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久必合:三少宠妻有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柒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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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此时我需要泻火
滕爵入住总统套房,给她安排在了下一层的行政套房里,条件、环境自然不必说。
如今就算是塞了五六人在房里,不显得丝毫拥挤。
化妆师是一个外籍男人,举手投足之间透着妩媚的气息。
这个妆化得极全,连指甲都细细养护了一遍。
宁兮像一个木偶,任由他们将她装扮成没有灵魂的洋娃娃。
也不知几小时过去,久到宁兮腰发酸发疼,化妆师双手一合,惊喜地喊道:“perfect!”
酷刑终于结束。
更换好衣服,两个女佣便带着宁兮下楼,搭乘专用电梯,去往宴会举办的地方。
滕爵已经在等了,宴会厅侧面的一间休息室,他坐在沙发里,看到宁兮来,不悦地蹙了蹙眉,起身,大步走到她跟前,手臂微抬。
宁兮知道他的意思,却是愣了几秒,直到后方的女佣提醒,才不紧不慢地挽上去。
滕爵这个人,她从没听过,除了他给她的强势危险印象,所有的了解都来自于那两个二十四小时陪在她身边的女佣。
所以现在她知道了,知道他真不开心,是会要人命的。
宁兮不想死,她还有妈妈,还想知道顾廷渊会不会来救她,会不会答应滕爵的要求,会不会给她这一份沉静的爱一点回应。
整一层都被清空了,除了参加宴会的人,其他游客是无法踏入这层楼的。
宁兮跟着滕爵进入宴会厅,到场的所有人都侧目看过来,瞧着男人意气风发,女人娇柔可人,都找着不同的词赞一句“天造地设”。
真是讽刺。
“微笑。”与人打招呼的间隙,滕爵侧脸,在她耳边不无警告意味地提醒。
宁兮扯了扯嘴角,尽量让笑容看起来不那么假。
在场的男人西装革履,女人华服摇曳,不同肤色不同轮廓的面孔,在觥筹交错之间,绽放着看似优雅的笑容。
宁兮从未想过,某天出席这样的场合,不是通过宁家,不是通过顾廷渊,竟然是这个威胁她生命的怪人。
滕爵递了一杯酒给她,就有人凑了过来,是一张亚洲面孔,说着蹩脚的英语,问滕爵身边的女人是谁。
“my fiancee.”
宁兮手一抖,不料滕爵会给她安一个这样的身份。
那人便连连说着恭喜的话,很快,许多人围过来,纷纷献上祝福。
滕爵微笑着全都收下,与人欢快畅谈,除了举杯的手,另一只始终环绕在宁兮的腰间,动作亲昵,似乎为了印证什么。
期间,有人靠近,是滕爵的下属,手里握着一只手机。
滕爵听他在耳边低语几句,眼底眸光一亮,礼貌一句“抱歉”便接过电话,独自到一边接听了。
宁兮被单独留下,那些人将奉承的对象转成了她,毕竟现下,奉承她就等于拍了滕爵的马屁。
不消片刻,滕爵接完电话回来。
晚会继续,将近零点才结束。
散了场,宁兮在护送下回到房间,踢掉高跟鞋,还没来得及卸妆,滕爵就进来了,手里握着一支红酒。
房门锁上。
宁兮下意识地避到阳台边,警惕地看着容光焕发的男人。
滕爵对她如此反应已经习惯,他心情似乎很好,把红酒倒入醒酒器,又拿了两只酒杯,斟上酒,在沙发里坐下,端起一支,微微眯眼打量着灯光下晃动的酒红色液体,怡然的光芒从墨绿色的眼底迸出。
“我以前从不相信天上掉馅饼,没想到托宁小姐的福,这次还真让我捡到了。”
宁兮全神贯注地警惕着他,没有及时反应过来,过了片刻,才后知后觉地领会到他话里的意思,“顾廷渊答应你了”
滕爵悠然地品了一口红酒,端起另一杯递向她。
宁兮斟酌数秒,上前接过,在他对面坐下。
