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久必合:三少宠妻有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柒拾一
这一吻来得猝不及防。
极尽温柔,缠绵,只差一瞬,宁兮就要忘记心底的纠结,险些沉溺在其中。
好在水流哗啦的声音不曾停歇,敲打着她,没有让神经沉睡下去。
于是她奋力扭动,要从顾廷渊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可她越是用力,他的手臂收得越紧,一贯如铜墙铁壁,叫她无处逃出生天。
越是这样,憋在心底无处宣泄的那团火越是烧得热烈。
宁兮胡乱地动起来,挥舞着双手,顾不得轻重地落在顾廷渊的身上。
而他依然不为所动,甚至肆意加深了吻,好像在宣示着什么。
蓦然间一记清脆的声音响起,“啪”一下,唇舌的肆虐停止,环在腰间的力量消失。
宁兮退了出来,右手手掌一阵阵发麻,尤其是某个手指的指尖刺痛不已,仿佛被刮破的是自己的手。
可她分明看到了顾廷渊耳根下的那一方脸颊,有一道刮痕,颜色鲜红。
是她胡乱拍打时留下的印记。
她其实没有想过要打他,更别说是一巴掌。
掌掴是极不尊重人的,何况还是他。
宁兮呆滞地站着,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顾廷渊也没有动作,似乎还没有从突来的一巴掌中回过神。
哗啦啦的水声一直在回荡,提醒着他时间并未定格。
终于,他有了动作,再度伸手去拉宁兮。
可宁兮再次避开,往后退了一步,她就抬腿往浴室外跑,然而空间太小,顾廷渊身子高大,挡在了门口,即便她试图从缝隙中闯过,依旧被拦了回来。
顾廷渊一抬手,她就躲不过去,只能无措地看着他再次握住她的手腕。
他大概是动怒了,这一握极其用力,不容反抗的那种。
宁兮慌乱不已,还想说明什么时,已听到他说:“该消气了吧,来,我帮你洗头发。”
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
宁兮却怔住了。
他以为这一巴掌为了消气而故意打的吗
猛然间,宁兮用了力,一把甩开了他的手,抬起眼勇敢于他对视,却是无法自控地喊道:“我没有生气!我不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你做什么,和什么有关系,做什么选择,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生气”
一遍遍否认着不生气,可强忍却失败的泪水似乎泄露了什么。
顾廷渊看着她崩溃的模样,眸色暗沉,靠近为她擦拭泪水,然而才迈出一步,她就如避开猛兽般连连往后退,躲得远远的,用手背一下下用力地用去泪水。
像个孩子。
“宁兮。”他喊她名字,有些无奈,有些不忍。
“不要碰我!不要叫我!我不想理你,我不想跟你说话!我就想自己安安静静地待几天,可以吗”她哭着,抽泣着,泪水无法自抑。
“你头上有伤,我先帮你把头发洗了,好吗”
“我不要!不要你管!我不要你管!”她摇着头,越是要寻找理智,理智越消失得无影无踪,“反正我是死是活,你也不在乎,那你还管我洗不洗头发做什么你出去!你走!回你的北城!不要管我!你走!”
