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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雄霸海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比萨饼
当然,还有一点就是**人的装备好,你想绕到敌人后面,前有围墙阻挡,过不去怎么办?
可以爬墙,又或者是用**炸,**多,畅开供应,一路炸过去!
再有就是军刀,东南军的军刀、匕首都是用上好的钢材所制,坚韧耐用,锋利无比。
事实上,有一支部队遇到围墙阻挡,官兵们就用上了军刀和匕首一起动手,喀喀嚓嚓就把那面墙给开了一个洞,供他们通过!
战报不断地传到第五军的军部,战斗已经打响了二个多小时,各支入城部队进展顺利,消灭敌人不少,且自身损失并不大,让左梦庚喜出望外。
他对军的作战部部长张则树道:“我军一直以来的比较重视基础战术单位的组织建设和战术素养培养起到了关键的作用,要好好地总结作战经验,将来汇编成册,上交行在!”
张则树连声称是。
以前大明的军队之间互不通气,有好的经验也是敝帚自珍,现在则是“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变得一团和气了,象左梦庚拿到好东西,就赶快上交,第五军总结出的巷战经验将有利于军队下一步的作战。
又一份战报送来,张则树看了看,不由得脸泛苦笑,递给左梦庚,让他把控一下,是否纳入作战经验。
窦名望协迫城内民众作为肉盾,掩护其向前推进!
左梦庚看了,同样苦笑,骂道:“这老贼!”
窦名望攻南城,这是他们来的方向,因此防御最多,受到的阻碍很大,哪怕是他使出了穿插、分割、包围战术,试图穿插到敌人的侧翼或者后方,切断敌人不同部队之间的联系,以便成建制的消灭敌人。
结果收效甚微,当敌人各处都有支撑点时,穿插渗透就**了意义。
收到后方送来的战报说党守素和马宝的进展顺利,窦名望一看,得,为了胜利,俺又何惜已身!
他命令把抓到的城内**当成肉盾在前面开路,要是对方不敢开枪就好了,开枪也没什么,打的是他们的**,还暴露了他们的火力点。
于是鬼哭狼嚎,有人不从,马上被东南军砍死或者捅死,绝对不会客气!
包头佬也是狠的,毫不客气地开枪**丢**,炸s了**,也打伤了东南军。
正如窦名望所料的,包头佬一开火,就暴露了他们的火力点,东南军马上还以颜色,还枪丢**回敬!
不仅如此,窦名望一不做,二不休,就把抓到的包头佬俘虏进行了肢体残害,他在开阔地,包头佬重兵集结的地方,把包头佬俘虏当众行刑,从他们身上割肉,还狂笑道:“愚蠢的包头佬,你看就连你们的神也救不了你!”
窦名望狂笑着,手起刀落,又割下几块肉来,扔给聚集而来的野狗吃!
在这样的羞辱下,包头佬的一个贝伊受不了了,大叫一声,在他的率领下,上千人涌出来与东南军放对。
窦名望不惊反喜,立即拿起一面盾牌加上一个骨朵带上队伍迎上前去,仿似与人争地盘一般。
杀啊!
包头佬还是很英勇的,尽管**人比他们人数多,却很难抵挡他们那冰雹也似的猛烈攻打,让**人的队伍甚至有些混乱了,而且微微向后退却。
但是,窦名望成功地鼓励了**人的士气,他奋力地冲杀在第一线上,**人成群结队地赶来助战,他们就愈来愈密的攻势把包头佬给打得节节后退,哪怕包头佬正显出无比的勇猛精神厮杀着,但**人的勇武不在他们之下,火力更在他们之上,包头佬的陨落无可避免。
双方大战的结果自然是包头佬不敌,被窦名望杀了个精光,从此窦名望就往力量的黑暗面彻底**,他屠杀俘虏,加害**,无所不用其极,他浑身浴血,他走过的路途是鲜血斑斑,让跟随他的官兵们都是摇头!
咳,我们怎么会摊上这么一位嗜杀的长官,大家的名声全完了!
可是这种方法还是蛮有效的,包头佬受不了刺激,他们连伏击也不打了,直接跳出来与**人作战,但无人可以战胜窦名望,他杀掉了数千人,战绩最大,最快地抵达了伊斯肯得仑城的中心地带,他们围住了城主府,把伊斯肯得仑城的主将阿卜杜勒·瓦希德给困在了里面。
等到党守素和马宝率众过来时,窦名望大笑道:“你们迟了!”





