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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镖笑侠录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龙浅游
为首的头目模样的那人,手里擎着一条鞭子,脸上刻着一道深深的刀疤。由于那副尊容本就生的不好,再加上这个玩意,更显得整个人好似夜叉转世,狠辣至极。
“喂,胖子,说说吧!你究竟是个什么来路,敢与我们飞星阁为敌?”
刘二吉半晌没有回应,他心里清楚的很,这帮贼人尚不知道自己的底细或许还能忌惮几分,若是把实话交代给他们,恐怕到时候这条小命能不能保得住还是两回事呢!
打定了主意,无论那刀疤男问他什么问题都把嘴闭的死死的,绝口不提一个字。这可把刀疤男气坏了,想他这辈子光干这逼供的活计就干了二十年。
之前是在衙门,嫌弃赚的太少便辞工回家了。现在换成了贼窝子,银子倒是多起来了,只是那工作量也上来了。
三天两头的往里送人,什么镖师,地主甚至是朝廷命官,啥样的人都见过,还从来没有一个能比他手里这把鞭子还硬的主儿。
如今看见刘二吉这般嘴硬,心里一发狠,让手下的伙计取来水桶,论起鞭子就是一顿猛抽,顿时打的那刘二吉皮开肉绽,没了之前的倔强模样。
“怎么样?你说是不说?要再嘴硬,休怪我这几鞭子下去取了你的性命。”





金镖笑侠录 第90章 抖机灵大谎欲弥天
常言道:“好汉不吃眼前亏。”
刘二吉觉得自己才刚出世闯荡,若是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那也太不值了,莫不如扯个谎话哄骗哄骗他们,也好混得一时清净。
想到此处,将面色一变,向刀疤男讨饶道:“这位大哥,我说,我说还不成吗?快停停手吧!”
“哼,谅你也不敢不说!赶紧老实交代,与我飞星阁为敌是何来路?”
看他那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刘二吉就已经知道这家伙上套了。做戏做到底,干脆借着这个话茬子给他编全了算了。
“大哥,我原是山西青龙会的出身,姓蒋名子义。据我们会长许大方所说,飞星阁乃是藏着一个天大秘密的地方,若是能窥得其中奥妙,金银财宝享之不尽。”
“哦?哈哈,算他老小子识相,我们飞星阁真可谓是金满仓银满谷,只是怕他没那个福气,有钱也没命花!”
听刘二吉把这事情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刀疤男也就没再怀疑,一阵冷笑后,又继续根据刘二吉提供的线索盘问道:“对了,你刚说的那个什么秘密,具体是什么意思?”
“这个嘛……我们会长也没交代的太清楚,只是……”
说到关键的地方,刘二吉为了勾起他的兴趣,故意一顿,果然那刀疤男见他不再往下说了,立马流露出一副急不可耐的神情。
“只是什么?快快讲来!要是敢有半句假话,看我不用这鞭子不叫你好看!”
刀疤男说着,抡圆了鞭子狠狠对着墙壁抽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在这空荡的牢房里回荡许久,不肯散去。
“哎,大哥,我哪里敢有什么虚言,都被你打成这样了,好死不如赖活着,谁又会自找苦吃呢?”
被刘二吉这番话说得有些信以为眞的刀疤男,颇为不耐烦的催促道:“少说屁话,快讲!”
“只是这飞星阁里似乎是藏着一副前朝太宗皇帝的陵墓图,我之前之所以和咱们作对,那也都是为了找个机会能进到这飞星阁里,伺机打听宝图的下落。”
一听到竟有这等事,刀疤男的脸上不住的皱眉,想来自己在飞星阁里也算有段时日了,可从未听过有什么陵墓宝图。
“你小子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若是真有此图存在,我怎得从未听过此事?”
