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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miss苏

    婉兮倒也只能吐了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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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卷197
国之大喜,那拉氏带领后宫、宗室福晋、命妇,于慈宁宫给皇太后行完庆贺礼,回到宫中便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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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卷198、双封
忠勇公府,亦是一片喜气盈盈。

    准噶尔平定,皇帝颁旨,嘉奖功臣。这道上谕之中,尤其言明“在廷诸臣,惟大学士傅恒,与



五卷199、难解
这晚上,篆香便怎么都睡不着。

    虽然才是五月,可是暑气已经起了,便觉屋子里更是闷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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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卷200、棠果
七月十七,忻嫔诞下一女,序齿为六公主。

    九福晋兰佩终于得了机会,带玉壶一同进宫祝贺。

    不管怎样,兰



五卷201、爱吃
说到此处,婉兮也约略有片刻的出神。

    兰佩瞧见,忙屈膝问,“令主子怎么了可是忙碌了这样久,有些疲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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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卷202、抢走
婉兮哑然失笑,“这又干康哥儿什么事儿啦”

    兰佩柳眉轻扬。

    “令主



五卷203、金童
“此时傅恒婉辞双公爵的爵禄,皇上必定用旁的方式来补偿。便如令妃所说,再赐一位公主,乃为合情合理之事。”

    那拉氏忍



五卷204、兄妹
送九福晋和玉壶出宫去,婉兮一直送到顺贞门口。再不能向前去了,这才停下。

    兰佩不由得还是轻声问婉兮,“……依令主子



五卷205、龙袍
九福晋先迈出顺贞门,走向神武门外等着的马车去。

    将时辰留给婉兮和玉壶。

    玉壶舍不得主子,可是更关心



五卷206、止杀
婉兮忍住,不叫唇角勾起向上的弧度去。

    便使劲垂首,只伸手去捋那龙袍上的龙须去。

    “可是皇上若去晚啦



五卷207、已熟
婉兮含笑点头,以罗卜藏丹津之例,已经可以想见皇上对于达瓦齐之处置。

    这十五年的相伴



五卷208、省钱
皇帝“嗤”地一声笑了。

    “晋位为妃的冠服为何”

    那拉氏也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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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卷209、试探
皇帝唇角轻勾,“没错,朕也正在琢磨。”

    那拉氏眼帘半垂,目光似有似无转向东偏殿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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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卷210、哀情
皇帝依旧笑意流淌,可是眸子里却渐渐淡了下来。

    “四公主的本生额娘是贵妃,宫里位分高于贵妃的,也唯有皇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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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卷211、远期
忻嫔眼含清泪,却绝不肯叫泪珠儿落下来。

    她年纪又小,这会子看起来当真是叫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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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卷212、串位
八月,皇帝起銮,赴木兰。

    随行后宫数目已成定制,这一次便还是六人。

    那拉氏、忻嫔因生育,留宫;嘉贵



五卷213、强笑
婉兮便瞟着她,“又有什么好事儿了,还不说”

    玉蕤咯咯一笑,便上前凑在婉兮脚踏上来,仰头道。

    “皇



五卷220、悄悄话
赵翼是外臣,不宜见内廷主位。可是绵恩却是皇孙,还没满十岁,自然可以相见。

    婉兮忙吩咐毛团儿,“快将绵恩阿哥抱过来



五卷221、挑战
九月,皇帝从木兰围场向避暑山庄回銮。

    途中驻跸张三营行宫,皇帝赐扈从王公大臣并蒙古王公台吉兵丁等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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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卷222、恩赐
玉蕤被问住,怔了怔。

    婉兮眼帘轻垂,“……是九爷。”

    当年婉兮托傅恒,将赵翼引荐给绵恩的额娘



五卷223、分封
只是绵恩年岁小,仓促之间没有适合他体量的小黄马褂。

    孙玉清倒也机灵,取了一件



五卷224、万树
玉叶便是一个激灵。

    “主子怎么这么说那孙玉清自己没眼色、忘本,跟奴才又有什么干系”

    婉兮淡淡垂



五卷225、无人
夜深下来。

    火戏已散,焰火的璀璨和热度也都消失不见。

    皇帝独自坐在毡房前的草地上,仰头静静望着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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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卷226、生莲
    这一晚,婉兮有点儿疼。