大明之雄霸海外 第1864节 民工马宝
三个老贼凑一起,各有特色。
党守素干手净脚,身上竟没沾到一点血迹。
他的部队穿插渗透之法使用到极致,损失不多,遇到的阻力不大,都用不到他亲自上阵解决。
看着他军容整齐,相比之下自己都成了他的陪衬,另两老贼悻悻地道:“这是军人吗,这么干净,准备上京赶考?”
党守素猖獗地大笑道:“俺是军人的至高境界,杀人于无形无色,你们的水平不如俺哪!”
另两老贼嗤之以鼻道:“拉倒吧!”
窦名望则血染征甲,一路杀来,他亲自上阵操刀,血腥气味极重!
一些小兵嗅到欲晕欲呕,而党守素和马宝谈笑自如地问道:“这位小豆豆,你杀了多少人,造了多少孽?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哪!”
现在无人叫窦名望做“老窦”,以免被他占了便宜。
窦名望皮笑肉不笑地道:“多哉乎,不多也,大概*把人吧!”
下一句是:“俺还嫌杀得少了呢!”
语调平淡,杀气腾腾,令人****,显示出老贼的修为不凡。
至于马宝是最晚到来,他灰头土脸,身上泥灰与血迹斑斑,被另两老贼称为“民工”。
“民工光荣,**说过,**民工,就**东南国!”马宝一本正经地道,他脸上的横肉抖动,怎么都向个**而不象民工。
“m的,你这么做,老窦我要告你扰民。”窦名望义正严辞地道,没人叫他“老窦”了,他就来自称。
“靠,你这个屠-夫,我建议你立即出家!”马宝反驳道。
马宝从西面进攻,他发现那里是贫民窟,建筑物众多,杂乱无章,且非常地脆弱。
他先让部队打了一小会,发现西城区的街道小巷是星罗棋布,十分复杂,而且狭窄,导致我军难对展开兵力,连班级的小单位都不易部署。
要知道班级小单位是最起码的,包括四名盾牌手、四名**手和二名掷弹兵,行动时盾牌手在外,**手在内,最里面是掷弹兵,从而攻防兼备。
然而在这里的小巷,只能容纳二三人并肩而入,极不利于进攻。
包头佬出没无常,灵活地攻击我军。
他们甚至不用开枪,就那么冲出来打我们的**兵或者是掷弹兵,打不过就逃,你也不敢去追。
“将军,这样下去太被动了,直接推平这处老城区吧,就算他们在能躲也躲不了,不然继续下去,不知还要死多少人!”马宝的参谋长看到远处一枚**落下,把一间屋给整座摧毁了,马上建议道。
马宝眼神阴沉,挥手道:“全部动手,推平此地!”
轰!
大军涌出,开始成片成片推倒建筑物。
他们使用了大木头和铁锤子,把建筑砸塌推平,有的家伙直接是手脚上了,又或者使用了进城的大炮和**爆炸,反正是十八般武艺一起上。
轰隆隆!
轰!轰!
成片的房屋开始崩塌,发出巨响,掀起阵阵烟尘。
东南军全都是专门训练而成,个个实力强大,身穿重甲,平日里攻城破寨都是轻而易举,推平这片小小的建筑物自然不在话下。
出发前吃下的大量伙食转为能量,让他们有足够的力气去干活。
在低沉的轰鸣声中,一片片建筑物接连崩塌。
诺大的老城区变的一片破败,不知多少人被驱赶出来。
很多是和平居民,他们惊恐*状地看着逼近的**人。
“异教徒!”有人尖叫着欲雄起,结果就被射倒。
那些**异动的居民,则被驱赶着往**人阵地后方而去。
不搞大-屠-杀,**人还是有一点做人的良知,捉到的人将被卖掉,**人是全世界最大的奴隶主。
军人们非常谨慎,不与包头佬接触,只是稍远处吆喝着,这是以前吃过的苦头,付出的代价,曾有包头佬接着大家接近时猝起发难,造成我方损失。
动作慢的包头佬无论男女,都有可能被射杀!
一些好心的军人打地警告他们,但枪杀他们的话并不算违反军纪。
因此有些时候,语言不通造成了悲剧,**人让他们跟他们走,包头佬民众不清楚,**人以为他们不配合,于是**手马上开火!
