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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相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北境

    一路驶进城内,找个停车场将车停了,李响便带着清雅在城中逛了起来。一边逛一边给她讲解一些事情,好让她对现在的世界有一个大概的了解。

    逛累了,两人在一家餐厅吃过饭后,李响取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孙老,你好,我有个事情想麻烦您帮个忙。”李响拨通的是孙建柏的电话。

    孙建柏很客气:“李大师请说。”

    “是这样的,我现在在西藏,我有个朋友她没有身份证……”李响将事情大概的和孙建柏说了一下。

    孙建柏的能量李响是很清楚的,其实这种事情对孙建柏来说根本就不算事,顶多也就是一句话的问题。

    “这个问题简单,你将你朋友的照片和基本信息发给我,最多半个小时,西藏那边会有人和你联系的。”

    “那就多谢孙老了。”

    “……”

    在挂断电话之前,两人又简单的聊了几句,孙建柏还是那么热情,极力的邀请李响去孙家作客。

    从餐厅出来,打开手机地图看了看,李响带着清雅往火车站的方向逛过去。

    在经过一个巷道的时候,冷不丁的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猥琐的声音:“美女,你的钱包掉了!”

    “哎,美女,别走,你钱包掉了!”

    走在李响身后的清雅根本不搭理身后出现的声音,猥琐男着急之下,一把就向清雅的手臂抓了过去。

    下一秒,杀猪似的惨叫声响起。

    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在清雅身后的地上一边惨叫一边打滚,那种惨相,就像是承受了世间所有的痛苦。

    也是这个男人不长眼,调戏谁不好,居然敢调戏一个御灵后期的风水师,那绝对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

    痛苦减轻之后,地上的男人吸着冷气恶狠狠地吼道:“都特么给我出来,给我打死这娘们!”

    男人的话音一落,从巷道中忽然窜出来三个男人。三个男人将李响二人围了起来,手中同时亮出了刀子,面目狰狞。

    李响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抱起双手,淡定的脸上就写着两个字:看戏。

    三个男人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同时收缩靠近。不过还没等他们动手,只见清雅的身影一晃,然后就是接二连三的惨叫声响起。

    三个男人同时倒在了地上,发出一阵阵鬼哭狼嚎的声音,他们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打倒的,只知道身上很痛,非常痛。

    这种情况还是清雅手下留情,若不然,这几个家伙估计得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清雅甚至看都没看四个家伙一眼,转过身对李响道:“李公子,我们走吧。”

    李响应了一声,正准备转身的时候,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瞟见了什么,不由得愣住了。

    走了几步的清雅回头发现李响的异常,疑惑问道:“李公子,怎么了”

    李响就像是没有听见她的问话,直接向躺在地上的四人中的其中一个走过去。那个家伙以为李响要打他,一边不停往后退,一边不停求饶。

    李响快步走到他身前,伸手一抓,从他的脖子上扯下来一个挂坠。

    挂坠是一块圆形的玉石,有黑白两种颜色,握在手中有一种淡淡的温润感。

    李响之所以对这块玉石感兴趣,是因为这块玉石间歇性地会释放出一种奇怪的灵场波动,就是这种波动不经意间被李响捕捉到了。

    李响将手中的玉石在地上那家伙眼前晃了一下,喝问道:“这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

    “我祖传……哎哟……”

    李响在他身上踹了一脚:“再给你一次机会。”

    “别打我,我偷的,我偷的!”

    李响将玉石装入口袋,走到清雅身边,淡淡道:“我们走吧。”

    “哎,那是我的东西……”

    …………

    在快走到火车站的时候,李响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李响知道肯定是孙建柏安排的人,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接通,李响将自己所在的位置告诉他。

    没过多长时间,一辆别克轿车就出现在了李响和清雅身边。

    从车内下来一个男人,经过简单的身份确认后,他将一个信封交到李响手中,然后不做过多的停留,上车离开。

    李响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身份证,清雅的身份证。

    带着清雅进入火车站,买了两张卧铺票,等候了半个多小时后,两人乘坐上了开往成都的火车。

    整个软卧车厢中只有李响和清雅两人,时间漫长,又没有睡意,李响便将口袋里的那个玉石拿出揣摩起来。

    这块玉石并非灵器,也不是法器,就这么看上去,也就是比较奇特的一块圆玉而已。

    李响估摸着这东西肯定有古怪,然而使用神识感应和灵力探测之后,均没有任何的反应。李响甚至将灵力注入玉石之中,但依旧没有作用。

    又尝试了几种其他的方法后,都没有任何的效果。

    难道是自己多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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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一章 井
    哭声一阵高一阵低,哀怨凄切,真是连神仙听了都要心里发酸。

