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您雨露均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miss苏
二卷363、根由(6更)
皇帝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将婉兮给抱进怀里来,拢在腿上。
婉兮垂下头去,指头攥紧了皇帝的手去:“爷就从今儿解了那个禁令去吧,行么既然不干冻梨的事儿,又何苦叫奴才吃一口喜欢的,还得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的”
皇帝轻叹一声:“既然你爱吃,那爷便不禁着你了。只是一宗,你们女人家的身子总归是阴性的,多吃寒凉怎么都不好。你若想吃,也记住不得贪嘴,不能连着吃。”
婉兮用力点头:“爷放心就是,以后我若要吃凉的,也必定是这般焐在火炕上吃。最差,也要一手捧着手炉,另一手才拿来吃的。”
皇帝这便轻叹一声,点了点头,“那便随你吧!撸”
婉兮窝在皇帝怀里,静静地笑了一会子,终究还是抬头悄悄瞟了他一眼。
他轻哼一声:“还有话说达”
婉兮便起身抱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去亲了亲他的嘴。
皇帝不由得情动,呼吸已是粗了。
婉兮大着胆子,伸手向下去……轻轻抚弄着他。
皇帝呼吸便更急了:“你个坏丫头!今儿,怎地这般急迫”
婉兮红了脸,主动贴进皇帝的衣襟儿里去。
“……今儿闻说大阿哥七月见就要当阿玛了。皇上都要当玛法了,可是奴才还没动静呢……难道等将来奴才的孩子生下来,竟要比自己的侄儿年岁还小了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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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被她抚弄得已是浑身滚烫了起来,揪着她不放,已然也伸手进了她的衣裳,以牙还牙了去。
两人都已浑身抖颤,却都不想先败下阵来。
可是听见婉兮这样的话,皇帝终究忍不住眉尖微微一颤,抓过她来用力亲着:“……九儿,别急。爷的乖九儿,爷答应过你,必定给你孩子,也必定不叫你白受委屈了去。只是,你要给爷一点时间。”
 
二卷364、下嫁(7更)
皇帝轻轻皱了皱眉,“这世上医药总有地域之分,且这天下之大,各地皆出产药材。只是即便是同一种药材,因产地不同,药效又有区分。”
“故此汉人御医便不识得关外所产药材;甚或是汉地原本有的药材,在关外也有出产的,那药性之间的微妙差别,御医们也未必能辨识得全面。撸”
婉兮便也点头:“……便如归爷爷那般出自名医世家的,却也这些年未能确诊出我身子里的缘故,兴许便是他辨认不出药性来。”
皇帝望住婉兮:“便连爷自己也是一样。虽然爷也通医术,可是从小跟从的谙达都是太医院里的汉人御医。爷念的医书也都是汉家医书——而关外的满人医药,因民间的看病多仰仗萨满婆婆。她们的医书有时与巫术并不区分得十分分明,就更少有医书流传,故此实难研习。”
婉兮便也轻轻点头,又依偎进皇帝的怀里去:“奴才明白了。这些年不是爷不想给我一个交待,只是爷也要从长计议。”
皇帝轻叹一声,将她抱紧:“爷如何不知道,你这小丫头从小心眼儿就多。如今都二十了,长大了,心眼儿就必定更多。爷又如何能永远不给你一个说法了去”
婉兮便用力点头:“有爷这句话,奴才就安心了。”
是啊,纵然四爷是天子,可是天子就更要凡事都要师出有名。若无切实的证据,便也只能暂时隐忍,按兵不动。便如同他在前朝,活活忍了鄂尔泰与张廷玉两派的党争,正正十年……
婉兮放下了心,抱着皇帝轻柔而笑:“……我记得腊月的时候,皇上已下旨,因张廷玉年老,便不必入值南书房了;该由他的儿子张若澄在上书房行走。”
皇帝微微挑眉:“嗯哼,你个小妮子,又瞧出什么来了达”
婉兮笑了:“鄂尔泰已然殁了,张廷玉也不必再入值上书房……爷,新年已至,又将是冬春交替了。”
皇帝忽地一声长笑,在她腰侧狠狠掐了一把:“擅议朝政……爷要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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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卷365、重燃(8更)
三月和敬公主下嫁之外,前朝也出了大事。
先是雪域郡王身故,雪域形势一时难测;二是西南金川又起战火,皇帝命平定过广西苗乱的张广泗进军金川。
在和敬公主下嫁的喜庆气氛里,整个朝廷还不知道,一场干系重大的战役正向着朝廷席卷而来。许多人的命运将在这一场重大的战役中浮生和沉沦。
皇帝又在前朝忙到不可开交,又有些日子少进后宫了,便连八旗女子引见一事都被皇帝暂时放下,都不知具体要什么时候才正式引见,故此整个后宫倒相对安静了下来。
这安静一直持续到了七月夏日去。皇后因嫁女之后的伤感痊愈过来,因是已近八阿哥的周岁,这日皇后便带领后宫众人到景仁宫探望嘉妃母子。
达.