男人与她轻轻碰杯,神色之中净是傲慢,“我十八岁离家出走,跟着大哥混迹江湖,满世界跑,钻过枪林弹雨,睡过墓地,贩过毒,杀过人,也曾险些丧命,可我命硬,老天爷不敢收我,现在我要什么有什么,财富、女人,只要我想,没有我得不到,可我还是觉得毫无乐趣,宁小姐,如果你是我,你会做什么”
宁兮不明白他为何跟她说这些,愣了愣,道:“你总有遗憾吧把遗憾弥补了,人生不就有乐趣了吗”
“你说得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滕爵咧牙笑,一口喝完杯中剩下的液体,又倒了一杯,“我原本想,如果莫老三不管宁小姐的死活,那就让宁小姐陪着我,等我玩腻了,再把宁小姐丢海里喂鲨鱼,没想到宁小姐在莫老三心里还是有点分量的。”
宁兮听得脸色发白,眸光清冷地看着一副胜券在握的男人,手指攥紧了酒杯,“他什么时候到”
“宁小姐不必着急,他就算是到了,在我确认他没有跟我耍花招之前,我是不会让你见到他的。”
“那我也可以知道具体时间吧”
“明天。”滕爵咧唇笑,摩挲着下巴上的胡渣,“邮轮在横滨停靠,我会下去与他见面,到时候宁小姐先在轮船上等着,我要是如愿以偿,保镖会把你送到莫老三那儿,他若是敢耍我,很抱歉,我只能提前把宁小姐丢海里喂鲨鱼了。”
宁兮的眸光瞬间冷到极致。
……
午餐过后,宁兮就被严密地看守起来,滕爵加派了人手,从原本的两人变成了六人,他还真是看得起她。
下午时分,邮轮靠岸,船上的工作人员开始安排游客上岸。
宁兮待在房间里,依然可以感受到游客们的兴奋。
等所有人登岸结束,喧闹才一点点平静,宁兮随意抽了本书,到阳台上吹海风。
可还没看几页,就
第78章 冷战
宁兮敏锐地察觉到了,在他再度俯下身时,毫无预兆地屈膝,正中他的重要部位,趁机从他身下逃离出来。
男人疼得半坐在床上,一时间不能动弹。
宁兮拢住衣服,慌乱地往外跑,却发现房门无法打开。
后方传来男人的冷笑声。
她转身看去,只见他已站起身,疼痛不再,慢条斯理地解着衣扣,唇角挂着冷酷的笑,鲜血从额头往下流淌,擦着眼角而过,整个人的危险系数又攀升了好几度。
只有动作,没有语言。
房间里安静得仿佛要将人吞噬在这恐怖的气氛里。
宁兮背部紧贴着房门,气息紊乱,四肢发麻发抖,眼看着男人脱了上衣,一步步逼近,她在慌乱中抓住一丝镇静,试图同他谈条件。
“顾廷渊没有让你满意,你直接去找他的麻烦就好,在这里拿一个女人出气,未免太卑鄙了!”
“我从来也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也不介意手段是否光明磊落,你要怪就去怪莫老三,他既然不在乎你的死活,我也不必再给他留面子。”
“难道你没有见到那个乔伊吗”
听到这两个名字,滕爵的瞳孔骤然收缩,凝聚了万千愁怒在其中,他的步子停了下来,却也只是短暂的几秒,等他恢复过来时,如鹰隼般气势汹汹地扑过来。
眼看没有退路,在他扑过来的瞬间,宁兮转身,一头撞在门上,撞得她眼冒金星,很快就没了意识。
正好,没了意识,正好。
是生是死,是羞是辱,都由它去吧,没有知觉,就没有疼痛,大不了醒过来,往阳台那儿一站,纵身跃入大海,难得的清净。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会痛
这样痛。
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低下头去看,只见胸前裂了好大一个口,一颗鲜血淋漓的心脏砰砰砰地跳着,一下一下似用尽了全力,仿佛跳完这一下就没有下一次。
有人站在她身后,用嘲讽的语气对她说:“像你这样的小狐狸精,这辈子是不配得到爱的!”
她奋力转身,要和那人反驳,却什么都看不到,眼前似乎有个影子,有似乎什么都没有。
“祁衍不要你,顾廷渊也不爱你,就连你渴望的父爱都是面子工程,虚假的一套!”
“你就不该来这个世界!你的出生就是个错误!如果你没有来这个世界,你的妈妈不会受流言蜚语困扰,她早就和宁承远断干净了,更不会为了成全你对父爱的渴望,嫁进了宁家!”
“你就是一个错误!”