    不止是因为皇上今晚将太多的情绪都化作了无声的动作;

    也更因为……她心疼。

    心疼皇上,心疼她的四爷。

    一个高高在上,永远意气风发的男子,这一刻万般苦楚都要一个人,用力地咽下去。

    她也心疼如傅二爷、班第这样的朝廷重臣、沙场名将。为了守卫疆土,为了不负皇上与朝廷的所托,竟可如此慷慨赴死,以全忠心。

    可是她没有因为这点儿疼,而有半分的退缩。

    她反倒因为这些疼,用力抱紧了皇帝。攒起自己全部的柔情,将自己尽数敞开,不留一分一毫,全都奉献给他……

    她要他知道,不管什么时候,他不是孤单一人,他身边还有她。

    他想无声地提醒他,身为天子统御天下,却并非绝不可以脆弱一会子。若他累了,若他也想小小逃遁一下子,那就到她这儿来……她会收下全部的他,她会将他脆弱的那一点点全都完整地藏匿好,绝不叫外人看见。

    她要他在这会子尽情地宣泄一番,筋疲力尽一晚。只求他累到连心思都转不动,能在她身边儿好好地,睡上一觉。

    睡醒了,养精蓄锐,明日便重起雄心。他还得指挥万军,将准噶尔二度平定下来呢!

    疆域不容有失,中国不容撼动!

    因为有她主动的“抗击”与迎合,皇帝这晚有些恍惚。

    仿佛他亲自飞身上马,亲自直捣黄龙;亲自打一场,缠棉而叵测的仗。

    他刚,她柔;

    他亢击,她绵蓄。

    两人势均力敌,棋逢对手。便如天造地设,凹凸相生。

    她将他的所有……全部吸纳。

    仿佛万流归海,她将他所有的豪情、愤怒全都汩汩接受,涓滴不遗。

    他停不下来,恍惚里仿佛又是乾隆六年,在先帝十三年不行围之后,他终于重启秋狝大典的那一年。

    那一年,她还那样幼小,他本想忍,本想等,可是在那一年便终究再也忍不住。

    他将她留在帐中,他将她拥入皮褥,他将她……一寸一寸尝尽。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彼此拥有,不仅仅是最后的那一下,真正让他满足的是整个的过程。

    便是那年他没有全数做到底,可是他却也已经拥有了完整的她。

    时光走过这么多年,她从还不满十四岁的小姑娘,到如今已是近三十岁的成熟女子,可是当他伏在她身上的这一科,便不管多少年的时光都未曾走远。

    她还是她,他还是他。

    当他再度嘶吼出来,婉兮的神智已经全都被他夺去。

    这一晚,他这一次的吼声最为豪迈。

    而她则再度看见了今晚这万树园里,飞升夜空,璀璨盖过群星的焰火去。

    这一晚的火戏,是在草原毡房前盛放;今晚火戏的观众,是蒙古各部王公。

    今晚的焰火,在她身子里,终于聚合绽开成了一朵巨大的莲。

    金光四射,光辉潋滟。

    辉映这夜色天地,照亮这皇家模拟草原的夜。

    婉兮累到都已经没有精神头儿睁开眼,便在这金莲绽放之时,阖上眼,睡着了。

    十月,皇帝圣驾回到宫中。

    达瓦齐父子亦从张家口押解至京师。

    皇帝于午门广场行献俘礼。

    皇帝从养心殿起驾,金铙齐鸣;皇帝圣驾抵达午门正楼,皇帝沿马道登上正楼,正楼上下鼓乐齐鸣。

    皇帝于午门正楼之上端坐,城楼之下明黄伞盖遮天蔽日;其余仪仗从午门城楼一直排到了。

    天子威仪,擎天而降。

    达瓦齐父子颈上缚白绳,由兵部和刑部司官引领,由天安右门进,跪倒于午门下地面之上,向上叩头。

    官员历数达瓦齐父子罪证,达瓦齐父子唯伏地认罪,请求皇帝恩典。

    皇帝钦命,平定达瓦齐一战中,先降后叛的厄鲁特部落首领巴朗等人斩首。

    鲜血倾地,达瓦齐父子簌簌而抖。

    皇帝端坐城楼之上,眯眼凝视那叩头祈恩的达瓦齐父子,朗声道,“……达瓦齐父子理藩院,严议。”

