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黄巾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明皿
种想法。特别是他又想起了自己过去听自己的父亲说过的一个发生在自己村里的故事。
过去在她老家的村里有个地主,家里也是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勤劳踏实;二儿子聪明伶俐,只有小儿子好吃懒做。
可是就算是好吃懒做,那也是他的儿子,他很怕自己蹬腿以后,三儿子不是两个哥哥的对手,于是在他还活着的时候就分了几亩地给小儿子,让小儿子单过。
可是这小儿子哪里吃过这种苦头啊,没两年,分的几亩地就给败光了。那老地主一看这样不成,一旦他死了,家产三分以后,只怕自己的儿子守不住家产,可是他死了以后分家却是必然的,并且是谁也阻止不了的。老地主思之再三,又让老
三回来,并且将所有的地都分给了老二老三,唯独没有分给老大。但是,在他死以前,依旧由老大来打理家里的土地。
村里的人对这个老地主指指点点,说他抬亏待大儿子了。
老二老三心里却十分的高兴,都和老大相信相爱。他们和大哥相亲相爱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怕老大抱怨,和自己争地。
等那老地主临死前,家里又多了九十多亩土地。老二老三蛮以为老地主会把这些地也都分了的,可是当老地主拿出遗嘱以后,老大、老二、老三顿时傻眼了。原来老地主的遗嘱是这样说的,原先分给老二、老三的土地不得再分;后来增加的九十多亩土地全部归老大所有,并且,老二、老三的土地全部由老大经营,所得利润,
田主得七成,经营者得三成。如果老大不愿意为兄弟经营田地,需得在十年以后从自己的所有田产中分出三分之一给一个兄弟;相反,如果在父亲去世的头十年内兄弟不愿意让兄长经营,需得分出一
半土地让给兄长。
这样以来,兄弟三人在十年之内不想白白的将自己的田产送人,那就只能是牢牢的绑在一起。
现在,赵弘的招法和这个老地主有异曲同工之妙,比如,赵政封了秦王,赵秀封了吴王,而赵邦什么都没有,这不和当初地主分家产是一样的吗?所以这个时候,窦杏必须将自己的家人都接到范阳来,尤其是她的两个弟弟,必须让他们在赵邦最困难的时候和赵邦同进同退,这样也好为日后赵邦继位登基后,自己的
两个弟弟可以在朝中掌权。
不得不说,窦杏这个女人心机深沉,谋划深远。
用一句现在的话来说:日落西山不陪,东山再起是谁。赵邦没有封王,看似日落西山,在这个时候窦杏不仅自己陪着他赵邦,她一家老小都陪着赵邦,赵邦日后能不感激窦家呢?能不重用窦杏的两个弟弟吗?窦家能不因为赵
邦的龙飞九五之时而飞黄腾达吗?
就在窦杏派人去凉州接自己家人的第二天,黄权和杨铭双双到了范阳。
赵邦在魏延、关索严密护卫下出城迎接黄权和杨铭。
黄权、杨铭见了赵邦急忙下拜:“微臣拜见皇子殿下。”
赵邦急忙将黄权和杨铭扶将起来问道:“二位大人,们来范阳有何贵干啊?”黄权、杨铭当然知道赵邦知道自己来做什么的,既然赵邦装作不知道,他们也就装作赵邦不知道。黄权道:“陛下听闻皇子殿下遭刺客暗杀,大为恼怒,令下官和杨太傅一
起来查办此案。”
赵邦流着泪道:“多谢父皇关爱。”
在赵邦迎接黄权和杨铭入城的时候,黄权笑问赵邦道:“皇子殿下,敢问您可有什么线索啊?”
赵邦道:“不用线索,我知道是谁要杀我。”
黄权和杨铭一听这话,两人大吃一惊,互看了一眼,杨铭问道:“敢问殿下,殿下以为是谁?”
赵邦看着前方,道:“这还用问吗?想杀我赵邦,无非就那几个人。”
“几个人?”黄权和杨铭听了这三个字,心中都暗自吃惊。
“看来二皇子是要掀起大案啊!”
“不好!二皇子这是要做什么?难道他想……”
黄权问道:“那还请二皇子殿下说得明白一些,到底是谁敢这般的胆大妄为,敢对殿下动手?”
赵弘忽然停住脚步,看了一回黄权和杨铭道:“这还用说吗?除了司马懿还有谁?”
