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公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空中的新新
病恹恹的男人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那你敢强上她么”
病恹恹的男人再次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
“对嘛,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女人是暴力不能征服的,但对付她我有方法,知道么”显然病恹恹的男人对于莫里的吹嘘是吃否认态度的,这让莫里不由的有些上火牙疼:“好吧,看我给你做个试验啊”
随即用自己的手指,向指了指对面正背对着自己的女海盗:“比如那个女海盗...,看我怎么碰她的皮肤啊...”
莫里装模作样的轻咳了一声后,慢慢的挪移到了盘坐的浮动平台上的对角的伊洛蒂,才表情郑重的向病恹恹的男人问道:“刚才我说的都听明白了么”
然后撸起了自己的衣袖,像是在提醒对方注意力一般的将自己果露的胳膊肘子触碰到了伊洛蒂已然挽起袖口,果露出来的色泽雪白的小臂上,对方果然很敏感的就将带着有些疑惑的神色投了过来,而莫里也趁机一本正经的道:“呵呵,这人可真逗,连怎么撩妹都不懂...”
察觉到伊洛蒂疑惑的神色中,开始渗出丝丝凌厉之意,莫里及时的岔开了话茬道:“没事,你继续想你的事..”
然后对着一脸目瞪口呆的病恹恹的男人,随即挪腾了回来,并露出了些许低声的嘚瑟道:“看到了么她皮肤接触到了我的胳膊肘...”
“恩..,看...看到.了”
“现在身体麻麻酥的感觉已有了,对不对”说到这里的莫里,微微的顿了顿语气,随即才伸出了两根手指,一本正经的道:“当然,撩妹不止一种方法,现在我们说第二种方法,一定要记住了啊..”
“人的身体上有一个器官,但是这个器官不是有皮肤构成的,但是它的感觉跟皮肤是一样的,他会传达你的这种情感,你知道是那么”
“眼珠子..”
“我摸你眼珠子你干么”莫里满脸无语的反驳质问道
“那.是..牙..”
“我碓你牙你不疼啊”此时的莫里已然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这悟性太差了,难道代沟太大了,好吧,却是有些大..,随即他指了指自己的头,也不兜圈子了,直言的道:“是头发..,是秀发..”
看着病恹恹的男人似懂非懂的模样,莫里才继续道:“你一定要嗅她秀发里面的那个香味,要用皮肤去接触它,去感触它,懂不懂”
而此时病恹恹的男人已然有被莫里说蒙圈了的感觉,望着对方这般的表情,莫里将视线再次移到了则对着两人正在遥望海平面的伊洛蒂,随即叹了口气道:“算了,我再给你做个真人实验,看着啊...”
然后缓缓的移了过去,轻轻的用鼻尖呼出了口浊气,随即带着些许许**丝的猥琐笑意轻轻的嗅着其散落在背脊上的马尾,此时的病恹恹的男人除了两个眼睛炯炯有神的、一眨不眨的盯着莫里的举动外,他的表情已然完全呆滞住了,
莫里得意的看了一眼病恹恹的男人,见伊洛蒂其没有反应,当下就更加大胆的试图用脸颊触碰对方的马尾,但这回伊洛蒂显然异常的敏感的察觉到了背后正在发生着什么情况,就在她转头回望之际,反应更快的莫里连忙在其身后做仰望天际的状态,一本正经的感慨道:“这天可真蓝啊,要是有几只海鸟飞过,可就再完美不过了...”
伊洛蒂若有所思的凝视着挪坐在自己身后正在胡乱感慨的莫里,随即将视线挪腾道了已然完全懵逼了的病恹恹的男人身上,眼神中满是疑惑..
当伊洛蒂将视线重新收回再次投放到前方的海平面上的时候,莫里才满脸嘚瑟的挪腾回病恹恹的男人身边,压低声音小声的道:“碰到了,看到没”
看着连连点头,跃跃欲试的对方,莫里继续为人师表的道:“这两件事如果成了,我告诉你,那就说明着人家女孩对你不抵触,你们就可以进一步的接触,那么就直接来,千万别墨迹,这种事情人家最怕墨迹的爷们,知道么”
看着极为好学的病恹恹的男人像是个乖宝宝一样,如饥似渴的点头表情,这瞬间进一步激发了莫里继续为人师表的意向,他继续道:“之后,我们就应该拿出男子气概,用很吊的模样与姿势跟女孩说-今天晚上在xxx宾馆,xxx房间,我等你..
