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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联珍珠贯长丝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绉浮觞

    铜制炉身,导热快,只倒进一点油一下就滚了,她把鸡肉放里炉里加热,然后夹进皇帝碗里。

    高邦笑道:“你哪来这么多鬼主意。”

    这里的冬日太冷,菜一出锅就凉,她不想吃凉的,就先让工匠做了这个锅备着。这叫想方设法提高生活质量。

    珍珠道:“现在这个送给您了,以后你就能随时随地吃热食了。”

    高邦看着这小巧的铜炉,炉身绘了花纹,两侧还安了隔热的手环,是花了些巧思:“难怪赵先生说你虽然聪明,但不爱把你的聪明用到正经地方。”

    珍珠就奇怪了,怎么这么多人爱说她不正经,何况吃个热食,怎么就不正经了:“赵先生和您提过我。”

    高邦道:“他离开晋




第十九章 你是说簪子,还是说你自己
    “是啊,很正常。”珍珠倒也不是什么脆弱的玻璃心,只是觉得应付这些好麻烦,还不如数银子有意义。

    魏子规拉开抽屉:“过来。”

    珍珠警戒的看他,不会刚才和他对着干,他要教训她吧,这厮腹黑:“过去干什么”

    魏子规重复了一遍:“过来。”

    珍珠不动如山。

    她不动,只能他动了,魏子规走过去,将藏在手里的簪子给她戴上。

    珍珠头皮一紧,很是害怕他不小心把她脑子戳出一个洞当场脑浆泵出三尺高。只等他给她戴好了,她才去照镜子。

    事实证明一个人的艺术修养高,他的审美也会格外的与众不同。

    只是,有可能是清新脱俗,也有可能是另类诡异。这么难看的簪子,若不是他送她的第一件礼物,意义不同,她估计会第一时间转手。

    “这品味真是……一言难尽。”珍珠想了良久只想到了这个词。

    魏子规眯起眼,送她东西还要被嫌弃:“你是说簪子,还是说你自己”别忘了她也是他的选择。

    珍珠道:“哪能这样比,我又不是个东西。”这话说的怎么像把自己骂进去了。

    魏子规道:“画像送去了晋京府,晋京府已发了告示缉拿那个高燕人,如无意外,崔静堂过两日就能放出来了。”

    珍珠想着反正崔静堂能放出来就行了,查案追凶那是官府的事,不用她操心。

    她烦恼着这么丑的簪子,她得怎么搭配衣裳和鞋子,她柜子里没类似风格的。

    珍珠道:“我觉得这事怪怪的,具体又说不上哪里怪。少爷,你有没有觉得这事透着一丝丝诡异,你说这是商业恶性竞争蓄意栽赃嫁祸,打击竞争对手呢,还是纯属私人恩怨,报复行径又是高燕人,跟柳行之有没有关系”

    魏子规并不关心那些,只是问:“你有想过一直当鲸帮的帮主么”

    珍珠笑道:“开什么玩笑。”她还有那么多宏图大志,远大目标没有实现,干嘛要一直当一群混混的头目,“我像吃饱了没事干的人么。”

    很像,魏子规道:“此次你救了崔静堂,在帮中建立了威望,得了人心。哪怕帮中还有些许人对你有意见,也影响不到你了。你又喜欢银子,若是一直坐在帮主的位置上得的利益何止那一成银子。”

    珍珠道:“我是很喜欢银子,可我只想轻轻松松快快乐乐的赚银子,最好在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的情况下,银子自己进到我口袋里来。当帮主来钱是快,可是麻烦事多,还危险。”

    再说她的身份要是曝光,估计夫人得第一个晕倒。

    魏子规道:“吃饱了睡睡饱了吃那是猪,你想当猪”

    珍珠道:“谁说只有猪的。”

    还有熊猫,惰性一样,可是福利待遇那是一个天一个地。

    到底也还是看颜值,所以她更不能一直待在鲸帮,成日喊打喊杀,破相风险太大。

    珍珠又照了照镜子,真是太神奇了,这簪子居然越看越丑:“少爷你画画那么好,别糟蹋了天分,得空帮我画张像吧,最好把你也画上,双双对对的才好看。”

    珍珠取下簪子在发髻上各个位置比着,绝了,插哪都丑。

    魏子规想到他精心挑选送她的首饰被她如此嫌弃,心情不太好:“得空再说吧。”

    ……

    刘川风来传话,说是仇老爷子想见魏子规和珍珠。

    他们去了仇老爷子的住处,宅子离保义堂不远,就十分钟路程,安静清幽适合养病。

    仇忠坐在躺椅上,膝上盖着毯子在晒太阳,听着脚步声,拿出手帕捂着嘴,咳嗽了两声,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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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浮世新人换旧人
    珍珠心想这是在骂她呢,还是夸她,当了一群混混的最高领导人,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她尬笑道:“还真是谢谢老爷子的夸奖。”

