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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miss苏

    “结果怎么都没想到,皇上竟然把舒妃叫去了。本来唯有本宫独享与皇上相处,却叫舒妃给抢去了。结果回到宫里来,该有孩子的本宫空着肚子,舒妃却有了!”

    “本宫刚刚正位中宫,又刚刚告祭完祖宗,正是本宫在这六宫之中地位达到顶峰之时……回到宫里,六宫皆猜测,便是咱们自己宫里人都盯着我的肚子看——结果,本宫的肚子还是空的,倒是舒妃有了孩子!这便谁猜不到,那三个月里,皇上事实上是给谁恩宠更多!达”

    那拉氏越说越气,紧紧攥住指头,闭上了眼。

    在这后宫里,她等了二十年,终于等到当上皇后,终于不用在屈居旁人之下,可是在她的刚刚册封的时候儿,却是舒妃有了孩子!

    这叫她忍不住想起当年。孝贤皇后刚嫁入潜邸,结果却是大婚次月,传出当时还是普通格格的哲悯皇贵妃先




四卷49、以绝后患(8更)
    这些出巡路上的事,这点子只存在主子和舒妃之间的心结,外人都不知晓,也只有皇上和她们这些贴身伺候的奴才方知道罢了。

    主子是看令妃不顺眼,可这是多年的宿怨,倒是没那么不共戴天。终究令妃那样的出身,加之没有孩子,怎么都威胁不到主子今日的正宫之位去。

    可是舒妃却不一样了。凭舒妃的家世,在皇太后心中的地位,如今再多了一个孩子……主子心中的惶恐才会那样甚,才会那般在途中便沉不住气了。

    主子与舒妃之间,这会子倒真成了势不两立去撸。

    若叫舒妃生出一个皇子来,难说皇上和皇太后不趁势进舒妃为贵妃、皇贵妃去!到时候主子的中宫之位,便将受到最大的威胁。

    可是舒妃命好,这会子有了身子了。主子便是窝了一肚子气回宫来,也一时暂且不好拿捏舒妃去。若舒妃肚子里的孩子有半点闪失,便所有人都会怪在主子头上去,那主子等了二十年好容易来的皇后之位,说不定便也没了呢。

    到时候别说皇上,就连皇太后也不会原谅主子吧。

    主子这一口气忍不下,幸好这会子令妃病倒,倒是正好趁着这个理由给发出来了达。

    塔娜也道,“主子好歹暂且忍那舒妃一时,等她孩子生出来,咱们再算账不迟。这会子先趁机杀杀令妃的威风也好。”

    那拉氏深深吸气,“令妃倒也罢了,这回本宫处置完,她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倒是她宫里哪个小丫头,究竟是个什么来路十几岁,年岁不大,就那么伶牙俐齿,倒比令妃身边儿那个掌事儿的女子更为老成。”

    塔娜想了想,出门又去问了问宫里其他几个女子,这才回来禀告:“……奴才从前只知道她叫玉蕤的,因年岁小也没怎么留意她家世。这会子奴才也是才知道——主子道,她是谁家的女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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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卷50、原来是他(1更)
    塔娜听了一怔,“主子是要除了那小丫头只是这会子永寿门已是封了,那小丫头出宫来也不容易,咱们便是拿捏她,怕也一时半会儿不容易成事。”

    那拉氏唇角轻勾,“本宫拿捏她一个小丫头作甚她年纪还小,这会子在宫里也还是兴不起什么风浪来。本宫真正在乎的,是那个德保。叫永寿宫有个内务府总管大臣当左膀右臂,这总归对本宫不利!”

    塔娜有些为难,“只是那德保虽然年轻,可是做事倒也素来谨慎……撸”

    那拉氏却走了一会子神,缓缓念叨,“德保你这样说,本宫倒是想起来了。这次皇上带咱们出巡,随驾伺候的内务府大臣,不就是他么”

    塔娜回想一下,便也点头,“正是。”

    那拉氏便忍不住迭声冷笑,“……那舒妃那一应的吃穿用度便都是他承应的喽当真够孝心啊,舒妃这一路上的待遇,半点都不比本宫低!”

    那拉氏笑罢,便是将指节敲在桌面上,当当有声,“原来该是你的冤家,怎么都能撞上,我说这一路上内务府怎么对舒妃那么孝敬呢。我还以为是皇太后的授意,后来或者是舒妃有了身子的缘故,如今看来,却反倒有可能跟永寿宫有关……”

    那拉氏眯起眼来,抬眸望向塔娜,“看来令妃和舒妃,当真私交不错啊!”

    达.

