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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黄巾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明皿
这些刺史们见面的时候,相互拱手示好,相互说些宽慰之语,决然不提朝廷彻查空印文书之事。但是他们相互之间却是心知肚明,这次来的真是目的是什么。
刺史、州牧们不说真话,但是他们的亲兵随从却在下面套着近乎。
“这位兄弟,看你这般的面熟,敢问你是哪位将军的随从啊?”在天井棚下一个瘦长的中年汉子,手里端着一碗茶水,问身旁的一个小伙子道。
那小伙子道:“这位兄弟,在下是荆州牧裴元绍裴大人的亲兵。敢问兄弟是哪位刺史大人的亲随啊?”
“哦?”那中年汉子道:“在下凉州刺史马岱马将军的亲兵。”马岱的亲兵没有想到荆州刺史和荆州牧都来。
裴元绍的亲兵擦拭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道:“没有想到啊没有想到,吕将军当初跟着陛下东征西战,立下了赫赫战功,没成想最后竟然这样……”
马岱的亲兵一听这话,立刻提高了警惕,不接下面的话。这时,一个敞着上衣,露出胸毛的道:“哎呀,兄弟们在说什么呢?你们听说了没有,陛下这一回彻查空印文书之事是罪官冷苞挑唆的。狗日的,自己蹲了大狱,还想将满
朝文武都拖下水来,真不是个东西!”
裴元绍的亲兵道:“敢问这位先生是谁的亲兵啊?”
那胖子搓着胸毛,不冷不热的笑道:“俺是谁的亲兵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日后恐怕得过几天苦日子了。”
又一个须发花白的亲随过来道:“能有苦日子过也还可以,怕只是江东鼠辈和川耗子不给日子咱们过啊!”
在场的人都知道这话的含义是什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所有的人都不说话了。
那胸毛胖子突然将话题一转,低声问道:“众位,你们说说,陛下会来祭奠吕将军吗?”
“这谁知道呢?陛下不来自有陛下的道理,陛下来了自有陛下的理由。”
“哎,吕丞相说来也是可惜了了,自幼便跟着陛下,可是……哎,最后却是晚节不保啊……”
“好了,好了,这事不说了,说白了来不来祭奠吕丞相,那终究是陛下的家事。”
……
众人正议论着,忽然听见有人喊道:“皇太孙驾到!”
呼的一声,所有的人,无论是看没看见赵无忌的,呼的一下全部跪下,齐声高呼:“皇太孙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胆子大些的微微抬头去看,但见一个身着素装的少年,领着一名太监,走进了灵堂。
不一会儿,但见吕香、赵政、吕琮陪着赵无忌从灵堂里面出来,接着看见赵无忌和吕香、赵政和吕琮说了些什么。
“微臣诸葛亮、赵秀拜见皇太孙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知什么时候,诸葛亮、赵秀和诸葛若雪到了。
赵无忌急忙还礼后又对诸葛若雪行礼。吕琮埋怨下人,为什么不早来通报。
就在这时,又听人喊道:“陛下驾到!”
吕香、赵政和吕琮都没有料到赵弘会来祭奠吕蒙。
吕香问道:“皇太孙殿下可知道陛下要来?”
赵无忌道:“回禀娘娘,陛下最近一直都在病中,突闻陛下驾到,在下也是吃了一惊。”
诸葛亮道:“陛下还是没有忘了子明的好啊!”
吕琮道:“现在不说这些,先去迎驾吧。”
一行人都簇拥了出去,但见一顶软轿抬着赵弘进了吕府。
躺在轿子上的赵弘歪斜着脑袋,面色苍白,身上盖着一床薄被。吕香、赵无忌、赵政、吕琮和在场所有的文武百官、仆役都一起下拜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弘微微睁眼,有气无力的抬了抬手,道:“平身。”
就这一声“平身”,现场突然响起了惊天动地的嚎哭之声:
“将军,将军,你睁开眼瞧瞧吧,陛下来祭你了!”
“丞相大人,丞相大人,你的不白之冤何时可以洗脱啊!”
……
同时,站在房顶上招魂人也越发的卖力了:
“丞相归来!”
“丞相归来!”
“丞相归来!”
