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相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北境
“好吧,随你怎么说,不过下次选角色的时候,我也要在场,很有趣呢!”上官凌雪随意地整了整李响的衣服,却被李响一把抓住双手。
“干什么”
“我想到了。”李响脸上出现了一副古怪的笑容。
“想到什么”
“你可以出演的角色。”
“不是说了精灵女用虚拟角色吗”
“不是精灵女。”
“那是……”
“李桢。”
“你找死啊!”上官凌雪在李响胸上拍了一记。
“女扮男装,说不定能走出东方不败的路子呢!哎呦,别打了!”李响躲过上官凌雪的九阴白骨爪,往外面跑去,大声道:“我去京州博物馆一趟。”顺势就跑了。
上官凌雪气呼呼地追出了店门,看着一路绝尘的李响,追之不及,只能恨恨地回到店里,嘴里还嘟囔着:“李桢亏你想得出来!”
京州博物馆,李响直奔方馆长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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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六十章 真正的宝库
李响知道问这老头肯定是不靠谱了,看来这些事只能自己做了。
正要离开,却被方馆长一把拉住。
“什么事”李响的语气不是很好,任谁被人这么摆了一道,心情都不会太好。
方馆长还是一副笑嘻嘻的表情:“拉赞助的时候,记得把京州博物馆也带上。”
李响的嘴巴像是夏天敞开的冰箱门一样,往外冒出丝丝的冷气。
他还从未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不过方馆长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还是让他败下阵来,含糊地答应了一下就抽出手来往外走去。
这博物馆里的人是不是跟古董呆久了,一个个都要成精。
敢情京州博物馆一分钱不花,既打了广告宣传,还顺带拉了赞助
方馆长这算盘打得不要太响!
李响一边想着一边经过三楼的走廊。
走到一半,前面鉴宝室的门打开了,丁老头从里面神神秘秘地探出头来,冲着李响努了一下嘴。
李响指着自己,不知道丁老头是不是对自己做出这个动作的。
丁老头点点头,示意他进来。
李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走进丁老头的办公室。
后脚才刚踏进去,丁老头就把门关了,搓着手道:“李响啊,有件棘手的事,可能要你帮忙了。”
“什么事”
丁老头打开一旁的电脑屏幕,里面露出黑黝黝的一片,只有正中心有一道亮光,一个画外音响起:“太暗了,画面怎么看打开大灯。”
“司工,可是万一这里还有火油,大灯的温度太高,恐怕会……”
“没有火油了,我已经确认过了,这么暗记录下来的画面一点意义都没有。”
李响听到居然是司雨竹的声音,注意力立刻集中起来。
李响看出这个长长的地道明显是西夏宝库的风格,只是西夏宝库不是大部分都已经挖掘出土了吗这片还没开挖过的区域又是在哪里
丁老头没有说话,指了指屏幕。
司雨竹带领的探险小队打开大灯往前走去。
大灯一开,周围的环境立刻亮堂起来,几乎像是在白天一样。
李响认出那些夹道排列的石雕上的图案风格与西夏宝库的明显不同,多了些质朴意味,大开大合,仿佛是钻木取火时洞穴人用牛血在石墙上涂抹过的痕迹。
探险小队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最后停在了一扇三人高的铜质大门上,历经数百年岁月侵袭,那黄铜的金属亮光仍然新亮如昨,仿佛这地下深处的时间流逝也被土层掩盖而凝固了下来。
司雨竹的声音隐含着一丝激动,说道:“这才是真正的西夏宝库。”
探险小队里发出一阵惊呼,但是似乎怕吵醒了沉睡在西夏宝库中的亡灵,都压抑着嗓子不敢放出声来。
“真正的西夏宝库”李响回头看向丁老头。
丁老头点点头,此时画面也停了下来。
“前方就传回这些画面。”
“宝库不只是库中库,还有一个真正的内库在地底深处”李响觉得不可思议,虽然西夏宝库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可也不至于耗费人力弄这么多障眼法。
“对,本来只是在内库中发现了一个小房间,可是后来打开一看,居然是通往地底深处的通道,雨竹他们排除了陷阱的可能后,就往里面查看,最后发现了真正的西夏宝库所在。”
李响这时想到了方馆长提起一亿五千万赔偿时所说的西夏宝库价值几十亿的事。
要真是这样,这个西夏宝库还真有可能值个几十亿啊!
