个松散、互助的联盟体再次被整合起来。被集中起来的贵族武装力量击败了迷雾山中的一个个原始土著,并将他们驱逐离境,一座座人族的城镇在联军的身后,缓慢有序的拔起..
人族纪元两百五十年,诺森公国的北境中,天气并不好,故事便从这儿开始:
春雨如牛毛,像针尖般的洒落在尚未恢复生机的大地上,淡淡的水雾笼罩着山峦中的小镇。
红叶镇,迷雾山中一个名声不响的人族聚居小镇,常驻人口不足五千,因小镇特产的红叶树,其材质极为坚硬、被大量的用于军械等地方,故名“红叶镇”。
正如大多数的人族城镇都显得杂乱无章,红叶镇也不例外。
小镇的外围防御墙在建镇的时候,只是简单的用红叶树的树桩混杂着泥土建起来的,昔日埋在墙体中的树桩,靠着坚韧的生命力早已经长成了粗壮的树墙了,这些经过了数十年生长的粗壮高大的树干被拦腰截断,成为了墙体的坚固的【骨骼】。
小镇的南北方向各有一个简易的门楼,往日镇门口都会守着一队全副武装的民兵,负责维持次序和警戒。
镇门的厚墙上有两座用红原木搭建成用来瞭望的简易箭楼是用来预警和瞭望的,但此时却没了人影
红叶镇上只有两条还能中看的碎石路,雨儿稍微一大,便会变的泥泞。两条主道的中央交汇处便是红叶镇标志性建筑,小镇的权利中心————执政厅,也是小镇内唯一的一个石质双层小楼。
平日小镇里掌权者的贵族老爷们都会待在这里议事,小楼的周围耸立着小镇的权利机构,如:治安所、监察所、民兵营、监狱,领主城堡、贵族府邸等。
除了这些稍微别致的建筑外,红叶镇里到处都是杂乱无章的简易木屋。即便是一些商铺也是夹杂在主道两边数量众多的简易木屋群中,毫不出彩。原本就不怎么热闹的小镇,在此时稀稀落落的春雨中更显清冷。
往日早已到镇外伐木场上工的老霍尔,此时只能在自家不大的木屋中坐立不安。也许是累了,最后依靠在门框边,满脸心事的打量着门外寒气四溢的冷雨。
木屋不大,摆设也很简陋,除了一张老旧的木床躺着东墙的木窗下,也就只剩下一张木桌,两个矮凳,三个木箱错落有致的摆放在屋中的拐角处。就算是这些物件已被擦的一尘不染,也仍然遮挡不住岁月侵蚀过的痕迹。
此时木屋的中央支着一个吊起的铁锅,铁锅的下面放着一个炭盆,几段劈柴支在炭盆里熊熊燃烧着,呛人的烟味混杂着从铁锅里冒出的热气,淡淡的弥漫在整个木屋里。
火堆旁坐着一位内着色泽沉旧的麻布衣,外披羊皮袄的少年,只见他一边拨弄着炭盆里的劈柴,一边不不时的搅动吊锅。
男孩一头大众乌黑的短发,应该有些时日没洗了,显得有些油腻。一张被火烤的红彤彤消瘦的脸,怎么也彰显不出男孩的清爽。
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时不时的眨动着,倒显得十分的灵动。嘴角被紧紧抿成的弧线,映射着男孩的坚毅。
身着大号补着补丁类似【亲子装】的老霍尔彰显着家境的状况,【老男人】又开始有些心神不宁了,不时的用那双粗糙有力的大手揉搓着脑袋上乱乱糟糟的金发。
生活的不宜加之岁月的摧残,给【老男人】留下的只是满脸的沧桑与额头上再也抚不平的皱纹,只见他举起有力的大手,狠狠的砸了一下门框。弄出了不小的响动,将一旁在折腾吊锅里食物的男孩也吓的一心颤。
一向神出鬼没的大黑狗,恰好在这时从烟雨蒙蒙的屋外露出了身影,在门外抖了抖身上的雨水,便乖巧的溜进屋中的火堆旁一边考烤着火,一边不时的打量着门边的老霍尔和自己的【小主人】。
男孩将视线落在大黑狗身上后,便自言自语般的对着大黑狗道“你这家伙,下雨天还往外跑...”。
似乎认为大黑狗能听懂一般的男孩,但男孩得到的却是黑狗张嘴哈出的热气。
老霍尔没有理会男孩,事实上,这个男孩自是自己从镇外的流民营中领养而来的,虽然领养男孩的目的并不【单纯】,但男孩之后的表现【征服】了老男人残酷冰冷的心。
自从人族迁徒到这块贫瘠的山脉中后,饥饿、困顿就始终没有离开过。在这个饥荒肆虐的年头,可没有人会随便去领养一个半大的孩子,但这孩子不同寻常的聪明和乖巧诱发了一个老男人的父爱。
莫里是眼前这个领养自己的中年男人为自己取的名字,事实在领养之前的不久,男孩有一个古怪的名字---李杨,老男人觉的不好听,便又取了一个,名字只是随意起的,没有特殊的意义,更没有姓氏。
姓氏在这个时代的人族里也只有贵族能拥有,家族的传承需要它,它因此也会变得更有意义,对于平民而言,传承是昂贵的、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故而他们只需要一个称号就可以...。
莫里不在乎有没有姓氏,养父对自己还不错,这便足够了。