……
赵弘招手示意要从软轿上下来,赵无忌急忙过去搀扶。赵弘将手一挥,示意赵无忌退开,然后冲着赵政和吕琮招了招手。
赵政和吕琮见了,急忙过去轻手轻脚的将赵弘从轿子上扶了下来。
在赵政和吕琮的搀扶下,赵弘颤颤巍巍的走进了灵堂,吕香、诸葛若雪、诸葛亮、赵秀、赵无忌跟在后面。
赵弘看见吕蒙的遗体躺在棺椁之中,忽然走近吕蒙的遗体,轻轻抚摸着吕蒙的脸庞道:“子明,我来晚了……”在场的众人,包括在灵堂外的黄龙、裴元绍、周仓等从各地赶回来的刺史州牧看到这一幕,心中无不五味杂陈:“陛下还是重情义的。”





三国之黄巾天下 第0826章 杨铭装病
但是所有的刺史、州牧都没有想到,当他们都觉得赵弘是一位重情重义的好皇帝后的一个多月,天下十三州,十三位州刺史,十三为州牧,除了周仓、廖化和刚刚上任的
魏延以外,全部被索拿进京。
天下哗然。
周仓和廖化当初是最不称职的两名刺史,每年向朝廷上报账目的时候,以他们所在的州上报得最迟最慢,屡屡受户部责难。
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
当初最迟最慢的两位刺史,两位州牧,反而安然无恙。
魏延也不一样,他是赵弘的重点“培养”对象,自然也是没有事的。赵弘之所以来参加吕蒙的丧礼,并非他不计了吕蒙的前嫌,吕蒙险些将整个天下都搅乱了,赵弘怎么可能不记恨他呢?他之所以来拖着病体来参加吕蒙的丧礼,那就是疑
兵之计,同时也是为了安抚吕蒙的那些老部下,以防他们利用这一回的丧礼闹出什么难以收拾的事情来。
就算安抚住了吕蒙的老部下,这些刺史、州牧都是手握重权的一方诸侯,赵弘如此大规模的抓捕,他们为什么不反抗呢?
这些人中间当然有人想反抗,可是因为前番赵弘将他们都调动了一回,他们在心上人的地方又没有来得及培养成新的势力,就算想反抗,也没有那个实力。
一时间,邺京的监牢之中,人满为患。张任万万没有想到赵弘真敢这么干,最重要的是自己已经卷进了这件事,冷苞也卷进了这件事,杨怀、刘璝和高沛或许都脱不了干系,这不是等于自己将自己一锅烩了吗

张任和杨怀、刘璝、高沛商议决定去找杨铭,希望杨铭劝一劝赵弘,将这些刺史、州牧们都释放了。
张任到了杨铭的府邸,由杨铭的两个儿子——杨和、杨胜将他引到了杨铭的房中。只见杨铭面容憔悴,躺在床上,由两名侍女扶住了,才勉强撑起身子来。
张任凑近杨铭问道:“杨太傅,你可知天下即将大乱了吗?”
杨铭含含糊糊的应道:“有张尚书在,不会有兵乱的。”
张任见杨铭没有听明白,重复道:“是天下大乱。”
“哦,陛下英明神武,平定天下大乱,着实是一代雄主啊!”
张任看了杨铭的样子,皱眉问杨和道:“你父亲病得这般的严重,如何也不请个郎中?”
杨和道:“父亲年老,自从华神医过世以后,父亲谁也信不过,我们也只好等父亲睡着以后再请郎中上门,平日里也不让父亲看见家中有郎中。”
张任道:“请借竹简笔墨一用。”
杨和道:“请大人稍待。”杨和取了纸笔交给张任。
张任将自己的话写在一片竹简上,然后将竹简递给杨铭。
可是,这个时候杨铭却已然睡着了。
张任没有办法,只要将竹简交给杨和道:“公子,待太傅大人清醒之后,请将竹简交给太傅大人过目。切记,切记,这可是关系着天下苍生的身家性命啊!”杨和接过竹简,沉默了半晌,道:“尚书大人,不是在下驳您的面皮,家父已经年迈如此,朝廷上的是有陛下,有您张尚书,何必还来烦劳家父呢?”说到这里,杨和、杨
胜兄弟二人一起跪在张任的面前道:“还请张尚书饶过家父吧!”
“这……这话怎么说的!”张任去扶杨和、杨胜两位公子。
既然杨家人话都说到这一步了,张任无话再说,只得离开了杨宅。
张任走出杨宅的时候,低云沉沉,仿佛是要下雨了。张任站在哪里,一时间不知该往何处去才好。
到了府邸门前,管家来报:“老爷,杨怀、刘璝和高沛三位将军已经在大厅上等了三个多时辰了。”
张任一听到这三个人的名字突然的心烦意乱起来,叫道:“要他们滚!”