起初刘二吉还以为自己的谎言被识破了,吓得心里“咯噔”一下,后来听着听着发现还有转机,忙故作姿态的叹了口气道:“唉,既是你不知道,想必也是受了职位所限,无权知晓罢了。但这皇陵宝图的事情,可都是千真万确的。”
看他说的情真意切,刀疤男也不再逼迫。吩咐手下人把刘二吉严加看管好,自己则回去向阁主复命。
他前脚刚走,刘二吉长吁一口气,这次算是瞒过去了,可这祸事只要自己一天不能脱身就早晚都要穿帮,到时候后果可就不止是皮肉之苦这么简单了。
“陆兄弟,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来搭救于我啊……”
陆迁和负了伤的司徒侯孙来到之前的林间盘石处稍作休息,待天光大亮后决定乔装一番,先返回豫州城疗伤再图解救刘二吉。
二人在一处山中小村里淘换了两身庄稼人的衣服,将周身收拾妥当后,又去豫州城内找了家客栈暂做安身之所。
放下陆迁如何为司徒侯孙找郎中、抓药暂且不提。单说那天刀唐午易,自打出了飞星阁便不敢有半分怠慢,施展全力飞奔,欲在第一时间向越王禀报自己的所见所闻。
就在他行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总觉得自己背后隐约有点动静,凭借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多半是叫人给盯上。
远看前方正好有一林深岔路,正是逮住此人的绝好机会!唐午易打定了主意,将身子继续保持匀速飞奔的状态,稳住对方不让他起疑,等到了岔路口一个转身便飞上了树梢,静待埋伏。
这后来之人眼见唐午易进了岔路口,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纳闷之下,不禁四处张望,正当他聚精会神的寻找之时,唐午易看准了机会从树上飞身跃下。
“朋友,你是什么人?”
一听这话,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行踪被人发现了,也就没了再装下去的必要。仗着这一身掩面短靠的素衣,任谁也不知道自己的真面目,莫不如趁机灭了此人,也算不负使命。
想到这里,抄起身后的两柄日月护手钩,向着唐午易劈头盖脸就是一套。这两把护手钩在他手里,真可谓是宝器遇明主,骏马逢伯乐。
一经他施展起来,就好似两道银芒旋风,直舞的霹雳藏惊雷,疾风催肝胆,顿时叫唐午易眼前应接不暇。
伸上手也就知晓了彼此差距,看此人能为绝非泛泛之辈,唐午易不敢掉以轻心,摆自己的宝刀来迎,却总是显得稍慢一筹。
眼见自己落了下风,若是再不拿出点看家的本事恐怕一时半刻都难以脱身。为了尽快赶回王府,唐午易怒喝一声,将手中宝刀聚气凝神,挥出一道强横刀气直逼那人要害。
雄浑的刀气向自己迎面扑来,那锋利的程度,让周身的每一根毛孔都感觉到了丝丝凉意。出乎意料的是,面对如此招式,那人不但不躲,反而如法炮制的一下,将双钩隔空一划,挥出两道同样的刃气,袭向唐午易。
当三道气息相对之时,一股强烈的爆破声响彻山林,就连周遭的树木也尽数为之折断,看见其威力如何。
“确实是好功夫,不过你找错了对手!”
唐午易话音未落,将身形一晃,再现天刀绝技——断魂斩!
锋利的宝刀脱手而出,在半空中打着盘旋飞往那人所在。只见宝刀所过之处激荡起阵阵爆裂之声,轰然不绝于耳。
“呵呵,多么诱人的猎物啊?”
讥讽中带着一丝冷漠,唐午易再想看时,那人已到了自己身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道白光闪过,骨碌碌人头滚落。




金镖笑侠录 第91章 急寻人误入枯木林
“你可看的清了?”
“千真万确,我亲眼所见那小子连夜潜入了越王府,后被官军追赶,走投无路之下,逃往牛家村方向。”
“唉,这当如何是好?韩老你倒是说句话啊?”
看吴老歪如此紧张,韩天下将山羊胡一捻,沉思了良久道:“此事非同小可,若是寻常江湖之争你我二人大可从容应付,可如今涉及到了朝堂,便是难上加难了。”
吴老歪见自己大哥也没什么主意,急得在屋子里来回打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虑不安。
“你能不能先坐下歇会?转的我头都晕了!据江湖传闻,越王李贞与那飞星阁暗中勾结,做了不少匪事,咱们龙厮役断不能袖手旁观。更何况陆迁小友与你我甚是投缘,如今他身遭横难,我等理应帮上一帮。”
韩天下说罢,深吸了一口烟,看他的样子似是心中早就有了办法。
吴老歪在旁听的点了点头,问道:“既是如此,那接下来我们应该如何行动?”
“找!”
韩天下不慌不忙的吐出一个字,之后便又悠哉悠哉的享用起手中的烟袋来。
“找?此话怎讲?”
“发出龙厮令,动员天下英雄齐寻陆小友,一旦找到他便带回我们这里妥善保护起来,后面的事便要看情况而定了。”
吴老歪仔细想了想,倒也是个法子。说干就干,当即快步出了屋子,安排人手散布消息去了。
“唉,还是这个猴性子,早晚怕是要吃亏的哟!”