    仇忠道:“你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刘川风都有告诉我。你很聪明,比我想的要更聪明,你想不想真真正正的做这个帮主”

    这话魏子规也问过她,珍珠挽住魏子规的胳膊:“我也知道我有做帮主的能力、魄力、领导力,可是我跟您说过,我的终极理想是当贤妻良母,相夫教子。”

    魏子规清楚她只是随口掰的理由,其实就是怕麻烦怕危险怕死而已。

    仇忠对魏子规道:“我知道你是反对她做这个帮主的。”

    魏子规直言不讳:“是,我不喜欢她做这个帮主,这是一个处在风口浪尖的位置。可是她说她有苦衷,我就没追问了,我不知她欠了您什么。她要做这个帮主,我尊重她选择。同样的,如果她不愿做这个帮主,我也希望仇老爷子不要为难她。”

    仇忠又笑了。

    珍珠紧张道:“您不会坑完了我打算坑他,让他接任吧。”她提醒道,“他这个护法是和我捆绑的,任期也是只有一年,除非我自愿,否则不得以威逼手段强迫我们续约,违约要赔三倍违约金的。”

    魏子规斜眼,她还把他写进合约里一起卖了。

    仇忠唏嘘英雄迟暮,属于他的时代过去了:“我只是许久没有遇到像你们这么有趣的年轻人了,日薄西山,到底是浮事新人换旧人。”

    回府的路上,马车里,珍珠对魏子规道:“少爷,把人撤回吧,不必再跟着王乾荪了。”

    魏子规道:“你不想知道真相了”王乾荪肯定有事瞒着,而仇老爷子知情,不想他们再查下去。

    珍珠道:“老爷子开了口,不能不给他面子。鲸帮是老爷子一手创立,没有人比他更重视,它既说相信王乾荪,那我也暂且相信吧,先观察着。”

    好,那那笔说完了,他们说下一笔。魏子规掐住她的肉脸:“高珍珠,你居然把我也卖了。”

    珍珠喊疼,樱桃小嘴都被他拉成血盆大口了,珍珠道:“我哪有。”

    她签的全是劳动合同,又不是卖身契,不能叫卖。再说他是被捆绑的,就跟买手机送话费一样,那话费是不花钱的,也不能叫卖。

    珍珠嚷嚷:“好痛,你快放手,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魏子规对她的警告置若罔闻。

    珍珠也掐他的脸,这招叫玉石俱焚,只是她到底还是吃亏的,她脸上的肉比他多。

    珍珠脸已经变形,吐字都不清楚了:“你先放手我才放手。”

    魏子规道:“你这什么态度,不认错。还敢要挟我。”她是太顺风顺水,被周围人纵坏了,就是欠教训,“道歉。”

    珍珠向来软骨头,想也不想便道:“我错了,我错了。少爷,你原谅我吧。”

    魏子规松了手,珍珠赶紧从包里摸出小镜子照。这下好了,省下胭脂了,她的脸颊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不用再涂了。

    珍珠打了魏子规两下,指着自己的脸道:“我要这么哭回去,让夫人看看你的罪行。”

    马车忽然停下,把珍珠酝酿要爆发的情绪打断了,魏子规问:“怎么了”

    坐在辕座上驾车的阿九道:“有辆马车挡着,过不去。”

    珍珠趴到窗上探出半个身子,看对面那辆格外招摇用绸缎装饰的马车。

    对面的辆马车帘子掀起,先是伸出一双白嫩的手,然后露出一双精明又显愤世嫉俗的眸子。

    那是一个相貌俊美的男人,但视线相对的一霎那,珍珠打了个冷颤,想起了有毒的响尾蛇。

    对面的马车里也是一男一女。

    女的珍珠有印象,那晚



第二十一章 纯洁的友谊
    珍珠将棋子握于右手手心,自证清白翻了袖子给他看:“真是没有。”

    魏子规道:“屡败屡战,屡战屡败,锲而不舍或许也还是有翻身的时候,可前提是我愿意奉陪。你要是一直这样赖皮,你觉得还有下次么。”

    珍珠撅嘴,把手里的棋子扔进盒了,过去给魏子规捶背。

    魏子规道:“你中午是不是没吃饭。”

    珍珠气道:“回少爷,吃了,吃的还是你家的大米。”

    珍珠遂加重了力道,她知道他在笑,他就是以奴役她为乐的:“你就不能让我一下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的心。”