一栋栋老式民房不断被推塌,发出巨响,黑压压的军队像是一片恐怖的黑色潮水般,横扫而过,摧枯拉朽,**任何东西能够挡住他们。
隐藏在西城区的包头佬武装分子在更远处眺望,他们很快脸色微变。
好狠的手段,异教徒想要推平此地!
他们当然不想让**人如意,遂潜伏着射击,或者出动厮杀,但都被**人粉碎了。
即使**人在出动城-管部队进行拆迁时,其余部队也全神警戒着,盾牌手随时随地准备战斗,**兵进行反狙击,掷弹兵见到敌踪就炸。
见到一个个火力点被**人拨除,出动的散兵游勇都**掉,守军在西城区的哈桑贝伊怒了!
当**人继续把房屋拆成残亘断壁时,包头佬数千人的大部队骤然杀至!
“杀啊!”
“杀死异教徒!”包头佬狂吼着,从各个街道上杀出来,从房屋上跳出来,似乎一下子由涓涓细流变成了洪水猛兽。
“哈!来得正好!”马宝一声狞笑,他看着他的部队在瞬间收拢,一些官兵连开枪边后退,后面就是马宝统领的大阵,黑压压的一片人!
前面的军人们都蹲下了,从他们头顶处,飞掠过阵阵疾风,子弹呼啸着将包头佬们击倒。
然后***队猛地扩散出去,与包头佬战在一起。
马宝穿着***,只比别人多了三颗星星,象征他的中将位置,他一手持盾一手拿**,迎着敌人而上,来了一个弓箭步,用盾牌挡着敌人弯刀,就手就是一**。
血光迸现中,他领队突击前进。
......
西城区被推出了一条足有五十米的宽阔大道,一具具尸体胡乱横陈,大量的残肢断体躺在一个个不起眼的角落。
泥土地面变得一片零碎,染满血渍。
冲天的血腥气息令人反呕,被抓出来的居民面色惊骇。
这座城市的陷落只在旦夕之间了!




大明之雄霸海外 第1865节 帕夏的诗
伊斯肯得仑城的城主府还是很坚固的,作为迎击东方异教徒的第一线城市,包头佬已经预感到会在城中发生大战,因此对城主府也作了加固,让它如同一座堡垒般,拥有厚实的大门,不怕冲车撞击与爆破,府墙高有六米,不用梯子上不来,从而给攻方带来不便。
它的府墙能够并排三个人,建有城垛,还有梭堡,甚至放了大炮!
只不过现在各个棱堡都**人调来的大炮击毁了,开始时包头佬用这些大炮轰击了初来乍到的**人,但很快被**人还以颜色,逐个点名,将它们都给轰坍了。
但包头佬还在府墙上警戒着,他们装备一应俱全,有盾牌、**、**和弓箭等,决心用这些武器狠狠地打击**人。
府门已经关闭,里面都是人,大概挤进了三千余人,伤员集中堆放在府内的议事大厅里,他们压抑地**着。
**悲观、**失望,只有熊熊的斗志。
事到如今,夫复何言,让我们战斗,天-堂上见!
府内的勇士们根本无惧最后的战斗,而是急切地盼望着最后一刻的到来,让异教徒的血见证他们的光荣与伟大!
他们的兵器已经急不可耐,但他们**没想到的是此时此刻,鼓励他们,带领他们的最高指挥官阿卜杜勒·瓦希德·帕夏正在与他的私人顾问,希腊人索福尼科斯在念诗!
阿卜杜勒·瓦希德·帕夏的书房主色调是白色的,地是白色的大理石、墙壁是白色的,书架也是白色的,他的书桌倒是黑色的,当然少不得五颜六色的书,用帕夏的话来说:“白色的书房特别能够突出不是白色书。”
嗯,古代由于漂白技术的不过关,纸不会是纯白色的。
帕夏包着头,虽然是个武士,但嗜好读书,他藏书甚多,收藏有很多古希腊、罗马的孤本,他本身也精通希腊语,酷爱《荷马史诗》,与能够将《荷马史诗》倒背如流的希腊人索福尼科斯是知已。
索福尼科斯熟悉希腊文化,在帕夏家中为帕夏家里的子弟教授希腊语,并且是帕夏的私人顾问。
奥斯曼帝国里的包头佬与非包头佬的关系并不见得很糟糕,对于信奉东正教的希腊人而言,他们宁愿相信伊斯坦布尔,也不喜欢罗马的天主教教廷!
