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黄巾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明皿
吕蒙听了这话,道:“微臣遵命。”
赵弘看向诸葛亮,道:“孔明啊,说这建邺的运河派谁去主持为好啊?”
诸葛亮道:“回禀陛下,微臣以为,我朝人才济济,派谁去都可以,但是不能派皇子去,任何皇子都不能派去。”
赵弘听了诸葛亮的话,陷入了沉思,问道:“那孔明以为派谁去建邺挖掘运河最好?”
诸葛亮道:“一个工部侍郎便足矣。”
黄权一听这话,又恨又气,他原本是想让在赵秀去主持挖河的,却没有相当诸葛亮却将如此重要的职务交给一个小小的工部侍郎:诸葛孔明的脑袋是不是坏掉了!
赵弘微微颔首,道:“行,这个我听孔明的。公衡,还有一件事得去做了。”
怒气未消的黄权忙微笑道:“请陛下吩咐。”
赵弘轻描淡写的道:“去一趟建邺,赐死田丰。”
黄权一听这话,顿时有一种五雷轰顶之感:“陛……陛下,田丰如今只是一个老叟,何必……”赵弘道:“如今跟着刘豹在边境上作乱的沮授、审配和逢纪都是老叟,而且还是和田丰有关联的老叟,要是田丰和这些汉奸老叟勾结在一起怎么办?为了防微杜渐,所以他
必须死。另外,告诉田丰,我希望他死得悄无声息,死的顺其自然,如果他做不到,我就让他的全家给他陪葬。”
诸葛亮、吕蒙和杨铭听了赵弘的这一番话都觉得后脊梁上冒冷汗,这是他们第一次亲身经历赵弘对某一个人采取如此严厉的手段。
就在这一刻中整个福宁宫寂静无声,针落可闻。
赵弘现在之所以一定要杀了田丰,并不是他误以为粮食被烧和田丰有关系,而是他必须消除田丰这个隐患。
妇人之仁可以让举朝上下一片祥和,但是隐忧下的祥和之后一定是一片腥风血雨,起码在他自己死了之后,朝廷中会一片腥风血雨。
不是他的儿子被人杀光,就是他的儿子双手沾满鲜血。
黄权沉默半晌,没有做声。
“怎么?”赵弘目露凶光:“公衡,想抗旨吗?”
黄权赶忙道:“微臣遵旨。”
赵弘的目光这才柔和了一些,笑道:“好了,事情都谈好了,那今天大家就留在我这里吃饭吧,咱们好好的聚一聚。”
杨铭道:“陛下,微臣有一个提议。”
“哦,什么提议,快些说,说完了大家伙喝酒吃肉。”
杨铭道:“请陛下派华神医去范阳,给太子殿下治病。”
“不行。”赵弘道:“华神医也已经七十多岁的人了,不能让神医来回奔波了。”
诸葛亮道:“那便请华神医推荐自己的弟子去。”
“行,”赵弘对杨铭道:“这事去办,但是我有言在先,华神医不能自己去,只能推荐他的得意弟子去。”杨铭道:“微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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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64章 黄权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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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统、赵广兄弟二人领着五百人马将赵邦送回到了范阳,送回到了范阳郡守府邸。
窦杏看着久别的男人回来以后竟然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她抚摸着赵邦的脸颊,泪流满面:“夫君,夫君,这是怎么了?”
躺在床榻上的赵邦颤颤巍巍的道:“杏儿,我……我被人谋害了,他……他们要我的命啊!”
窦杏道:“夫君,别说话了,也别胡思乱想了,好好的歇息,好好的养病,来日方长,有父皇在,谁也谋害不了夫君的。”
“可是……可是……他们烧了粮食,数不尽的粮食啊!”
窦杏道:“夫君,只管好生养病,要不了多久,就会知道是谁要谋害夫君的。”
“怎么肯定要不了多久就会知道?”其实窦杏方才的话也不过是安慰赵邦而已,既然要安慰,那假话自然是要说得周全的。窦杏眼睛珠子一转道:“夫君,想想,烧粮食无非就是想将所有的罪责推到的身
上,让这个太子不好当,可是父皇怪罪了吗?俺琢磨啊,父皇是在等。”
“等,等什么?”
“在等有人找问责。”窦杏都被自己的这一派说辞给说得信了。
赵邦挣扎着想坐起来:“是说谁向我问责谁就是焚烧粮食的人?”“夫君,别动,睡好了。”窦杏将赵邦扶着睡下,道:“挖掘运河是父皇要做的一件大事,他们焚烧了粮食不就是想让的事情做不成吗?如果没人向问责,他们何必耗
费这么大的手脚?”
