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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久必合:三少宠妻有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柒拾一

    秦沣没有搭话,端起身前的杯子喝茶。

    宁承远不语,亦默默地端起杯子,喝茶时眼神往秦沣那飘去。

    接着就听到秦沣说道:“局面并不是永远都不可能发生改变的,不是吗”

    宁承远心中暗喜,面上却佯装疑惑,“沣少这话的意思”

    秦沣放下茶杯,靠在沙发椅背里,神情淡然得有些严肃的认真,“我对宁兮的喜欢,不会因为她是谁的妻子而改变。这么说,宁伯父明白吧”

    “这……”宁承远若有所思地迟疑着,不知是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承蒙伯父信任,我也愿意为伯父略尽绵薄之力,我的诚意已经展现,伯父是否也应该让我有所心安”

    宁承远低声一笑,无奈与失落交织,“贤侄的意思,我懂,我也是年轻过来的,明白感情来时,什么都挡不了。不瞒贤侄,当年我与兮兮的母亲相识时,就是这种感觉。”

    “理智告诉我不可以,却战胜不了情感,也不止是我,兮兮的母亲当时也有婚约在身,可感情这东西,你拿不住,只能听其摆布,这才走到了今天。”

    说起往事,宁承远满是感叹。

    秦沣听罢,道:“伯父也是多情人,不难明白我的心思。”

    “是,能感同身受。”宁承远用力地点头,“既然贤侄心意坚定,那我就尽我所能,成全贤侄的心思。”

    秦沣微笑点头,面露谦逊,“那就劳烦伯父了,只要兮兮跟顾廷渊离婚,我立刻到宁家提亲。”

    宁承远大喜,却表现得足够镇定,“贤侄莫急,我一定竭尽全力,贤侄等我好消息!”

    ……

    不知何时起,雨又




第103章 那一晚画面混乱
    还是听到他吩咐买饺子材料的护士给医生们汇报了,医生们才赶过来,给宁兮做一些列检查的。

    生命体征一切正常,物理方面看来情况都在好转,当然是除去可能的后遗症之外。

    医生刚检查完,买材料的小护士回来了。

    “那个、先生,这些东西我就放这里了。”小护士语气慌张地说完,红着脸,埋头跑出了病房。

    接着医生们也都退去,回了办公室,却在办公室咋舌。

    这位三少完全变了个样似的,哪里还有往日的冷静,完全是被被喜悦冲昏了头的样子。

    病房里,顾廷渊把食材抱进配套的厨房,开始乒乒乓乓的忙碌起来。

    宁兮醒过来,像是睡了个饱饱的觉,除了肚子饿,精神头挺好,还想凑到厨房里来参观。

    可她刚要下床,后脑勺就一阵昏沉的疼。

    顾廷渊说什么都不肯让她离开病床,为了避免她无聊,他就把用具搬出来,茶桌上铺了一层又一层的保鲜膜,让她能看得到他,还能和他说话。

    宁兮靠在床头,遵医嘱吸着氧气的同时,和顾廷渊左一句右一句的聊着天。

    好像睡了这么几天,她就攒了几箩筐的话要跟他说,恨不能一下就说完。

    然而都是些无关紧要的。

    “下雨了吗”聊着聊着,她看向窗外,发现窗户沾着雨水的痕迹。

    “你醒来的时候刚刚停。”想起看见她睁眼的刹那,那种感觉至今都有些不太真实,“还出彩虹了。”

    看见彩虹果然是有好运的么

    顾廷渊低低地笑,包好最后一个饺子,便端着去厨房里煮。

    “原来是真下雨了,我就听到浠沥沥的雨声,还以为是我在做梦呢。”宁兮望着窗外,若有所思地说。

    “那你听得到我跟你说的话吗”顾廷渊站在厨房门口,等待饺子熟的同时,继续陪她聊天。

    宁兮侧脸,迎着他的目光,抿嘴笑道:“你跟我说什么了让我猜猜,是不是趁着我睡着的时候,悄悄跟我告白来着”

    那像是计谋得逞的得意表情,轻易就把顾廷渊逗笑了。

    “你笑什么是不是被我猜中了”

    “你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哼,一定是被我说中了,死要面子活受罪!”