韩天下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将周身上下整顿利落,把烟袋斜插在腰间,大步而出。
经过陆迁的一番细心调治,司徒侯孙的伤情已得到了有效的控制,也亏得慕容奇那剑刺的有些偏,这才万幸没伤到筋骨。
虽说这些郎中的方子比起自己从吴老歪那得到的那本医书上来的慢的多,但终归是事出紧急,若要一一翻阅,怕是反倒耽误了病情。
无论怎么说,看到司徒侯孙能平安无事,陆迁的心里也多少踏实了许多。只是如今刘二吉仍被困在飞星阁中,好歹是朋友一场,若是自己不去救他,恐怕真是性命不保。
想到这里,陆迁把药放到了司徒侯孙的床前凳子上,自己则去收拾起行装,准备再探龙潭虎穴。
“陆兄弟,你这是?”
朦胧中见他这副情形,司徒侯孙的心里也多半猜到了几分,可那飞星阁是何等凶险之地,若就这么冒然去闯,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哦?司徒兄,你醒了?可感身体如何?”
见司徒侯孙从床上缓缓坐起,怕他牵动伤口,陆迁连忙紧走几步,赶到他床前坐下。
“都是些皮肉伤,没什么大碍的,只是陆兄弟你这匆匆忙忙的,可是要去那飞星阁救人?”
“不错,我正有此意。那位刘兄弟虽是结实不久的朋友,但他于我或多或少都有些恩情,如今眼见他因我被抓,又岂能坐视不理?”
听陆迁将这些肺腑之言说罢,司徒侯孙深感佩服他的仗义之心,为了以策万全,将陆迁的手抓到自己跟前道:“拿着,这块玉佩乃是我的贴身之物,你去城外五里的山林之中会看到一座木屋,我有一个过命的朋友就住在那里。既然你执意如此,他可带你前去。”
陆迁接过司徒侯孙递来的玉佩,看那样式成色,雕琢细腻,翠绿欲滴,想来也不是件俗物,连忙施礼拜谢。
“陆兄弟,你于我有再造之恩,不必如此。只叹我这身子不争气,不然这趟龙潭虎穴必陪你一起走上一遭。”
司徒侯孙情真意切,陆迁铭记于心,一想到救人之事时不待我,又嘱咐了他几句,便头也不回的去往城外寻人。
当过及豫州城门之时,两侧岗哨林立,看来那越王府已加紧了对他的追捕,自己这身冤屈若是再洗不清楚,恐怕将会一辈子都烙上逃犯的名号。
靠着精心的乔装改扮,陆迁总算混出了城门,遵照司徒侯孙说的方向,一头扎进山里,开始寻找起那间所谓的木屋。
在这错综复杂的林子里转了又转,不但没见到半个木屋的影子,就连个鸟兽都不曾遇到,陆迁的心里不禁开始疑惑起来,是否自己走错了方向。
就在他犹豫不决之际,忽见远处有袅袅炊烟升起,心里也随之豁然开朗起来。有烟的地方必然会有人居住,若是自己路线没有走错,想必这苦苦寻觅之人定然就在那里。
陆迁用手拨开道路两旁的荆棘,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心中所想之地走去。赶等他行至切近,果然有一座木屋立在那里。正要迈步过去探视,忽然两旁的树木簌簌之声不绝于耳。
大吃一惊的陆迁忙转身望去,只见那些周围的枯木竟自己挪动了起来,一瞬间变了地貌,正好将他困在当中,不得出路。
“遭了!”
心中暗道一声不好,陆迁急中出乱,以手中龙纹擀棒拨打烂枝,争取劈出一条路径。可他手中的毕竟不是刀剑等锋利之物,此等钝器砸在那些枯木之上,亦是杯水车薪。
正当他欲施展内力,以气动之的时候,忽听木屋内传来一个声音:“壮士暂且住手,莫要坏了我的林子!”
紧跟着一个身着布衣头戴方巾的中年人迈步走了出来,随着他不知在哪里按动几下机关,那片枯木又开始自己挪动起来,不消片刻便又恢复了之前的位置,让出一条出路。
陆迁见状,忙抱拳拱手道:“冒然至此,多有打扰,还望先生莫怪。”
“哈哈,真是英雄出少年阿?凭你刚才的那手内家真气,一旦施展出来,恐怕我这精心设计的林子就要功亏一篑咯!”