学希腊语是为了日后出将入相的需要,奥斯曼帝国控制了希腊,很多贵族子弟去过希腊任职,就连帕夏本人也曾经在希腊某地当过城防官,当然,现在他们放弃了希腊,学了希腊语也不知道能否用得上。
“索福尼科斯,你听我这首诗怎么样?”阿卜杜勒·瓦希德·帕夏兴致勃勃地道。
外围敌军围困重重,他似乎一点都不挂在心上的样子。
“帕夏的诗自然是很好的,请讲!”微白胡子,褐色皮肤,长着大鼻子,黑眼睛的索福尼科斯微笑道。
于是帕夏用希腊语念了出来:
“信奉神明得永生!
刀剑承载着鲜血的记忆,
燃烧的灰烬记得我们焦化的血肉,
收获我们的鲜血与汗水,
才有资格戴上那头巾!
别哀悼,祖国啊,为了你我甘愿承受百次击打,
愿你的荣耀永存,无论我是死是活,
我的土地我的心上人,你的爱流淌在我的血管里,
我的每一滴血,我会让你永不褪色,与大地合而为一,就象盛开的花园!
这是我心中所愿,
在你的河流濯足,
在你的**翱翔,
这是我心中所愿。
亲爱的祖国,我们的爱就是传说为了你的荣誉而牺牲,我是多么的幸福啊!”
听完后,索福尼科斯大为动容地道:“帕夏的诗,说出了对神的敬意,对祖国的爱,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就象温泉关上的斯巴达三百勇士一般,面对强敌,泰然自若,英勇赴死!”
他念了一段后**斯巴达勇士所立的碑文:“路人啊,请告诉斯巴达人,我们遵守了诺言,长眠于此!”
“是的,我将遵守了对苏丹的诺言,人在城在,人亡城亡!”帕夏说道,他离位向索福尼科斯行了一礼道:“先生,我有一事相求!”
“请帕夏明示!”索福尼科斯慌忙离位不敢受他的礼。
“待我死后,将我的尸体运回伊斯坦布尔安葬,再将这些书籍运回,送给我的儿子们,让他们永不出仕!”帕夏嘱托道。
帕夏在前线守城,他的家庭则在伊斯坦布尔作人质。
索福尼科斯肃容道:“我尽力而为!”
兵荒马乱的,他知道很困难,毕竟**人已经声明了一旦城破,所有的人全部贬为奴隶。
“不难!”帕夏胸有成竹地道:“一会儿的战斗,你不要参战,就留在这里,说你是教师,然后出去说你的要求,**人应该放行的!”正如那句话:“你还**与敌人交战之前,你的名声已经在敌人那里流传了。”
阿卜杜勒·瓦希德·帕夏了解到**人并不残暴,且他们尊重知识与知识分子,不会出现那种阿基米德被罗马士兵所杀的场面,还有他们尊重勇士。
一旦帕夏英勇地战死,**人必定会给予他勇士的待遇!
这就是君子可欺之以方,**人会放行的!
索福尼科斯默默地点了点头,帕夏吩咐数名仆人进来给书籍打包,他依依不舍地看了看他的书房,举步回到了前庭,那里已经有个**人派来的军使等着他。
军使是一个被俘的奥斯曼*轻军人,他们是不会让正宗的**人来**的。
*轻人还穿着奥斯曼军装,怯生生地道:“我是被他们打倒后被俘的,他们让我来的!”
“好的,不是你自愿的,你不用担心,我不杀你!”阿卜杜勒·瓦希德·帕夏温和地道:“说吧,**人要你来说什么?”
“**人说了,只要帕夏投降,那么帕夏还是帕夏,所有的人的性命得保,之后所有人的自由得到保证,都不为奴,**人保证你们的人身、财产安全与自由,他说他们说到做到!”军使说完,将一份文书呈上,正面是**字,反面是奥斯曼文,写的与说的是同一样的意思。
如此宽大的处置不是党守素、窦名望、马宝三个老贼所能够做出的决定,他们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恨不得用包头佬的鲜血去染红他们的顶子。
也不是左梦庚所以做出的决定,而是颜常武接到军报说我军攻城部队进展迅速,巷战的损失很小,就要破城,他龙心大悦,就给了伊斯肯得仑城一个难得的恩典。
可惜,包头佬并不领情!




