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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雄霸海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比萨饼

    虽说bs他的为人,但张伯还是给他面子道:“方伯(对布政使的尊称)见谅,今有一急事不得不求上门来!”

    “什么事啊”刘大军意兴索然地道。

    “我想知道‘泰祥隆’商号的后台是谁”张伯直截了当地道。

    由于泰祥隆商号彗星般地崛起,情报局情报有所欠缺,张伯干脆上门问个明白。

    “泰祥隆商号的东家是范怀玉,其兄乃范怀贞,是吏科给事中,他是礼部侍郎温体仁的学生!”

    温体仁,浙江乌程人,万历二十六年(1598年)进士,改任庶吉士、授予编休官,现为礼部侍郎。

    礼部侍郎是副部级,已是政府高官,关键他简在帝心,很可能升尚书和入阁,那更加不得了。

    同时,范怀贞的吏科给事中也是一个重要职务,官虽小权不小,他有“封驳权”,即尚书、侍郎作出的决定,他如果不同意,他能够把决定驳回,而吏科又是专管官帽子的,非同小可。

    “难怪如此!”张伯明白后点头道:“我们清楚了!”

    他对刘大军说道:“我们东南府将与范怀玉有点摩擦,就请方伯袖手旁观罢!”

    刘大军失笑道:“你们东南府想怎么着,本官哪管得了啊,只求你们不要伤害无辜就行了!”

    ”我们东南府行事从来都是有分寸的,方伯可曾见过我们东南府上岸骚扰过民众!”张伯正色道。




第105节 人生大乐
    外围彻底扫平,张伯往恒和昌商号而去,惊见门外十几个商人和佃农打扮的人被打断了手脚,在地上惨号!

    他们都是被泰祥隆商号收买的供货商和张家佃农,前往张家闹事。

    天天来,反正有泰祥隆商号的盒饭领,既骚扰张家,又搞臭张家,破坏张家的名声。

    曲在已方,加上忌惮官府等着已方犯错,先前,管事的张龚氏对他们不得不容忍。

    今时不同往日,张龚氏带了强援回来,又知道张伯的计划,哪还能忍得住气!

    一声令下,立马将所有闹事人等统统给抓了起来,一概打折手脚!

    这痛快是痛快了,可是张家诸房亲戚担惊受怕的,纷纷埋怨张龚氏自寻死路,害苦大家也,张龚氏只是冷笑不止。

    之后,她私下召集各大掌柜和佃农头目道:“事已至此,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张龚氏斩钉截铁地道:“我已中标东南府的服饰,东南府人答应庇护于我,要我们把工场和佃农尽搬到东南府,大家可回去早做准备,每家安家费十两银子,掌柜和工头五十两银子!”

    “如若不从,则泰祥隆商号入主我张家地产,尔等尽被解散,无田耕种,他们另找他人耕种,

    她缓和了一下气氛道:“东南府是什么所在,相信大家有所耳闻,去到东南府,是大家的造化,机会难得,不可错过!”

    软硬兼施,居然有上八成的掌柜、工头和佃农愿意追随她去东南府。

    张家之人知道之后,立即出来阻止,但是张龚氏带来的东南府人,以强势作风把张家人驱散!

    这边泰祥隆商号配合张龚氏向张家施加压力,要他们还钱!

    官府出动差役,将张家数十口老少爷们一体擒拿!

    张家大乱之际,张龚氏把地契屋契什么的,统统打包交给了泰祥隆商号,以此了断一切债务。

    然后她带着熟手工匠五百余家和佃农三千户,连夜出城,离开福州,坐上蜂拥而来的海船,过海到东南府去。

    官府那晚大开城门,任由通行!

    张家一伙人包括张如镜,统统被释放开来,看到自家的满目疮痍,真是欲哭无泪!

    那张如镜在狱中被折磨到头发尽白象个小老头一般,不禁痛哭出声:“家门不幸,难见祖宗啊!”

    泰祥隆商号得到了张家的地契和屋契之后,正如张龚氏所讲的,所有掌柜、工匠和佃农一体解雇,然后自行经营。

    不过,泰祥隆商号经营所得,实际上是东南府收去了。

    之后,张如镜渐渐知晓事情,不甘背锅的范怀玉偷偷派人告知他是咋一回事,张如镜派人往东南府一打听,原来张龚氏已在东南府自立门户,乃东南府丝绸总公司的大掌柜。

    实质,她成了东南府督军的外室!

    庞然大物也似的东南府,岂是张如镜能够招惹的,他没有公开骂街,一来要大丢面子,二来张伯派人警告过他:“沉默可以百岁到老,多嘴活不过今晚三更!”

    张如镜也就三缄其口,但夺产之恨,夺妻之仇,他心中充满了愤恨!

