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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miss苏

    张明虽说腿有些突突,不过也不是没看过早年的旧档,当年康熙爷可是一个晚上翻过三十位的牌子……皇上这不过也就翻了八个。

    吃得消,吃得消。

    .

    张明走了,婉兮却都窘得快要哭了。

    “爷又欺负奴才!这话传出去,爷……这成什么了!”

    皇帝才懒得说嘴,只伸手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来,按在膝上。对着嘴儿狠狠亲了一个,这才松开了,拈了一个酸奶疙瘩塞她小嘴儿里去给堵上。

    “是你说姹紫嫣红开遍,个个都好。爷便听你的,都翻了就是。爷这都是为了哄着你高兴,省得你撞见这时候儿就不快活……你回头还赖爷欺负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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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卷-1、独宠(6更)
    二卷-1、独宠(6更)

    乾隆八年,正是新年,本应举国同庆。可是此时的前朝、后宫却都有些不安宁。

    前朝是身为左副都御使的仲永檀、鄂尔泰之子鄂容安泄露密奏一事获罪。因鄂尔泰是受先帝雍正遗命与张廷玉一同辅政,身为军机处领班大臣,在朝中地位极为崇高。此事牵涉到他儿子,便不免让人联想到鄂尔泰、张廷玉两派的朋党故事。

    说来也巧,乾隆六年的那个十二月,爆发的是刘统勋弹劾张廷玉一门;连续两年的十二月,鄂尔泰、张廷玉两名辅政大臣都被爆出这样的事。

    这未免有些巧。

    就更人不能不回想起当年康熙朝,索额图、明珠两大权相的朋党之争来。朝堂民间不禁私下议论纷纷,都说本朝鄂尔泰为首的满洲官员、张廷玉为首的汉人官员,也都已羽翼丰满,必定重蹈当年朋党旧事。

    皇帝年轻,权臣老谋,皇上的朝堂不好坐啊。

    .

    后宫中,则又是另外一段闲话:从乾隆五年二月五阿哥永琪出世之后,到此时已经整整两年。可是宫中再无皇嗣出世,甚至连个嫔妃遇喜的都没有。

    此时皇帝正是刚过而立的盛年,原本最该是年富力强之时,后宫中却整整两年连半点动静都没有……这未免就有些古怪了。

    皇帝年轻,弓马娴熟,绝不是身子骨不行的问题。

    那难道是……因前朝风波暗起,上天对天子有疑,故此以子嗣之事考验、示警

    当这流言越传越盛,婉兮的心便一日一日的跟着沉重。

    后宫整整两年无有遇喜,个中的缘故,没人比她更明白。

    只因为至少从乾隆六年的秋狝之后,到此时一年半以来,皇帝只将力气使在她一个人身上罢了。

    她不知道这世上曾经有过的后宫专房独宠曾有多久。她这却是整整的一年半还多……

    后宫无子,天子受疑,她便也忍不住几番悄然去瞧自己的肚子。

    若她能有些动静,倒也能帮皇上破除了那些



二卷2、疼了(7更)
    二卷2、疼了(7更)

    皇帝轻抚她青丝。

    又过了两年,她的个子又长高了些。便连这一头青丝都已过了腰去。那般柔韧如丝,叫他指尖穿过,给了他温柔却坚定的力量。

    “知道康熙朝的索额图和明珠两大权相么”他轻声问。

    婉兮想了想,故意道:“明珠哦,奴才自然知道的,因为那是舒嫔主子的曾祖啊!”

    皇帝“嗯”了声,还静等下文。

    婉兮只得收了笑谑,小心道:“都说康熙盛世,实则圣祖爷晚年前朝有索额图、明珠两大权相朋党倾轧,后宫有皇子九龙夺嫡。前朝后宫都不安稳,数十年盛世险些毁于一旦。”

    皇帝这才欣慰点头:“所以我也时常以圣祖朝旧事为鉴,绝不容自己的前朝又如此权臣,更不准自己的子嗣有夺嫡之事。”

    婉兮点头:“圣祖爷遇着这些时,圣祖爷的年事已高;皇上如今正是年富力强,断不会叫这乱子出了去。”

    皇帝却轻轻叹了口气:“可是爷却要告诉你,如今这鄂尔泰与张廷玉的朋党之事,却要比当年的索额图、明珠朋党情势,更难控制。”

    婉兮微微一怔,随即便也懂了。

    “爷叫奴才先猜猜:首先,明珠和索额图,他们都是康熙爷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他们两个再乱,也不能不顾着与圣祖爷的君臣旧情。可是如今的鄂尔泰和张廷玉两位大臣,却是先帝爷留给皇上的,他们顾念的君臣之情,首先却是对先帝的。皇上便是天子,在他们面前也不能不顾着先帝的情分,对他们多有礼敬。”