今天的老霍尔有些【狂躁】,莫里能看出来他的心里似乎藏着什么事,一个行踪诡异、行事与常人无异的老男人,从老霍尔收养了自己后,莫里便发现了这个【中年】男人身上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
沉着稳重,遇事不慌是老霍尔惯有的性格,这也许是所有上了年纪的人【磨】出来的特性。
如今就单单这一早上,这个男人便将身上好的性格、习惯完全丢掉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莫里在心里默默的猜测着,自己唯一能确定的肯定不是伐木场里的事,那儿可没有什么能让老爹如此发愁的【大事】发生。
默默是猜测着“也许很可能和他隐藏多年的身份有关....”
这不禁的让莫里的心底升起了一丝担忧
老霍尔是一个匠人,属于木工种类,工作强度虽然并不轻松,却在镇上也算的上是收入体面的一类人,因为在这里能有一分正式的工作就已然不易,而木工从来都是大众型的才能,想要脱颖而出成为工坊里的专职可不是谁人都能胜任的。
当然,这些都是他的表象身份,他的另一个身份便是野法师,这也是莫里前些年间无意间发现的。
对于身份不简单的老霍尔来说,自己的养子的身上也有一些让自己羡慕的东西
【乐观】这是老霍尔极为羡慕的一种心态,也不是这个世道里【正常】孩子该有的东西,他们警惕、木讷、愚笨、悲观但却不乏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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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秘密
老霍尔神情复杂的望了一眼,坐在火堆旁摆弄着大黑的莫里,焦虑的情绪被昔日的理智慢慢的抚平。
许久后他才艰难的【坦白】道“组织里出现了一些不好的情况,我需要尽快的去处理,时间很紧”。
莫里沉吟了一会,这近五年的时间里,老霍尔从来不愿意和自己谈论所谓的“组织”,但是在红叶镇里生活了好几年的莫里,大致能猜到老爹嘴里所谓的组织是什么
也总能听到一些关于野法师的事物与品论,因为他们总是以麻烦缔造者的形象出现,将平静的小镇搅得人心惶惶....。
虽然从感情上来说,自己更倾向它是好的,但当所有的舆论都站在它的对面,一边倒的黑化他们的时候,身在其中的人很少做到不人云亦云,能可观的辨别出一个真实的它。
稍加了解,莫里就能猜出老霍尔就是这个所谓【组织】的成员之一,因为他们的身份注定了他们的去处。
但是不可否认,这些年来野法师的一些做派,越来越让莫里从心底生出了一丝抵触的情绪,虽然他知道看事物不能太片面,就像生活在这里的人,有好也有坏,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莫里低着头,沉声的问道:“什么时候走危险么”
老霍尔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事实上莫里很清楚野法师干的事情就没有不危险的,因为他们本身就是最大的危险因子。
老男人只是面无表情、沉默的盯着屋外的细雨,烦躁渐升,却不失理智的莫里皱着眉头问道“安稳的生活不好么为什么非要加入所谓的组织”
老霍尔眼神深邃似水的打量着莫里,随即轻叹了口气,有些悲哀的道“像我们这样的人根本不会适应你说的那种生活”
|“当年我跟随老师学习魔法的时候,可不会预料到我们的【身价】会掉落的如此不堪,如今到这般【田地】不是谁都愿意甘心被埋没的,我辈数十年如一日的钻研,到头来可不是为了区区的“不甘”这两个字”
“野法师的生活,你不懂,也没经历过,当你看到往日的伙伴,一个个吊死在你的面前的时候,无力与恐惧会让你抓住任何一个能给你安慰性的东西,哪怕是一根枯草也会被紧紧的握着”。
打量了一下男孩的表情,老霍尔收敛起苦涩的笑容,自言自语的道:“更何况,这个组织除了能给予我安全感,做事情也算是有底线,最重要的是我还是其权利的即得者。你现在不会明白拥有【特权】的滋味,但我相信以你的聪明劲。总有一天会明白我说的话”
莫里不禁的苦笑了一下,权利的确很迷人,但有过一世经历的莫里更加惜命,如果要靠【赌】自己的命去换取,莫里并不认为值得。
也许在这个战乱纷飞世界挣扎中的大部分人,永远都无法理解就是莫里的这个想法---生命凌于任何利益之上,但在战乱纷飞的年代,生命又何尝不是贱如草棘呢.....