“那现在问题是什么”李响知道丁老头把自己叫过来一定不是只给自己分享这个好消息的。
“嗯,问题就是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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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六十一章 龙脉点穴
“也是,好吧,那我叫雨竹先不要急着开这扇门,还是先把外围的那两个西夏宝库都整理了再说。”
“司雨竹什么时候回来”李响突然问了一句,说出来他就有些后悔,不对,是很后悔。
因为他看到丁老头那张老脸褶皱都平整开来,像是被熨斗熨过似的:“怎么想雨竹丫头了”
李响挡不住丁老头那猥琐的笑容,调头就走。
丁老头还在后面嘀咕:“小年轻的,害什么臊啊!”
出了博物馆,李响决定去个地方,然后做一件大事。
李响的第一个要去的地方是琉璃厂。
琉璃厂大街位于京州和平门外,是京州一条著名的文化街,它起源于清代,在这里出售书籍和笔墨纸砚的店铺较多,形成了较浓的文化氛围。
这里经营古玩字画的店铺也很多,大多数外国人来京州旅游都要到这里。
实际上在辽代,这里并不是城里,而是郊区,当时叫“海王村”。
后来,到了元朝这里开设了官窑,烧制琉璃瓦。
自明代建设内城时,因为修建宫殿,就扩大了官窑的规模,琉璃厂成为当时朝廷工部的五大工厂之一。
到明嘉靖三十二年修建外城后,这里变为城区,琉璃厂便不宜于在城里烧窑,而迁至现在的门头沟区的琉璃渠村,但琉璃厂的名字则保留下来,流传至今。
来这里的人,大多都是摆地摊,也是来处理私人的收藏物品。
李响之所以来这么早,其实是来购买一样东西,这样东西,整个京州,只有琉璃厂才能够买到。
到了地方,人很多,来来往往的,各自挑选着中意的物件。
如果要说什么地方买到真品的几率最大,应该说是早市。
一开始早市的来源是一些盗墓贼或者偷窃者处理赃物的市场,渐渐的,经过时间的沉淀,形成这样的一个规模。
早市不喧哗,这是不成文的规矩。
琉璃厂的早市虽然有很多人,但是并没有其他市场那般吆喝,喧哗,相反的十分安静。
看中了就小声的说价格,价格合适就直接带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没有看中就换下一个摊位继续看,很直接,也很简单。
李响要买的这样东西,也不能保证这一次能够买到。因为这种东西,需求的太少了,而且弄起来还比较麻烦。
李响所需要的东西,就是阴土。
说的直白一点,就是千年古墓之中,棺材地下的土壤。
阴土这种东西,能够出现在市面上,其实是跟一些怪癖的收藏家有关系。
一开始,阴土只是在风水界中流传。
阴土乃千年古墓之土,蕴涵浓厚的阴煞之气,在风水界中,用于阵法等一些地方,有着很大的作用。
李响这一次要用阴土,就是要布阵,为自己境界提升而布阵。
一路随便的逛着看着,卖阴土这种东西,只有那些老道的摸金校尉,或者说经验丰富的盗墓贼才会做。
毕竟,一般的普通人不会去买这个东西的,需要阴土的大多都是风水师。
“咦,运气不错。”李响还没走完,就看到角落那边有一个摊位。
摆地摊的是一个中年汉子,乱蓬蓬的头发,叼着根烟,漫不经心的坐在摊位前面。
摊位上摆着一些铜器,还夹杂着一些泥土,就好像刚出土一样,根本没有打理,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在摊位的左边,摆着三个瓷坛,瓷坛里面装着漆黑的土壤,浓厚的阴煞之气散出来,导致摊位前面没有一个人靠近。