管家道:“小人这就去要三位将军离开。”
“等等……”管家正要离去,张任道:“回来,你去忙你的事吧。”
张任刚到大厅上,高沛火急火燎的上来道:“张大哥,怎么样了?杨太傅愿意去劝一劝陛下吗?”
“哎……”张任扫视众人一回,长叹了一声道:“这一次大家可能要自求多福了。”杨怀、刘璝和高沛互看一眼,杨怀焦急的道:“大哥人人都可以自求多福,唯独我们兄弟不能自求多福啊!如今着天下刺史、州牧都被陛下给抓了起来,这些人的手下不敢
仇恨陛下,那必然会冲着你我兄弟来啊!”
张任突然暴怒:“那你说,怎么办!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这时,老管家端着茶水送到大厅。
刘璝道:“要不……要不咱们都辞官吧!”
高沛冷笑道:“刘大哥,你不要太天真。咱们一旦辞官了,陛下不会将咱们怎么样,那些刺史州牧的手下,会将咱们兄弟都撕了吃了,连骨头都得嚼碎了不可的!”
刘璝急得直跺脚:“那……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如何是好啊!”
杨怀摸着下巴道:“我有个办法,不知道成不成?”
刘璝道:“快说,快说,还卖什么关子。”杨怀道:“这一次和冷苞兄弟一起倒霉的还有个叫朱异的,这姓朱的是江东大族,难道江东的朱家就不想救他?并且,据我所知,这个姓朱的和陆逊、顾雍都有姻亲关系,
为什么不去找一找他们。”
高沛不解的问道:“这和劝说陛下放了天下各州的刺史、州牧有什么关系?”张任喃喃的道:“对,这个法子不错,这个法子不错,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虽然魏延没有被捉拿进京,但是瞧这架势陛下一定会收拾江东的世家大族的,我就不信他们心里
不怕,不慌,不着急!”张任和刘璝、杨怀、高沛的这一次密议内容被一五一十的送到了赵弘的桌案前。其实张任已经十分小心的防着内卫和众义门了,他们在说话的时候,旁边连个端茶倒水的
丫鬟仆人都没有。可是张任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张任的管家,那是在西川之时就跟着张任了的,已经跟了张任三十年的老管家,就是内卫安插在张任家的眼线。赵弘看了张任等人密议的内容以后,微微一笑,心中暗道:“很好,很好,我正想将整个江东的世家大族势力连根拔出,那这一回正好就借你们的手。”




三国之黄巾天下 第0827章 训孙
就在益州派的张任系在各处钻营,图谋给自己开脱责任的时候,各派各系的势力都在寻求出路。
但是,赵弘给他们编制的这一张大网岂是他们说摆脱就能摆脱得了的?
这张网其实是越挣扎就越紧,被网进来的人就越多。
尤其是扬州。扬州的第一任刺史是冷苞,第二任刺史是张著,虽然一个是益州派的将领,一个是黄巾军的老将,但是他们都在扬州留下了一屁股的烂账,魏延知道,自己的屁股其实也不干净,但是陛下既然没有追究自己,提拔了自己,那他就得投桃报李,他通过朱异的口供——朱异不可能不给魏延口供,魏延的一通暴打,朱异一口气将除了自己的朱
家以外的陆家、顾家、虞家、张家、魏家(非魏延家族)全部咬了进来。如果说邺京的牢狱是人山人海的话,那建邺的监狱就是人满为患。对于扬州的形势,陆逊和顾雍是早有预料的,赵弘也知道他们家里有人被魏延送进了大牢,只等着他们两个来求情,可是陆逊和顾雍天天在赵弘的面前往来,却只字不提
家里的事情。
“蛮沉得住气的。”不是陆逊和顾雍沉得住气,而是他们也暗中商议过了。他们两个比起张任等人自然是要精细得多,他们在商议对策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人,甚至两个人见面也是翻墙而
出——帮助他们翻墙的都是自己的儿子——那就更别说有人在身旁听见了。
最后两人商定的是,家里无论什么人牵连到了案件当中,他们绝不姑息,也绝不宽纵,依法处置——准确的说是依赵弘之意处理。
因为他们已经从赵弘的身上看见了汉高祖刘邦的身影,这一次决然不是简简单单的查案,而是赵弘要将开国的功臣们一网打尽,杀个干干净净,为皇太孙的继位铺路了。
现在谁敢为这些罪官求情就可以说谁是在邀买人心,图谋不轨。
张任来找他们,他们当然是避而不见。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张任私见陆逊,被陆逊拒之门外的第三天户部尚书步骘也因为牵连到了案中,被抓捕入狱了。
步骘被牵连到案子里面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身为户部尚书,他怎么可能不牵涉其中呢?
