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相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北境
施展这样的大红祭,一般而言是用来铸造绝世之器,又或者是
第一千三百五十四章 佛道
停顿了一下,老者继续道:“好了,这是你所需要的九幽冥碑的纯阴之气。”
老者单手一挥,一团黑色雾气,凭空飞舞过来,飞到了李响的身前。
“离去吧,今日之事,牢记心中即可,日后有缘,我们自会再次相见。”老者面带微笑的说着。
“前辈,我想问一下你可曾见到两个女人,她们是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并没有来到阴间。”
老者说完,李响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直接漂浮起来。
瞬间,整个人就远离了这九幽冥碑。
一片朦胧的灰色雾气,渐渐的弥漫,百丈九幽冥碑和那老者也渐渐的消失不见了。
既然司雨竹和李小芸并没有进入阴间,那自己就没必要过多的逗留了。
李响看着自己手中的这团黑色雾气,浓厚的阴煞之气,散发出独特的灵场波动,气息无比的阴沉。
收敛了心神,李响将它收入紫金红葫芦中。
想要回到阳间,对李响来说还是很容易的,直接一个秘法施展出来。
等李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并没有出现在西夏宝库之中,而是置身于一座破败的庙宇中。
不应该啊,难道秘法施展错误了
李响心中十分不解,越发觉得事情诡异。
院门早已经损坏,身后庙宇大殿中,通过残破的佛像,看出来这是一座寺庙。
远处,荒山野岭。
这里确实是阳间,但却不是自己想回到的地方,李响开始走动起来。
院子并不是很大,也就跟一般的农家小院差不多大小。
李响并没有朝着寺庙门外走去,相反,朝着庙宇大殿之中走去。
走进庙宇大殿,看清楚残破的佛像,打量了一下四周,李响顿时就皱起眉头。
庙宇大殿正中供奉的是佛像,但是两边那些残破的神像却是道家的。
“道拜佛尊,这有点意思了。”李响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一幕。
佛道共存的寺庙,在华夏也有,虽然不多,却也是存在的。
但是像这般,诸多神像在一间屋子内,却极其罕见。
别说佛道两尊神像了,就算是华夏诸多的庙宇之中,哪怕是同一神话系统的神像,一间屋子内也只会有一个。
最多不超过三尊。
像这般一个大殿之中,足足十多尊神像,在华夏根本不可能出现,就更加别说华夏历史上著名的佛道之争。
当年,佛教传入中土,传统文化之卫道者一则以佛教来自印度,乃夷狄之教,以为夷狄文化低落,不及华夏,故不当信从。
二则以华夷地域不同,益证老子序中以东方为木,属阳,为道之所出;西方为金,属阴,为佛之所生。阳尊阴卑,故道教优于佛教。
三则以华夷之间,种族不同,夷人始信佛教,华人不当信。
四则以佛教之流入中土,每致国家之衰乱,故不应信。
自道教初兴,佛教东来,初期颇有互相利用之处,因两者所标义旨,间有相同。
佛教传入之初,译天竺文为汉字,尝袭用道家字义,后道家亦有袭用佛教教义者。惟道家对于佛教之输入中土,因信奉者日多,遂与之发生冲突。
道佛之争历汉、魏、晋、南北朝迄于隋唐明清而未衰,这正是佛道之争的诠释。
当然,现在社会早就没有当年的那般争执,但是,自古以来,两派之间的小摩擦,肯定是有的。
想要这样,形成眼前这样的庙宇,根本不可能。
但是眼前,却偏偏有这样的一座庙宇。
李响看着眼前的情形,顿时就好奇起来。
“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情况,在这荒山野岭之中,居然存在了,还真有点意思。”
在庙宇大殿里转了一圈,李响并没有新的发现。
第一千三百五十五章 前生石
洞口很深,洞口四周有这种神秘的印记纹路,神识根本探测不到什么。
所以,李响直接迈开步伐,朝着通道之中进去。
洞口刚好够一个人进去,青石砖路很粗糙干枯。
尽管穿着鞋子,李响依旧还是能够感觉到那种粗糙感。
通道洞口蜿蜒朝下,洞中虽然漆黑,但是对于李响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
一路走下去,李响感受着通道壁上的这印记纹路,越是朝着下面走,所散发出来的灵场波动就越强悍。
“这种印记纹路风水界中很罕见,起码现存的典籍中没有过相关的记载,这并不是佛门印记,说道家的也不是很像,反倒是有点像上古纹路。”李响一边走着,一边打量着这些,心中微微思索着。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些纹路单纯的只是遮挡神识用的,对自己来说并没有什么危险。
通道很深,这个通道应该是通往悬崖那巨石的,仅仅垂直距离就有一百多米。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李响终于走到了尽头。
这是一个类似书房大小的石室。
从青石砖下来,就这么一块书房大小的空间。
在李响的正前方,有着一道石门。
石室并非漆黑一片,而是有着朦胧的光亮,这些光亮不知是从哪里出现的。
李响的注意力在这石门上面,石门上,雕刻着一尊佛和一尊人像。
“佛家和道家。”李响自言自语道。
石门是那种两扇推开的关闭在一起,两扇石门上,左边是佛像,右边是道家人像。
“佛道之争。”李响的脑海中又突然想起了这个词。
出神了片刻的时间,李响没有再过多的犹豫。
