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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miss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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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卷14、为臣(9更)
    二卷14、为臣(9更)

    可是傅恒脚步匆匆,也容不得兰佩仔细将爷们儿的心思给想清楚。她便还是顺着自己的猜测道:“……就算不看引春自己,也得看皇后主子。回头叫外人知道了,伺候皇后主子的头等女子,回来只伺候咱们家一个家生奴才超拔的侧福晋,便怎么都不好听。”

    傅恒猛然停住,侧眸盯住兰佩。

    “怎么原来在你心里,皇后主子也比我还要紧了将引春指给芸香,是我拿的主意,你便是说我的主意不妥”

    兰佩惊得仰头望住傅恒半晌,“九爷怎么会如此以为再说就算我将皇后主子更看重些,又并没有错。皇后主子是君,九爷是臣,便是本生姐弟,又怎么坏了君臣之礼去我这也是为九爷着想!”

    兰佩深吸一口气,“没的叫外头人以为,九爷心里是对皇后主子存了什么气,这才有意磋磨皇后主子从前的人去!”

    兰佩自己说完,也赶紧施礼:“妾身着实心急,这才说话不顾了什么去。九爷勿怪。九爷是皇后主子所教导成就,如何会心下对皇后主子心存了什么去……就算是存,也只能是存着感念和手足之情。”

    兰佩尽力将话往回拉,傅恒面上却反倒更加不耐。

    他跨前一步直接出了垂花门。兰佩是女眷,只能留在垂花门内,垂花门那道门槛便是她在府中绝跨不出的门禁。

    兰佩只能在门槛内哀哀望住傅恒的背影:“九爷……妾身可说错了什么话,惹得九爷不快了九爷,请容妾身说句心里的话:妾身这回隔了十八天才见着九爷回来一趟,妾身心下想念九爷,便凡事都想叫九爷高兴。”

    “方才的话也是迎着九爷说的,妾身当真不知道哪儿说错了……若妾身果然是说了糊涂话,也请九爷多多担待。请九爷万万明白,妾身绝不想叫九爷不快了去,妾身……实实是舍不



二卷15、五味(10更)
    二卷15、五味(10更)

    竟是纯妃遇喜,消息传来,东西六宫无不惊愕。

    纯妃是潜邸老人儿,如今年纪也不小了。相比纯妃而言,宫中尚有舒嫔、怡嫔等年轻嫔妃无所出,皇上便看着怎么都应该是格外垂怜那几个,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为何独独垂青了纯妃去。

    这个消息便叫同是潜邸老人儿的皇后、贵妃、娴妃更是难过了去。

    首先对于皇后来说,纯妃已是有了皇子,如今已在妃位。这遇喜之后,位分定然还会晋升,那么下一步便是贵妃了!

    贵妃心下的难过,则是因为自己多年病弱,今年好容易拼却一搏给调养好了。本以为皇上会格外眷顾,她也忍不住存了想要生养的心愿……却哪里想到,竟然叫纯妃抢了先去。

    纯妃接下来若进封贵妃,自然与她自己的位分平齐。她这乾隆朝唯一的贵妃、不需要封号的贵妃,也终将再也无法独一无二了.

    娴妃就更是怒不可遏。

    在娴妃看来,纯妃本来与她是联起手来的。纯妃那日里还劝她,说什么此时只应该全力对准皇后,不必在意什么皇上的情意去了;纯妃还口口声声说她自己如今只是顾着孩子罢了……可是她回头就独得了皇宠,就又遇到喜了!

    这对于娴妃来说,不啻于欺骗和背叛。

    各宫得了消息之后,都到钟粹宫去送礼看望,娴妃终是忍不住,进门便笑了:“纯妃果然与我们都不一样,人家手里有坐胎的方子呀!我记得从正月到二月,纯妃统共也就被翻了一回牌子,可是人家福气大,这便有了!”

    纯妃被抢白得面上红一阵、白一阵,却无言以对。

    娴妃说完了便冲着愉嫔去:“你能生出五阿哥来,上回她是不



二卷16、针锋(1更)
    二卷16、针锋(1更)

    在座一众嫔妃都好奇地望住怡嫔:“怡妹妹这是说的什么”

    怡嫔因出身南府戏子,平素在宫里总被人瞧不起,倒也难得有这样众所瞩目的时候儿。便如戏子已然登上了戏台,一声亮相,下头齐齐喝了彩一样。

    她便不由得面上生起光辉,坐直了些。

    “各位姐姐,难道没听说去岁皇上圣裁了个高丽人金时宗越境的案子去”

