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您雨露均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miss苏
他轻笑曼曼,“《本草》云,鹿血以滚酒合服,最调气血。最新最快更新”
她醉意迷蒙,用力眨了眨眼:“调气血爷给我调气血么我不用,我好着呢!”
皇帝长眉微微一挑,却轻笑摇头:“谁说给你调了是爷自己要调。我大清历代祖宗秋季行围,都哨鹿,饮鹿血。”
婉兮喉头间那股子血腥仿佛要冲涌出来,她哑哑出声,只得用力按着,已是要哭了。
“爷!爷自己饮那鹿血倒也罢了,爷何苦也给奴才灌那血酒”
皇帝长眸曼然一转,那如玉的面上拢起一股子说不出的妖冶之气来。
385、迷蒙(9更)
385、迷蒙(9更)
“爷!——”
那一刻,她惊得叫出声来。最新最快更新
他耐心而细致地啄着她。从眉心,到眼睫,再到鼻尖儿、下颌儿。
他耐心地等她适应,耐心地教她如何放松下来。
他的手抚着她,用掌心的暖意和粗粝,带给她另一种舒缓的节奏,帮她分散了对那一处的关注。
她的呼吸慢慢平缓下来,身子便又娇软了下去。
她整个人,亦如被热酒融化了的青桂蜜糖,软得拿不成形儿,却将他给深深地陷了下去。
他都舍不得退后半点,只想就那么深、那么软、那么甜地沉溺下去。最新最快更新,提供免费阅读
越沉溺,越快活。
“可好了”
她的身子实则已经给出了最真实的信号,可是他却还是要特别问她一回。
她十指悄然穿进鹿毛中去,转而勾紧。小声地吸气,神智却还是一阵一阵的朦胧,那朦胧将痛楚隔开,叫她感觉——并未有担心中那样的严重。
她便悄然展开长长睫毛,羞涩却勇敢地轻轻点头。
他便忍不住一声长嘶,更进一步.
她小小的身子便更缩紧些,颊边红晕转深,仿佛承受不住。
他再停下来,等她适应。
“疼么”他在她耳边万般温存地问。
她紧咬下唇,用力承接,却还是轻轻摇了摇头。
“不……疼。只是,呃……”她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他便笑,故意捏着她小鼻尖儿,迫她臣服:“说出来,也想听。”
她周身汗下,都洇透了她那间袷纱的小袄——他之前忒急,都没将那小袄给脱下来。
她小心地又深吸一回气,方才娇滴滴、怯生生道:“……奴才,嗯,胀。”.
他霍地一声轻笑,已是懂了!
他感受着自己身子倏然的变化,忍不住摇头。
这小妮子,她知不知道她这简单的一个字,竟然比那鹿血对他的影响更大!
天啊,她那样一说之后,他非但帮不上她,他反
386、蜜糖(10更)
386、蜜糖(10更)
她的细弱恳求,就像一只小小猫爪,粉盈盈、颤巍巍,一下一下挠着他的心。
他越是心疼,却越是心痒。
越是想慢,却越是狂心猛炙。
他觉着反倒是他自己快要被她给撕扯开了。
他招架不住她,天,比她年长十六岁的他,竟然承受不了她这样满是纯真的妩媚。
他看见自己已经落入了一场天人交战,完全不知该怎么办。
那样的珍惜,却又那般的渴望;那般的炽烈,却想更就加绵长……
他只能更多地啄着她,更多用自己的双手来表达那些细腻的情感,而速度已经尽了他最大的可能控制,却仿佛还是有些快了。最新最快更新
于是她在他面前控制不住地滑下泪珠儿,她小小的身子染满红晕,她气喘吁吁攀着他迭声呢哝着恳求:“爷……饶了奴才奴才不敢了。”
她被酒意控制,又被这全然陌生的情愫吞噬着,她甚至都不知道她自己在说什么,更不知该如何抵抗他施加给她的这一切。
是痛楚么却又明明那样快乐。
都是鹿血的错,是
她想起陈贵人说过的话,说皇上秋狝必定喝鹿血,那必定是龙精虎猛的时刻……她哪儿成想,这一刻却轮到她身上了。
她小心嘶着气儿,软声恳求:“爷……只一样儿:日后,少喝些鹿血”
他被她那小模样弄得又是想气,又是想笑,又怕破功。
他这哪儿是为了自己喝鹿血呢
只是……还是不要叫她知道罢了。
他便又狠了一记:“爷就喝!喝了就找你!”.