    婉兮这会子一病,便连皇太后的寿宴都无法参加。

    皇太后寿宴上,今年的人还格外多。皇帝自十二年十二月那会子定了“庆贺皇太后寿辰,许二品命妇入班”,除了往年寿宴上的六宫嫔妃、宗室福晋之外,这便又多了二品以上的命妇。内务府筹备各项,一时忙得也是地覆天翻。

    寿宴前日,皇后那拉氏亲自检视寿宴筹备各项。

    世上凡事都讲规矩,宫里



四卷51、大不敬(2更)
    “不光本宫看着你眼生,你看着本宫也应当眼生吧这倒不奇怪,终究你是外臣,本宫是后宫,咱们寻常也不得见。只是你就算不认得本宫,你也总该认得本宫的位分。既然你是总管内务府大臣,你就更应该明白宫里由位分对应着的规矩!撸”

    那拉氏嗓音陡然一寒,“你瞧你这给本宫预备的,是什么盘子碗”

    德保心下便是一凛,抬眸望过去。

    皇太后、皇帝和皇后用的是黄釉盘子碗。这黄釉是通体明黄,并无杂色。便是那盘子碗上雕的龙纹,也都是一水儿的明黄一色。这样的颜色便在嫔妃所用的五彩斑斓里卓然独立,显示着这三个人在世上至高无上的地位。

    此事绝不容出错,否则便是大不敬之罪。

    德保急忙抬眼瞟过去,待得看清了塔娜手里拎着的碗,倒是先松了口气下来。

    那碗是黄釉没错,不沾半点杂色。

    德保便朝上叩头,“回皇后主子,这是黄釉盘子碗。中宫当用此釉。”

    “黄釉中宫当用此釉”那拉氏仰头一笑,笑罢眯眼吩咐塔娜,“给他瞧瞧,他竟是给本宫准备了什么样的黄釉!”

    塔娜躬身听命,然后将手中的碗向德保转了过来——

    “大人请看吧。达”

    德保深吸口气,抬眼望过去。原本心下虽然紧张,却不惊慌,他自己做的差事,他自己心下有数,自信并不会出错。

    可是这样一眼看过去,德保便是狠狠一怔!

    那碗的确是黄釉,从外头看起来半点差错都没有。可是翻转过来,碗里儿却是个白的!

    德保心下轰然一撞,抬眸朝那拉氏望去,已是惊得只剩叩头。

    ——黄釉白里,是皇贵妃该用的釉色。

    .

    那拉氏横着德保冷笑。

    “本宫已然正位中宫,你却还给本宫用皇贵妃的盘子



四卷52、醒来(3更)
    玉蕤有一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急忙转头左右去看玉叶和玉函。

    那两人也欢喜得连忙过来扶住婉兮。

    “主子,你醒了”

    这几天主子都是恹恹的,不是昏睡着了,可是却分明对眼前的事全都不关心了。

    便是眼珠儿都是直直的,好久看不见转上一转。

    达.

    瞧见三个人含泪的模样,婉兮也轻叹了一声,眼珠儿缓缓一转,自己向上坐了坐。

    玉函忙取了个大迎枕给婉兮垫在背后,叫婉兮坐得舒服些。

    婉兮伸手摸了摸玉蕤的面颊,“我看见你在哭……”

    婉兮这样一说,三人强忍的眼泪便都流下来了。

    主子为了自己都醒不过来,却是因为看见她们哭,知道是她们有事,这才回过神来。

    玉蕤这会子反倒不敢掉泪,使劲用衣袖擦眼睛。

    婉兮虚弱地望住她:“你是最坚强的一个。平素就算玉叶哭、玉函落泪,你也总是最冷静的那个。而且就算你要掉眼泪,也往往是躲开去,自己一个人偷偷落泪。”

    “可是你今儿在我眼前,竟是控制不住地落泪。我知道,定是你遇见十分为难的事儿去了。告诉我,竟是怎么了”

    玉蕤死死咬住嘴唇,却是摇头。

    这会子主子病着呢,她就是再难受也不能在这会子给主子添乱。

    婉兮轻叹一声,“还不快说我好不容易醒过神来,你若不说,我就又失了魂了去。”

    玉蕤一惊。

    婉兮轻轻摇头,“我这回病,我自己心下有数。我就是病在没办法保护玉壶,恨自己被困在这宫墙里,看似高高在上,实则万事都是无能为力……”

    “我因为没能护住玉壶而病了,难道你们要让我再因为这场病而忽略了你们吗若你们这会子还瞒着



四卷53、年迈的鸟儿(4更)
    “若说这宫里谁曾真真正正用过这黄釉白里的盘子碗,唯有皇后一个。按着铺宫例,她宫里至少有五十个黄釉白里的碗。她八月册封后就随着皇上谒陵去了,我担心内务府还没来得及将她宫里原属于皇贵妃的铺宫物品都收回……”

    玉蕤便也狠狠抹一把脸,“奴才懂了。那黄釉白里的碗不是奴才阿玛裹乱弄错的,怕更可能是皇后从她自己宫里拿的,当时趁乱放在桌子上,反倒将另外那个黄釉的碗给藏起来了!”