    也难怪,这口井是鸡公寨人的命根子。

    鸡公寨是萌渚岭腹地一个小村子,四周全是绵延起伏石山,看去疙里疙瘩,似乎没有一块肥土。

    村子虽小,却挨挨挤挤住着数十户人家,数十户人家就像鸡崽样靠在石缝里刨点吃食。不过那口井却是鸡公寨人唯一的骄傲。

    别处的井虽好,可遇到干旱,总有干涸的时候,而鸡公寨这口井,由你天干地漏,春夏秋冬,那股水就如绿缎子似的,在那青石板砌成的井口下飘啊飘。

    但是那水的来源,人们考究来考究去,总觉得奇怪,它不像其它的井一样,水从地底渗出,而是从石缝间涌出。

    所以严格意义上说,它其实不是一口井,而是一股不知从哪处地下潜流里流泻而来的地下泉水。

    这股泉水来势不小,不仅供了鸡公寨人日常饮用,连门前那些个零零碎碎田峒,也全靠了它来滋润。

    井水味儿又好,冬暖夏凉,喝多喝少,从不坏肚子。用来酿酒呢,酒是格外地香醇,用来洗衣呢,衣是格外地洁净。

    鸡公寨的妹子水色好,有人就说全是喝了这井水的缘故。难怪外乡人打这里路过,不管口渴不口渴,总要立住脚,一定要喝几箪鸡公寨的井水。

    喝过之后,大巴掌把嘴一抹,啧啧称赞:“你们鸡公寨,真是好龙脉!将来怕要发迹!”说得鸡公寨人满心欢喜。

    你看看,就是这么一口井,说干涸就干涸了,就像一盏灯,风一吹,没了,一点痕迹也没有。

    这如何叫鸡公寨人想得开如今可是年关啊,家家要磨豆腐,要蒸酒,要杀鸡宰羊,甚至洗碗涮锅,淘米摘菜……哪一样能离得了水

    不要说年关,就是平常日子,没了这口井,也不成,鸡公寨人会活不下去!

    妇女们的哭声惊动了村里的男女老少,他们一窝蜂涌到井边去,却一个个六神无主,哭的哭,闹的闹,喊的喊,跳的跳,弄的是人心惶惶,乱成一锅粥。

    几个后生稍有理智,将身子下到井里去,用手去探那喷水的洞口,去摇那些石头。可那些石头就像是生了根,任你怎么摇它,就是岿然不动。

    这时候村长老爹来了,他一只手里拿着一只大红公鸡,一只手里拎着一个竹篮,竹篮里装了一些香烛纸钱。

    他一到来,立刻分开众人,匆忙而又神秘地宰了那只鸡,然后化上一些纸钱,点上香烛,嘴里咕咕哝哝,不知念叨些什么,接着跪下,拜天拜地,拜得一身全是灰尘。

    众人见了,心里似有些明白,就也学他的样,无论男女,一个个跪倒下去,哭拜起来,祈求过往神灵保佑。

    顿时,鸡公寨这口井边,立时就弥漫了一种肃穆、神秘,而又凄凄切切的气氛。

    这样闹腾了一个时辰,闹腾得人人都疲乏了,一个个满脸的晦气,后来有人就提议,找村长去,找支去,看他们有什么办法。

    村长老爹说:“他们两个都去县城里开会去了,找什么找我看,不如各家凑份厚礼,找龙四苟去!”

    听说找龙四苟,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水秀和茂生第一个不同意,他们说,龙四苟那一套,你们也信

    但也有赞成的,他们说,信不信,先试试看,有病乱投医嘛,总比干等着强。



第七百四十二章 龙四苟
    龙四苟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办法是有,只是比较难。”

    “难在哪里”村长老爹差不多把一颗心提到了喉咙口。

    龙四苟欲说不说,村长老爹一见阵势,猛地一拍胸口:“四苟,你也是喝这井水长大的,你先干着,干成了,乡亲们不会亏待你!”