这一回没有皇帝在,皇后便自在多了。她进了景仁门,便先站在那座石影壁前细细打量了良久。
看罢,皇后含笑召唤婉兮:“令嫔,你倒是来说说,嘉妃宫里这座影壁,与你永寿宫里的那座,有何不同”
此言不善。便连语琴都忍不住悄然攥了婉兮的手一下。
婉兮也是悄然吸一口气,上前福身一礼:“若说相同,便是这两座影壁同为皇上下旨安设,其中缘故必定是圣心决断;”
“若说不同,只是一座在东六宫里的景仁宫,另一座在西六宫中的永寿宫。这东西之分,同样也是皇上的圣心决断。”
皇后便仰天笑了:“听听,你们都听听。令嫔当真会说话,字字声声都不离皇上,虽说明明是敷衍本宫,倒叫本宫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婉兮心下又是悄然一跳,忙又是一礼:“小妾如何敢敷衍主子娘娘小妾愚钝,心中也只是想到这些,便也如此回主子娘娘的话罢了。”
皇后便也一转眸子,望住嘉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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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卷366、算账(9更)
二卷366、算账(9更)
“皇后挑在这会子发落令嫔,不能不说,这个时机挑得真是好。这会子前朝的事都够皇上忙了,皇上连八旗女子引见都顾不上了,这会子咱们后宫就算闹成什么,皇上也暂时分不出心来。”
“这会子的后宫,自然还不是什么都是皇后你一手遮天况且你现在有了嫡子啊,那就是你的保命符,不管你做出什么来,皇上和皇太后不免都要看在嫡子的份儿上,对你高抬贵手。”
娴贵妃说着又瞟了一眼皇后:“可是皇后你想过没有,就算皇上好些日子没进过后宫了,可是永寿宫可与养心殿就是一墙之隔呢。皇上就算没空闲进你我的宫里来,可总归能随便抬腿就进了永寿宫吧。”
“所以啊,皇后主子,你这会子拿捏令嫔,说不定今晚上她就会跟皇上吹枕边风……你说皇上会不会为了她,而跟你生了嫌隙去呢”
皇后面色一变。
娴贵妃旋即却又轻轻拊掌:“哦对了,你已经如愿以偿得了嫡子了啊。就是皇上以后与你生了嫌隙,如对纯贵妃一般再也不去你宫里了,你也都没什么好怕的了。”
娴贵妃两边添柴,自然是希望皇后与婉兮之间越闹越僵、越吵越凶才好。
娴贵妃说完了,抬手轻抚鬓角:“嗯,我这会子倒真是找到些当年皇后你挑唆着我跟慧贤吵的那会子的感觉了去。不错,当真心下十分痛快。”
皇后微微一眯眼:“娴贵妃,你在说什么”
娴贵妃一笑走上前去,凑在皇后耳边道:“当年的皇后也如此时一般吧,看着眼前的两人越吵就越高兴,就越是忍不住要上前和一把稀泥去。然后……渔翁得利。”
皇后冷笑一声:“娴贵妃,你想渔翁得利可是你瞧着,我跟令嫔又有谁会站在你那一边呢无论我们两个谁得势,也总归是与你无关的。”
娴贵妃点头冷笑:“我知道
二卷367、害人(10更)
二卷367、害人(10更)
皇后含笑说着,忽然就松了手。
刚周岁的呃八阿哥永璇本能地凭自己站住了,继而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前猛地踉跄了两步。
虽然只有两步,可是却也叫人明白地看清楚,八阿哥那两只脚是高低脚的。
两步之后,八阿哥已是整个向前仆倒。
嘉妃一声哀呼,上前一把抱住自己的儿子,已是泪落两颊。
“八阿哥这是怎么了!”皇后惊得站起身来,直盯住嘉妃:“你说啊!好好的皇阿哥,怎么会是这般模样”
嘉妃抱着八阿哥跪倒在地:“回皇后娘娘,只是八阿哥还小。他出生便早了一个月,故此腿脚软些罢了。待得过几个月,八阿哥他一定会长好的。”
皇后却直接吩咐:“传御医!”
负责值守景仁宫的御医钟毓生忙进来,隔着门上竹帘跪在外头。
“钟御医,是你负责景仁宫的那八阿哥日常的平安脉,便也都是你伺候的”
钟毓生每日都请平安脉,对八阿哥的情形早有知晓,只是受了嘉妃的请托才一直守口如瓶。如今被皇后这样一问,便已情知是瞒不住了。
钟毓生在门外月台之上叩头在地。
“回皇后娘娘……微臣该死。只是微臣也是以为八阿哥早产了一个月,故此腿脚有些软也是难免,故此……”
皇后一声冷笑:“钟御医,这些话你便不必说了!本宫记得,当日八阿哥降生之时,守月大夫并不是你。故此就算本宫要追究,也自不必先要了你的命去!你眼下只要与本宫说明白,依你看八阿哥的问题是出在何处。若说得明白,本宫自会去向当日的守月大夫问责!”
