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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联珍珠贯长丝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绉浮觞
    魏子规道:“人家是正经人,也不像你脸皮厚,今日事人前人后都不可再提,也别在多问。”

    珍珠心平气和的道:“少爷,要不是我脾气好,心胸宽广,就你这样三天两头说我脸皮厚,说我胖的,我早就跟你翻脸了。懂么,你个直男。”

    魏子规不以为然的轻笑:“你心胸宽广。”

    珍珠插腰,骄傲的挺起她的胸膛,他以为她最近改喝木瓜炖奶是白喝的么:“我心胸本来就比你宽大,你是要跟我比么。”

    魏子规到底是说不过她的,沉默。

    ……

    鲸帮的第二次例会,珍珠迟到了半个时辰,没办法出门前她肚子一阵绞痛,跑了三趟茅房,并非有意,也不知是吃错了什么。

    保义堂门口有个五六岁大的男孩在跪着,刘川风想哄那孩子回家,哄不动,便干脆抱起,要把他强制送回去。

    珍珠慢悠悠的走过去,反正已经迟到,再多迟到十分钟也无所谓,毕竟迟到是帮主的特权嘛。她问:“什么情况”

    孩子听到声音扭头看过来,看了看魏子规又看了看珍珠,他知道帮主戴面具,却不知道是哪一个,只能随意喊一个,他拉住魏子规的衣服:“帮主救救我爹。”

    珍珠摸摸孩子的头,这孩子留着个冲天椒发髻,长得虎头虎脑,很是可爱:“你爹是哪个”

    孩子哇哇大哭:“我爹是崔静堂,他被官差抓了。”

    魏子规诧异。

    珍珠也诧异:“什么!被抓了几时的事,怎么没人通知我。”这句是问刘川风的。

    刘川风道:“前日被抓的,想着今日开会再和帮主说。”

    珍珠没好气道:“你怎么不等我死了再捻香烧纸告诉我。上次只是差点打起来,你就三更半夜的来找我,这次人都进大牢了。你倒是坐得住了。”

    她和他对重大事件这四个字的理解是不是不一样啊

    珍珠问:“犯了什么事”不会又打人了吧,头号问题人物。

    刘川风凝重道:“售卖五石散。”

    魏子规蹙眉。

    崔静堂的儿子哭道:“不是爹爹干的。”

    珍珠心想打人、砸店、抢地盘那种要说是崔静堂干的,她信他不冤枉。可是售卖五石散这可是大大罪,掉脑袋那种,得弄清楚。

    珍珠对刘川风道:“我去见仇老爷子,你把孩子先送回去。”

    孩子哭得撕心裂肺的,刘川风也不是铁石心肠,可是……“五石散是在米仓里搜到的,朱堂主已经认罪了,是老爷子吩咐此事到此为止,也不必告诉帮主您。”

    珍珠明白了,售卖五石散是重罪。现在物证又是从崔静堂打理的米铺搜出来的,朝廷本就盯着鲸帮的一举一动,牺牲一个总比事情恶化牵扯到整个鲸帮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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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只是这样
    楚天河道:“不必,也不是我答应放你们进来的。”

    珍珠想着像这种骨子里都带些骄傲的世家子弟,比如楚天河,比如魏子规,情商不高交际不行,所以通常都没什么朋友。

    珍珠找到关押崔静堂的那间牢房。

    “崔堂主。”

    崔静堂一脸的吃惊,走到栅栏前,难以置信:“帮主,你怎么进来的”

    珍珠本想霸气的回他一句老子在这蹲过,只是想了想,不能让崔静堂知道她的身份,也不能让他知道她和衙门的人认识。

    她道:“我神功盖世,练到了流星蝴蝶剑第九重,已经可以隐身了,所以外面的捕快都看不见我,我就直接进来了。”

    魏子规真不知道她是如何想出这种荒诞的理由的,三岁的小孩都不信。

    可崔静堂信了:“那我怎么还能看得到你,也能看见护法。”

    珍珠继续编:“我的神功不止威力惊人,收放自如,还能设置一定条件。一丈范围之内我想让谁看到我谁就能看到我。护法是受了我神功庇护。”

    崔静堂道:“可是帮主你不是走火入魔了么”

    他倒是记得清楚,珍珠道:“就是走火入魔冲破极限,这才……这些不重要。崔静堂,我问你,那些五石散是你卖的么跟我说实话。”

    崔静堂往外看,没看到有捕快,便小声道:“不是我。”

    珍珠骂道:“那你为什么承认你傻不傻,你知不知道承认的后果有多严重,你是嫌你这颗脑袋架在脖子上太沉了是么。”