    龙四苟连忙点头:“那好吧,我试试看。”

    人群中的水秀这时在茂生耳边咕哝了一句:“这龙四苟今天唱的哪一出”

    茂生一听,也不回水秀的话,立时将身子往龙四苟面前一站:“四苟你那一套把戏在别处耍耍,或许人家识不破,怎么在自家门前也耍起来了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连窝边草也吃,你还算个人”

    四苟嘻嘻一笑:“茂生你真是迂腐到了家,自古至今,风水就是一门深奥的学问,是中国古老的传统文化之一。以前的风水先生,因为没有文化,他们有很大的盲目性,大部分只懂一些皮毛,难免要借一些迷信的东西来糊弄人。”

    “我和他们不同,我是从研究传统文化入手,然后接触到风水这一行,我越研究越发现,风水其实是一门科学,里面隐藏着好多不为人所知的奥秘,这些奥秘一旦揭开,将是我们一笔财富。我如今利用它来为乡亲服务,有什么不可”

    村长老爹忙把茂生往后一拉:“这事你不用管,听我的,出了问题我负责。”然后掉头面向众乡亲,“大家听好了,只要四苟能叫这口井里重新喷水,他就是我们鸡公寨的功臣!现在……”

    村长老爹看看龙四苟,龙四苟在村长老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村长老爹扩音喇叭似地,把声音提高了好几倍:“现在,请各家各户回去准备祭!”

    村长老爹七十高龄,是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者,更是龙姓人家的权威,他的话一言九鼎,谁敢不从

    于是各家各户,都按照村长老爹的吩咐,分别回自己家中,准备祭去。

    这祭自然是有讲究的,按常规,是一只鸡或一大块猪肉,可龙四苟对鸡呀鸭呀并不看重,只要一百元礼包。

    茂生回到家中,心里老大不舒服,龙四苟这个人,他心中最清楚,平时听他谈吐,好像天上的事晓得一半,地上的事一件也瞒不过他,行为古里古怪,心里尽是馊主意。

    有一次,茂生,四苟,还有另外两个人,打平伙吃猪大肠。

    猪大肠洗净了去煮,将熟之时,四苟趁人不注意,故意在锅里撒下一小把粗糠,吃的时候,茂生和另外两人见有糠壳,以为没有洗干净,都停下筷不吃,四苟说你们不吃我全包了,就用袋子装了回家去,稍作处理,留作自己下酒。

    这件事是龙四苟自己对茂生捅出来的,茂生只当小事一桩,无非是贪点小便利,因此并未放心里去。

    可是后来茂生和四苟出去跑了一回生意,在路上发生一件事情,茂生就大大改变了对四苟的印象。

    那次他们亏了老本,返回途中,不仅坐不上车,就连吃饭都成了问题,他们走了老半天,好不容易看见一户人家,四苟提议进去讨口水喝。

    那时正是二三月天气,这户人家的火炉头上还挂着一串一串的腊肉。

    四苟当时就眼馋得直流口水,背地里和茂生说:“我们几天没开荤了,要能在这里吃上一顿腊肉多好。”

    茂生说:“腊肉是人家的,你我没有钱,不要想昏了脑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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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三章 水秀
    四苟的口气,很有点洋洋自得的味道。

    后来,茂生邀四苟去参加县里的果树栽培培训班学习果树栽培,四苟开始答应得好好的,可一到县里,眨眼间他人就没影儿了。

    有一次茂生偶尔在街道上碰见他,问他干什么去了

    四苟诡谲一笑:“我要干的事业,你做梦也想不到。”

    原来他是和人学看风水、占卜算卦去了。

    茂生不解,你一个年轻人,也有点文化,什么不好学,偏偏学这些,你莫丢了鸡公寨的脸面!

    四苟听了,反讥笑茂生目光短浅,抓不住机遇。

    他说我学这些个手艺,是经过市场调查的,你别看它不正经,可眼下农村时兴,最是有利可图。

    那些个婆婆姥姥,目不识丁,凭师父教的几句,尚且能糊口,何况我一个文化人

    嘿,明儿我一出道,这天下绝没有他们的份!

    果然不久之后,四苟就在地方上走红,真个是东村请,西村求。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酒肉不断,直把鸡公寨人眼都看傻了!

    自此,村里便有人把龙四苟当神敬,有酒喝少不了他,有肉吃少不了他,谁家有个灾病什么的,都请他来消灾祛病。

    有人出外头打工去,头一天就要请他打上一卦,看能行不能行。

    茂生心里想,四苟这样赚点昧心钱,是他性情决定,倒也罢了,可是如今古井断源,这是何等的大事,你龙四苟怎么竟拿乡亲当猴耍

    龙四苟心里到底怀的什么鬼胎

    茂生想来想去,决定去找水秀商讨个办法。

    鸡公寨有个姑娘叫水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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