    一众嫔妃都摇头说不知,都要怡嫔详解。

    原来因关外是满洲故地,隔着长白山和鸭绿江与高丽接壤。这几年正是高丽境内饥荒,便有些流民不顾一切越境到了大清国土之上来采参。

    这一向都是被朝廷严令禁止的,高丽国内也是抓到便直接枭首。

    可是此时皇帝宽仁,当听说了金时宗案之后,皇帝认为那金时宗虽越境非法,但是他在江北只是留下帐篷,并未有其他犯罪之事,故此皇帝不令高丽国内执行死刑,只做流配便可。

    这本是皇帝仁心,可是高丽那边却因不想白白养活着死刑犯,便不顾皇帝之意,直接将那金时宗等六人给枭首了。

    怡嫔说罢了缘故叹了口气,瞟着嘉妃说:“姐姐们瞧,这些高丽人当真是不知好歹。皇上宽仁,不施雷霆之怒便罢了,还想叫皇上垂恩”

    一众嫔妃的目光便也都转向嘉妃这边来。

    嘉妃面上一红一白,十分难堪。

    不过嘉妃就是嘉妃,年纪比怡嫔大了十多岁去,自然早已谙熟了这女人之间的争斗。

    她便也只淡淡一笑:“我倒好奇,这些前朝的秘事,怡嫔又是如何得知的”

    “怡嫔来自江南,出身南府,怎么会对高丽那边的事儿所知甚详”

    .

    一句话,便叫众人都是微微色变。

    后宫不得干政,嘉妃问得好啊,怡嫔是怎么知道



二卷17、病急(2更)
    二卷17、病急(2更)

    婉兮和挽春两个跟在皇后身后,一左一右伺候在皇后身旁。婉兮便也不由得悄然打量了众人一眼。

    众人也都面面相觑,一时不好说话。

    纯妃是主道,不得不笑了笑回话:“回主子娘娘,姐妹们方才玩笑妾身罢了。”

    纯妃自然是不愿意在自己宫里说出这些是非来,极力想遮过去就完了。

    娴妃哪儿肯叫纯妃如意了去,冷笑一声道:“主子娘娘说反了,刚刚那哪里叫欢声笑语那分明叫明枪暗箭!”

    娴妃瞟一眼怡嫔:“咱们这位病西施给我们讲了个故事,说什么高丽人越境犯案,不识抬举,皇上暗自恼了他们,这便也连累了咱们嘉妃失宠了呢。”

    “嘉妃回头就问怡嫔这话儿是从哪儿来的。嘉妃说得好,能得着这消息的,必定都是身居高位者。不但嘉妃想问,其实我也要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呢!”

    娴妃说着话,眼珠儿却是瞪实了皇后去。

    .

    皇后静静听着,听完了便是淡淡一笑。

    “你们啊,这都说的是什么啊怡嫔在病中,自己又是个天天捧着戏本子的,她这不过是唱念做打,给纯妃助助兴,也给你们凑凑趣儿罢了。你们当真了,那是说明她演得好……话又说回来,谁能证实她说的是真的去”

    众人自然都不敢说。

    皇后便含笑点头:“故此那也就是一出戏罢了,戏里痴言,当真的便是你们也跟着一起痴了。”

    贵妃便也垂首而笑:“可不是嘛。我当真期待着怡嫔的身子快些好起来,到时候儿便能正正经经好好给咱们唱一出全本的,也叫咱们都开开眼了。”

    娴妃心下纵不情愿,可是苦于又无从当面对质去,便冷笑一声道:“贵妃娘娘,你既然存着这个心,



二卷18、蹊跷(3更)
    二卷18、蹊跷(3更)

    娴妃登时受不了刺儿,腾地起身,狠狠瞟向皇后去。

    “谁说我无宠!我不过是这些年都遭人陷害了去,是有人不敢叫我生,怕我生下孩子便逼平了她的地位去!”

    一众嫔妃都面色一变。

    皇后将手中茶杯猛地朝地下一摔:“都住口吧!别忘了你们各自的身份,此时在遇喜的纯妃面前,这都口无遮拦在说些什么!若谁的话搅扰了纯妃的心神,危害到了皇嗣,本宫第一个先拿你们是问!”

    纯妃也是灵巧,随即虚弱地歪向一旁。

    皇后便立时叫:“还不都各自退回宫里还聚在此处,可是要危害皇嗣了去!”

    “今日宫中本是大喜,你们却闹成这样,本宫若纵了你们去,便都是对不起纯妃,对不起皇嗣——传本宫口谕,今日在纯妃面前言语适当的娴妃、嘉妃、怡嫔,从今日起各回本宫,禁足一月。罚俸三月。敬事房撤绿头牌三个月。以儆效尤!”

    .

    “还是皇后最厉害。”

    事后婉兮去瞧语琴,语琴不禁冷笑着道:“牺牲怡嫔这样一枚小棋子,便整治了娴妃、嘉妃两个劲敌去。纯妃遇喜,皇后自己也自然不自在,这一腔怒火正好发泄出来了。”

    婉兮垂眸:“姐姐是认为怡嫔的表现,有皇后的授意”

    “我看就是。”语琴拨了拨耳钳子:“她今儿说的那起子话,分明只有皇后才能告诉她。皇后又早知道她跟嘉妃不睦,这话若告诉了她,早晚她憋不住了给抖搂出来。如果皇后不是早有这个算计,那皇后才不会告诉了怡嫔去,否则岂不是白白给她自己惹了罗烂去!”