    崔静堂消沉的道:“我要是不揽下,会连累到其他的兄弟,连累到仇老爷子。当年我在街上差点被人打死,是仇老爷子救了我,没他,我早死了。”

    果然,是为了所谓的义气。珍珠道:“你倒是讲义气,你想过你媳妇,想过你儿子么你儿子今天跑到保义堂门前下跪,哭得稀里哗啦的让我救他爹。”

    崔静堂想起儿子,也是心疼得很:“我若有事,仇老爷子会照顾好他们娘儿两的。”

    珍珠真想脱下鞋子往他脑子抽两下,是不是最近雨下得多,他湿气重,脑子里全是水。

    珍珠道:“我拜托你,就算他们下半辈子衣食不缺好了,可是没了相公的寡妇,没了爹的孩子,会好过么,日后肯定会被说闲话会被欺负。你这不是讲义气,是犯傻,典型的脑子被门夹了。”

    魏子规问:“米仓的钥匙除了你还有谁有”

    崔静堂道:“只有我有。”

    魏子规又问:“可有离过身”

    崔静堂摇头。

    珍珠猜想:“会不会是哪个开锁的高手,不用钥匙也能进去我现在最高纪录一分钟就能开五把锁。”

    魏子规咳了一声。

    珍珠闭嘴,她也是各抒己见,大胆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嘛。

    崔静堂道:“米仓的锁是仇老爷子特意请人打造的,锁孔很特别,就是王乾荪手下最厉害那个贼胡四都开不了。”

    珍珠让他想清楚些,这可关系到他能不能洗脱这个他自己背上身的锅:“你洗澡上茅房吃饭睡觉难道都不取下的么。”

    崔静堂仔细的回想,倒是想起来件事:“那日我和张平喝酒,钥匙掉了,是张平帮我捡起来的,”

    珍珠问:“张平又是哪个”

    崔静堂道:“我的手下,是个跛子。”

    魏子规估摸着应该也再问不出什么了,这事是被嫁祸的,崔静堂为了义气揽下了罪责,但他应该知道的也不多:“回去找找那个张平。”

    珍珠点点头,对崔静堂道:“先在牢里待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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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一个帮主的尊严
    魏子规直视:“只是这样”

    王乾荪道:“只是这样。”

    珍珠道:“只要找到张平,顺藤摸瓜,我就知道你有没有说真话。你最好不要骗我,不然……”珍珠快狠准,将桌上的两粒糖炒栗子给拍扁了,“三刀六洞,好了,出去吧。”

    王乾荪如果跟这次的事也有关系,那他肯定会抓紧时间找张平杀人灭口。魏子规已经安排好了,王乾荪只要一出门口就会有人跟着。

    若真是跟他无关,那最好,等于帮他洗脱嫌疑了,若是有关系,那就只能公事公办了。

    王乾荪走了。

    房内很安静。

    魏子规看着若无其事的珍珠,她空手拍栗子那段是临时加的,他有些意外。

    他问:“不疼么”

    珍珠扁嘴,为了维持一个帮主的尊严,她忍着眼泪忍得极其辛苦,她把手心朝上,肿了:“你说呢——”

    珍珠这一番言论叫帮中人人自危,倒空前的团结起来找人。她还让人贴了悬赏,活捉张平者赏钱十金。

    魏子规道:“你这出手可比朝廷阔绰。”先前的失踪案,晋京府也不过悬赏纹银五十两。

    珍珠道:“我这也是没办法,事急从权。这笔钱若是仇老爷子不给报销,我就等崔静堂从牢里出来让他再分三十六期还我。”

    魏子规道:“锱铢必较,你要不要真干脆改名得了。”她在鲸帮用的是之前他给她起的假名,箴铢。

    有小弟来禀报:“帮主,找到张平了。”

    珍珠道:“那还等什么,召集人手去抓,抓活的。”这可是关键人物。

    小弟道:“人死了,尸体停在堂內。”

    珍珠惊讶,死了!