    待后熊文灿巡抚福建时,他积极地向熊巡抚靠拢,成为他的幕僚,试图对付颜常武。

    ……

    张如镜悲惨下地狱,颜常武却是快活上天堂。

    龚氏(去掉了张字名号,但她不能用颜龚氏,毕竟此事不大光彩)对颜常武一意逢迎,她懂得如何取悦男人,让颜常武幸她之时,总能乐呵乐呵。

    东南府丝绸总公司正式开业,从大陆购进生丝,生产丝绸。

    而那些佃农,除了按规定分给田地,还让他们种植桑树,将来桑树象样之后,就能够养蚕生产生丝,

    这样,东南府又多了一桩来钱的业务!

    推倒御姐龚氏后,又推倒萝莉双儿,颜常武按先前约定,正式迎双儿过门。

    双儿是老爷颜思齐购下送给颜常武,她的家人信息不可考。为抬高她的出身,让她认了陈衷纪为干爹,名为陈双儿,纳入颜家为颜常武之妾即为“颜陈氏”!

    ……

    虽是纳妾,但各处贺礼纷至沓来,光礼金就收了不下二十万两,



第106节 命比纸薄的熊文灿
    熊文灿离京之后,沿京杭大运河坐船,一路往南到福州,刚刚就任,三月,京城急报,他又升官了,升为右佥都御史,巡抚福建。

    右佥都御史属于都察院,有弹劾权。

    这权限不小,有它才可以称得为一手遮天,可以弹劾人,审判人!

    作为地方大员的督抚,回朝时是向都察院报告所作所为,成为右佥都御史,方能出任督抚。

    布政使只能管政,巡抚除理政地位在布政使之上,还有“提督军务”的权限,如此熊文灿政权、军权和检察权在手,成为福建官场的第一条好汉。

    显然,新皇即位,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政绩,在他看来,关外的老野猪皮暂难对付,而福建的化外之民,显然心畏朝廷,更加容易对付。

    对于圣意,熊文灿心知肚明,他也想有一番作为,于是多管齐下!

    积极打造坚船利炮,你东南府不是靠红毛番的夹板船逞威吗我福建水师也请来洋人,建造夹板船,而且要比红毛番要大!

    仗着火炮粗大多来欺负我福建水师,那我们就要铸造比你更大更粗更多的火炮,让你们也尽尝以前炮火给我福建水师的苦涩!

    找来洋人,与他们协商,要他们派出技师,准备造夹板大船。

    作为一个先手动作,熊文灿花了二万两白银,购买力一艘荷兰造的二手夹板船,上面有二十门火炮,火力比起任何的福建水师战船来得强,大振福建水师军心。

    借此机会,他清理家门,重组福建水师,留下技术强、敢战之士,把一些喝兵血的,水兵们反映强烈的军官、兵痞清出水师,提拔新血。

    大动之下,足足二千多人被清理回家,又新进了五千多人,人数虽然比战前少了,但更加精干。

    之后发下赏银,动员官兵,开始练兵。

    他以高官的身份,到处视察阅兵,对官兵们嘘寒问暖的,关怀备至。

    效果起初还是不错的,毕竟福建水师上上下下都憋了一口气,想找东南府报一箭之仇。

    你巡抚大人敢来事儿,我们身为军人岂能不奉陪!

    军心可用,熊文灿大感振奋,预备与东南府一决高低。

    还有官场大地震,把与东南府勾结,证据确凿的官员罢职,对于其他官员则作敲打。

    新官上任,上级肯定是扶上马,送一途,熊文灿言之有据,指名严参,一奏一个准,福建右布政使司、福州知府、加上福州卫、都司等多位高官去职,官场气氛为之一新!

    新官纷纷就任,向东南府通风报信,出口走私的行径尽皆收敛,如东南府猖獗地盗伐闽北地区杉木之事得到了遏制,熊文灿派官员盯着,不让一根木头出海!

    准备洋人技师到来、朝廷工银到手,即时开建船厂,利用杉木造夹板船,对付东南府!

    以我泱泱大国,还对付不得一个小小的东南府

    熊文灿充满信心,所谓知已知彼,百战不殆,他派人充当船主、老板,过海,打探东南府消息,不过,知道得越多,他越是吃惊!

    东南府舰队强大、民间富裕给探子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纷纷向熊文灿描述所见所闻,熊文灿起初半信半疑,但连他身边的师爷被派出去回来也是这么说,他不禁动摇了。

    “这不是一般的敌人,而是强敌!”

    “没有万全之策之前,不宜与之开战!”

    一可为之,岂可再为,万一他兵败,那可不是象上任巡抚朱一冯去职这么地简单了,很可能抄家杀头!