压在心里的委屈随着泪水一道宣泄而出,最后一个字说出口,像是抽空了全身的力气,她靠着墙,缓缓地滑落,瘫坐在地上。
泪水仍在肆意流淌,不断地抽泣,缺氧,连四肢都麻木了。
世界仿佛倾倒了,只剩下这个狭小的空间供她停留,她蜷起双腿,抱着膝盖,那种痛得好像是心脏被挖出的感觉又来了。
顾廷渊把花洒关闭,走到她跟前蹲下,抬手想要轻轻揽住她,动作的瞬间却又迟疑了。
“宁兮。”他还是喊她的名字,半蹲着,平视她满是泪痕的苍白面容,忽然重重叹了口气,终于还是忍不住拥住她。
她大概是没有了力气,竟也没挣扎,任由他拥抱着,轻拍着背,为她顺气。
“我来晚了,对不起。”
他的声音低低在耳边响起,随着他落再她后背的轻抚,一个字一个字清
第80章 致命的爱情观
宁兮震惊不已,看到他少有的失落神情,心底一阵抽痛,落寞的情绪随之而来。
她想给他个拥抱,哪怕是伸手拍拍他的肩什么的,至少传递些类似勇气的东西给他,可她做不到。
她大概还是太过小心眼了,一瞬间的心痛过后,落寞的情绪越来越浓,那种似嫉妒又不似的感觉袭来,让她想要了解得更多。
“你离开北城多久了”斟酌了半天,她问道。
顾廷渊倏然抬眸,眼底掀起一片明亮的讶然,显然是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
默了几秒,他道:“八年。”
“八年了啊。”宁兮点点头,有些了然底感慨,“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沉下一口气,他道:“离开这里后,就可以回去了。”
这么快……宁兮咬了咬唇,话没说出口,不知是何滋味。
“来吧,我帮你洗头发。”顾廷渊忽又提议,转身再去调试花洒的水温。
宁兮看着他微微俯下的背影,忽然说道:“我们明天回去吧。”
……
返程的飞机上,宁兮看着身侧闭目养息的男人,心知自己大概是无药可救了。
不管多少次麻痹自己,多少次告诉自己有婚姻关系存续就好,不要奢求感情的付出和收获能对等,甚至要小心隐藏着自己的心思。
可惜,她失败了。
一次次的失败。
她在意顾廷渊,在意这个男人,在意到只要是对他有利的,她都可以去做,忽略内心的真实情感。
好比,她并不愿意他回北城。
当然她也会跟着他回去,毕竟他们是夫妻,可是她更希望留在遥城。
北城那个地方,是他出生和成长的地方,也是在他人生中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地方,如今他回去,并非是家族让他回去的,连她都能感知潜藏在背后的种种不顺,他又怎会不能
她不怕陪他共抗风起云涌,却怕看他满身风雨。
可是她这样怕,却还是愿意跟他去,只因他要那么做。
很多年后,宁兮才知这样的爱情观是致命的。
因为不计一切的去爱是要有粉身碎骨的准备的。
女人真聪明,一爱就笨。
靠上顾廷渊的肩,宁兮闭上眼,和他一道休息。
还想靠近的空姐见况,只能死心地回避了。
飞机如期在北城机场降落,另有一个年轻男子等候在出口,是宁兮从未见过的人。
“三少,少夫人。”那人走上前来,打过招呼,接走顾廷渊手里的行李,带着他们去往地下停车场。
宁兮始终跟在顾廷渊身侧,由他牵着。
车子从高速驶出,进入城区,宁兮坐直身体,透过车窗观望外界景色。
繁华,她词穷得只能找到这个词来形容映入眼帘的景象。
此时是下午,就算没有灯光的装点,高楼建筑、宽敞街道依旧彰显着这座城市的繁华。
比肩而行的都是豪车,随处可见提着名包、穿着限量版服装的时尚靓女。
遥城已是经济发达的城市,亲眼见了北城,只觉得更甚。
宁兮看得出了神。
顾廷渊自从上了车,就端着笔记本处理各类公务,待他回复完最后一封邮件,抬眼就看到宁兮扒着窗户,眼神直愣愣地望着窗外。
神情有些呆滞,少见的呆萌,倒是和她当下的年纪相符。
年轻的姑娘,总该有些青春无畏,却又懵懂无知的气息才好。
她这样,叫他看了忍不住想把她禁锢在怀里护着,把全世界所有的美好都给她,不让她接触到外界的不堪。
顾廷渊收起笔记本,挪到她身侧,手臂一伸,从她侧后方环住她的腰,附在她耳边轻声问:“在想什么”
突来的触碰让宁兮微微一颤,听到他的声音便冷静下来,笑道:“我第一次到北城来,想好好看一看这座城市的模样。”
“喜欢吗”
宁兮点了点头,其实这座城市是什么样她不在乎,她是否喜欢这座城市也与这座城市长什么样没有关系,只是因为他在这里,因为他在这里长大,她才有兴趣,想要了解得更多。
“过两天休息了,我带你四处逛逛。”
“好啊!”