    皇帝不由得点头。

    婉兮垂下眸子去:“二来,不管是索额图,还是明珠,他们终究都是旗人世家的出身;可是如今,鄂尔泰是满大臣,张廷玉却是汉大臣,他们两个周围分别聚集起的是满汉两大阵营。他们两个的争斗,便代表了满臣与汉臣之间的不睦……皇上制衡若稍有偏差,在这天下搅扰起来的便又是满汉之争。”

    朝臣之间的朋党,影响可仅限于朝堂之内;可



二卷3、受伤(8更)
    二卷3、受伤(8更)

    婉兮回到长春宫便崴了脚脖子,那脚脖子红肿起来老大一块,短日子里别说走路,连站都站不了了。

    献春听着动静,赶紧亲自打了凉水来给敷着。

    本是大正月的,这井水冷得刺骨,婉兮给拔得直叫唤。

    献春却不准她将巾子给拿开,还训她:“走路怎么就这么不仔细些三年前是帅门槛,这就直接成崴脚脖子了!”

    跟献春这几年相处下来,许多事儿婉兮已是不瞒着献春。故此献春是看出来婉兮是故意的了。

    献春忍不住看了窗外一眼,这才道:“这宫里的人心眼儿算计,都是坑害旁人,叫旁人疼;偏你,傻到就知道算计自己,就知道让自己遭罪去!”

    婉兮呲牙咧嘴:“姑姑这说什么呢。道儿是我自己走的,脚脖子也是我自己崴的,又不关别人的事……难道我还能因为我崴脚脖子了,就赖是这地不平,是叫别人走多踩出坑儿来了么”

    献春忍不住掐她脚脖子一把:“还东拉西扯!”

    婉兮便赶紧伏到献春怀里去,打滚儿装哭:“姑姑再掐我,我当真就要哭出来了……”

    献春便也收了手,叹口气起身:“我去给你请归太医来。”

    .

    献春走了,婉兮从窗户瞧出去,恰好也瞧见了对面儿的西偏殿。

    那相对的窗玻璃上,也印着一张脸儿。那双眼乌洞洞的,正往她这边打量。

    婉兮便悄然忍住一声叹息。

    那是念春。

    引春走了之后,念春果然被皇后给要回来了,顶了引春的缺儿,如今跟挽春在西偏殿里对面屋住着。

    只是念春回来之后,跟婉兮倒有些生分了。

    .

    念春瞧见了婉兮瞧见了她,便倏地从窗边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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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卷4、对打(9更)
    ..,。

    二卷4、对打(9更)

    念春实在是缠磨不过,只得走过来一把捂了婉兮的嘴:“你可快别叫了。没的外人以为我巴巴儿地等着给人当姑姑呢!”

    婉兮这才笑了,朝她眨眨眼:“我就是怕我这子的门框不解释,再叫你给靠歪了,回头连顶盖子都撑不住了,可怎么弄”

    念春尴尬得直脸红:“你就浑说去吧!这可是宫里,这配殿在旁的宫里都是给主子住着的呢,也就咱们长春宫特殊,因皇后主子不用跟其他主子合住,故此这配殿才能叫咱们当女子的给住了……这样的配殿,哪儿能有你说的那么不解释!”

    婉兮眨眨眼:“那你每回来只靠着那门框,也不进来,又是做什么”

    念春脸更是红了,忍不住直瞟挽春。

    挽春便笑,“瞧咱们婉姑娘这样嘴啊,当真是叫人极了,又恨极了……”

    挽春便也自然回头扯了念春一把,将她给拉着一并坐在炕沿儿上了。

    “念春终究是在储秀宫里伺候了几年,这冷不丁回来,反倒有些近乡情怯了吧婉姑娘也别跟她计较,等她再住些日子,重新找回熟悉劲儿就好了。婉姑娘还怕她不是当初那个直往婉姑娘脖子里塞雪球的那个念春么”

    挽春说起的,都是乾隆五年冬天的事儿了。那时候婉兮因有手闷子,故此能一人战念春她们好几个。念春被打急了,玩儿赖上前往婉兮脖子里塞雪球儿……

    如今想来,竟仿若隔世,倒叫人心头都怅然若失。

    婉兮便不由得主动伸手,攥住了念春的手去:“我真想念咱们那时候儿。可惜今年雪少,咱们没法子再打雪仗。不过我答应你,等今年再下雪了,我就由着你往我脖子里塞雪球,再不跟你打回去了。”