李响走上前,蹲了下去。
第一千二百六十二章 公主坟
所以对于普通的风水师来说,宁愿找到一块普通的地方,也不愿去风水宝地点穴,这样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因为风水宝地如果点错了穴,很容易给户主家带来一辈子的灾难。
庸师可比庸医可怕多了。
李响要借助龟龙湖的水龙脉提升境界,那么自然要点穴。
公园之中有着两个水湖,称之为东西两湖,被湖堤从中间穿过,一分为二,水龙脉就是在这湖水之中。
龙脉点穴,道行之理。
走在湖提上的李响,感受着周围的气息,寻找水龙脉的龙穴之处。
虽然叫水龙脉,但是龙穴之处,并不一定在水中,很有可能是在岸边的某处。
布阵的地方肯定是要在龙脉龙穴之处,不说直接在龙穴之上,但是也要靠近龙穴。只有这样,才能够很好的利用到龙脉之气。
一路走着,神识外放。
在龟龙湖公园之中逛了大半圈,李响终于感受到了那微弱的龙脉气息。
“龙穴的位置应该在西南方,看来,传闻是没有错了。”李响心中暗道。
风水界中传闻,龟龙湖的水龙脉来源于公主坟的龙脉支源。
李响感受着龙脉气息,正好是公主坟那个方向。
公主坟历史上称王佐村,清末改称苑家村,民国时期改称公主坟。
说到这公主坟,还有着一个民间传言。
清代,乾隆皇帝派人拆明陵给自己修陵寝,被大臣刘墉奏本,参了皇上一个挖坟掘墓之罪,乾隆无法抵赖,只得准奏,自己定了个发配江南。
说是发配,实际上是一不穿罪衣,二不戴刑枷,只是换上便衣小帽步行罢了。
刘墉、和珅一路跟着保驾。
这是乾隆第一次步行到民间,对什么都感到新鲜。
一路上指指划划、问这问那,不知不觉日头落山了,乾隆感到又累又饿。
他们走进一个小村庄,来到一户门前,和珅前去扣门,开门的是个老头儿。
老人看他们模样不像是恶人,就把他们让进屋里,叫女儿为三位客人准备吃食。
老头的女儿只有十四、五岁,穿的虽然破旧,但干净利索,显得十分可爱。
不大工夫,女孩端上几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和一大海碗白薯。
三个人饿急了,吃的还真香。
第二天,他们一出门,看见小姑娘比昨天晚上显得更加俊秀。
乾隆很喜欢这个小姑娘,就对老人说:“老人家,你要乐意,就让你的女儿给我做干闺女吧!”
老人一听很高兴,就让女儿过来拜见了干老子。
乾隆掏出一锭银子对老人说:“拿去给孩子做几件衣裳。”又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姑娘:“孩儿如遇急难,可拿它到京城找我,只要一打听皇……”
这时刘墉哼了一声,接着说:“打听黄家大院!”
乾隆忙改口:“对!对!黄家大院。”
几年后,赶上连年闹灾荒。
父女俩实在过不下去了,只好到京城来找姑娘的干老子。
父女俩千辛万苦来到京城,找遍北京城里的黄家大院,就是没找到干老子的家。
父女俩直埋怨自己当初太粗心,没问清干老子姓啥名谁,住在哪条街。
两人在京城无亲无故,无钱无粮无处住。
没法子,只得白天沿街要饭,晚上缩在墙根或破庙里过夜。
老人年岁大了,熬不过这苦日子,得了重病,姑娘愁得只是哭,没办法。
这天清早,姑娘急的实在无奈,来到护城河边,想寻短见。
可想起身染重病的爹爹,犹豫了,生,生不得,死,死不得,只好一个人在河边痛哭。
说来也巧,这时刘墉正好出来遛弯儿,听见哭声悲切,便寻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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