第十八章:恶棍与伪信徒
“我们必须都呆在桶边上,最好把自己绑在上面,防止海浪把我们打散。”莫里终于打破沉寂说出了所有人都在想的问题:“而且我们必须轮流在桶里休息,再这样漂下去会死人的。”
“这不可能!”蓝道曼晃动着手里的一柄短刀威胁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三个人会纠缠在一块,但他很清楚,这三个人与自己的关系至少在之前是敌对的,而且似乎自己是三人中最弱的一位,这中糟糕的状态不能不引起他的谨慎,而且在这个时候,他也没必要将一些话在心里藏着掖着:“谁能保证你们当中不会有人乘机把我杀掉,如果我让你们都呆在旁边或把桶让给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也许我就再也见不到明天升起来的太阳了。”
“可是如果你不把他让出来,我保证现在就让你见不到升起的月亮!”伊洛蒂用力一撑攀上了一截断梁向木桶爬去,可是因为长时间浸泡在水里,她的身体已经严重脱水,显得有些虚弱不堪,所以她只爬了几下就虚弱的卧在断木上喘起了粗气,可就算是这样,已经吓得蓝道曼不停的挥舞起手里的短刀,他听说过死亡玫瑰的威名,更是在不久之前,亲眼见过其凶悍的战斗力。
最关键的是对方现在还有两个实力强横的潜在盟友,这让他十分的忧心自己还能否在这个桶里占有一席之地,所以他需要表现出适当的挣扎与反抗,这需要他小心翼翼的拿捏好度,同时他狡诈的眼神,时不时的向两边望去,显然另外两个对他来说同样危险的难友也需要他极力的戒备,虽然他现在只想从他们的表情中及时的搜索到有助于自己判断的信息...
“把你的桶让出来,它是大家的,只有最需要的人才能用它,不能你一个人独占!”病恹恹的男人有气无力的发出了不耐烦的警告
“你有什么理由夺走我的桶,你这个病鬼奴隶..”蓝道曼因为激动,几乎将半个探出桶外的身子在海面上摇晃着,看上去就好象一只半埋在沙子里的蚯蚓,他恶毒的对那个莫里始终不知道名字的男人大叫着,甚至他还弯腰从桶里抓起一大块从海面上收集而来的【不知名】的垃圾扔向了那个男人,显然最终投掷的有失准头...
“你们只是想占有我的桶,你们这些该死的奴隶和海盗,是我解开了你们的锁链,是我答应给你们自由,可你们现在就这样报答我!”蓝道曼恶狠狠的对另外三个人大喊大叫着,他不住摇晃短刀威胁着他们,在这试探的过程中,他惊诧的发现,如今的三人似乎无比的虚弱,这让他越发的胆大了起来,甚至是产生了拒绝分享这个木桶的想法...
“该死的奴隶贩子,我知道你很精明,但我得奉劝你别拿自己的性命来赌我们的耐心...”莫里色茬内敛、语气森然的威胁道:“要知道,在这种环境下,我甚至都不需要亲自动手,也许只需要一滴血就能够让你的【避风港】支离破碎....”
看着这位父神的宠儿,蓝道曼似乎想到了什么,怔了怔神,也许是巧合,他无意中看了一眼远处的海面,随即表情便置换成了惊恐状。然后,他抬手指着远处海面,嘴里出生涩的呻吟:“是……鲨……鲨鱼!”
一道竖立在水面的三角形背鳍如一把锋利的尖刀劈开波浪在海面上游弋着,那时隐时现的灰白色影子让他如同看到已然向他走来的死神一般,将其吓得全身冰冷。随即蓝道曼便将视线,重新转回到了那个大男孩的身上,带着些许畏惧、颤粟与不可名状的惊恐,张嘴欲言的想要说些什么.
“让我上去!”伊洛蒂用力吸了口气,撑上架子向木桶爬去,当她看到蓝道曼再次对她举起的短刀,她突然古怪的笑了笑,然后做了件古怪的事情。
她把手腕垂到水里,接着慢慢把自己的匕平抵到手腕上,然后她歪起头带着些许讥讽的看了看对面已经目瞪口呆的蓝道曼,又回头看了看另外两个一脸木然的看着她的男人,满脸嘲讽道:“也许我这样做是多此一举,但是我得奉劝你不要和一名海盗头子比疯狂...”
