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公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空中的新新
可是命运似乎永远以喜欢和人开玩笑,就在伊桑盼着眼前的两个人赶快离开的时候,随着一声愤怒的咒骂,那个站在他面前的人突然猛的抬腿狠狠踢在了他的头上,仿佛他踢的并不是人,而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物件一般...
伊桑被这记突然袭击踢得痛喊一声,捂着额头仰头摔坐在地上,可这样一来他立刻看到了那个踢他的人,而这人也同时看到了他。
然后,这一站一坐的两个人同时出一声惊诧的诘问:
“是你!”
“你...”
………………
坐在地上的伊桑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泄愤的随意一脚而让自己倒霉的人,此时他糟糕的记忆中模模糊糊的想起了那个人,但也就止步与模模糊糊的程度而已
在“现在”的伊桑的记忆里,他认识的人实在是太少了,除去脑海中至亲的人们以外,他在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多少熟识的人,至少脑海中还能清晰记住的人脸少的可怜
可命运却偏偏让他在这片不知道所在的沙漠上遇到了一个似乎熟悉、但却记不得的人,对于这个脸部模糊的胖子的出现,倒是让伊桑显得有些楞然与不知所措...
“怎么会是你!”里奥诧异的看着同样怔然、呆滞、甚至略带些许莫名其妙的伊桑,他没想到在这广袤沙漠的绿洲上会遇到这个年轻人,尽管他早已经不记得这个人名字,可曾经的遭遇仍旧让他记住了这张年轻的脸。
“我……”伊桑刚从不知所措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下意识的张嘴发出一个声音。
“怎么”一旁的图曼谷大贵族,伊桑现在的安德拉主人已经开了口:“难道你认识我这个奴隶吗”
“利奥特,你说他是你的奴隶”那个衣着华丽的胖子诧异的看着安德拉人,然后他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说不出的古怪表情:“父神在上,这可真是....。”
说到这儿,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着伊桑沉沉的问:“你在门罗的那个伙伴呢你是从怎么到这个地方来的你们遇到过什么人吗”
他不停问着,而且他的眼神逐渐从最初的诧异变得越来越严厉,一种似乎随时会扑上去把伊桑撕扯开的冲动让他的脸显得狰狞起来。
这让伊桑内心更加莫名其妙的同时,内心中也不禁的产生出了一种极度不安的感觉,可看着这个熟悉且有陌生的家伙站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的质问着自己,伊桑的心底越发的忐忑踌躇起来。
看着对方犀利的眼神,他微微的猜测到眼前这个人也许有不想让他人知道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似乎自己沾染过一些,至少从他那急于想知道自己经历的行为上,可以看出来他似乎试图在印证着些什么,至少现在他还不确定。
如果在对方的面前坦白说-自己失忆了,老子不背这个锅行不行显而易见,这些个大人物肯定不是容易糊弄的白痴,从他犀利的眼神与轻蔑的眼神中能够得知双方的地位应该是十分的悬殊,而历经三世的自己自然知道大人物们共有的特征疑心病重,所以心思快转的伊桑,只能硬着头皮将话题接下去....
想到这些的时候,伊桑张口说出的话让他自己都觉得诧异:“老爷,我和我的那个伙伴在途中走散了,不过我真是不走运,我却被卖到了一艘奴隶船上,...”
“好吧,你们在门罗就没有没遇到什么其他事”微微露出了些许微笑,语气开始变得有些温吞的胖子继续询问道:“当然,被人贩卖成奴隶不在其中之列..”
伊桑的心突的一跳,如果说刚才他还在怀疑自己可能在胡思乱想,那现在他完全可以肯定,这个满身肥膘的老爷,绝对不是他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的和煦、平易近人...