黄权一听这话,微微觉得有些失望,而杨铭则长吁了一口气。他们两个各有各的态度,也正是赵弘派他们两个来范阳查案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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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4章 搅动风云的老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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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说着进了范阳府衙,仆役上了茶水之后,黄权笑问道:“殿下,方才您说想杀您的人无非就那几个,你只说了一个司马懿,您觉得还有谁会派人杀您?”杨铭道:“黄大人,这样问就不太好了吧,这话传扬出去,多多少少有诱供之嫌吧。”杨铭是知道黄权心思的,那就是想从赵邦的嘴里听到赵邦怀疑是赵政要杀自己,这样
的话他就正好为赵秀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
端的是一条一箭双雕的妙计。
黄权早就料到杨铭会提出反对意见,笑道:“杨太傅啊,你我此番来范阳,就是查办殿下遇刺一案的,殿下是当事人,你我肯定要细细的询问才好。”
杨铭被黄权的一席话怼得无言以对,只是看着赵邦。赵邦当然明白黄权的用意,也知道杨铭的意思,笑道:“既然黄大人问起来,我当然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以为想谋害我性命的出了司马懿,还有刘豹,原先应当还有一
个轲比能,如今轲比能死了,那就只有司马懿和刘豹了。”
黄权想了想道:“难道没有我朝的人吗?”
赵邦微微一笑,反问道:“黄大人既然这样问,敢问黄大人,是谁要害我呀?”
黄权被赵邦的话说得一愣,不知该如何接下去,只得笑道:“这只是一种猜测,猜测而已。”
杨铭听了赵邦的话心中暗道:“二皇子果然不是寻常之辈。”这时,窦杏从外面进来,首先给黄权和杨铭行礼,黄权、杨铭也给窦杏还礼之后,窦杏道:“夫君,黄大人和杨大人为了夫君的是不远几百里地从京城赶来,夫君也不说先
安顿两位大人吃饭。再说了,黄大人和杨大人都是父皇身边的近臣,他们来了就好比是家里的叔叔伯伯来了一般,在俺村里,长辈来了,那是要先吃饭的。”
黄权听了窦杏的话,心中虽然鄙视:“村姑就是村姑,只顾着一张嘴!”
杨铭却觉得窦杏十分的亲近,拱手道:“多谢皇子妃娘娘。”
赵邦道:“成,听夫人的,那还请夫人快去准备酒饭吧。”
窦杏笑道:“等你说了,那还不要将两位大人饿坏了?俺已经准备好了,只等两位大人入席了。”
当再建邺城的赵秀得知父皇赵弘派了黄权和杨铭去了幽州、辽东彻查赵邦遇刺案后,坐立不安。刺杀赵邦的人就是赵秀派去的,他当然不怕这些刺客出卖他,但是当他得知赵弘派了黄权和杨铭一同去查案以后,尤其是张任被发配去了屯田所以后,赵秀可以说是慌成
了一批。
赵政、赵秀都是封了王的,赵邦别说王,连个侯都没有封上,再者说来,无论怎么说赵邦是赵秀的兄长,赵秀怎么下得去手呢?
其实赵秀派人刺杀赵邦并不是赵秀的本意,而是赵秀的妻子田娥祖父田丰的主意。赵秀来建邺做郡守就是田丰的主意,所以赵秀到了建邺之后,以田娥要对祖父尽孝,侍候祖父为名,将八十出头的田丰也接来了邺城。在赵秀的书房之中,田丰动作缓慢
的端起茶杯,吃了一口茶水,然后对赵秀道:“吴王殿下,不用慌张。”
赵秀皱着眉头道:“田先生,怎么能不慌呢?这一回本王可是被你害得苦了!”
满脸沟壑的田丰微微一笑:“那请殿下说说,老夫如何害得苦了殿下了?”
赵秀道:“这还不清楚吗?陛下处置了张任,这分明是怀疑本王了!陛下让黄权和杨铭一起去查这案子,显然是十分的重视,要是真查到我的身上,如何应对?”
“哈哈!”田丰大笑道:“惊弓之鸟,杯弓蛇影,此之谓也!”
赵秀反问道:“本王如何就惊弓之鸟,杯弓蛇影了?”
田丰道:“吴王殿下,你想一想,你说陛下处置张任就是发现这事是你做的,是也不是?”
赵秀道:“难道不是吗?”“是是是,”田丰微笑着反问道:“那老朽问你,如果陛下处置张任是已经怀疑到了殿下,那陛下为何要派黄权和杨铭同去幽州、辽东查案呢?依照殿下所言,那不是殿下自
相矛盾,就是陛下自相矛盾,您说是也不是啊?”
田丰的一席话说得赵秀也有些左右摇摆了,问道:“先生,这陛下到底是何意啊?”
田丰道:“陛下这是在试探赵邦。”
“试探?”赵秀不解的问道:“试探什么?”
“试探赵邦的胸襟配不配做一国之君。”
赵秀一听这话,大吃一惊,问道:“先生的意思是说陛下有心将大位传给赵邦吗?”
“当然,莫非吴王殿下还不知道吗?”田丰反问道:“老朽让你派人去刺杀赵邦,正是因为这个。”
赵秀沉吟道:“先生为什么先不说明,如果说得明了,本王便多派些人去,一定要结果了他的性命。”
田丰道:“不可不可,人多了是要露马脚的。”
赵秀问道:“那现在如何是好?”