大明之雄霸海外 第1866节 杀鸡用牛刀
所谓攻心为上,如果伊斯肯得仑城守军有大量军人投降,尤其是他们的帕夏出降,颜常武何吝封赏!
在下一个敌城前,将那些降军拉出来示众,必能重挫守军士气,甚至可以一鼓而下,从而减少我军**,加快我军进程。
但**人的希望落空,阿卜杜勒·瓦希德·帕夏让军使回去转告**人道:“奥斯曼帝国只有战死的帕夏,**投降的帕夏!”
听得三个老贼勃然大怒:“呸!”
“听听,在说什么鸟,只有战死的帕夏,**投降的帕夏!”党守素不屑地道:“可惜那些帕夏不在,要不然就让他们上前打声招呼。”
阿卜杜勒·瓦希德·帕夏所讲的豪言壮语是错的,实际上有些帕夏已经归降了**,作为**人的傀儡,他们活得不知道多滋润。
**人一计不成出第二计,一个血迹斑斑,被打折了一边手的包头佬高官给五花大绑地押了上来,正是在西城区与**人放对的哈桑贝伊,之前的战斗中,他看到马宝在屠杀他的部下,愤而上前与马宝交战,结果被马宝这老贼生擒。
马宝在他的面前告诉他道:“只要你向着那里(城主府)说你投降了,你还是贝伊(贝伊指地方大员,次于汗与帕夏)。”
在旁边的翻译刚一说出马宝的要求,结果是哈桑贝伊一口带血的口水吐向马宝,他脸一侧,左脸挨上!
众官兵大惊小怪,马宝抹干净脸,竟也不怒,反倒伸大拇指夸奖道:“有种!”
他轻描淡写地道:“我就喜欢这样带种的人,我不会让你死的!”
然后叫唤左右道:“小刚!”
他的副官田刚马上应道:“有!”
“你知道海军的程玉吗?”马宝问道。
“当然知道!”田刚应道。
“海军的程玉是怎么样子的就怎么样子对待他,将他卖作奴隶!”马宝手指哈桑贝伊
海军程玉上将,在战斗中瞎了一眼、断了一手和跛了一足,是为半人。
马宝不想杀哈桑贝伊,但又怕他逆袭,做奴隶的话将来逃出来闹事,象他这样的能耐是很大的,不可不防!
“逆袭”这么有内涵的说法自然是颜老大提出来,他的亲信都很清楚,因此要做合格的反派,要充分利用自己实力雄厚的特点,同时
先废了他,让他无法报仇。
至于以程玉为标准,是军种之间根深蒂固的**,天生的**,哪怕是颜常武执掌军权也一个样,是为军内山头**,派系繁多,东南国里海军为长,陆军次之,但陆军岂会甘心海军马鹿高自己一头,马宝以此嘲笑海军居然还用残废人。
心忖长官够**的,要是俺的话,一刀杀了了事,反正战地长官的权力极大,杀个把人根本不是件事,田刚边想着,边赶忙应道:“是!”
马宝挥手道:“押他下去!”
田刚遂指挥兵士把俘虏押下去,找了个地方,执行长官的命令,残害了哈桑贝伊,然后再将他卖掉!
......
“这是座大堡垒啊!”党守素沉吟说道。
“我嗅到了很多军火的味道。”窦名望冷哼道。
“没事,我们的军火比他们更多!”马宝微笑,牵动脸上的肌肉,让他显得愈加的狰狞可怖,他不以为然地道:“用军火砸死他们去,这才带劲!”
“对极了,用军火砸死他们去!”三老贼回头一看,竟是颜常武来了!
老大亲临战场,大家又惊又喜,正待转身给他行礼,他旁边的戴维先生止住道:“别,就长官上前回话,其余人一切正常,看前面,别扭头,避免敌人的狙击手!”
于是就三老贼过去进见,一起向着颜常武行了个军礼。
颜常武穿着陆军的普通***,还是光板,由戴维先生与左梦庚陪同,他们也是***,不过肩板是四颗星星,并且戴维先生走在前面,站在中间,好似他是****一般。
他个头高,如鹤立鸡群,绝对是个狙击的好目标。
但是,这个洋鬼子真的有如神佑,参加东南军到现在,迭遇大战,他奇迹般没受过一次伤,子弹都是绕着他飞,弹片从不找他麻烦,他连药水都没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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