“没有,老爷,我想再也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了。大概我的祈祷还不够虔诚,所以父神决定予以我这苦难与惩罚,这是我的罪孽……”伊桑不断的絮叨着,然后借着低头忏悔的机会避开了那个胖子始终探视的眼神。
“哦,是吗也
第二十六章:危机酝酿出来的友情
最后的公国征服女匪首第二十六章:危机酝酿出来的友情我没有死是不是让你们很失望呢,”听到梅列格没有把门话的伊洛蒂稍微抬起头有气无力的问着:“也许我该改变主意,请求这里的主人把你们派到沙坑矿里去淘金,或……”
“哦,那就不必了。”伊桑立刻打断了她的话,天知道一个有报复心的女人会想出什么狠毒的方法来折磨人,而且女人向来都是报复派最迅捷的行动者。不过从她目前所受的待遇看来,如果她在那个安德拉人的大贵族的耳边胡说一通,可能自己两个人真的会立刻倒霉的。
虽然他不知道沙坑矿里去淘金究竟是什么苦差,可在他看来,只要和沙漠、矿,这一类名词有所牵连的,总不会是什么好事情。所以在这个时候他决定还是识时务点的好,当下连忙拾缺补漏的道:“我们真的很高兴你这这么快就脱离的病危的状态,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对吧。”
说着他用手肘狠狠撞了一下旁边的梅列格,随着一声闷哼之后,梅列格像是后知后觉般的立刻附和着:“对,我们很高兴你康复了,真的高兴,真的。,刚才不过是太激动了而已...”
看着帐幕外的两个男人,伊洛蒂突然觉得心头有些激动,作为名噪一方的海盗头子,其实她一直渴望一种能托付性命般的友谊,这是她在寂寥、无助之时内心衍生出来的矛盾体。但这种东西毕竟是可遇而不可求般的珍贵,无论是在自己落泊之际、还是在风光之时,她都没有找寻到。
但却在这次几乎触摸到了死神之手的时候,她才遭遇到了,这种感触在她迷迷糊糊漂泊在海面上的时候就莫名的升腾起来了,直到最终被推上沙滩、知道还没有被抛弃的时候,已然浓烈的深入骨髓了,她珍惜这种超越了人们一般感情的生死友谊。而那个大男孩的低语与缩卷在海水中身影,更是会不时的萦绕在自己的心头....
看到了曾经的敌人与救命恩人,在自己的面前的迅速伪装的唯唯诺诺,伊洛蒂严肃的表情不由的松动了一下,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丝若隐若现的幅度。她试图动一动身子,可说不出的软弱让她觉得好象全部力气都被抽走了似的。
“你不能动,现在你还太虚弱了..”利奥特独特腔调的声音从帐幕外传来,他从伊桑身旁走过,撩起了帐幕走了进去,从桌子上拿起了一个盛着青绿色汁液的瓷碗递到她的嘴边,然后用一种毋庸质疑的口气说:“把这个喝下去,你会好起来的,不过在此之前你绝对不能乱动。”
出人意料的,强悍的女海盗没有任何反抗的听从了命令,伊洛蒂乖乖微抬起头,然后皱着眉喝下了飘着怪异味道的药水。
“是真神水。”梅列格突然小声对伊桑道:“这是太阳神神殿的医典上的秘制的一种类似与圣水的罕见的药物,并非是专门医治热病的,而是专门提升、恢复人体自身抗体与机能的,从而达到利用人体自身拥有的抗体来恢复身体状态...”
“太阳神神殿的医典”伊桑心里突的一跳,虽然不是很清楚,但从莫里的记忆中他还是知道在历史上有这这么一本即使到了几百年后依然被奉为经典的古代医学巨著,可是中界大陆一直处在纷争不断的混乱状态中,大部分的东西都遗落消失了,能流传至今的也仅仅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可他从没想到自己会亲眼看到这部医典中的药物带来的神奇效果,同时他也对这位病恹恹的同伴的见识再次改观,竟然对跨大陆的知识也这般了解,要知道这个时代可不是后世知识大爆炸的年代,知识的流通渠道是非常单一的,同时伊桑的心里也不由自主的嘀咕起来:“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怔了怔神的伊桑,很快就回过了神,透过时而轻扬的薄纱,可以看到伊洛蒂脸上似乎浮起一层若有若无的红昏,她似乎对利奥特过于亲热的动作有些不适,可一丝满足又似乎让她沉浸在这种温柔的溺宠中。
“你看到了,他们都很好。”利奥特轻声对躺在榻上的伊洛蒂问着:“我答应过你不会让他们受罪的,现在你也看到了他们现在的样子,我想你可以信任我了吧..”
喝下药水的伊洛蒂这个时候觉得一阵说不出的困倦似乎包围着她的身体,那就好象身下有个无底的深渊,自己正逐渐的向下陷去,她尽量挣扎着睁开双眼,看着眼前变得越来越模糊的面孔,含糊的回答着:“是的,我觉得这就像是一场梦一样,我竟然被一位英俊的国王救了....”