    午门外行献俘礼,那金铙、鼓乐之声却也传进了后宫。

    那轰然的震鸣,令后宫心下也是震动不安。

    “婉兮你说,皇上会斩了达瓦齐么”语琴轻声问。

    婉兮垂首,目光从祥贵人面上滑过。

    祥贵人自进宫以来,便十分安分守己,平素只在自己宫里闭门不出。

    可是今儿,祥贵人却央了颖嫔,一起来给婉兮请安。

    “若以达瓦齐之罪,自当严惩。朝廷此次兴两路大军,动五万兵马,又有这样多沿途粮草、补给,朝廷耗费万金,为的便是平定达瓦齐为首之乱。就凭这个,达瓦齐也该死。”

    “况朝廷西北两路大军已至,达瓦齐若有半点悔过之心,便当自开城门请降。可是达瓦齐非但未曾归降,反而带兵逃窜。这样的人,皇上自该斩了。”

    婉兮娓娓而言,目光却并未离开祥贵人去。

    果然,祥贵人面色发白。

    “只是……皇上天恩又岂是咱们这点子小心眼儿可以揣摩的便如逃匿了三十余年的罗卜藏丹津,皇上都可赦免了,只要达瓦齐诚心知罪,且从此诚意归顺朝廷,以皇上仁君之心,便一切都不是咱们这些妇道人家能说准的了。”

    祥贵人这会子方仿佛隐隐松了口气。

    婉兮无声与颖嫔对了个眼神儿,起身走过来挨着祥贵人坐下,伸手拍了拍祥贵人的手。司部官员

    “所以这会子,达瓦齐是生是死,追随达瓦齐的宰桑们能不能活下来,端的只看他们的诚心。若有诚心,便一切尚有希望。即便这会子已是献俘礼了,可是皇上按例总归要叫理藩院官员先行议处——皇上是将达瓦齐交理藩院,不是兵部,也不是刑部……”

    “也就是说,达瓦齐是否治罪,又治何等的罪,这会子幡然醒悟,还来得及。”

    颖嫔出自蒙古八旗,阿玛是都统之职务。虽八旗蒙古与外藩蒙古尚有区别,然总归都是蒙古人。颖嫔这便也走过来,在祥贵人另一边坐下。

    “去岁阿睦尔撒纳来降,将达瓦齐最要紧的情报都禀报朝廷。皇上感念阿睦尔撒纳的诚心,这便赐封他为亲王。此次平定达瓦齐,更是赐给阿睦尔撒纳双亲王俸禄。”

    颖嫔边说,眸光边悄然掠向婉兮。

    婉兮向颖嫔点头微笑。

    颖嫔便更放下心来,只管大胆地继续说,“……若说朝廷征伐达瓦齐,乃是惩戒他身为臣仆,却弑杀本主儿之罪,此为天子守护四方之责。皇上跟达瓦齐可没有私仇。”

    “阿睦尔撒纳却不同。阿睦尔撒纳与达瓦齐争权夺利,达瓦齐当了准噶尔大汗,他这才不得已之下来归降朝廷。”

    “这会子阿睦尔撒纳逃回西北,已是在俄国支持下,在塔城自立为大汗了!他对各部传说,他不是归降朝廷,他只是借‘中国之兵’打败达瓦齐而已。由此可见,阿睦尔撒纳当初来归降朝廷,根本不是诚意,他一切都只为继续与阿睦尔撒纳继续争权夺势而已。”

    祥贵人面上尽管还算平静,然指尖已是悄然攥紧了衣袖。

    婉兮留意到,抬眸悄然向颖嫔示意。

    颖嫔便更是信心大涨,伸手攥住了祥贵人的手。

    “阿睦尔撒纳能靠出卖达瓦齐,向朝廷邀功,获双亲王俸禄;此时达瓦齐已经被押解至京,罪当问斩,生死已然系于一线……此时达瓦齐若想活命,必须将功折罪。那达瓦齐为何不能向朝廷,将阿睦尔撒纳的一切,尽告”

    傍晚,皇帝终于回来了。

    婉兮又是远远立在殿门处看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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