    他谨慎从事,但往京城上报的奏折可不能这样写,如果上头老板



第107节 移民台湾
    福建漳州与汀州交界的板溪。

    山多奇峻,有水汇集成河,曰为板溪,流淌而下,蜿蜒曲流,流经漳州龙岩两地。

    水流不小,过往两地民众自行引水浇灌土地,种植庄稼。

    今年闽省大旱,各地河流断流,水井见底,赤地千里!

    板溪却依旧流淌,水量不减半分!

    这是救命的河流,漳州人将河流截了,只流向漳州,满足汲水和种地的需要。

    汀州人大怒,你们要活命,我们就该死了

    于是各村各镇紧急动员,敲锣呐喊,啸聚了几千人!

    他们黑压压一片乌云似地涌向板溪边,漳州人也紧张了,同样地动员起来,各村各镇百姓们手持锄头、铲子、钢叉、哨棒等“兵器”,浩浩荡荡地冲向板溪!

    准备械斗!

    庄稼人也疯狂,此乃中国特色!

    中国古代战争的规模往往十分惊人,根据文献记载,双方兵力加起来几十上百万的并不是什么太稀罕的事儿,连营数百里、投鞭断流、流血漂杵、千里无鸡鸣等也不尽是文学的夸张。

    即使是民间自发的械斗也堪称惊天地泣鬼神,过往漳州人和汀州人争水,惨烈打斗,最惨烈的一次瞬间即有500余人命丧当场,伤者无算,打得愁云惨雾,一仗下来死伤数十上百人的算是稀松寻常。

    眼看着两边对峙的人越来越多,几成漫山遍野之势,一仗打下去不一些老人思及过往惨烈,无不脸上变色。

    两地不乏社会贤达,开明士绅,站出来劝说大家罢斗,有话好好说!

    可是两边人那些带头者脾气暴躁,冲着他们道:“没水种不了庄稼,没收成不得活,我们要是不争,没水无粮,你们赈济我们么”

    开玩笑,这么多人要赈济,地主家也无余粮也。

    顿时那些人哑口无言,只好罢嘴。

    地方上的差役、保甲徒劳无功地劝说着,而地方上的大官们则一个不见。

    他们哪敢惹这些红了眼的农民头,万一让他们知道他们把赈灾粮克扣了怎么办

    激起民变,岂不是惹火上身,就让他们小民们打生打死,等他们打累了,我们官府再去收拾残局。

    ……

    两边鼓躁呐喊,吵吵嚷嚷,争论不休,什么顶你,丢,干之类的国骂不绝于口,夹杂着闽话土语,闹成了一锅粥。

    就在炽烈升温,准备迭擦枪走火,进而大打出手之际,一阵号角吹起来,接着一队威风的火枪兵护送着数人出现在中间地方。

    两边民众惊奇地望着那队人,却见那队人占据高地,两个人站出来亮相,皆衣着华美,人模人样,但是那种乡土气息无法掩饰。

    果然,一个人开口,满嘴的漳州乡音:“乡亲们,你们应该有不少人是认识我的,我是东溪村姚二哥……”

    东边漳州人中有一把粗野的声音响起来道:“认识,你是二狗!”

    姚二(二狗是他的小名)脸上抽筋一下,没计较无礼的说法,他大声道:“没错,我是二狗,前年我去了东南府,也就是台湾屯垦,那里的人,分给我一头牛、一百亩土地,还有粮食、农具、籽种!

    一年只收二成收成,二成收成!”他竖起两根手指头以示强调。

    “我种了一年地,结果丰食足食,再买了一条小帆船,平时种田,闲暇出海捕鱼,再打打工,”他大方展示自己的衣服道:“这是买的绸缎子,大家再看我的气色。”阳光下,他捏捏自己的下巴道:“有白米饭吃、有肉吃、有鱼吃!”

    “现在,东南府招募民众过海去台湾屯垦,有多少人就收多少人,每丁先发安家费一两银子,去到台湾,每丁授田五十亩,给每户耕牛一头,再每户免费盖房之外,其余农具、籽种都由东南府负责,还有口粮!”

    他口水四溅地道:“合同一签三十年,地就是你的三十年!”

    “口粮!”姚二宣布道:“去到东南府,就不愁口粮,只要你勤劳,就有过上好日子的时候……”

    他说得口水四溅,人们专注地看着他听着他,许多人动心了。

    与其在此打生打死,甚至打不出一个结果(械斗连年不断),白白送死,不如到东南府拼搏!

    至于东南府的情况,近年来消息渐多,大家都知道东南府的许多事情,不是说笑的,而是真实。

    但还是有人怀疑地问道:“只收租二成,就什么都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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