见他没有责备自己的意思,陆迁这才壮着胆子来到那人近前。乍看之下,真是生的一副俊郎模样,与司徒侯孙相比简直称的上是天地之差。
“我隐居在此多年,除了少数朋友知道这所在,不知你是如何找上来的?”




金镖笑侠录 第92章 道隐情辛叔德出山
见他如此问道,陆迁自怀中摸出了司徒侯孙临行之时给他的玉佩,双手递到那人面前。
接过玉佩仔细一看,自是认得好友贴身之物,这人微微一笑对陆迁道:“哦,原来是司徒老弟让你来的。快请,咱们屋中说话。”
陆迁就这样随着他进了那木屋之中,初入门时,便觉得这里精致非常,完全不像个隐士该有的朴素样子。
上好的红木雕花桌椅,翠玉茶盏,甚至连那床榻的帘笼都隐约附有金丝玉缕,奢华至极。若不是整间屋子的外面用下等木料搭建而成,只怕都会误以为是错进了哪家财主的别院。
见陆迁目不暇接的打量着自己室内的装点,那人脸上一红,急忙找个话题道:“在下辛叔德,还未请教阁下大名?”
听闻屋主人问话,陆迁这才回过神来,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失态,带着歉意道:“在下姓陆名迁,初入贵地,实为这室内摆设所惊,故而多有失态,万分惭愧。”
辛叔德见他如此说,脸上红的更厉害了。
“唉,你是有所不知啊!我本是个隐居之人,寒舍也是当初为了有个栖身之所,匆匆草建而成。至于你所看到的那些富贵之物,可是说来话长了。”
听这话里的意思,他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陆迁也是一时好奇便搭话道:“嗯?难道是这其中另有隐情?”
“不错!正是如此。你从司徒老弟那过来,不知他可曾对你说过,我俩可以说是过命的交情,自从多年前我利用自己这身雕虫小技救了他一命,之后便总来给我带些‘礼物’。一来而去,就成了今天这副景象。”
听到这里,陆迁点了点头。想那司徒侯孙在江湖上可是号称盗圣,这些稀罕物对于他来说,自然也就算不得什么,要说是被他送到这里来的,那就没什么可稀奇的了。
“那岂不是很好吗?司徒兄感念你的救命之恩,以此作为报答,也可谓是一桩美谈了。”
陆迁本想锦上添花的赞扬几句,毕竟自己是来求人出山帮忙引路的,若是答对不好,吃了憋,岂不是功亏一篑咯!
让他万没想到的是,这般说辞不但没令辛叔德心情喜悦反而变得更加垂头丧气,愁上眉梢。
“唉,此言差矣,此言差矣啊!你想我这隐居世外之人,当具一颗淡泊名利之心,宁静而致远。可如今徒增了这许多金银玉软之物,岂不是大煞风景,枉增忧虑吗?”
陆迁看他这话里的意思就是不想留下这般重礼,那倒是好办多了,只需把话与司徒侯孙说明,并退还与他不就好了?
想到这里,他根据自己所想道:“若是先生真无意于此,那便跟司徒兄明示,把这诸多厚礼退还与他,又何故在此发愁?”
辛叔德听他这么一说,长叹一声,缓缓说道:“若是真如你所说一般,倒是轻松了不少。不过,想必你也不了解我那司徒老弟的性子,我也曾多次与他提及此事,可每逢开口,他便以为是我驳了他的面子,若是不收下便在院中长跪不起,让我大为伤神。”
没想到司徒侯孙还有如此执着的一面,陆迁强忍住笑,本着与君分忧的态度又帮辛叔德想办法道:“要是如此,那便不好办了。姑且就念在他一片赤诚的份上暂存于此吧,它日得了机会再一并物归原主也就是了。”
“嗯,现在想来也就只能如此了。”
辛叔德对于陆迁这个办法还是十分赞同的,不过这法子他也早就想到了,因此才有了之前室内的堂皇摆设。
“算了,算了,不提此事了。说了许久,还未请教陆老弟来此寻我所为何事?”
陆迁一见机会来了,此时不入正题更待何时?忙弯腰拱手深施一礼,低着头,不敢起身道:“此事还请先生务必帮我!”