她太小,小得叫他不忍心在这初次便无休止的缠磨了去。他只得压抑着自己,放她一马,叫她酣然沉睡过去。
他起身儿,亲自走到帐门口叫李玉要热水。
李玉带太监送啦热水,他却只叫放在门口,不允他们进来。
他身边并无官女子伺候;她自己又还没有进封,身边也无女子伺候……可是他不能叫太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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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7、长醉(1更)
387、长醉(1更)
这个夜晚,总负责御营哨鹿的傅恒,将张兴和刘德请进他帐中。
傅恒的帐篷与皇帝黄幔大帐只隔一个山头,在山头那边的山坳平地之上。如此距离既方便一点御营有事,可以最快赶至护驾;中间又隔着一座山壁,便也方便消息隔绝……
张兴和刘德两人找不见了婉兮,正自惴惴,便是国舅赐酒,也不敢喝。
围场之上的傅恒,早已褪去了少年的温雅与稚嫩,此时一身戎装端坐,俨然已是武将之风。
傅恒倒瞧着他们两个笑:“坐啊,你们都是姐姐宫里的人,与我自也是一家人。最新最快更新,提供免费阅读到了我这儿又何必拘着,但坐无妨!”
张兴、刘德两人欠身半坐,却还是不敢举杯。
“不瞒九爷,奴才两个今儿的差事不是跟着哨鹿,而是要顾着婉姑娘……结果奴才们把婉姑娘给跟丢了,亦不知此时婉姑娘是否得安……若有半点闪失,奴才两个回去都没办法儿向皇后主子复旨……”
婉兮嘱咐了他们两个先走,结果他们这一走,婉兮就再也没跟上来。两个回头去找,半路遇见了傅恒。傅恒带着他们满山地兜了好几个圈子,结果也没找见人。
傅恒淡淡听着,却将烫好的酒给他们两个的杯子里都满上。
“你们两个的差事是顾着婉姑娘,可你们既是姐姐宫里的人,那我就也得顾着你们两个的安危。婉姑娘暂时找不见了,咱们明天等天亮了继续去找。总归这是在御营的围内,总不至于找不见了就是。”
傅恒亲自举杯,走过来拍着他们两个的肩膀:“放心喝你们的酒,今晚也安心歇着。总归你们是在我帐中,就算是姐姐查问起来,也自有我替你们担待。”
长春宫里的人,谁不知道皇后主子对九爷的姐弟情呢。得了傅恒这样的话,这张兴和刘德方放下心来,接过酒杯开怀畅饮了,之后酣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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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晨起(2更)
388、晨起(2更)
天刚黎明,山林中远远近近便响起鹿哨之声。
经历了那样一天,那骨头鹿哨的动静已经植入婉兮心底。她纵然还在疲惫熟睡,可是一听见那漫山遍野的呦呦鹿鸣,便猛地睁开了眼。
清醒过来那一瞬,却是昨晚的记忆,抢先涌进了她脑海中。
昨晚的那种种,滚烫的鹿血酒、她在他怀中万千的缠绕和温存……虽隔着醉意,眼前仿佛架了一层蜜色轻纱,可是身子的烙印却是那样真实而深刻。
婉兮忙伸手捂住了脸,继而手指头分了缝儿,才敢去望向身边人。最新最快更新
却见他竟然已经穿戴整齐,那般齐整地却还躺在被窝里,黑瞳灼灼凝视着她。
婉兮又羞又惊,急忙将手指头缝儿又关合。不依地低叫:“爷既已穿戴整齐了,何不起身儿”
皇帝轻笑一声,没拉下她的手,却将她整个人拉下来,重新抱进怀里去。
“爷从五岁进学,每日便都是天不亮便要起来用功。继位之后也是如此,天不亮就要早朝。今儿更是要趁着黎明便要哨鹿……爷也不想去,可是爷非得去。不然爷这一回首次秋狝,身为天子却一无所获,又如何在宗室大臣们面前立足呢,嗯”
婉兮便更是脸红。
可不,皇上昨天一整天都没忙活“正经事”,上哪猎鹿去呀
晚上虽然亲自射中一头大鹿,可却只为了给她割角刺血,之后又为了她而纵了去。如今皇上可不两手空空、一无所获么
婉兮便轻轻推推皇帝:“那爷快去。听这漫山遍野呦呦鹿鸣已起,爷再不去便迟了。”
他却哼了一声,赖皮地又将她抱紧,将头都埋进她怀里去:“……从此君王不早朝!”