    念春一怔,眼圈儿不觉也是红了。

    瞧这两个人感情流露的模样儿,挽春自是有眼力见儿,这便起身告辞了出去。



二卷5、偷问(10更)
    二卷5、偷问(10更)

    念春去了,献春也已经引着归和正、御药房的太监一起来了。

    归和正规矩谨慎地给婉兮腕子上隔了帕子,这才诊脉。

    婉兮却笑:“我是崴了脚脖子,归爷爷这却在手腕子上诊个什么劲儿呀”

    归和正低低垂头哼了一声:“姑娘这是给老朽下绊儿呢!姑娘是看老朽不顺眼了,是吧”

    他歪头朝外头瞧了瞧。

    按着宫规,御医给女子诊治,必须得有御药房太监和本主儿宫里的其他女子一并看着的,不过献春自不用说了,那御药房的太监也因跟归和正是老搭档了,早知道归和正来给婉兮诊脉时候的规矩,这便跟献春两个说着闲话,一起站到门槛处,背身儿瞧向外头去了。

    归和正这才压低了嗓音:“其实姑娘不用费这么大周章,姑娘只需跟皇上歪歪嘴,老朽就得死无葬身之地。”

    婉兮都给逗乐了。

    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儿,可愿意找归和正来看病了。脉象什么倒是次要的,她更愿意跟归和正说说话。

    婉兮先“呸”了一声,“童言无忌!归爷爷这大正月的,说什么死呀活的”

    归和正瞪她:“姑娘有说什么童啊”

    婉兮这才笑着说实话了:“归爷爷……您老说,我怎么这么久也没个动静呢”

    .

    归和正这才咳嗽了。

    其实姑娘问都是第二茬儿了,皇上那早就质问过了。

    皇上半年前就叫他捎信回家,把御赐的那个“龟鹿同春”的名匾给砸了,说他欺世盗名,配出来的鹿血酒根本不管用!

    他心里苦啊,便跟皇上直陈:“不瞒圣上,当初圣上赐的那个名儿,微臣压根儿就没告诉家人,没敢用。”

    身为医者,他心里对魏姑娘的身子有数。只是魏姑娘是主子,这宫里其他的主子那也是主子。他不为了自己,还得为了



二卷6、难咽(1更)
    二卷6、难咽(1更)

    纯妃叫巧蓉等都出去,这才向娴妃微微一笑:“怕是咱们等了一年多的消息,终于来了。”

    娴妃也一怔,忙放下手中的茶盅去。

    “你的意思,这回御医是去看那个蹄子的生养之事去了”

    纯妃挑眉轻笑:“我觉着,左右出不过这件事儿了。”

    娴妃却还是不由得站起身来。

    “若当真是这件事儿来了,当然好。皇后主子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可是……”娴妃走到窗边,抬眸望那冬日里早早就暗寂下来的天空:“我却也不愿意叫那蹄子承宠!”

    纯妃便也叹息一声,走过来与娴妃一处并肩站着:“这宫里每多一个人,谁会真心愿意呢不过是分得清楚什么是自己想要的,什么却是没必要执著的了。”

    纯妃侧眸望向娴妃:“如今侧福晋想要的到底是皇上的情分,还是皇后的位分总归我心下不过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孩子罢了。”

    娴妃这便也叹了口气:“是啊,你说得对。皇上的情分,谁敢说自己就真的得着过呢……总归每年都有新人,我就是曾经太分了心思去防备着新人,才没旁的心力去防备着皇后。如今自该明白轻重。”

    纯妃点头:“果然未出我所料,她就是生不出来的。咱们且放心,后宫中人眼睛都亮着呢,谁不会怀疑了皇后去到时候不必咱们发难,她自己怕也坐不住了。”

    .

    既是婉兮的脚出了事儿,归和正出了长春宫,自然直奔养心殿禀明皇帝。

    皇帝听后半晌不语。

    归和正心下没底,便将与婉兮说话的前后情形,事无巨细全都说了。

    皇帝便一眯眼:“她给你看过一张方子”

    “正是……姑娘自己心里因为那件事而没底,便跟微臣探听着,问这方子是否合宜。若合宜,她倒想按着方子抓了药来试试。”

    “你可还记着”皇帝忙问。

    归和正便求纸笔,跪



二卷7、康复(2更)
    二卷7、康复(2更)

    储秀宫。

    贵妃高云思对镜理云鬓。

    经过家里举荐进来的御医郑良的调理,她的身子已是大好了。如今瞧着菱花镜里的自己,再不是当日那般面黄肌瘦。曾经最美年纪的模样,已是回来了七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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