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之雄霸海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比萨饼
“尔等身披重甲,手执火枪是烧火棍的吗尔等受厚禄,大龙头花了多少钱给尔等,却不为君为忧,宁不羞耶!”他激动起来,白话文、古文一起掉出,加上说错话“为君分忧”乃逾越之词。
但无人敢笑他,个个头低低,连与他同资历的李英、洪升都不例外。
“不要以为大龙头有事,你们就没事,没了大龙头,你们p都不是!”他手指颜田、颜乐、颜典三人骂道:“你们都是乡下土包子,土得不得了,充其量是在船上升帆收缆的水手,还抬举了你们,在荷兰人眼里,你们连狗都不如!要不是大龙头,你们能够做军官,人样地坐在这里开会,发号施令!”
大龙头姓颜,颜家子弟当然很牛叉,但陈衷纪作为“两朝老臣”和“托孤的顾命大臣”,照熊他们,而他们只能象小学生般地头低低地受训!
……
陈衷纪精神焕发,声音洪亮地痛骂了一大番,滔滔不绝,人人都吃不消啊。
末了他终于停喷众人,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但没完,他开始喷自己,说自己没想到危险之处,没起到劝谏的作用,非常自责,万一有事,将来如何去见前大龙头,又激动起来:“如若有事,我百死难辞,尔等在吾脸上蒙张纸吧(无脸见人)!”
……
会议室一片静寂,其他人不敢说话,颜大少也觉得脸上讪讪的,毕竟这次行动是他批准的,成功之后他还沾沾自喜,没想
第27节 急袭奥伦治城(一)
阵阵的炮声将船舱里的颜常武给吵醒,醒来一看,才清楚自已身处船上,确切的是。
昨天船行一个白天,晚上却是睡不好觉,船只摇晃且不算,地方太臭了,除了海风中浓重的咸味,红毛蕃住过的地方连臭虫都会熏死!
他现在住的是原安德鲁号现名为“北港一号”的舰长室,条件还行,其他人等则更差了。
颜常武这才明白了离开双儿还真是不行,双儿照顾得他无微不至的,地方整洁干净且不算,还用檀香或者龙涎香轻轻熏过,气味芬芳,睡觉是好梦连连。
他睡眼猩松地站起来,叫人,马上张守云和两个马弁端着水盆和面巾鱼贯而进,张守云问安道:“爷,您醒了”
“几时了”
“七点了!”张守云看了一下舱内的钟道。
“七点了”颜常武微皱了一下眉,在马弁的服务下洗漱了一下,然后出舱。
甲板上热火朝天,水师营连同火枪营、掷弹兵的兄弟们都在按科目进行操练中,尤其是水师营,不时地开炮轰击,所有的人都铆足了干劲。
见到他上来,所有的人都向他敬军礼,颜常武还了军礼之后道:“各忙各的!不要理我!”
于是大家按令行事,颜常武上到舱顶,水师营的营长李英正在那里指挥,与他打声招呼。
颜常武望向旁边的原巴达维亚号现名为“北港二号”的炮舰,二舰皆是三桅一层(炮甲板)的优良战舰,速度快,行驶在海面上那是破浪前进。
后面跟随六条商船,为了不露馅,除第一艘装了水稻之外,其余各船都用石头压舱,显出重载的样子,
水师营有远航的大量训练,他们经过被俘荷兰人的指点,很快就能够驾驶这两条炮舰,毕竟它们还不算重火力的风帆战列舰。
李英对颜常武恭维道:“大龙头天生就是航海命,一点也不晕,还吃的更多,很多人初到船上,都不习惯!”
“还是有点不习惯的,昨晚睡得迟了一点!”颜常武自谦道。
他问道:“大家现在这两条船上怎么样”
“仅能够叫做开船,用来打仗还差得远!”李英摇头道。
驾驭风帆战舰作战是个复杂的系统工程,它得看风向水流,还有估量敌我双方的情况,判断无数的情况,得经过大量的训练,只有在血战中成长的官兵才可能真正成为战舰的主人!
“那就拭目以待吧!多训练,还有,多打仗!”颜常武冷冷一笑道。
日后的地盘有得争,敌人多得是,不怕没仗打。
“我们现在顺风,船行得快,距离大员还有一个小时的行程,准备行动吧”李英问道。
“你有处置权,不必问我!”颜常武说道。
“好的!”李英下令旗舰上升起了一面小红旗,通知各舰作好战斗准备。
而颜常武按计划下到一条商船去,他准备开战后登陆指挥作战。
在炮舰上指挥作战则免了,此时炮舰是外强中干,根本派不上用场。
……
大员岛!