田丰道:“殿下不必惊慌,不会查到殿下身上来的,就算查了,殿下也有扭转乾坤的机会。”
“扭转乾坤的机会?”赵秀问道:“什么机会?”
田丰道:“如果最好真的查到了殿下的身上,殿下只管向陛下叫屈,到那时朝中有益州派系与殿下呼应,朝外各路益州派系的将领呼应,扭转乾坤,也未可知啊。”
赵秀听了这话,眼中满是惶恐:“你……你是要本王造反吗?”
田丰冷笑着问道:“莫非殿下原意背上一个弑兄的罪名吗?殿下,如果你要是背上了这个罪名,你想赵邦能饶过你吗?”
赵秀听了田丰的话,沉吟良久问道:“先生,你方才说陛下是在试探赵邦有没有做皇帝的胸襟,那如何能让父皇觉得他没有做皇帝的胸襟?”田丰道:“最好的办法既是让赵邦举报赵政是刺杀他的幕后黑手。”田丰想了想道:“如果能再指派一个赵政的人去刺杀赵邦,然后一口咬定是你派去的,那才是最完美的,
这样一来,就将你们兄弟三个都搅和进来了,那样的话你们的父皇就会觉得赵邦不顾大局,打压兄弟,那么他就决然不可能继承帝位了。”
赵秀道:“那这个事可就难办得很啊。”田丰狡黠的一笑:“殿下放心,老朽自有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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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5章 田丰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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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丰确实有妙计,他不仅有妙计,而且这个妙计是在他离开邺京之前就开始谋划的。
赵政无论是当初在邺京的时候,还是后来到了长安,他身边已经有三个人都已经被田丰的外孙,也就是沮授的孙子沮敬给收买了。
就在田丰和赵秀商议对此的第二天,田丰派人给沮敬去了一封书信,要田丰动手。
当然信上没有出现“动手”二字,说的是买卖可以开始了。
田丰要沮敬动手,动什么手,对谁动手,除了田丰和沮敬,在就是准备动手的人,除此以外,没有一个人知道。
这个田丰过去是袁绍的谋士,他经历了袁氏的崛起、奋力、兴旺、建号直至灭亡,对于袁家兄弟为了帝位的明争暗斗,龌龊手段,那是再清楚不过了。
用现在的话说来,他是一个过来人。既然田娥嫁给了赵秀,而且赵秀是赵家三兄弟之中是最没有资格继承帝位的人,如果赵秀想继位,那就必须借助外力来争夺,当今天下,还有比世家大族参与势力更大的
外力吗?
此时此刻,正是世家大族东山再起的绝佳机会。
田丰正是看准了这个机会,首先导演了一场刺杀赵邦的大戏。
第一次刺杀是真杀,如果能杀了赵邦,那是再好没有,如果杀不了,那么他的第二步棋就开始落子了。
并且第二步棋的棋子已经提前布好了局。
比如收买赵政身边的人——其实赵邦身边也有人被收买,但是赵邦身边的人后来被赵弘全部换掉,一个不留,这则意味着赵弘废掉了田丰的这一招。
田丰所说的“买卖可以开始”是指示让沮敬利用收买的赵政身边的人再次去刺杀赵邦。
当然,如果田丰只是想将刺杀赵邦的罪责嫁祸给赵政那就是太弱智了。
他事先就是沮敬商议好了,赵政身边人去刺杀赵邦被捉住以后,一口咬定自己是赵秀派来的。当然,这个刺客的身上带着一个足以证明他和吴王赵秀关系不一般的证物,就算这个刺客被杀死了,也足以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刺杀赵邦的人是赵秀派去的,而不是赵政
派去的。
田丰为什么这样做?
莫非是老糊涂了,原本要帮赵秀却害了赵秀吗?
当然不是,这姜还是老的辣。田丰之所以要将赵秀牵扯到赵邦遇刺的大案中来,原因很简单,刺杀赵邦可以说是弥天大案,而且如果赵邦遇刺,受益人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赵政,一个赵秀,如果只是
赵政被牵连进来,而赵秀却置身事外,这说得过去吗?
那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他相信,越是将赵秀往“水”深的地方拖,越是让赵秀无法争辩,赵弘越是会怀疑,怀疑真正刺杀赵邦的不是赵秀,而是赵政。
这便是兵法上所云的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当然,这所有的事情他都没有和赵秀说起。首先,田丰知道,一旦他将自己的谋划告诉了赵秀,赵秀只怕是要会吓出屎尿来;其二,一旦刺客被擒,或者是被杀,赵弘一定会派人来审问,甚至是抓捕赵秀。赵秀只能在没有在任何准备,包括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将事情演绎的真切,只有赵秀演绎的越是真切,赵政才会倒得越彻底,赵政倒
得越彻底,那么这个时候,赵秀就可以出来收拾赵政的势力。
不过田丰也考虑准备在刺客动手以后,将一部分情况告诉赵秀,免得赵弘派人来问罪的时候他乱说一气,露了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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