石室并不是很大,李响走上前,双手按在了石门上。用力一推,石门居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李响心中清楚的很,就算自己没有动用灵力,力气也是比普通人大得多。
按照道理来说,这石门上,没有印记纹路,没有野兽图腾,就不可能存在机关之术。
而且,这石门应该是寺庙的秘密通道,也就是密室,就更加不存在什么机关之术了,这石门应该很容易推开的,可是刚才,自己用力,这石门居然没有丝毫的反应。
心中思索,神念一动,李响体内的灵力开始运转起来。
磅礴的灵力,加持到了李响的双手之上。
下一秒,一阵轰隆隆的声音,缓缓的响起。
石门打开了。
在这石门打开的时候,李响也是怔了一下。
这石门,看似也就是普通的房门大小,但是居然如此厚重。
李响收敛了神色,石门这里有诡异。按照一般的密室来说,如果不是设置了机关之术,是根本不可能设置这么厚重的石门,因为这不符合常理。
不过此刻,李响没有时间去想这些问题。
因为,李响被眼前的一幕给吸引住了。
石门打开,里面和李响所预料的一般,是一个巨大的空间。
准备的来说,是一个巨大的石室。
这个石室的空间,足足有两三百平方米。
如果仅仅是这样,还不足以让李响如此惊讶。
真正让他惊讶的地方,是这巨大的石室内……
一点点,一步步,慢慢的解开,掀开一个巨大的世界。
入眼,巨大的石室内,正中间,有着一尊巨大的石碑。
石碑高大无比,直接撑到石室的顶端。
这还不是最神奇的。
神奇的是,这石碑散发出金色的光芒,跟之前李响在悬崖上所看到的一模一样。
金色的光芒如同耀眼的昼日一般,将整个石室内都照亮的如同白昼。
一阵阵奇异的灵场波动,从这石碑上散发出来。
看着眼前的
第一千三百五十六章 天灵尺
“这……”山顶之上,有着一个巨大的石雕。
雕刻的是一个巨大的石盘,仔细一看,就是一个罗盘。
年轻人爬了上去,山顶十分的平坦,就好比一把锋利的大刀,将山顶顶尖的这个位置给砍掉了一样。
而在这平坦的地面上,就孤独的摆放着这样的一个石雕。
有着一个巨大的罗盘,纯黑色的。
光幕中的年轻人所感知的一切,李响都能够感知到。
用手触摸着这石雕罗盘,无比的庞大,就是这么倾斜着,下方是一根石柱。
石雕罗盘的半径,足足有四五米,厚度差不多有接近两米。
石雕罗盘上的刻度,时辰,天罡地煞都十分的清晰,跟新的一样,没有任何的岁月痕迹。
“这到底是不是黑灵罗盘的本体解开封印”年轻人犹豫了。
脑海中所想的,站在光幕外的李响都能够感知到,这一刻,李响脑海中有着万千的疑惑,更多的还是不解。
不过李响只是继续安静的观看着,同时,感受着光幕中传递出来的感受。
时间缓缓的过去,这个年轻人脑海中冒出了无数的想法。
但是这些想法,李响看不明白,而且,光幕中的年轻人,思绪跳跃得很快。
什么罗盘,什么秘境,什么生死……
诸多的念头,让李响的脑子显得有些迷糊。
不过李响并没有在意,只是静静的看着,因为是以光幕中年轻人的第一视角。
所以,李响看不到这个年轻人的面貌,这是很诡异的一幕。
明明是在看电影,以第三者的身份,观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但是,感知和身体之中,却传来感觉,如同身临其境。
这一幕让李响有点矛盾,冲突,又似乎本应该就是这样。
李响将这一切都记住,因为他知道,这是前生石带给自己的缘。
至于缘的根本是什么,自己暂且不知道,不过记住肯定没毛病。
李响观察的十分仔细,脑海中不仅仅有光幕中年轻人的感觉和思绪,还有自己站在光幕外面所看到的,听到的。
这就好比李响有个分身一样,分身在经历的一切,拍成了画幕,而本尊则是站在画幕外面,双重感知着分身所经历的一幕。
时间缓缓的过去,李响注意到了,当光幕之中的那个年轻,站在这山顶的那一刻起,这石雕罗盘就已经开始渐渐的发生变化了。
在李响眼中,也就是石雕罗盘的支撑柱下面。无数的血肉精血,从山峰之中蔓延下来。
随着这支撑柱,在石头之中,灌注到石雕罗盘之中。
一切都悄无声息。
李响看到这一切,心中有着一股不好的念头,想要呼喊出来。
然而,自己的感觉,任凭如何激动,都无法惊扰光幕之中的这个年轻人。
很快,李响明白过来,自己根本不能干扰这光幕中所发生的。
李响知道,这是一股庞大的能量,但是这石雕好像能隔绝这一切能量一样。
光幕之中的年轻人,依旧在思索着,根本没有察觉。
片刻之后,年轻人终于做出决定了,动了起来。
“解开封印。”李响听到这年轻人开口说道:“自己所追求的一切秘密,都在这个石雕罗盘里面。”
下一秒,狂暴的灵场在年轻人的周身瞬间就爆发出来了。
一瞬间,原本平静的山顶,如同暴风雨的海洋一般,波涛汹涌起来。
一阵阵灵场波动,狂暴的宣泄开来。
如此狂暴的灵场,李响哪怕是站在光幕外面,心中都震惊不已,这个光幕中的年轻人,感知中应该跟自己年纪差不多,但是却拥有如此强悍的实力。
整个灵场狂暴,只是持续了大概三分钟的样子,然后一切就恢复了平静。
这一刻,李响感受到了光幕中年轻人的脑海中存在一把天灵尺。
也正是这种怪异的感觉,让李响怔住了,这就好
第一千三百五十七章 玄之又玄
就在画面模糊的那个时候,李响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这样的一个念头。
这些画面,对于自己来说,十分的重要,无比的重要。
画面还在持续。
隐隐约约的,李响能够感觉出来,光幕之中的那个年轻人,心中似乎惊喜,又似乎震撼,又似乎犹豫,又似乎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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