也许,自己总有被这个世界的残酷【同化】的一天,但那是以后的事情,至少现在自己还深受前世的世界观与价值观影响
最起码如今的莫里认为,除了赌命外,自己还有其他办法能让自己晋升到贵族阶层,那就是他拥有着一个与他人分享的【秘密】,这也是他不愿意拿命去拼的原因...。
陷入回忆中的老霍尔叙述道:“我的老师是铜谷王国末期的法师,我清楚的记得,那时作为一个法系职业者的风光,与应有的【地位】”
“但现在我们这些所谓的【野法师】的地位,竟然连流民都不如”
“不单单是我一个人不甘心,这样的人在组织里多的是,我们只想拿回昔日属于我们的【东西】,我们只想清洗身上的污名,所要的并不多....”
老霍尔不知不觉中握住了拳头,样子就像是被强盗抢走了自己最珍贵的宝物一样,愤怒中又带着无奈。
老霍尔带着许些【悲哀】诉说着.
“但却很难”莫里沉着声刺耳的提示着,男孩低着头没有去看老男人的脸。
男孩猜测着老男人的表情----也许是苦涩的吧。
许久后,老男人传来了不甘的回应:“人活着,总该给自己一个希望,不是吗”
男孩诧异的抬起头,盯着老男人苦涩、不甘的表情,【愤青】这个词不达意的字眼从自己的心底升起,但却给了自己一种莫名的亲近感...
男孩眼中的诧异一闪而逝,他低下头极为同情如今的老霍尔,岂不知【昔日】这个字眼是多么的【刺眼】,世上有多少人正是因为还在留念辉煌的【昔日】,憎恨如今的【不堪】,才会生出如此大的落差,进而产生如此之大的【不甘】,从而不惜铤而走险的踏上一条不归路呢...
莫里历经人事繁杂,并不想如今看起来的那般稚嫩,他知道人心是复杂的东西,而所谓的组织也不过是一颗颗难测的心串联在一块组成的,至少老霍尔所在的组织是不能见光的,而不能见光的东西的生命力大多不会和【坚韧】联系到一块。
更何况在利益面前,很少人能够坚持本心,背叛一个人的过去与自己的良心并没有想象中困难,就看有多大的利益去诱惑了。莫里知道前世的一些东西,就算到了如今这个世界仍然适用。
虽然曾经的世界观依旧在影响着自己,但莫里知道这个世界的处事之道,它依旧剥离不开【利益】与人情的【牵绊】
老霍尔彻底恢复了平静,他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的**。
自己能理解老霍尔的不甘,但也只是理解而已。毕竟,当一个新兴的阶层兴起时,就必然会有一个老旧的阶层倒下,在莫里认为这是很平常的事情,他不想评说这个已然倒塌了的阶层,因为胜利者会帮助世人评说他们的功过是非。
而权力从来都是自私的,在放大自己手中的权利的同时,必然会缩小其它人手中的权利,权利的蛋糕只有这么大,你多就意味着我少,这也意味着权利的角逐从来都是血淋淋的,老霍尔所说的哪一点又何止真的是不多...。
如今的莫里,只想平安的度过这无力的【虚弱期】,自己也有自己的一些理想与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最起码要安逸一些、舒适一些,这继承了前世的一些情节...
莫里在想着这些,老霍尔也没有指望一个十二三岁的莫里能真的明白自己说的是什么,两人沉默了一会后,老霍尔满脸复杂的向莫里问道:“你后不后悔学习魔法也许当初我应该更坚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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