那个声音笼罩在她四周,一句一句犹如刀子扎进她几乎要裸露在外的心脏,她痛不欲生,却无力反抗。
再来一刀,她好像就能解脱了。
渴望着,又惧怕着,迟迟等不来那一刀。
在挣扎的无限深渊里,宁兮睁开了眼,只轻轻一个动作,却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白光从四面八方扑过来,刺得她一时间眼泪肆流。
光与影的交替中,隐约看到有人进来,她缓缓呼出一口气,听到他们的交谈声。
“返程都安排好了,只等太太醒过来,身体状况无恙,便可以前往机场。”
“先不急,等她醒来了再说。”
那个低低沉沉的声音在白茫茫一片的光影中传来,仿佛穿过了漫长的世纪,从天空降落,带着九死一生的侥幸,和劫后余生的庆幸。
宁兮没忍住,也不知为何就忍不住,眼泪哗啦啦地流淌而出。
大概是因为,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结果还活着吧。
说话的人感觉到了她的异样,步伐一顿,再快速地走过来,见到她果然醒来,抬着一双泪蒙蒙的大眼,晶莹的泪水不断地往外溢。
“兮兮。”他俯下身,温热的手掌抚上她的额头,另一只手顺着眼角将她的泪水一一抹去。
可他越是擦拭,泪水越是汹涌地流淌。
她别开脸,不愿让他触碰,眼睛也闭上,不要看到他,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不可以流泪,不可以哭!
顾廷渊不语,拿来纸巾,一味沉默地替她擦拭泪水。
夏镔自动退下,不一会儿,医生到了,为宁兮检查身体,确认她苏醒后已无大碍,但仍需静养。
顾廷渊一一听着医生叮嘱,随后交代夏镔把返程的安排往后推。
夏镔欲言又止,最后只得照办。
自始至终,宁兮都躺在病床上,一动也不动,像个局外人,仿佛他们讨论的对象并不是她。
送走了医生,顾廷渊问她想吃什么,她也不出声,问了几遍都没有回应,顾廷渊就自作主张,端了清粥来,坐在病床边,掌着勺要一口一口喂她。
然而宁兮始终不搭理,脸转朝一边,勺子递到嘴边了也不张口。
反复几次,顾廷渊就罢手了,把粥放在一边,自动退出病房。
走之前,他语气淡然地说:“我出去,你自己吃。”
既然她不愿意看到他,他消失就好。
房门关上,病房里亮着灯,依旧是白色一片。
床头的粥冒着热气。
宁兮僵坐一会儿,端起粥,小口小口地往嘴里送,不知是热气熏眼还是什么,止住了的泪又扑扑簌簌落下来。
她用手背去擦,吃一口,擦一次,表情越是倔强,泪水越是汹涌。
吃完了粥,宁兮下床简单洗漱,又躺了回去。
顾廷渊进来时,她闭着眼,面容平静,不知是睡着还是假寐,然而不管是哪种,目的只有一个,她不想看到他,更不想和他说话。
直到第二天吃过午餐,宁兮终于出声了。
彼时夏镔刚好和顾廷渊汇报完国内的最新情况。
她似乎是抓住了时机,“我要出院,
第79章 抑郁自杀
宁兮保持着视线低垂,刚好看到他露在外面的手臂,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依稀可见皮肤下青色得血管,健壮而结实。
“不是要洗头发吗我帮你洗。”她不说话,顾廷渊又道,这次语气柔和了几分,说着,就伸手去拉她的胳膊。
宁兮敏捷地避开了。
顾廷渊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花洒里的水还在哗哗哗往外冒。
逼仄的空间内响起一声低低的叹息,顾廷渊收回了手,高大的身子依旧挡在门口,语气还算柔和地说:“你头上有伤,自己洗头发不方便,让我帮你,好吗”
最后一个“好吗”比柔和更多了几分讨好。
照理说,宁兮听到这个应该高兴,应该觉得泄了愤,他不是不管她死活吗怎么这会儿又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这样的话了
可是,她一点儿也不高兴,也不觉得什么泄愤解恨,非但如此,还有一股莫名的酸涩情感窜到鼻尖,围攻得她眼眶发酸,眨眼间已泪水满盈。
察觉到眼泪即将决堤,她用力去推挡在身前的顾廷渊。
不想再在他面前流一滴眼泪,不想把内心的脆弱展现给他,他都不在意,她为什么要表现得如此敏感
可是她才伸手,就被顾廷渊捉住了。
他紧握着她的手腕,顺势将她带进怀里,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脸颊,低头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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