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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联珍珠贯长丝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绉浮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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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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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意是第一次见莞翠,听得舅舅介绍这也是她表姐。

    子意心下奇怪舅舅和舅母什么时候又添了一个女儿,且看着年纪好像还比绿滟表姐大,子意热情好客邀莞翠住她的悔杏斋,南宫瑜则住进了南边的客房。

    珍珠去看望莞翠,莞翠请子意去帮她拿点心,把子意支开后求道:“我知道公主已经安置好古月教一众老弱,能不能带我去看看他们?”

    珍珠犹豫:“这不太好吧。”古月教的人都知道莞翠是卧底了,再见面要是双方出现什么过激行为怎么办?尤其莞翠现在身体又不怎么好,打起来,吃亏。

    莞翠知她的顾虑,道:“我真的想见见他们,他们待我像家人一样,是我对不起他们,即便被打骂也是我活该。”

    珍珠见莞翠红了眼眶,可强忍着不哭,江湖侠女不能轻易在人前示弱,她懂:“这种江湖纷争,很难说谁对谁错,老一辈造下的孽。只是你心不安是因为他们待你像家人么?那么说你回到南宫家后,怕是真没感受过一丝家庭温暖了。”

    莞翠沉默。

    珍珠道:“我也是问傻话了。”莞翠日子若是好过的,南宫瑜不会带她躲到晋城来了,“你若是真的真的想去,那就男扮女装,戴上面具,再戴上纱帽,不讲话,他们应该认不住来。”

    莞翠点头。

    莞翠隐瞒了南宫瑜,只说是想和珍珠上街看看。南宫瑜见女儿一直以来郁郁寡欢,难得她主动说想出外走走,转换心情,便立马就答应了。

    珍珠喊了魏子规,魏子规则把阿九和王乾荪带上了。

    珍珠心里奇怪得很,魏子规不是对王乾荪提防着么,带上王乾荪干嘛,不会是担心他们走了,子意跑来静苔院找王乾荪,两人独处吧。

    到了目的地,魏子规扶着珍珠下马车。

    珍珠听到了刘川风的大嗓门,前方围了好些人,她走近发现是鲸帮兄弟。

    刘川风一脚将一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踹倒,珍珠道:“这人是犯了什么事?你们可别滥用私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用平和文明的手段解决。”

    众人听到珍珠的声音,齐声喊道:“帮主。”

    是珍珠让刘川风帮顾着古月教这边,固定时间送些物资来,刘川风出现在这,珍珠不奇怪。

    刘川风禀报:“前几日有人来这闹事,我有些担心就安排了几个兄弟来守着,今日就遇上有人来纵火,烧了好几棵果树,逃了三个,抓得了一个,现在正在审问。只是这人嘴硬,如何都不肯说。”

    珍珠激动道:“什么!”

    那可是她花重金跨省份运来的。

    珍珠一双铜铃大瞬间窜出了熊熊烈火,死死瞪着那个男人:“你知道大晋律法损害他人财产如何判么,你知道我那些果树有多贵么,我看你也是赔不上银子了,你是有权保持沉默,我也有权把你剁成肉酱埋了做肥料补偿我的损失。”

    魏子规心想方才是谁说要用平和手段来着。

    男人面上闪过惊惧,可又尚且存着一丝侥幸,这是晋城,他们不敢杀人,只要闭口不说,问不出什么自会放了他。

    珍珠瞪,就他这一头冷汗,浑身哆嗦,还和她玩心理防线,她大声道:“一会儿我数到五,要是不说,也不用再审了,拖下去直接剁了!”珍珠开始数数:“一、二、五。”

    男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内心正是在说与不说中挣扎,没想到就听到珍珠从二直接跳到了五。

    男人惊恐道:“你怎么不数三四!”

    珍珠道:“我喜欢怎么数数,你管得着么。好了,机会给了,你自己不珍惜,把他拖下去埋了,垂直埋,让他死得好看些。”

    男人嚷道:“我说我说,我是张三公子雇来的。”

    魏子规皱眉:“张府那位张三公子?”

    男人点头:“正是。”

    珍珠心里琢磨着怎么又是那芋头,自从那次诬告她和魏子规杀人,张大人夫妇带着这个张府庶子亲自登门赔罪后,那张府庶子倒是安分了的,怎么又出来兴风作浪了,还是来这作妖,不会知道了什么吧。

    珍珠想诈出更多信息,便故意吓唬道:“你可别胡说,张府不是普通人家,不缺金子银子,他特意雇你来这么偏远的地方烧几棵树?怎么,难道这些树碍着他风水了。你要是骗我,我先把你削成人彘再埋。”

    男人道:“张府是不缺金子银子,可是张三公子缺。听闻这张府不知何原因断了他的月例银子,张三公子平日里铺张惯了,又是认识些三教九流的人。他跟益昌门一开钱庄的何老板合伙做买卖。”

    珍珠道:“停了月例还有银子,他私房钱还挺多嘛。”

    男人道:“何老板看上的是张大人的关系,张三公子虽是庶子,仗着他父亲,晋城之中还是有人给面子的。说是合作,其实张三公子一文钱都没出。”

    魏子规问:“做的什么买卖?”