“让我上去,”伊洛蒂用低低的,却一字一句的有力腔调威胁着:“如果你再用那截废铁对着我,我就割破手腕。你应该知道鲨鱼最喜欢血腥味,只要一点点就能引来一群鲨鱼,那时候谁也活不了。”
“你这个该死的疯女人,你要死别拉着我们...”蓝道曼惊惧的看着女海盗,他的手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因为冷。
“快让我上去!”伊洛蒂把匕在腕子上压了压。
“好的,好的,你别胡来!我们都会没命的!父神在上,你这是在惩罚我的虚伪和对你的不虔诚么?”蓝道曼手忙脚乱的把身子向旁边挪了挪,不过他又突然停下来戒备的看着女海盗:“你……不会突然给我一刀吧。”
“你真他妈的是个贪生怕死的蠢货,真不知道你如何在海上活到现在的”伊洛蒂满脸嘲讽的望着眼前的奴隶贩子,随即有带着些许艰难的笑意道:“我会在踏上陆地之后给你一刀,可现在不会。”
“那……那好多了……”
“你们两个..”女海盗催促着另外两个男人:“如果不想喂鲨鱼就快过来。”
手忙脚乱,甚至是慌慌张张的爬到木桶边上之后,莫里才想到这个木桶再大也装不下四个人,这让他再次陷入了沉思,微微的提议道:“我需要更大的浮力来保证这个木桶能够在海面上浮起三个人亦或是我们所有的人,这样我们才能用更多的时间来轮流休整...”
“你的想法”病恹恹的男人若有所思的顺着莫里的视线望向了女海盗
此时正在艰难的往木桶里爬的女海盗,似有察觉的向后望了一眼,露出了满脸的苦涩道:“海神的恩赐不是无限的,今天我们还有一次机会,那些该死的鲨鱼就在我们的周围游弋,及时的驱散它们是我们目前最为紧要的选择,不然就算没有鲜血的诱惑,我们也有很大的几率全都的葬身鱼腹...”
莫里沉默下来,顺势的点了点头,而那位‘无名剑客’紧锁着眉头,提议道:“既然这样,我们两人一轮流...”
“该死的,这是我的木桶,我想我应该拥有一些特权....”蓝道曼并不满意这般的分配
男人眼睛危险的眯了眯,这情景让莫里不由的一阵憷。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一个小小的冲动都可能让四个人一起送命。而对他来说,葬身鲨腹实在不是件愉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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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对抗死亡的渴望
“这样不公平”莫里看着伊洛蒂的匕开口了:“这样的威胁与对持毫无意义,我相信它们并没有走远,也许只需要一滴鲜血,它们就能被我招回来、甚至诱发它们嗜血的疯狂本性...”
“那你是不是要让我把桶让给你呢”女海盗面色复杂的闪烁着眼中的精芒紧盯着莫里,似乎随时都会挥出她的匕。
“或许你可以把你旁边的那个家伙扔到海里去。”中年男人看了眼正在与自己对持的蓝道曼,突然接过了话茬,他咧着嘴儿牵强的道:“毕竟与一个没有底线的奴隶商人,亦或说与一个陌生人相比,你更了解我们,而且我们比这个狡诈的家伙更具有诚信,我们所有人都清楚商人的本质,在足够的利益面前他甚至能出卖自己的信仰,根本不值得信任...”
“闭嘴!”用余光扫视了一眼陷入了犹豫状态中的海盗头子,蓝道曼威胁着晃了晃短刀,可他又立刻担心的斜视着伊洛蒂,他的心思开始快速的运转起来,甚至有那么一刹那,他觉得联合另两位男人,将木桶中的邪恶的女海盗驱逐出去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但快他很的理智便将这个馊主意驱逐出了脑海,因为这会将他反复无常的特性淋淋尽致的表现出来,在这个根本经不起剧烈纷争的环境与局势中,信任是经不起考验的,也许众人能做的只能不断的妥协...
一时间,无望的僵持再次出现,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紧张令臂膀麻,猜忌使心跳加快,伴随着这一切的还有寒冷和难耐的饥饿。
终于,奴隶贩子先出近似绝望的吼叫:“好吧,我同意共享这个木桶,但是这需要一个前提---互不伤害.再这么耗下去,没有人能活下来...”
“让我们起誓吧,”病恹恹的中年男人隐藏在急促呼吸下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力:“让我们用我们信仰的神灵与我们的生命以及虔诚的信仰起誓,在获救之前绝对不做任何伤害他人的事情...”