    顾廷渊不语,一味地看着她微笑,好像她脸上长了什么,看着就能心情大悦。

    宁兮摸了摸自己的脸,一不小心就碰到眼角的淤青,疼得倒吸一口气。

    “要小心!”顾廷渊立刻凑过来,端着她的下巴细细地检查,确认没有二次受伤这才松手,“都是新伤,还需要时间恢复,这期间你凡事都要小心,自己不要乱动,洗脸我会帮你的。”

    “啊”宁兮有些发懵,醒来后,她只觉得头晕头痛,胸闷,腹部有些疼,没看过自己的模样,并不知道真实的受伤情况。

    顾廷渊在病床边坐下,轻轻揽住她,到底还是选择了暂时隐瞒实情,对当晚的事情只字不提,“以后都要小心,知道吗这一次有惊无险,下次课就不好说了。”

    宁兮似懂非懂地听着,他提醒她小心的时候,她想到参加晚宴前,他也是这么一再地叮嘱,可是晚宴……宁兮发现有些记忆的片段好像丢失了,怎么都想不起来。

    一想,头就疼。

    “想不起来就不要刻意去想,都过去了,该记忆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的。”顾廷渊摸着她的后脑勺,顺着她的头发,轻轻地摩挲。

    厨房里饺子煮好,在宁兮的口头指导下,调配了蘸水。

    由于她长期没有吃东西,顾廷渊刻意把味道调的偏淡一些,味道重会刺激到肠胃。

    “咦,我想起来了!”吃着饺子,宁兮突然惊喜地说,“不是我听到了雨声,是我也梦见下雨了!我梦到了刚上高中,跟着妈妈去郊外写生的事情!”

    “就是现在那个溪地公园!”宁兮有些激动,一把抓住顾廷渊的手腕,险些将他端着的饺子晃掉出来。

    “等你出院了,我再带你去。”顾廷渊稳住,夹起又一个饺子往她嘴边递。

    宁兮就着他的筷子吃下,吸了吸鼻子,“不去了,等我好了,还得跟你回北城呢,以后有了空再过来,最好是春天,海棠花开的时候,我再和妈妈去写生。”

    听她提及回北城,顾廷渊心中一动,却是面不改色地应了一声,“好,来,再吃一个。”

    饺子还没吃完,程瀚蒙照常到医院来汇报最新情况。

    瞧见自家老板坐在病床边,端着个碗,极具耐心地喂老板娘吃饺子,他僵在了门口,尤其是那温柔的神情,让他久久回不了神。

    在他的记忆里,老板都是极度冷漠、理智,像是一个没有感情,血是冷的人。

    至于这一面,何止是少见,是压根儿没见过!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百炼钢终成绕指柔。

    嗯,大概就是指老板这个样子了。

    程瀚蒙站在门口,心理活动异常丰富,没注意老板服侍完老板娘吃东西,已经向他走来。

    人到了他跟前时,他才醒过来,吓了一大跳。

    “老、老板!”

    “到外面。”淡淡地丢下这句话,顾廷渊就率先走出了病房。

    有些事情,不适合让刚醒来的宁兮知道。

    同样的,有些事情,宁兮也不愿让顾廷渊知道。

    这其中就包括她其实记得宴会当晚的大部分经过,甚至是她被带到下花园后的片段。

    那些零碎混乱的片段在她脑海飞窜,像是一根根钢钉死命地往她大脑里钻,疼得她感觉脑袋就要炸裂。

    她其实早就醒过来了。

    她看到顾廷渊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雨出神,不知陷入了那段回忆,她没有出声打扰他,直到他转身发现她。

    病房的门关着,顾廷渊和他的下属在外面谈话。

    此时宁兮尝试着下床,脚落地的瞬间,倒像是头落地了一般,一阵昏沉。

    &



第104章 她在刻意隐藏
    他的手指温柔地穿过他的发丝,温热的水从发丝间流淌而下,沾湿了他皮肤的每一寸。

    浴室里只有清脆的水声回荡。

    顾廷渊全神贯注于手上的动作,唯恐稍不留神就让伤口沾了水,也顾不得宁兮是否说话。

    片刻后,他问:“这样还好吗”

    嗓音温柔,在这有限的空间里,如大提琴般低低沉沉的回荡。

    宁兮从喉咙里“嗯”了一声,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又被他一句话挑起。

    “一会儿洗好了,我帮你把头发吹干。”