他不牵涉其中,那这些被抓的官员岂不成了无根之木,无本之源了?
步骘被抓的消息传遍全国的时候,恰逢冬至节,天下的官员们借着庆祝冬至节的借口,敲锣打鼓,大肆的庆祝节日。
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那是在庆祝什么冬至节啊,分明是在庆祝步骘的入狱。
赵弘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也都记在心里,他知道,这些官员说到根子上也不是在庆祝步骘的入狱,而是在借步骘入狱之事在宣泄对自己这个皇帝的不满。
但是,赵弘却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只要军队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手里,这些官员们是翻不起什么浪来的。
赵无忌看到这一幕却怕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皇爷爷竟然会与天下官员为敌,这……这稍有差池,是要天下大乱的?难道皇爷爷真的是老糊涂了吗?
他决定去乘着早上请安的机会向自己的皇爷爷称述问题的重要性,希望皇爷爷能够网开一面饶了天下官员。
赵无忌见到赵弘的时候,赵弘正在练字。
“孙儿给皇爷爷请安。”
赵弘笑道:“来来来,来看看爷爷这字写得怎么样?”
赵无忌道:“回禀皇爷爷,皇爷爷的字写得苍劲有力……”
赵弘看了一眼赵无忌:“瞧你着样子,好像有心事啊?”
赵无忌嗫嚅道:“皇爷爷,如今天下的刺史和州牧都被关进了牢笼,这各州的事物都停顿了下来,一旦有事,如何处置啊?”
赵弘沉默了片刻,问道:“你是来给他们求情的吗?”
赵无忌急忙下跪道:“皇爷爷,孙儿并非是给他们求饶,只是孙儿以为,这些叔叔伯伯都是跟着皇爷爷出生入死打江山出来的,如果真的让他们晚节不保,于心不忍啊。”
赵弘听了赵无忌的这番话忽然想到了朱元璋,他对一个太监道:“去,取一根荆棘条来。”
“奴才遵命。”
赵无忌不明白赵弘的用意是什么。
不一会儿,那太监捧着一根荆棘条进来,将荆棘条递给赵弘。赵弘将那荆棘条握在手里,看了看,对赵无忌道:“无忌啊,你看着。”说罢,赵弘一首提着荆棘条,另一只手将荆棘条上的荆棘全部撸了下来,只撸得满手淋淋的鲜血,
滴落了一地……
太监、宫女们看到这一幕都乱了手脚,呼天抢地,唤太医的唤太医,拿膏药的拿膏药,
赵无忌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得呆住了:“皇……皇爷爷……”“都给我退下!”赵弘断喝一声,让所有的太监宫女都退下后,对赵无忌道:“无忌啊,这些人都是骄兵悍将,我活着的时候,他们就敢在下面私分田地,如果我不在了,他们就敢换掉你,你知道吗!所以,我必须乘着我还活着的时候,将他们都处理一批,我要给你留一个干干净净的江山,在你……在我身上的悲剧不能在你身上重演!”赵弘
原本是要说“在你父亲身上的悲剧”,但是他不想让自己的孙儿恨上诸葛亮,恨上满朝的官员,就改口成了“在我身上的”。
赵无忌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他立刻就明白了赵弘的良苦用心,跪在地上道:“皇爷爷,孙儿知道了,孙儿知道了。”赵弘用没有受伤的手去将赵无忌扶起来道:“等你爷爷我走了以后,你将我没有杀掉的官员,全部放出来,我杀错了的官员,你全部为他们平反,那么你的帝位就可以迅速
稳固,没有人可以动摇得了。不过有一点你一定要谨记,除了战功,不可分地!”
赵无忌流着泪道:“皇爷爷,孙儿记下了,孙儿记下了……”
赵弘又对身旁的太监道:“今天的话但有一句流出了福宁宫,你们所有的人都要满门抄斩,鸡犬不留!”太监、宫女们战战兢兢的道:“奴才(奴婢)知道了……




三国之黄巾天下 第0828章 迫死张任
步骘被抓,张任越发的胆战心惊,那就意味着查办这个泼天大案的人就只剩下他张任一个人了,更兼顾雍、陆逊都不见他,他能不恐惧忧虑吗?能不忧心忡忡吗?能不惶
惶不可终日吗?