    男人道:“何老板认识一卢胡的商人,能进到些便宜的果。”

    珍珠懂了:“所以这些水果树碍着他生意了,他就指使你们来烧树。”她抱着手道,“这位张三公子还真是什么事都干,唯独不干好事。”

    她从包里拿出纸笔,把男人方才说的作案动机,作案过程,时间地点,又问了男人的住址姓名,一一写好,让刘川风松绑,让其画押。

    男人求道:“我已都老实交代了,不过是收人钱财为人消灾。各位好汉放过我吧,我家中还有八十老父需要养活,我若画押。一旦那张三公子知道我供出了他,必定不会让我好过。”

    珍珠道:“你说得好像就你有爹娘要养活似的,这里干活的都是老弱妇孺,就指望着来年收成了,你放了火。这几个月是白忙活了,来年他们是不是你来养?”

    男人哑口无言。

    珍珠又道:“你要是不肯摁手指印,那就埋了。”鲸帮的兄弟手指关节摁得咔咔响,男人吓得画了押。珍珠把这份口供收好,随便挑了个胸肌发达的兄弟,“送他回去,记得,送到家门口看着他进了屋再走。”

    她得核实他是不是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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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醉后还有模仿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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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川风愤愤道:“帮主,就这么让这孙子走了么。”

    珍珠淡定的道:“放心,这里的损失会有人负责的。先看看有没有人受伤,还有财物损失也要统计一下,去帮我喊福姨过来。”

    刘川风道:“阿福姑娘不在,我今早来时去她小屋找过她,她好像是出去了。”

    珍珠道:“出去了。”她看向魏子规,“去哪了?”

    魏子规回道:“我怎么知道。”她真当他无所不知么。

    福姨不在,珍珠还得处理树苗损失,也只得带菀翠逛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珍珠让魏子规帮她查了这位钱庄何老板的底细,发现这人开钱庄吸纳储蓄是用来放高利贷的。九出十三归,一两银子五两息,还是复利,利滚利,利滚利,做的是最后让人还不上银子只能卖儿卖女的黑心生意。

    估计是本金多了,就想向暴利的水果行业发展了,看来大晋这金融业也是很有搞头的。

    珍珠托着腮,右手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小酒,心里琢磨着要是能弄到钱庄的账本,知道钱庄负债情况和资金流量就好了。

    屏风后的魏子规咳了两声,珍珠没理,他提醒道:“一个月。”

    珍珠啧了一声,把酒壶酒杯收好,绕到屏风后,先是翻了一个白眼给他看,表明她的态度,这才开始伺候魏子规沐浴。

    珍珠抱怨道:“别人疼媳妇疼得跟眼珠子似的,早上送胭脂,下午送首饰,媳妇提一块豆腐,做相公的都要担心会不会累着她,少爷您倒好,可真是不走寻常路。”

    魏子规笑。

    珍珠嘀咕道:“你到底是娶了媳妇还是又招了个丫鬟,想想我还挺吃亏的,以前被使唤时还有月钱,现在我是个免费劳工分文不收不说,还得陪吃陪喝陪……”

    算了,那个字眼容易惹人浮想联翩,会被禁的,还是别说了。

    魏子规拍了拍肩膀,要求还挺多,珍珠真暴打他一顿,只她是文明人不推崇家暴。

    珍珠给他捏肩,魏子规道:“当初不是你说怕会便宜别人么。”

    珍珠感慨道:“年轻啊,太年轻,人生规划欠缺考虑。这碧玉年华,还未感受过众星捧月,被四五个帅哥争来抢去为我寻死觅活的虚荣,就吊死在了一棵歪脖子树上,这不符合剧情设定。”

    魏子规道:“感恩吧,有棵歪脖子树给你吊死就不错了,不是人人像我这般,有眼疾,品味还差。”

    珍珠瞪他后脑勺,话题终结者:“少爷,你把阿九和王乾荪借我两日。”

    魏子规道:“你看上那间钱庄了。”

    珍珠心想她该说他和她心有灵犀,还是说他太了解她:“像这种恶人,赚的都是些不义之财。我心怀正义,不能坐视不管,只有把他的部家当占为己有,方能彰显天道报应。”