赵邦微微颔首道:“我听夫人的。”
窦杏心中暗自舒了一口气,赵邦这病就是心病,只要能让他宽心,这病自然而然就会痊愈。
黄权得了赵弘的圣旨后,立刻派人给赵秀去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只有八个字:飓风将至,蛰伏未上。
赵秀得了这八个字,一头雾水,莫名其妙,但是随即他的母妃诸葛若雪派人送来的消息:“陛下赐死田丰。”
当赵秀再看到这个消息以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半晌说不出话来。
黄权揣着赵弘的圣旨,坐着马车,直下江东。一路之上,黄权看见的是一个生机勃勃,百业兴旺的大渠国。年青人都由自己的活计,种地的种地,打铁的打铁,放羊的放羊,经商的经商,人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每一个百户的屯田所里都能听到郎朗的读书声,每是十个千户屯
田所又有两所大学,一所习文,一所习武。
赵弘是穿越者,所谓的习武学校决然不是联系刀枪剑戟,胸口碎大石,而是学习兵法战策。
每年只有进入了这两所大学的学子才有资格去参加科举考试。
而大渠国读书是免费的,并且赵弘严令,六岁以上的孩童,必须在所在的屯田所中上学。无论男孩还是女孩。
到了六岁没有入学的孩童朝廷将追究其父母的责任,严重的将要蹲苦窑。
越往南走百姓的生活越是安定富足,期间黄权还淮南参加了一次社火。一堆篝火的周围摆着十多张长大木几,几前坐着屯田所中的老人。木几上摆着装酒的大陶罐,一碗肉,一碗菜。木几外围,层层叠叠坐着望华里的男女老幼五百余口,十
多人一圈,每圈中间有两碗菜一罐酒,小儿们在篝火间窜来窜去地嬉闹着。黄权是朝廷命官,所里的老人延请他参加,老人操着苍老沙哑的声音道:“父老兄弟姐妹们,自从咱大渠国成立以来,家家有饭吃有肉食,人人有衣穿,娃娃们有书念,这都是陛下的恩德,只可惜陛下不知道咱们这穷乡僻壤,如今来了朝廷的黄大人,大家伙一起敬一杯黄大人,遥祝陛下万寿无疆!”说着端起面前的陶碗和黄权“当”地一碰。
“干!”全场轰然笑叫,叮叮当当碰起来喝下去。
在吃酒的那一瞬间,黄权想到,一旦赵弘挖掘的运河完工,货通南北,物流通畅,恐怕文景之治恐怕也就不过如此啊。
大渠建国这才几年啊?黄权没有见过文景之治是什么样子,但是他觉得此时的大渠国隐隐然超越了他所见到的刘汉最强时期了。
但是越是这样,黄权的心中越是不安,天下再是繁荣昌盛,与他们世家大族有什么关系?
他们要的繁荣昌盛是他们世家大族的繁荣昌盛,决然不是寻常百姓的繁荣昌盛。
百姓越是繁荣昌盛,世家大族越是怀恨在心!
因为百姓都富足了,他们还去奴役谁?
黄权到了建邺,进了建邺郡的郡守府,首先出来迎接黄权的就是田丰。陪着田丰一起的有田丰的孙女田娥。
田丰拄着拐杖,田娥搀扶着田丰。田丰冷笑着对黄权道:“黄公衡,是来要老夫自尽的吗?”
黄权道:“皇命难违。”
田丰道:“不是皇命难违,是贼命难违吧。”
黄权道:“元皓先生,说话还是要谨慎些,不要祸及家人才好。”田丰看了一眼已经泪流满面的田娥,对黄权道:“公衡先生,觉得赵弘会饶过我的家眷吗?他不仅不会饶过我的家眷,赵弘的最终目的是将天下所有的世家大族全部
连根拔除,屠杀我的家眷,不过是个时日问题。好了——”黄权正要插言,田丰将手一挥:“不用说了,赵弘要老夫什么时候自尽?”
黄权道:“圣旨到时,即刻自尽。”
田娥一把抱住田丰嚎啕大哭:“祖父,祖父,您不能啊,不能啊,我……我去京城,向父皇求情,请父皇饶了祖父……”
“闭嘴!”田丰怒喝一声:“这是认贼作父!”
“可是……可是……”
田丰正色道:“死则死耳,不要认贼作父!”随即对黄权道:“公衡,老朽的今日便是的明日,待会儿就可以来取老朽的人头去邺城领赏了!”说罢,转身而去。
黄权抿了抿嘴唇道:“元皓老先生,陛下还有旨意。”
田丰微微一回头道:“放心,老朽一定走得寂静无声,不会惊动旁人的。”黄权恭恭敬敬的躬身行礼道:“黄某给元皓老先生送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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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65章 内耗!内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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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邸的书房中,诸葛亮正在低声的训斥诸葛均:“我跟你说了,田丰的事情,你不要问,更不要管,你也管不了,你还要告诉皇妃娘娘,要她也少管!”
诸葛均也毫不相让的反问道:“二哥,你难道就真的不愿意帮一帮你的外甥吗?”