    “好。”强稳住气息,宁兮轻轻地回答。

    “头发全干了,再把身体擦一擦。”

    不妨他会突然提议,宁兮猛地一怔,几秒过去,用平静地语气道:“不用了,把头发洗了就好。”

    “最好擦一下,中药包一直贴在皮肤上不好。”

    左侧肋骨骨裂,医生配了重要包围在宁兮的身上,每天一换,都是顾廷渊亲自来的。

    宁兮捂住左侧的药包,迟疑道:“那我自己擦就好了。”

    热水从发根流淌下,哗哗地落在地上。

    顾廷渊取来毛巾,把潮湿的头发包起,伸手去扶宁兮,“在害怕什么不正经的事都做过了,现在你有伤在身,我是认真地帮你擦拭身体。”

    宁兮一手捂着药包,一手扶着顾廷渊的胳膊,从浴缸里出来,站在他面前,却不敢与他对视,放轻声音说道:“我知道你不会乱来,可我想自己来,可以吗”

    “怎么非要坚持自己来”

    “我就是想自己来。”

    留意到她的不自然,顾廷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沾着水的手指碰到她的皮肤,湿漉漉的触感随着暖暖的温度传遍皮肤,宁兮几乎是出于本能地要躲。

    却被他阻挡,手指稍微用力,就稳住了她的脑袋,让她被迫地与他对视。

    他的眼一如既往地深邃似海,深处仿佛有漩涡,多看一会儿就好像要被吸进去。

    宁兮还想别开脸,只听到他语调染上了严肃,似质问般道:“你在怕什么”

    “没什么。”宁兮垂下眼,避开他精锐的眼神。

    “如果不怕,为什么不看我。”松开了她的下巴,他握住她的双肩,微微屈膝,脸庞与她相对,“兮兮,从你醒来到现在,你的眼神一直在有意地避开我。”

    “我没有。”

    “我说过你不是一个擅长说谎的姑娘。”

    “可我就是没有啊!”

    顾廷渊忽而不出声了。

    相对静默片刻,宁兮越发觉得不对劲儿,试着抬眼看向他,眼帘才掀开,就瞧见他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

    好似严厉的师长盯着犯了错却不肯承认的孩子,要看看她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宁兮动了动唇,又忍住,索性绕开他往外走。

    顾廷渊跟了出来,没有追究刚才的话题,把裹着头发的毛巾摘了,细细地把发丝里水气尽量擦干,遂又拿来吹风,以最小的挡位把头发丝吹干。

    宁兮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地听着耳边嗡嗡的声响,感受着热气从头皮转移到耳边再到脖颈。

    这样的感觉真实又虚假,让她贪恋的同时又难过。

    头发吹干,顾廷渊便握住她的肩膀,扶她起来,“确定不要我帮忙吗”

    宁兮怔了怔,旋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擦拭身体的事情,点了点头。

    “那好,你自己来的话要小心,如果感到不舒服立刻喊我,不要勉强自己,好吗”

    宁兮仍是不语地点头。

    顾廷渊把她扶进浴室,水温调试好,毛巾拧得半干,才退了出来。

    门关上,他的手握着门把,迟迟没有松开,像是在屏息静听里面是何动静,又像是陷入某种沉思,一时不愿动。

    很明显,她有心事,不愿意和他诉说的心事。

    如今想来,自醒来后她不断找话说,不过是在隐藏。

    可她要隐藏什么

    越是不肯提及的人和事,就越是想隐藏的。

    那么,她的心事就会和宁承远、白琳、林飘以及那晚发生的事情有关。

    顾廷渊走出病房,却站在门口,没有走远,拨出号码,“一会儿早点让林飘下班,宁兮醒了。”

    “醒了”顾益琛先是一怔,旋即大喜,连连应道,“好好好!我这就告诉那个傻丫头,让她什么也不用做了,现在就去医院。”

    “嗯。”

    “等等!”觉察到那边要挂电话,顾益琛紧急阻拦,下一秒,却犹豫不决。

    顾廷渊明白他要说什么,敞言道:“她应该还不知道。”

    关于林飘和顾益琛之间的意外,宁兮很大可能是不知道的。

    顾益琛重重地叹了口气,“她如果知道,也不是什么坏事,也许还能帮着开导开导林飘。”

    “阿琛,这件事不着急让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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