婉兮笑了,轻轻摇
389、失踪(3更)
389、失踪(3更)
李玉连忙拦住:“姑娘这可使不得!皇上有旨,叫奴才好好伺候着姑娘,叫姑娘多歇歇呢!”
婉兮一笑莞尔:“皇上不歇,我便也不歇了。最新最快更新”
昨儿可是她引着皇上跑了大半个林子的,她的体力可该不逊于皇上才对!
李玉连忙施礼:“姑娘……姑娘此时身份已是不同,皇上怎么会允姑娘再去做那涉险的差事!”
婉兮垂下头去,面色微微一红。
李玉说的,她明白。可是当真经过那一晚之后,她便不是她了么
她可以为了四爷改变了自己出宫的初衷,可是她却不会为了昨晚就改变了自己这个人。
“谙达,皇上和您的心意,我都明白。可我还是我,今早起来并无什么不同。”
“来日的事是来日的,今日我只做好我今日的本分就是。谙达安心就是,是我自己非要出去的,皇上要责怪,我必定不叫谙达跟着为难。”
李玉也只能忍住一声叹息:“姑娘若当真要去,也请千万小心。”
婉兮嫣然而笑:“谙达放心。”.
婉兮去了,李玉送到帐门口,遥遥望着婉兮那宛如小鹿一般欢快而去的身影。
姑娘要去,便由着她去。总归这山林里处处都是侍卫,应当伤不到姑娘去的。
况且姑娘经过了昨晚,身份自然不同了。若回了京去就要进封,那从此便是主子,一言一行便也都要受后妃之德的约束,再难有如今这样的自由自在。
他在这宫里待得久了,是最明白内廷主位们的那些苦楚的。位分是能给主子们自身和母家带来尊荣,却也从此便剥夺了女孩儿们的天真和自在去。
不说远的,便是那位年纪与魏姑娘最为相近的舒嫔。她年纪比魏姑娘还小着一岁呢,可是那个嫔位却当真锁死了她,叫她一日一日里瞧着就像个没了生气儿的雕像一般……
若魏姑娘也变成了那般模样去,皇上怎么会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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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杀戮(4更)
390、杀戮(4更)
傅恒一直走到近前来,与婉兮四眸相撞。
他的眼里……漾着血丝,还有无法掩盖的怆痛。
而他面上的点点青髭也绝不是为了配合这一身装束才留的。
婉兮心下便是狠狠一撞,心下已是明白了几分。
“九爷……”心下翻涌万语千言,这一刻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是该致歉么可是……却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那难道是该出言安慰他么可此刻,语言与他所承受的相比,实在是那样的苍白和无力。
惟愿,九爷终究也是个明白人。他此时受伤,可是他总归能明白过来。
也许时间才是最适合的良药。
婉兮便垂下头去,岔开话题:“九爷说什么不会回来了”.
九儿方才那一刻明明有话就要冲口而出,可是她却都压抑回去了。
傅恒都瞧见了,便轻轻闭了闭眼:“那公鹿不会再回来了。”
“为什么”婉兮惊讶扬眸:“它纵受了伤,可是都医治过,它怎会不回来她就是这山中的生灵,总归不至于迷路才是;或者九爷的意思是,这山林里也别有黑瞎子的猛兽,是那猛兽伤害了它”
傅恒眯眼凝视她:“最伤人的,从来不是强敌,而是……最亲的人。”
婉兮一怔,抬眼静静望住他。
他是在说鹿,还是在说人
“九爷这说的是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了”
傅恒深深凝视着她:“它是最健壮的公鹿,是那鹿群的头领。可是你看,那鹿群中何止它一头公鹿还有那么多刚刚长成,最是健壮而野心勃勃的公鹿。它们早已觊觎首领之位久矣。”
“只是它们的经验尚且不及,争斗起来未必就是原来那公鹿的对手。故此它们只有忍耐,它们一直都在耐心等待机会,等待那公鹿自己变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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