    珍珠不敢看尸体,只敢站在门外时不时往里瞟一两眼,魏子规在验尸,听说尸体是在柳心桥附近发现的。因鲸帮出了高额悬赏,发现的人没先报官,而是把尸体送到了鲸帮想领赏。

    魏子规让人去通知晋京府,他走出门外道:“死了两日了,是服用了过量的五石散死的。”

    珍珠道:“要找他时他就死了,死得实在蹊跷。”

    魏子规拿出一物给她看:“这是张平身上发现的。”珍珠后退了两步,有点怕是残肢皮屑什么的,她伸长了脖子瞄,见是朵金色的牡丹花。

    魏子规道:“这似乎是镶在簪子上的,辨认这些金银首饰不是你的强项么,看能不能认得出是哪家铺子的手艺”

    珍珠觉得眼熟,努力回想:“这好像是戏楼的白鱼姐姐的。”

    魏子规半信半疑:“你现在还能通过首饰直接辨认失主了”

    “不是。”她再神也不到这种地步,又不是通灵的神婆,“我见过。”

    就是她和楚天河去戏楼的那次。

    ……

    “这确实是我的。”魏子规和珍珠拿着那朵金牡丹去戏楼找木白鱼,木白鱼脸上是失而复得的欢喜。

    珍珠心想若做了坏事心里有鬼应该不是这种表情,除非演技高超自然,心理素质过硬临危不乱。可她高珍珠也是有实力的演技派,对方演技再好也难逃她火眼金睛。

    魏子规问:“这是什么时候丢的”

    木白鱼气道:“前日有个尖嘴猴腮的家伙一身酒气闯进来轻薄我,我让人把他扔出去后,就发现簪子上的牡丹花不见了。”

    魏子规问:“他是不是腿脚不方便”

    木白鱼转过身,照着镜子描妆:“不太记得了。”

    珍珠问:“那他是一个人来的,还是和别人一块来的”

    木白鱼翘起兰花指风情万种的轻轻戳了一下珍珠的脑门:“你这小丫头,这位小哥



第十八章 故事的后半段
    木白鱼道:“先前说过再见要好好谢谢你,姐姐请你去吃好吃的。”

    珍珠道:“妹妹有要紧的事做,还是下次吧。”

    ……

    高邦让人接珍珠入宫,他问起女儿近况:“最近过得如何”

    珍珠笑道:“就那样,没什么特别的。”

    现在是用膳时间,珍珠饥肠辘辘的盯着眼前的菜肴,她肚子饿得最准时了,她想吃了,可高邦没起筷,她也不能动筷子。

    高邦道:“你又是搞什么竞选,又是要请夫子教鲸帮里那些孩童读书写字,又是查案,忙得过来么。”

    他不是都知道了么,还问:“您不会是在鲸帮安插眼线了吧,知道得这么详细。”

    高邦没否认:“朕关心自己的女儿,不对么”珍珠心想她哪敢说不对啊,不对也是对的。

    高邦道:“朕不想女儿待在那种复杂危险的地方,偏偏她不听话,若是下令强制不许她去又怕她不高兴。你告诉朕朕该如何处理”

    这是拿自己女儿没辙,可怜又无奈的爹爹的语气。

    珍珠知道他不想和她摆皇帝架子,不想对她发号施令,怕她有生疏感,先君臣再父子,反而不利于培养父女感情。

    珍珠对她这一世的生母充满了好奇。

    这是怎样深沉的独一无二的爱宠,才能让堂堂君王愿意为之舍弃江山,爱屋及乌的连对她这个女儿都千依百顺的包容到这样与众不同的地步。

    只是她若问起,皇帝应该免不去感伤吧。

    珍珠道:“您不用担心。不是说女儿像爹么,您看我生得就是一副聪明机灵样,鲸帮里都是一群莽夫,我对付得了他们。”

    高邦笑了,为她那句女儿像爹:“你这拍马屁的功夫倒是比楚子印强。”

    楚子印就是那个胖胖的白衣大叔,传闻中的皇上发小,楚天河的爹。

    珍珠道:“拍马屁也是一门学问。得拍得好才能哄得人高兴,要是拍不好拍在马腿上那就尴尬了。且拍马屁还不能故步自封因循守旧语言匮乏,要与时俱进,拍出文化水平拍出个人风格拍得不露痕迹,这得需要极扎实的文学基础和极高的个人境界,很不容易的。”

    高邦笑道:“下回让他听听你这番马屁论,他就不会来来回回都是那几句了。吃吧。”

    珍珠就等这一句呢,她吃了一块鸡肉,咀嚼许久,反应平淡。

    “不喜欢吃这些”高邦吩咐撤了重做。

    珍珠喊别,与味道无关:“这些都是热食,可现在都成凉菜了,摆得再好看,也不好吃了。”

    皇帝进食得有人试菜还要验毒,这一过程很费时,菜端到这已经凉了。

    还好她早有准备。

    珍珠弯腰从她带进宫的箱子里拿出小炉。

    她请高邦身边的小太监帮忙去御膳房拿了些炭和油,小炉造型有些类似于火锅,中空部位塞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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