    婉兮轻轻按一按玉蕤的手,“此时与你阿玛同为总管内务府大臣的,有来保、三和、海望和高斌。其中来保的孙女儿曾经是皇后宫里的贵人,三和本就出自那拉氏……且四名大臣都是位高权重,年岁也大。唯独你阿玛年轻、官职也还低,难免在大臣商议定罪之时,他们四个更愿意秉承皇后的心思,将你阿玛往重里议。”

    玉蕤一听便更是含泪,“这会子奴才该怎么办撸”

    婉兮下意识抬眸望向宫门的方向。

    玉蕤如何能不明白,这会子唯有去求皇上。

    “……可是,这会子便是咱们出入都需要腰牌。门口的人都是皇后亲自派来的。”

    婉兮摇摇头,轻叹一声:“我想剪刀儿了。达”

    三个女子都有些诧异,不过随即便也都懂了。

    门可以上锁,宫墙却挡不住猫儿。

    便是豆角儿它们都不行,剪刀儿上房的本事在宫里可是一等一。

    却可惜……剪刀儿这会子已经不在宫里。

    婉兮又坐直了些,看一眼玉蕤,“叫毛团儿把二又带来。”

    .

    三个女子的眼睛都是一亮。

    婉兮垂眸,静静盯着被子上的绣花,这才问,“……皇上他,回来了么



四卷54、拉屎去就好(5更)
    本来这殿里还是有些愁云惨雾的,这会子叫毛团儿的几句话给说得,婉兮倒是微微浮起了笑意来。

    瞧见主子终于笑了,几个女子便都欢喜得不知怎么才好。

    便是玉蕤,就是再忧心阿玛,这会子便也觉得顾不上阿玛了,只要主子安好,便什么都好。

    婉兮知道他们几个都是什么神情,也有些不好意思,不去看他们,只伸手去拨弄笼子里的二又。

    “不用它飞多远。它只要能从咱们这宫墙,飞进养心殿去就够了。就一道夹道,那么六七尺的距离,它要是当真飞不过去,那我也不把它当成鸟儿了。回头脖子上拴根绳儿,当鸭子养吧。撸”

    见主子笑了,毛团儿便也跟着笑了。

    “奴才忖着,它好歹还能比鸭子轻盈些。夹道那么大的距离,它摔也能摔过去。要实在不行,奴才爬墙头上去,弄个弹弓子把它给射过去,也必定能成的。达”

    婉兮听着有趣,又笑了笑。

    毛团儿还是小心收了笑:“可是叫它过去做什么呢它不会说话,也不会捎信儿。我师父都抓不住它,皇上也拿它没什么辙。”

    .

    毛团儿曾经训练过它喊“万岁”,指望着皇上来的时候,还能逗皇上一乐不是。可是它学会了,皇上喜滋滋过来等着听,它却喊了个“万子”出来。皇上气得直乐,问它是不是学会了斗麻雀纸牌。

    那会子主子只得脸红跟皇上认了,原是过年的时候才关起宫门来,宫里人一起斗“叶子戏”。主子自己攥一手叶子纸牌,不知道该出哪张的时候,或者想抓一张想要的好叶子的时候,就叫二又来叼。

    黄雀儿叼牌,甚至是算命,都是京城旗人的传统玩儿法,主子这么玩儿也是自然的。谁想到这笨鸟儿该学的学不会,却



四卷55、别给他开门儿(6更)
    二又飞出去了。

    婉兮坐在炕上,脸开始红。

    从颧骨红起,一点点向香腮蔓延,最后沿着下颌的线条向唇角合拢。

    玉函瞧见了,不由得担心,上前几度伸手探主子的额头,生怕又是婉兮发烧了。

    玉叶也嘀咕,“主子还没用膳呢。这么发起热来,便是干耗了。达”

    玉蕤便赶紧端起身,在炭盆上吊了个小银吊子,将晚膳里没动过的粥倒在里头热着。待得翻滚了,盛出来放凉,便赶紧送到婉兮炕边儿去。

    “主子既然醒来了,这会子奴才忖着主子也露了笑模样儿在,这便好歹吃一口。便是有些发热,也不至于是干耗了。撸”

    婉兮抬眼瞟了玉蕤一眼,眼瞳里不由得漾起了些光彩来。

    玉蕤瞧见了,便是一喜,将勺子凑近婉兮:“主子,喝一口吧。”

    婉兮却妙目一转,朝炕几上瞟了一眼,“先放那儿。”

    .

    玉蕤一看主子又不吃,便有些急了。

    原本看主子这是有要好了的迹象,这会子怎么又不肯吃了呢

    婉兮看她一张憋得通红的脸,不由得垂眸,悄然莞尔:“你放那吧,别管了。回头我自然还给你一个空碗去。”

    玉蕤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赶紧求助地望一眼玉函和玉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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