诸葛亮道:“什么叫帮?你们想我怎么帮?让我去向陛下为田丰求饶吗?”诸葛均道:“二哥,我何曾说过要你去向陛下为田丰求饶了?皇妃娘娘是想问问二哥,陛下是不是有意要处置吴王殿下?如果陛下真有这心,还请二哥一定要保全吴王殿下
才好啊。”
诸葛亮一听这话,猛然警觉,双眼瞪着诸葛均问道:“挖掘运河的粮食是不是你们烧的?”
诸葛均一愣,随即连连摆手道:“不,不,小弟没有这么做,秀儿也不会这么做的。”诸葛均越是矢口否认诸葛亮越是确认这事就是赵秀、诸葛均做的:“不是你们做的你们紧张什么?陛下并没有说要追究什么人责任,也并没有说药处置任何人,你却要我保
全秀儿,他如果一身干净,他是陛下的儿子,有什么需要我来保全的?”诸葛均确实不知道赵秀是否参与了烧毁粮食的事件,只是诸葛若雪派人告诉他,田丰是吴王王妃的祖父,陛下赐田丰自尽显然是冲着吴王来的,希望诸葛均能够想个法子
护赵秀周全。
诸葛均明白,姐姐这不是在向自己求计,而是在向自己的二哥求计,只是在这个关键敏感的时候,不方便而已。但是,当诸葛均听了诸葛亮的这一番分析,猛然警悟:“二哥,二哥,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你更要想个法子救救秀儿啊,如果秀儿有个好歹,那咱们诸葛家只怕,只怕也是
要完了。”
诸葛亮听了诸葛均的话也陷入沉思……
“以我看来,倒不必慌张。”
诸葛亮和诸葛均一听这话,都打了个激灵,都寻声看去,只见书房的房门被推开,这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兄长诸葛瑾。因为诸葛瑾是诸葛亮、诸葛均的兄长,虽然到了今天这种黄巾贼寇已经一统天下的局面,他依旧不愿意为大渠国效力,但是赵弘没有为难诸葛瑾,而是让他和自己的两个
兄弟住在了一起。
诸葛均冲着书房外看了看,见没有别人以后,便关起了房门,问诸葛瑾道:“大哥,你不知道这件事的厉害啊,弄不好我们诸葛家就……就……哎——”
“三弟,形势已经很明显了,赵弘这厮或许还不知道到底是谁焚烧的粮食,”诸葛瑾信心十足的道:“他不仅不知道,而且他还不敢查这件事。”
诸葛均问道:“陛下为什么不敢查?”诸葛瑾道:“三弟,你想想,如果这事真是秀儿做的,他怎么会让赵弘轻易的找到证据呢?就算找到了证据,秀儿叫起撞天屈来,再有你这个丞相二舅和刺史舅伯从旁呼应,那只怕立刻就会天下大乱;秀儿一闹,赵弘的哪个大儿子赵政,为兄看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再乘火打劫,赵弘这皇帝只怕也做不成了,所以为兄料定,赵弘顶多只会
暗中调查此事,最后定然是不了了之。”
诸葛均问道:“那陛下赐死田丰是什么意思?”
诸葛瑾道:“两个目的。”
“那两个目的?”
诸葛瑾道:“第一个,敲山震虎。告诉所有的人,都不要乱来,谁乱来田丰就是榜样。”
“第二就是消除隐患。”诸葛亮不以不许的道。
“消除隐患?”诸葛均不解的问道:“田丰不过是个老朽,他能有什么隐患?”诸葛亮道:“沮授、审配和逢纪如今可都在匈奴人的营中啊,而且沮授和田丰颇有交情,要是他们联起手来,那大渠国可就真的是内忧外患了。当然,无论这事是不是吴王
殿下做的,你都告诉皇妃娘娘,要她提点吴王殿下,不可胡作非为。”
“二弟,你所说的消除隐患其实还有一点。”
诸葛均问道:“还有哪一点?”
诸葛瑾道:“赵弘在调拨秀儿和益州帮的关系。”
“对,明明一个武夫就能做的事,他偏偏让尚书令去做。哎——”诸葛均一声长叹之后仿佛是在问自己的两名兄长,又仿佛是在问自己:“如果真是秀儿做得,如何是好?”“方才大哥说了,陛下查这件事没有那么容易,希望吴王殿下日后能改恶从善吧,不然,哎,不然没有人可以救得了他。”诸葛亮捏了捏眼窝道:“我累了,大哥,三弟,你
们先去休息吧。”
诸葛瑾和诸葛均走了以后,诸葛亮靠在椅子上,陷入了无尽的烦恼之中。
对于眼前的这场内耗诸葛亮知道自己是避不开的,但是他没有想到自己刚刚入场就陷入到了一场关乎到国运的大案之中。赵云调兵遣将之法再是高明;魏延再是敢于善于弄险;甘宁再是悍勇,他们终究没有司马懿诡计多端。司马懿和刘豹在扯入了遂城以后,连夜撤出了遂城,会和了围困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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