    魏子规道:“那还真是劳烦你替天行道了。”

    魏子规闭眼享受她的按摩,指尖在他肩上来回摩挲,耳鬓厮磨,她调戏:“要不要奴家与你共谱一曲鸳鸯戏水,给你擦擦背。”

    魏子规从容道:“那你进来吧。”

    珍珠忽的生出吾家有儿已长成的感慨:“遥想几个月前,你还是个青涩的小青年,我不过言语调戏一番,你脸就成了红苹果,才过多久却成经验丰富的老司机了。”

    珍珠对他信心满满:“不枉费我对少爷你亲身指导,相信日后再有人对你用美人计,你也能叫他无功而返。”

    魏子规道:“别以为趁机说些疯言疯语,就可以不用按摩了,没喊停不许停。”

    一直到水凉了,魏子规才从浴桶里起来。

    魏子规拿过浴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看到某人色眯眯的眼睛从他结实的胸膛到毫无赘肉的腹部一路向下,他把浴巾罩到珍珠脸上:“看什么。”

    珍珠把浴巾扯下来:“是你让我服侍的,又不许我看。若是下一回有什么特殊的要求,比如要我蒙着眼服侍的,麻烦少爷提前说。”她嘟囔,“都拆封使用过了,矫什么情。”

    魏子规用力掐她的脸,什么拆封。

    珍珠伺候他穿衣,魏子规凑近她嗅了嗅,“怎么有酒味?”

    珍珠镇定自若,她被粽子弄得肠胃炎后,脾胃就一直不太好,魏子规给她调理,顺便把她心肝也给调了。

    对于伤肝的酒,除了逢年过节,要喝不是不可以,喝之前得他同意,对于这个量他是有严格规定的。

    珍珠道:“你闻错了。”

    魏子规眯眼,绕过屏风,顺着酒味走到桌前摸出一壶黄酒:“你是不是要告诉我这只是闻着像酒,其实是水。”

    珍珠道:“一点点有什么关系,喝一点酒能促进血液循环。”

    魏子规晃了晃酒壶:“这壶都要空了,你跟我说只是一点点么。”

    珍珠把酒夺回:“本来就是一点点。”

    魏子规道:“给我。”他知她不怕他,“若是不听话,我去找娘。”

    珍珠道:“你都那么大的人了,还要找夫人告状,丢不丢人。”给他他肯定拿去倒掉,“我不给。”

    魏子规动手抢,珍珠一不做二不休喝了一口,跳到他身上,魏子规怕她摔了只能抱着她。

    珍珠捧着他的脸,嘴对嘴喂给他:“有本事你就去告发我,你现在也喝了,大不了……”

    她嚣张的警告都没说完,魏子规就直接栽到了地上。还好地上有毯子,他们才没摔疼。

    珍珠推了推魏子规,一米八的大个,她花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他推开,见他脸颊绯红,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少爷。”

    魏子规眼神迷离的看着她:“嗯。”

    珍珠抿了抿嘴,她忘了他的体质对酒精的抵抗力是负数,酒醉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珍珠测试道:“少爷。”

    魏子规眨了一下眼:“嗯。”

    她调戏道:“我漂亮么?”

    魏子规呵呵笑:“漂亮。”

    珍珠心想对嘛,这才是对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最好诠释,总打击她的长相,说她丑,有个丑媳妇他很自豪么:“我聪明么?”

    魏子规道:“聪明。”

    珍珠抓起头发搔他的脸:“你是不是很爱我?”

    魏子规抿着笑,这时候的他,没有腹黑没有直男没有毒舌,年龄一下退化到了三岁,乍一看还有子意纯真暖心的惹人怜爱的天使模样,他点点头。

    珍珠一颗心都化了,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嘴,摸摸魏子规的头,酒后吐真言啊:“老实说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暗恋我的?”

    魏子规醉眼朦胧,像是一台老旧的电脑因处理过长的指令而卡顿了。

    珍珠自言自语:“看来不能问得太复杂,只能是问客观题,不能问主观题。”

    她要不要趁机写张欠条哄他画押,也让他给她做牛做马,不过他醒了估计也不会认的。

    珍珠趁机洗脑:“以后要听我的话,我让你向左你就向左,向右你就向右。我说什么你不能反驳,让你做什么你得照做。最重要的,不要说我胖说我丑,记住了么?”

    魏子规还是点头。

    珍珠笑道:“比上次在客栈吐我一身可爱多了。乖,姐姐明天给你吃糖果。告诉我你的私房钱是藏在钱庄还是屋里?”

    魏子规一个翻身压到她身上,亲吻着,吻得她有些喘不上气,她也只好奋力从他嘴里抢夺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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