谁也没有想到,谁也不敢想到,这次的空印案中,赵弘下令抓捕了参与到了其中的大大小小的官员三万余名。
一时间张任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不喊打才有鬼?
一同查案的户部尚书步骘都身陷囹圄,独独你张任没事,到了这一步没有人不认为,就是张任,就是冷苞唆使陛下,祸乱天下的。就在这时,忽然青州来报,从茫茫大海上登陆了这一支贼寇,攻攻打临淄,青州刺史周仓率领全城百姓拼死抵抗。可是因为黄河以南地区在大渠建国以后,再也没有经历
过战争,屯田所虽然还有农军和护农军,但是也都极少操练,专以劳作为主,故而没有什么战斗力。
临淄城只坚守了三天便被贼寇攻破,周仓力竭而亡,临淄城被屠城。
这支贼寇在焚毁了临淄城后,沿着黄河南岸,挥师西进,向洛阳杀了过去。
军报传到了邺京,朝野哗然,一时间谣言满天飞:
“这分明就是张任勾结贼寇,里应外合,图谋覆灭我大渠!”
“这伙贼寇的幕后元凶,正是张任!”
“诛杀奸臣张任!”
……洛阳属于雍州辖区,青州距离雍州虽然隔着兖州,但是兖州刺史王威和雍州刺史庞德都在邺京的监牢之中,如今京城中的谣言于其是在说要处置张任,不如说是想要看赵
弘的难堪。
赵弘将诸葛亮、刘晔、顾雍、陆逊和张任召入福宁宫(杨铭因为身子不适,向赵弘告了病假),问道:“这支贼寇到底是何处人马?”
福宁宫中寂静无声。
赵弘问道:“我的话你们没有听见吗?孔明,你先说。”
诸葛亮道:“陛下,据前方探报,这支人马打出得是汉军旗帜。”
“汉军旗帜?”赵弘问道:“那就是说是司马懿的人马?”
诸葛亮答道:“确有此可能。”
“领兵的将帅是谁啊?”
“回禀陛下,贼兵有两面大纛旗,一面书着‘司马’二字,一面书着‘羊’字。”
赵弘问道:“司马懿已经退回高句丽了,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
诸葛亮答道:“有可能是司马懿的子侄辈领兵。”
“那‘羊’是谁?”
诸葛亮答道:“这‘羊’是被我军生擒的司马懿的军师羊衜之子,羊祜。”“哦,原来是他呀。”赵弘当然知道羊祜是谁,历史上正是这个羊祜推荐的杜预灭掉了吴国,完成了三国最后的统一。说到这里,赵弘看向原本须发花白,经过这几个月心
里上折磨,须发皆全白的张任道:“张尚书,你是兵部尚书,你说,他们从哪里来的?”
张任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痴呆,赵弘问了好久以后,他才悠悠的答道:“回禀陛下,应当是从海上来的。”
赵弘看着张任的样子问道:“那你说,当派何人去领兵破贼啊?”
张任沉默半晌道:“陛下,微臣愿亲率大军,前往讨伐贼寇。”
赵弘当然知道张任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不会让张任走。不让张任走并不是怕他勾结司马懿的人马造反,而是他走了,这惩治天下贪官污吏的锅就没有人来背了。
就算是惩治天下的贪官污吏,有时候也是需要人来背锅的。
比如,汉高祖杀戮功臣的锅不就是吕后背了吗?
比如,汉景帝削藩的锅不就是晁错背了吗?
赵弘也需要这么一个“背锅人”。他选中的“背锅人”就是张任:“张尚书,你去讨伐贼寇,这空印案谁来处置啊?”张任一下子扑倒在地道:“陛下,陛下,您就饶了小人吧,小人实实是审不了空印大案啊,小人是兵部尚书,请陛下准许小人领兵杀贼吧。”所有人都听到了,张任没有称
呼自己为“微臣”,而是称呼的“小人”,为了活命,已然是自卑到了何种地步?“哦,对了,你是兵部尚书。”赵弘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那从今天开始你就不是兵部尚书了,步骘辜负皇恩,户部尚书正好没人顶替,你张子堪就去顶步骘的位置,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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