    婉兮点头:“咱们啊,还有太多要向皇后学的去。就算咱们将来不想成为她那样的人,却要借着她,学会这宫里斗心眼儿那些千变万



二卷19、虎狼(4更)
    二卷19、虎狼(4更)

    她哀哀地笑:“我好了我好了……我多希望,我真的是好了!”

    “我所希望,我能跟皇上又如从前那样,抚琴看画;他的衣裳若有破损了的,都不必送回四执库去,我便用针线都亲手替他织补好了……那时候,他就会立在我身边儿,认真地看。”

    绣眉惊得紧紧望住贵妃:“主子……这又是怎么了主子分明已经大好了啊!”

    贵妃别开眼,摇了摇头:“收拾了去吧。然后,去将御医郑良给我请来。”

    .

    郑良来时,绣眉早设法将跟来的御药房太监给引到外间去吃茶。

    贵妃定定望住郑良:“依你看,我是不是再难有机会了”

    郑良也是皱眉:“按说贵妃娘娘最好的机会就在今年这前半年。身子最好的状况,大约前后能维持住几个月,若能在这期间得龙种,是有希望养得下来的。若错过这半年去……便不好说了。”

    郑良边说也是边磕头:“微臣已然尽自己所学,只是娘娘的身子实在是多年亏损,如今只能是将所有的都合起来集中在这半年罢了。便如同那油灯,将所有的油都集中在一时了,那灯火自然明亮……”

    贵妃点点头:“可是等那些油都烧尽了,等着我的只能是油尽灯枯。”

    郑良慌乱磕头,不敢再说。

    云思自己却笑了:“其实我从前如何就更好了那一日一日的也都是油尽灯枯的模样。与其那么活死人似的一日一日熬着,倒不如用这一回虎狼药,狠狠燃烧这一回!便是其后就死了,倒也都甘心了!”

    .

    纯妃遇喜,尘埃落定,婉兮的脚脖子也好尽了。这便再推脱不了差事,又每日午间,前去给皇帝进膳。

    皇后也是用心,这第一日便多加了一品菜。是一味吊炉鸭子的攒盘。

    吊炉鸭子虽然不至于是皇后亲手烤的,可是切片、摆盘的功夫,婉兮却瞧得出来是皇后的手笔。

    婉兮自是明白规矩,便自是将皇后做的菜放在



二卷20、抚平(5更)
    二卷20、抚平(5更)

    他今儿明明那么急,却极致地耐心,没急着直达他想要的去处,只是两人儿褪尽了障碍,那么紧紧地贴在一处。

    他一切的动作,都只是为了叫她妥帖,都是为了取悦她。

    他那样一遍又一遍地扫过她周身,那样一遍又一遍地膜拜她的一切。

    婉兮只觉自己原本是一张蜷缩起来的叶,仿佛下意识想要隐匿起些什么、躲闪开什么。可是却不成想却遇见了他的耐心,便如遭遇到了克星。

    他太耐心,等着她舒展开来。即便是每回只有半寸的展开,他也将之一次又一次地累加,渐渐等来她全部的舒展。

    他的耐心,对他自己来说也近乎残忍。他的身子分明紧绷成了一张满弦的硬弓,可是他却并不施射,宁肯叫自己一直保持那般的模样。

    这种近乎折磨一般的甜蜜,他那宛若妖魔一般的自控,终究叫她也一点点尝到了蚀骨难填的滋味。

    她攥紧了他的手臂,感觉到他的肌理在她掌心下的贲张,忍不住破碎地啜泣。

    “爷……奴才,受不住了……”

    .

    他却还是反倒抱着她,打了个滚儿,两人只是并肩躺下来。

    他攥着她的手,十指相扣:“好了,今儿爷只陪你说说话儿。”

    婉兮忍住身子里那股子翻江倒海,只朝他偎近,将额头抵在他肩头。

    “爷想说什么”

    他半侧了眸子望住她发顶:“你呢,你就没有想跟爷说的哪怕质问,哪怕嗔怪,不管是什么,爷都想叫你说出来就好了。”

    婉兮却摇了摇头,只闭上眼依偎着他,细细吸进他的气息去。

    他是帝王,身上衣物常年熏香。都是这世间最珍贵的香料,或是龙脑,或是龙涎,那些香与他自己身上的气息混合,倒孕出一股子如兰麝一般高远清凉的香气来。

    她闻了,便觉得心安。

    “爷,奴才没什么想说的。爷做的事,奴才心下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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