    魏子规无所谓的道:“条件是你自己开的,我赢了就会失去你的心,你这心可真是弥足珍贵。等失了我再用一两银子买回来吧。”

    珍珠在他背后龇牙咧嘴,她只值一两么,一句她是无价之宝这样的话都不懂说,真是吃猪饲料大的,珍珠抡拳,做出要敲打他的动作。

    魏子规回头,珍珠及时收了动作假意拨了拨刘海,后脑勺长眼的么。

    魏子规略嫌弃道:“你的头……”

    就如同珍珠欣赏不来他的品位,他也欣赏不来她的审美,为何不把头发都梳上去,却要留着遮住眉毛,看得他总想把她的刘海往上拨。

    珍珠见他伸手要弄她头发,面目刹那变得狰狞:“不许弄乱我的头发。银子和我的头,谁动我跟谁翻脸。”

    她这意思是她的头发跟她的头一个分量魏子规收回手,使唤道:“用点力。”

    珍珠心想,不行,真给他按摩一个时辰她的手肯定会废,还是得想办法溜。

    阿九敲门进屋,对于公主被奴役,他已经练就视而不见的功夫了:“少爷,高燕使臣让人送来的帖子。”

    珍珠好奇的抢过帖子看,是请魏子规吃饭的,她道:“现在这晋城最红的应该是我呀,他怎么不请我吃饭。”

    魏子规斜眼:“你很想他请你么。”

    珍珠挑挑眉,这不是八卦瘾犯了么,她竖起手背挡着,和他小声交流:“我好奇他和湖阳公主的关系。男未婚女未嫁,共乘一车,估计不太单纯。”

    魏子规见她笑得暧昧:“我看你是那些书看多了,我院里若是有丫鬟你是不是也要胡思乱想,即便是清白你也非要扯出些关系来,才符合你所谓的看点。这可不是你写的唱本。”

    珍珠道:“你是要和我辩论男女之间是否有纯洁的友谊么。”她耸耸肩,“好吧,我承认我用词不当,这世上或许是有纯洁的男女友谊。”

    她放下帖子,继续给他捶背。

    正当魏子规以为这个话题已经跳过时,珍珠忽的又低下头神经兮兮道:“可是我一看他们两就不单纯。”

    魏子规道:“湖阳公主比你还长一岁,已到了适婚的年纪。公主的婚事向来是皇上做主,惟你是例外。”

    她是不是抓到了大新闻:“你的意思是皇上又要赐婚了”

    魏子规道:“我什么意思都没有。”

    珍珠佩服起了魏夫人的睿智:“夫人当初说姻缘得在自己可以掌控的时候好好把握,赶紧给你我订了亲。要是再晚些,或许又是另一番局面咯。”

    魏子规道:“也是皇上疼爱你,否则即便订了亲,皇上也有办法让这亲事不作数。我和你说这些是要你谨言慎行,不要在外胡言乱语。”

    珍珠不悦,他怎么和楚天河一样认为她是管不住嘴的。她承认她是是八卦,可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也就私下和他讨论,对外从没说过。

    再说了——

    珍珠道:“这男是否有情,女是否有意,就跟你当初对我意图不轨的心思一样遮掩不住。你看不出来,我却火眼金睛,我不是随口胡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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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石榴裙下
    珍珠道:“当着你哥的面可不要这样说,他会生气。”她把她画的风筝给子意看,风筝上有她和子意的q版人物画像。

    子意喜欢得不得了,崇拜道:“珍珠,你怎么连画画都画得这么好。”

    珍珠想着子意算是特长生,音乐造诣特别高,古筝古琴箜篌琵琶只要是乐器她都精通,可偏科严重对文化课和其他课程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就不想学,不想学成绩就差,成绩差就更不感兴趣,这是个恶性循环。

    珍珠道:“你哥画画才好,是我见过画得最是神形具备的。”

    不同于大晋所谓的画界名家喜好追求所谓的神似意境,魏子规的画技类似于工笔,人物神态惟妙惟肖。

    子意道:“你以前总说哥哥的坏话,现在都夸起他了。”

    珍珠笑道:“我是实话实说,不过他缺点一箩筐也是真的。改日我再跟你数。”

    子意呵呵笑了起来:“哥哥早上板着脸,心情好像不好。”

    估计在生她的气吧,毕竟论耍赖之高超手段,他终究不是她的对手,还没看开。

    珍珠道:“他每个月总有几日心烦气躁的,我们理解他一下。”

    子意点头。

    珍珠语重心长的劝学:“子意,你也别只学你喜欢的,技多不压身,其他的也要学一学,各种知识都要储备一下,才能应付各种各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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