随着声音逐渐微弱下去,伊洛蒂的身体软软的靠在横榻上,她的头枕着利奥特的臂弯,柔顺的长散披着笼住她微带苍白的脸颊,虚弱无力的身子在利奥特的怀里如同一个酣睡的婴儿般那么无助,这让帐幕外的伊桑觉得眼前这女孩根本和不久前那个动辄就要杀光所有人的女海盗简直判若两人。
看着沉睡下去的伊洛蒂,利奥特温柔的笑了,他轻柔的把手臂从她的头下抽出来,用一条丝被盖住她的身体。当转过身的时候,他脸上的那种温柔再次转换成了鹰眼一般的犀利。
他走出帐篷,来到两人的面前仔细打量了两人一番,然后象想起什么似的点了点头:“她要看看你们是不是安全,还想知道你们是不是受了什么罪。”说着,利奥特耸了耸肩膀,然后向睡眠帐外的帐篷口走去:“像这般美丽的女人的要求,总是让我无法回绝,而且你们似乎也不是很蠢,所以我会让你们有个好差使的。”
说着,他突然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始终很少说话的梅列格:“告诉我奴隶,西方的月亮是不是依然那么明亮呢或说你们的光明教廷更加的颓败了呢”
突然的问话让梅列格一阵惊愕,旁边的伊桑甚至看到他脸上肌肉的一颤,可在稍一失神之后梅列格似乎立刻陷入了死寂般的静默,他的右手似乎无意的按在旁边一根木凳上,可旁边的伊桑却觉得好象看到他按的是一柄随时可以杀人的利剑,对于觉醒者深有感触的伊桑来说,在速度与力量的加持下,就算是一根纤柔的小树枝也能在一瞬间变成致命的武器,这让他微微的有些恐慌...。
帐篷里立刻变的死般的沉寂,恐慌之余的伊桑才觉察四周帐幕后似乎晃动着一片黑色身影。
难以
第二十七章:骑士扈从
最后的公国征服女匪首第二十七章:骑士扈从利奥特图曼谷哈代!”梅列格惊诧的看着眼前这个人,而伊桑这时候已经彻底把刚才要劫持的念头抛到了脑后。他和梅列格两个人震惊的对视着,虽然两个人都并不知道对方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
“你是利奥特图曼谷哈代图曼谷王朝的最后一任流亡皇帝”梅列格惊骇的问,然后他又有些自嘲的摇摇头“我真蠢,你怎么会是他呢...”
“为什么不是”随着一声怒吼,利奥特脸上突然出现一股暴怒,他突然攥起了案几上的那瓶水晶瓶,将其狠狠砸在地上,随着水晶四溅,那种香气立刻弥漫整个帐篷,而这个时候的利奥特脸上已经完全不是刚才刚才那副教养十足的贵族神态,他的嘴里愤怒的吐出一连串伊桑根本听不清楚的音节,扇动的鼻翼也让他的鼻孔看起来似乎随时都会象远古巨龙般喷出烧死人的火焰。
同时他的怒吼也招来了外面的卫士,那些安德拉战士的弯刀、长矛立刻布满两人的身边,他们的眼里流露着恐怖的杀机,毫无疑问只要他们尊贵的主人一声令下,眼前的两个人就会立刻被剁成一堆肉沫。
“哈哈哈哈”一阵说不出惆怅意味的癫狂的笑声从利奥特的嘴里传出来。他站在帐篷中间古怪的笑着,肩膀不停颤抖,到了后来连那些卫士都开始相互对视,有些不安了。
“你说的对,我的确不是利奥特图曼谷哈代”利奥特盘腿坐在毯子上,然后恢复了一丝理智:“不过我的确是图曼谷的主宰,整个图曼谷王朝的合法的继承人。”
“难道你是巴顿……”伊桑不自觉的再次发问,前世由于莫里对中界大陆的文化有所涉及所以才知道这一点
“哈代”利奥特终于停下了他的笑声,他不自觉的将视线凝视到了经常被他忽略掉了的大男孩身上,显然此时的这个异教徒的见识要比他身边的贵族更加深蕴一些,他慢慢把手放在下颚上抚摸着,随即将视线再度转向了梅列格身上,眼睛里闪动着莫名的神采:“你是说那个短命的哈代,我当然不是他。但也正如你说说,我是他的兄弟,也是他唯一的兄弟利奥特图曼谷巴顿”
说到这,他有古怪的笑了起来,语气中夹杂着诸多苦涩的味道:“我原本有22个兄弟,不过他即位之后把其他人都杀光了,只剩下我。现在他也死了,所以我才是图曼谷的主宰,图曼谷王朝的流亡皇帝..”