荷兰人的旗帜高高飘扬,望着这面熟悉的旗帜,斯托姆满嘴的苦涩。
离开时,他是意气风发的舰队司令,回来时,他沦落为阶下囚且不算,还得成为带路党,带领明人去攻破自家的堡垒!
可是他不敢不从,他的两边手臂袖管串一起,手臂上套了镣铐,脚上也有镣铐,旁边两个明人控制着他,后面还有一把毒刀顶着,他得小心,万一对方错手的话。。。
让他的心往下沉而北港兵高兴的是大员岛锚地上停着另外两条五级战舰,并排地拴在一起,除了几个哨兵之外,其他人踪不见。
这下麻烦了!
战舰上的人都到岸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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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急袭奥伦治城(二)
起初荷兰人以为是自家人造反了,斯托姆想篡权!
但看看形势不对呵,很快他们明白了,是明人来进攻了!
负责进攻码头区的是颜田和邓天彥,颜田一跳上岸,首先砍死了码头上的一个荷兰人军官,身后诸兵左右开刀,砍翻了码头上戒备的荷人兵士。
一名荷兰人士兵,只来得及开上一枪,就被北港兵乱枪打死!
邓天彥集结了他的火枪兵,跟随着颜田一起行动。
事出仓猝,码头上有十来个荷兰人军士和上百的仆从军,但几乎都是散开,没能集结,他们见到成群结队的北港兵冲来,陷入了各自为战的窘态中,有的人抖抖索索地给枪支装弹,有的人不知所措,机警的直接往后跑。
北港兵近战用刀,远攻发枪,无微不至,顶着干的荷兰人优先被杀死,而仆从军士则干脆举枪跪在了地上!
一时间上百人跪地,见着的荷兰人军官只怕脸都要气歪了。
收缴他们的枪支武器,将他们看押在一起,北港兵横扫了码头区。
其他地方也不错,北港一号开炮轰击奥伦治城,打得有声有色,有姿势没有实际,炮弹多不知道轰哪去了。
直接命中奥伦治城上的炮台那是想都不用想,但炮弹在城内横飞,制造混乱还是蛮及格的,炸得城内人心惶惶的。
北港二号靠在港内系泊的两艘同级炮舰边上,水师营立即跳帮作战。
让他们大喜过望的是炮舰上的官兵不多,大部分的人都上岸了,如此便宜了水师营。
反抗的荷兰人即死于刀枪下,其余的人纷纷投降,那些仆众军几乎没有什么战斗力,见到水师营端着明晃晃的刀子过来,即时把枪一扔,高举双手!
港内还有两条大船,水师营的一条商船往它们开过去,形势一片大好。
那奥伦治城里的总督名叫马太伊斯,舰长出身,一向在城中安居,没想到祸从天降,听闻炮声,急派人打探,听说是安德鲁号向城里开炮,不禁奇怪,还以为是斯托姆想造反,他上到城头用望远镜观察,立即叫道:“这是明人!”
“不过他们的军服很奇怪啊!”
“管他什么军服不军服,长官,您的命令!”一个络腮胡子的名叫保罗巴克问道。
马太伊斯下令道:“开炮打他们,用八门炮对付码头上的明人,用二门炮打安德鲁号!集中人手,列队出战!”
“是!”
二门炮打安德鲁号只起到牵制的作用,不让它太猖獗。马太伊斯很清楚风帆时期的实心炮弹想要击沉一条战舰是件漫长的事情,说直白点的,如果你坐一条五级舰上,这条舰上就你一个人,你喝着茶,敌人也是一艘五级战舰,全副武装,舰员俱备,不停地轰击你的舰,可能你的茶从早上可以喝到下午。。。还是不沉!
所以大炮还是用来对付码头上的敌人吧!
保罗巴克立即下令炮口转向,他们那里的大炮是32磅炮(口径15.9厘米),威力不小,但亦笨重,重达接近三吨重!
“轰!轰!轰!……”
一声声爆炸声响起,一颗颗的炮弹带着厉啸飞来,码头上的北港兵被打了个正着!
有的人被炮弹击中,当场身亡,也有的人挨了炮弹的边,受伤,一枚炮弹横贯而过,路上六个北港兵倒地!
看到同伙的惨样,大家脸色发白,血肉之躯可不能硬抗炮弹!
炮击停止了!
“前进!”邓天彥有经验,知道对方装填大炮,需要一些时间,遂立即集中人手,跑步前进!
大概过得三分多钟,炮弹再度临近,邓天彥听到第一声的呼啸声,立即下令部队:“加快速度!”