早就猜到了几分的辛叔德出于礼节,赶紧伸双手相搀:“这是做什么?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先起来再说。”
为了成功的把他请出来帮忙,陆迁从刚才的谈话中早就抓住了辛叔德心软的特点,借此机会可得好好演绎一番。
“不不不,此事关系重大,先生若是不先答应,我便长此不起。”
陆迁边说着边要下地参拜,可把辛叔德吓了一跳,初次见面就施如此大礼,可把他折煞了。
“好,万事都可商议,你且先起来。”
其实自打陆迁亮出了司徒侯孙的那块贴身玉佩开始,辛叔德就已知道了陆迁身上必有一件棘手的事情,否则没道理会推荐他来至此处。如今在结合他这副模样,也就八七九不离十了。
见他嘴上应允了,陆迁这才起身随着辛叔德分宾主各自落座,开始详谈起自己酝酿已久的事情。
“先生且听我言,我原本是为捉拿一个悬赏贼人自冀州来至此处,后闻之乃是飞星阁中人,为惩奸佞更需当仁不让。就在捉拿此贼的过程中,不知其用了什么法子,反诬得我也成了在册捉拿的悬赏要犯,如今为证得清白,唯有尽快将其绳之于法方能洗脱这一身冤屈。”
听到他提及“飞星阁”三个字,辛叔德赶忙打断他道:“你先等等,刚才你所说的是飞星阁吧?”
“不错,正是飞星阁!”
“莫非你已和他们打过交道了?”
“嗯,我原有一位朋友与我一同捉拿那贼人,可途中偶遇飞星阁的杀手将其掳了去,现如今我来到此处也正为此事,还望先生能出山引路,助我救人与水火之中。”
“这个……”
见他沉吟良久,救人心切的陆迁为保计划成功忽又心生一计道:“司徒兄之前为了此事身负重伤,故而特派我来请先生帮忙,临行之时他还言道,若是我把这信物与先生看了,以你二位的生死之交,定然不会袖手旁观。”
这招“攻心计”果然有用,自陆迁说完后,辛叔德的脸上就已变了颜色,紧皱的眉头愈加沉重,似在思索这其中的利弊。




金镖笑侠录 第93章 遇劲敌生死劫再临
过了好一会,才对陆迁道:“话虽是这样说,但我毕竟已经隐居在此,若是此次冒然带你前去,恐是不妥。”
看他仍是如此犹豫不决,陆迁的心里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既然攻心不下那就再来一招激将法,看你还怎么岿然不动?
思及此处,陆迁忽的站起身来,对辛叔德一抱拳道:“司徒兄曾言先生高义,而今若是恐波及自身,不肯相助,那陆某便不再打扰了。”
一言说罢,陆迁转身就走。随着他迈出的步子越发接近门槛,心跳的速度就越快。这次棋子行险着也实属无奈之举,要是这辛叔德不吃这套,那自己的整套救人计划定当功亏一篑。
也不知是他的计谋奏效还是真诚的态度打动了辛叔德,就在他眼看即将迈出大门之时,终于等来了心里一直所期待的那句话。
“且慢!陆老弟你先回来,听我慢慢道来。”
一看事情有了转机,陆迁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可是刚才毕竟使的是激将法,若将此刻真实的心态呈现到脸上,不免有蓄意之嫌,只得紧绷着一张冷脸,又回到辛叔德面前。
见他回来了,辛叔德赶忙起身重新把他让到座位上,微笑着说道:“想不到陆老弟年纪轻轻的,也是这般急脾气,真是不好。其实我辛叔德也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若要从那飞星阁救人,须得有个万全之策才好。”
“不知先生对此有何高见?”
随着两人的谈话逐渐驶上正轨,陆迁听他如此言语,想必定是早就了一番周详的计划。
“高见谈不上,只是眼下当务之急乃是救人要紧,请在此稍待我准备片刻,咱们路上边走边说。”
心知大事已成,陆迁点了点头,安心在一旁等他。功夫不大,只见这原先一身文气十足的辛叔德赫然换了一副打扮,紧衣紧裤,外罩大氅,俨然已是一名惯于行走江湖的侠客风范。
“想不到先生你换了这套装扮,更显英气十足了啊?”
辛叔德只是礼貌的笑了笑,也没搭理陆迁这拙劣的拍马屁技术,将身后的背囊紧了紧,插上门,在前头领着陆迁直奔飞星阁方向而去。
豫州城,越王府内。
越王李贞端坐在书房之中,虽是捧着一本文卷在阅,可内心确是紧系着唐午易。这转眼间已过了两天的时间,派出的人却毫无音讯传来,莫不是这中间遇见了什么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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