听到这个,伊桑的嘴微微张了张,却最终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对于这种古代宫廷权利争斗的惨烈程度,他多少也算是听闻过,但是像这种落泊到了这般情况下,对继承权的争夺依旧血腥却是让伊桑微微的有些不适。但事实流传下来的史记上证明,中界大陆上的那些国王和皇帝们往往为了能让自己的儿子继承王位,就毫不留情的杀掉所有比自己年幼的兄弟和他们的后代,其原因只是因为这个时代安德拉人传长不传嫡的习俗导致的悲剧。
“现在你们知道自己是在为谁服务了吗”利奥特坐在案几前地面的毛毯上,抬着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两个人,不过他那表情更象是在俯视、甚至说是藐视两人也不为过:“你们效忠于我,我会赐予你们财富,那绝对是你们无法想象的财富,黄金、宝石、毛皮,甚至是美女。这一切我都可以给你们,只要你们向我效忠。”
“我是光明之神的仆人,如果需要效忠,我也只能效忠同样信仰父神的大贵族、亦或是国王。”梅列格淡淡的回答着。
身份被揭穿之后,利奥特的神色再度变的轻松了起来,似乎一切对他都无所谓了。也许长期隐藏在这具身体之中的压力在经过一番咆哮式的发泄中终于舒缓了出来,不过接踵而来的疑问让伊桑觉得十分奇怪,当然他将自己的好奇对象转向了自己的同伴,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位高贵的圣叶骑士一直隐藏自己的身份呢
“这就是你的回答...”利奥特抿了抿嘴唇,神色中多少略显失望,但他并没有为此而愤怒,接着点了点头,显然这个流浪皇帝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子爵,我会尊重你的决定。至于你……”
随即他将视线投向了伊桑,沉默了一会儿,才做出决定:“我想你可以到我的仆从队伍里去,去为我养马,或者去干些...”
但显然下一瞬间,他便又更改了注意,利奥特双手合十用指尖抵着嘴唇想着,然后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微笑起来:“我找到一个适合你的差事了,我想那既符合你的身份,也符合你的愿望。”
说着他站起来,走到桌子边开始在一张羊皮纸上用羽毛笔沾着墨水飞快的书写起来。
笔尖在纸上沙沙做响的声音在寂静的帐篷里显得格外清晰,伊桑不知道自己究竟即将面临什么样的命运,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自己的命运居然没有一刻是由自己决定的,这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悲哀,自己好歹也是死神...的属下,被你们这些凡人呼来喝去的,怎么了得...
纵然心中有诸多的不甘,他此时的他也只能被动的接受,这种剧烈的危机感,更让他从心底产生出一种想掌握自己命运的**...
终于,在忐忑等待之后,利奥特拿着那张写好的羊皮纸转过了身,他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两人,露出了些许期待:“好了,我为你们两个人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地方,这既不会让你们违反自己的信仰,又可以为我尽力的服务。”
说到这里,利奥特似乎对自己的安排感到十分满意,他得意的看着梅列格,眼神中甚至有丝说不出的戏虐,这倒是让一旁的莫里不禁的为自己的未来担忧起来,此时的他真像呐喊一声:“我们不是一伙的....”
羊皮纸的质地很好,柔软而又富余韧性。不过即使是熟识安德拉人习俗的梅列格,当面对那些跨大陆的异邦文字的时候也显得茫然不知所措。
“子爵”利奥特对着梅列格用严肃且郑重的口气说:“作为一个名贵族及圣叶骑士,我允许你佩带武器,而且给你一个维护你的信仰的机会。”
顿了顿之后,他从梅列格手里拿过自己刚刚签署的那份羊皮卷轴:“这是你的命令书,从现在开始你将成为我军队里的一份子,相信很快你就会面对我们大家共同的敌人,这份命令书会让你成为我勇敢的骑兵中的一
第二十八章:别开玩笑
最后的公国征服女匪首第二十八章:别开玩笑不过尽管这些有过一定磨损程度的东西一看就是临时七拼八凑攒起来的,可伊桑不能不承认,自己现在完全是一个标准的斯巴达加骑兵的样子,至少外表是勉强象那么回事了。特别是当他小心翼翼的催动着坐骑随着大队人马缓慢前进的时候,跨下的战马那身高腿长的优雅姿态还是让他的小小虚荣心得到了某些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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