“可我怎么信着这个卡尔菲..”蓝道曼似乎豁出去了,他在桶里艰难的转过身,甚至还对着伊洛蒂威胁着晃着短刀,显然经过深思熟虑的考虑之后,他决定放弃与眼前的这位虚弱无比的海盗头子的暂时联盟,随即将矛头指向了这个让自己陷入如今这般困境的始作俑者:“我们都知道她是海盗,而海盗的信仰就是背信弃义,誓言也许对你们有约束力,但她......”
“是啊,我的信仰就是背信弃义,但是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你这个唯利是图的伪信徒,把灵魂卖给了魔鬼的贪婪者,你把那些一同和你一起沐浴在光明之神的光辉下的光明信徒们当成商品卖给卡尔菲,你的作为,并不比我这个海盗头子强到哪儿去,亦或者说没有本质的区别!我们都是恶棍,你又怎么让他们相信你!”伊洛蒂愤怒的打断了奴隶贩子的叫喊,她万万没想到这个该死的奴隶贩子竟然这么快就开始转向风头了,这不禁的让她开始为自己的处境担忧起来,同时忿然的余光也不由的扫视到了还在木桶之外的两人...
“该死的,都闭嘴吧...”心烦气躁的莫里终于忍不住了,他受够了目前的猜疑与背叛,随即大声的呵斥着:“你们这两个虚伪的家伙,如果再这般墨迹下去,我不介意摧毁这个木桶,让大家都一起待在水里等死...”
在快要完全沉入海平面的隐隐光晕的衬托下,伊洛蒂挺直的鼻梁映起一道阴影,不过这时候她稍显苍白的嘴唇里却迸出彻底的讥讽,她毫不在意的扫视了一圈周遭的三个男人:“你们以为自己很虔诚吗可在我眼里你们的虔诚就和你们的行为一样都是假的!作为海盗如果发誓我就会遵守它,可你们遵守过什么你们才是最让人信不过的,看看那些不久前的圣徒军,你们以为自己有怀疑我的资格吗”
狐假虎威的莫里,只能满脸无语的听着眼前女人的碎嘴,却不敢有一丝的轻举妄动...
“你这是在亵渎神圣的圣徒军!”中年男人愤怒的在海水中下意识的鹏腾了一下,双眼紧盯伊洛蒂,似乎随时都会扑上去,显然女海盗的说法激怒了他圣洁的虔诚..。
“是吗可如果圣徒军真的那么神圣,我们就不会是这般遭遇了,这片大海上,不会有海盗、不会有奴隶贩子、也不会有你们这些所谓的奴隶”伊洛蒂鄙视的看了看眼前的三个男人:“而你眼中所谓的圣洁的圣徒军们在这里所犯下的累累罪行还少么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神圣,亦或者说那些所谓的神圣的神灵代言人就是这般歌颂他们的行为....”
“你...”男人看着伊洛蒂的面容有些失神的叹息了一声,随即无力的争辩道:“这只是一小撮伪信徒的行为,这些并不能否定大部分光明之神信徒的虔诚...。”
“好吧,我觉得这般争论下去,毫无意义..”莫里突然插话,看着眼前这个像是被激怒的母豹子一般的女海盗,他只能用安抚的语气道:“对神灵的虔诚与否,只有我们自己知道,关键的是现在我们都想活下去,也许我们应该诚心的用自己苟延残喘的生命来发誓,让我们来维系住彼此的最后一丝信任,从而获取最后一丝渺茫的活命的机会...”
“他说的对,我们都想活下去,而避免内斗是当务之急,所以让我们用最后的生命誓言来维系信任,从而获得救赎与活下去的机会..”蓝道曼缓和下了自己的语气,以寻求解决目前僵持局面的最快的方式。
“好吧,用我们的名字发誓,不论我们的信仰是什么,用赐予我们名字的人的荣誉和生命发誓!”中年男人突然下了决心似的提议:“我们把自己的名字刻在木头上,如果我们当中有人违反了誓言,那么就让给我们命名的人不得善终或死后不得安宁,让死神把他们的灵魂拘役到地狱受苦,让我们一起誓!”
“父神,你这个提议可真恶毒。”蓝道曼出喃喃的声音,他靠在桶边无力的呻吟着:“不管怎么样,别再墨迹下去了,我的神经都快崩断了...”
“这个时代的人发誓,难道也要拖上父母和祖宗,算是长见识了”莫里看了看眼前敌对关系转变之快的难友们,心中语重心长的道:“没人会违誓,任何敢于违反誓言的行动,都将会打破这脆弱的平衡,当猜疑与忌惮再起之时,再也没有人能阻止我们步入死亡之途...。如果我们想活下去,只有信守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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