钟毓生忙又叩头:“回皇后娘娘…
二卷368、反笑(1更)
二卷368、反笑(1更)
婉兮终是忍不住笑了。
第一次在面对皇后的如此咄咄逼人之时,心下却没有了愤懑和躲闪,而只是想笑。
既然想笑,她便不掩饰了,静静抬眸,一对妙目盈盈对上皇后,浅浅而笑。
她更想起皇上,想起去年七月十五那日,皇上亲自刺了血,却不准她张扬。那会子是要免了外人的担心,也为嘉妃母子省些口舌去,可是此时想来……那又何尝不是皇上早布下的一步棋呢
那是皇上的试探,留下一个活结来并不发动。若皇后此时什么都没做,那么那个结就也权当弃子;可惜皇后能忍下一年来,到这会子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这样看来,连婉兮都不知道该说皇后是“能忍”,还是“不能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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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眯眼打量婉兮。
“令嫔,你笑什么此时事关八阿哥的腿病,事关我大清的皇阿哥将来还能不能骑马,这一刻本宫在严肃与你问话……你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皇后高高抬眸,目光掠远:“还是说,你仗着有皇上的宠爱,便根本都不将皇嗣的性命放在心上你为博得皇上的偏宠,逞能歘尖儿,故意要显摆用自己的血去救嘉妃母子,却根本就不管她们的死活!”
婉兮收起微笑,忍住一声叹息:“主子娘娘既然认定如此,不如请皇上定夺吧。若皇上也与主子娘娘认定相同,那便是皇上赐死小妾,小妾也绝无半点怨言。”
“皇上!”
皇后陡然一声冷笑:“本宫明白你为什么想要请皇上来定夺!因为皇上偏宠于你,你指望着皇上可以不顾嘉妃母子的死活,偏袒了你去!”
婉兮心下微微一沉:“那主子娘娘又想怎样小妾虽然身份低微,可却好歹是皇上的嫔位!身为嫔位,又册封诏书、有礼部所颁冠服,便还轮不到皇后一个人来议处!”
 
二卷369、双全(2更)
皇后忽然发难,在场嫔妃一时都有些措手不及。
便是语琴和陈贵人,都并不知道其实刺血了的是皇上,这一刻虽也都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来,却一时都不知该如何施救。
从献春那便能看得出来,皇后已是叫人提防了景仁宫各个门去,便是谁想出去给皇上报个信儿都做不到了。
除却陈贵人和语琴之外,其余又有多少嫔妃本就是冷眼旁观,甚或是如娴贵妃那样希望婉兮这一回崴在这件事儿上的呢。所以院子里纵然人不少,却没有一个人动弹。
唯有嘉妃有些犹豫。
当日她人在蜂毒的昏迷之中,已是说不清婉兮是否当真救了她,还是只是如皇后所说的一般逞能邀宠达。
可是至少这是在她的景仁宫里,她不想在自己的宫里,因为自己的孩子,叫令嫔出了事。若当真皇上怪罪下来,她又何尝不是替皇后做了筏子去
她便悄然看了一眼顺姬。
娴贵妃却给瞧见了,走过来一把手按住嘉妃,一把抓住顺姬,低低一笑:“你这是做什么你难道忘了你去年那回罪是怎么遭的还不是因为那一群蜂子!”
“赵进忠都说了,这后宫里之所以有蜂子袭来,只能是永寿宫给招来的。她就算想要救你,也不过是挽回她之前害你受了蜂毒的错失去罢了。”
“金静凇,你好歹是当额娘的,就算你受了那蜂毒,此时瞧着当无大碍了;那你的八阿哥呢你瞧他在你胎里,被那些蜂子折腾成了什么样儿好悬生不下来不说,便是如今,这腿脚还是这样儿的……你便是不为了你自己要个说法,你也得给你儿子讨个公道!”
嘉妃便不由得也站住了,回眸望向婉兮去。
新贵妃冷冷一笑:“不管是不是令嫔,总归她们这么闹开,对你没什么坏处。只有由着她们这么闹,越闹越大,你和
二卷370、无恐(3更)
婉兮转眸盯住那双全:“原来是双全妈妈,当年一见,本宫一直没忘了。”
双全倒也并不惊慌,“奴才给令主子请安。令主子还能记着奴才,那自是奴才的造化。这回奴才还有机会伺候令主子,便也是奴才与令主子的缘分。”
慎刑司的精奇们都有将煞气完美掩饰起来,面上反倒格外平和的本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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