“上次在遥城见过的几个哥们儿也在,我好多年没有回来,叫上他们,他们知道哪里好玩。”
宁兮立刻摇头。
“不愿意吗”
她靠在他怀里,指了指包扎着的额头,“他几个不是能轻易饶人的,我这样,不知道要被他们说什么。”
顾廷渊捉住她的手,低低笑道:“放心,他们现在知道你是谁,不敢再拿你开玩笑了。”
宁兮撇撇嘴,有些埋怨地说:“人家拿我开玩笑不也是因为你一直不发话吗你要是再不说,我真就跟着某个小哥哥跑了,让你后悔去!”
说着,她拿手指戳他胸口,秀美微微蹙着,小脸难得的严肃。
顾廷渊捏住她的手指,寻住她的唇,亲了一下。
“哎呀,你干什么”宁兮想要往后躲,发现背后就是车门,已经躲不开了,赶紧挣开手,挡住他的欺身靠近,“这是在车上,你别乱来!”
顾廷渊微笑不语,幽深的双眸带着笑意凝着她。
一个微笑,一个严肃。
四目相对中,他的手一摸,车内前后排的挡板升起来,这一下,第三人完全
第81章 主动
“哦。”宁兮点点头,环视四周,依旧是古色装潢,只是略显简单了些,“那你住哪儿啊”
顾廷渊跟在她身后,仿佛是新来的人,和她一同参观。
听她这么问,他微笑道:“你住这儿,我自然也是住这儿,难不成你要让我住外面”
宁兮哼了一声。
由着顾廷渊带她将楼上楼下都参观了一圈,宁兮大概知道所谓的“我家”指的是什么了。
如果她判断没错,这里应该是顾廷渊从父家出来以前,和父母居住的地方,只是这房子空了许多年,虽然干净整洁,依旧缺乏人气,散发着些阴冷的气息。
住下没多久,刘婶就到了,手里提着许多新鲜蔬菜。
看那架势,似乎她早已从遥城离开,这些天都在这屋子里忙碌。
宁兮自觉帮着刘婶做饭,顾廷渊则是回到房间继续处理公务,期间,好几次宁兮都想问刘婶,是否这就意味着今后都居住在此,回遥城是要以年为单位计算的,可话到了嘴边,还是忍下了。
她想,就算要问,也该问顾廷渊才对,可她又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想回去,只能默默纠结了。
晚餐做好前,顾廷渊忽然说临时有事,独自驾车出去,至于是什么事儿,他没有细说。
宁兮和刘婶一同吃过晚餐,无所事事,窝在沙发里看了会儿综艺节目,觉得浑身没什么力气,早早就回了房休息。
躺了会儿,睡不着,想要找手机玩,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过了好多天与外界失联的日子,母亲联系不上她,不知该怎么着急了。
她爬起来,要去找电话打,身子一动,双腿之间冒出一股热流,大姨妈不请自到。
……
早晨醒来,宁兮一睁眼就看到躺在身旁的男人。
睡容平和,眉眼安宁,不具有侵略性,没有危险性,让人看了有一种想要靠拢的冲动。
昨晚她睡得不早,大姨妈折腾了许久,可她睡觉时,他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趟在她身边。
宁兮蹑手蹑脚地下床,进了浴室,还没洗漱完,顾廷渊就进来了。
他没有穿衣服,浑身上下就一条平角内 裤遮住重要部位,因为早晨的关系,身体有着自然的生理反应。
宁兮发誓,她绝不是有意的,只是随意一瞥,她就看到了不该看的。
顾廷渊比她更随意,像是不知道浴室里有人,他光着脚,还打着哈欠,像是没睡醒般,自然而然地进来了。
如此接地气的一面,倒是少见。
看到宁兮也在,他怔了一秒,清醒过来,“好了吗”
宁兮垂下眼,用力地点头,抓起毛巾,胡乱地在脸上擦拭一通。
毛巾是湿热的,覆盖在她发热的脸上,更显得高温,一时间耳根烧得更厉害,仿佛耳朵都快要被烧化了。
“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顾廷渊抬步,还没走一步,宁兮已丢下毛巾,撒腿就往外跑。
反应如此之大,倒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顾廷渊跟了出去,“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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