大家争先恐后地猛跑,炮弹落在了他们的后面。
然后又有小口径的炮弹“迎接”他们,但也不多,杀伤北港兵寥寥无几。
因为北港兵已经散开,他们经历了防炮的训练,炮弹来即散开,炮击停止立即集中。
奥伦治城没有完全建成,大炮实在不多,只有六门小炮,发射实心弹轰击,起不到阻止军队前进的作用,阻止北港兵前进的是城外列队而战的荷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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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急袭奥伦治城(三)
要不是军法严苛,无令敢退者斩,子孙三代不得从军、从政,北港兵差点坚持不住了。
现在坚持不住的是荷兰人,逃兵拼命地跑进了城门,马上关闭城门,上城防御。
上面已经有数百的仆从军在荷兰人军官的督战下拿着火枪往下射击,砰砰砰枪声不断。
仆从军要是列阵而战,要给敌人挨近,打都不用打就投降。
但在高大的城上放放枪,还是有点胆量。
可是他们没想到城上不安全,北港兵在盾牌的保护下挨近,此时的火枪兵成多条战线,一起往城上开枪作掩护射击,而盾牌兵中有几十名力士,点燃了手中黑呼呼点燃的炸弹,用力地投到了城上!
轰隆一声,六米高的城头上爆起了一个个的黑烟球,落点处的守军被炸得躺倒一片,有个倒霉鬼居然从城头被炸了下来。
他没死!
躺在地上哼哼,后来成为俘虏。
北港盾牌兵只是兼职,他们真正的身份是装甲掷弹兵!
按他们统帅的想法,掷弹兵除了起到防御的作用,他们还能够使用黑火药炸弹给予敌人杀伤。
他们使用的炸弹有六公斤重,装了足足五公斤多的黑火药,内是纸皮外是防水油纸包着,里面除了黑火药,还有铁钉和石弹子,爆炸时除了冲击波杀伤的威力之外,还炸得守军遍体鳞伤,惨不忍睹!
“往那个位置投去!”大家一听,乃颜常武驾到,亲临战场。
他的近侍水深将一面小旗准确地投到了城上一个架了大炮的位置那里,顿时,十数颗炸弹跟着投到了上面去。
接连不断的爆炸声中,一声巨大的轰鸣声传来,天地为之大亮!
竟是炸中了大炮旁边的火药堆,在火光中,大家看到一个守军飞到半空中足足十米!
可想而知那里屯积了多少的火药。
这下掷弹兵来了劲,专门向着火炮的地方扔炸弹,又是一声惊天的巨响,跟随着无数的炮弹砸向了掷弹兵。
火炮的火药被引爆,带起了圆圆的炮弹砸落,掷弹兵忙不迭地用盾牌阻挡。
城头不断地巨响,震撼人心,白气黑烟翻滚,让城内的荷兰人无比地绝望!
炮台没了,枪战又败了,城外敌军大舰还不断地往里开炮,直炸得屋倒墙塌。
更让他们恐怖的是城门!
城外架起了两门行军炮,还是荷兰人送来的,结果准备用来轰炸城门。
荷兰人的行军炮不多,为了征服北港明人,将四门行军炮都带出去,没想到自家要挨自家大炮的炮弹。
“砰……”一声巨响,只觉得脚底一阵微微发麻,仿佛大地在颤抖,浓烟腾起四处弥漫,一股子浓重硝烟味呛得火枪兵们咳嗽不止,泪水直流。
营长邓天彥却定定的站在火炮旁边,一张脸上早已被浓烟熏得五颜六色,此刻正强忍着眼睛的刺痛,聚精会神的观察着炮击效果。
大家暗暗赞叹,营长不愧边军出身。
先是攻击失的,城门被炮弹炸崩了几处,石屑纷扬到处飞溅,接着再次轰击,木制的大门着了炮弹,明显变形。
邓天颜再次下令,炮兵们将火炮推回炮位,立即重新发炮,几轮过去城门终于被轰得支离破碎,穿了一个大洞,大家隔洞而望,看到城内守军惊慌失措地挤作一团,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
出乎意料地,北港兵停止了进攻,一个老家伙施施然地进来!
……
港口里的水面上,北港一号还在锲而不舍地往奥伦治城中发射炮弹,越过城墙,在城里砸落。
效果是天知道,但舰上的炮手们很开心,他们可以尽情打炮且不受考核!
训练打炮是要考核的,打得好有奖,打得差要扣工资。
而荷兰人的
第30节 是战是降?
从破损城门的老家伙自然是张伯,他前去招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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