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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侧侍君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易腐

    耳卷笑了笑。

    “我之前的名字也不叫王舍予。”

    王舍予侧头,耳卷都坦诚了,他也坦诚好了。两个人能真正敞开心扉会好好聊一聊的机会并不多,有些机会需要把握。

    “我知道。”

    耳卷知道王舍予之前名字的时候,真心觉得以前的名字好听一些,但不管王舍予叫哪个名字,他都是他,她对他的心意不会改变。

    “看来我们藏着掖着的手段,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耳卷知道自己没有用真正的名字,算是意料之中。王舍予没有想到耳卷知道他的真实姓名,甚至已经面对面的跟方桃见过了。

    “以前的名字是望舒。”

    王舍予轻轻的开口说道,好像声音大一点,会让以前的那个人碎掉一般。

    “兆木和兆雪知道吗”

    耳卷想,应该是不知道的,这个问题有些明知故问,可自己知道答案是一方面,王舍予回答她又




348龙鱼和胡萝卜
    “如果你把我杀死,应该怪我做了不容于世的事情吧,如果你不杀了我,我落在别人的手里,只会承受更多的痛苦,还不如让你干脆的了断。”

    王舍予不觉得耳卷会莫名其妙的说一种假设,有可能就是真实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是吗”

    但是父亲没有做不容于世的事情……

    耳卷的两个字说的很轻,轻的王舍予感觉现在是在做梦,醒来以后他跟耳卷并没有这般聊过天。

    “也可能是你父亲很痛苦,没有办法自我了断,央求你母亲给他一个痛快。”

    “当然,也可能单纯是你母亲想要杀掉你父亲,像你们这种养蛊的世家,应该会有很多秘密吧,或许是你父亲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

    “有没有可能是误杀你们养蛊的事情,我也不太了解,那小虫子会不会有控制不了的时候……”

    王舍予说了很多种假设,这些假设,耳卷在离开聂府的时候不是没有想过。

    她没有办法去面对母亲,不想听她解释。

    不是没有想过王舍予说的那些可能,有些情况她承受的起,有些情况承受不起,她选择逃离,甚至到大海寻求死亡。

    如果死了,如果离开人世,那这件事情她在喝过孟婆汤之后,也就都会忘记了。

    纵央国有一种蛊虫,附在人的身上以后,可以控制人失去一部分记忆。

    那种蛊虫,聂家也有饲养。

    但她不想用那种蛊虫来消失自己的记忆,治标不治本,不能斩草除根。自己是养蛊虫的,身体里放了蛊虫是能够察觉出来的,身体里住着一个蛊虫她会好奇,若是把那蛊虫从身体里弄了出来,恢复了记忆,接下来要怎么办

    再给身体里种一个失去记忆的蛊虫吗

    然后她在捉出来

    再种

    再捉

    就这样反反复复

    迟早有一天,她会疯了的。

    一了百了的办法,只有自己死去。

    她跟王舍予除了男子和女人的差别,还有心的区别。王舍予虽是男子,心却比普通的女人更为坚强。她虽是女人,心却脆弱的不堪一击。

    已经过去四年了,想想四年前那个接受不了事实,不听任何解释的聂卷,耳卷觉得真是幼稚且懦弱。

    如果四年前经历那件事情的人是现在的耳卷,不会有到大海旁的寻死。她会听一听母亲的解释,甚至可以跟母亲好好谈一谈,不会错过父亲的丧礼。

    父亲葬在哪里,她知道。

    但她从来没有去看望过。

    母亲一定是派人在那里盯着的,她一出现,就会被人抓回去。

    就算回去,也是她自己回去,而不是被母亲派出来的人抓回去。

    这四年来,她也关注着聂府的动静。

    她还以为失去父亲,失去她的母亲会重新娶几房夫侍。

    结果跟她想的完全不同。

    聂府除了父亲去世时的那一场丧事,再没有其他的大事。今年母亲四十岁了,四十岁的寿辰也没有大操大办。没有娶夫侍,没有纳新人,母亲就不可能有其他的孩子。

    她还是聂府的独女。

    如果一直找不到她的话,聂府就真的要没落了,就真的无人继承了。之前分出去的聂氏其他族人,不是被其他几个养蛊的大家收在麾下,就是变成大大小小争权夺位的牺牲品了。

    母亲一个人支撑着聂府,也很辛苦。

    自从父亲去世,田家那边应该也断了来往了吧。

    王舍予也清楚,自己说出来的这些东西,耳卷她自己不是没有想过。但她自己一个人的想法,跟另一个人直接开口点出来终归是不同的。

    耳卷目不转睛的盯着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王舍予没有打扰。桌子上放着两个人吃的苹果把,苹果的味道在空气中慢慢淡去。

    长久半夜睡不着,去书房里继续调配快要弄好的土壤和水。

    早晨天亮,石甄派人过来请长久去前厅吃早饭,长久才察觉到已经天亮了,告诉那人她不过去吃早饭了,伸了一个懒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晚上研究兵防图,白天睡觉。

    这样的日子,四年前没有少过。但从拒官回家种地以后,很少再晚上忙碌,白日清闲。

    前厅里,石甄跟宿儒吃着早饭,宿儒手边放着拼好的魔方。

    这几日石甄看宿儒玩这小玩意,已经没有最开始的新奇。

    她只会把魔方打乱,宿儒教了她很多次怎么复位,她都没能完全拼好。

    “石姨胃口不好吗”

    宿儒看石甄今日早晨吃饭比前几日吃的少了,开口道。

    “可能是刚刚起床,没什么胃口。”

    石甄放下手中的筷子,她身后站着的久一迅速端了簌口的茶水送上。

    宿儒:“那石姨中午可要多吃些,南历走的时候可说了,石姨要是瘦了,全都是我的责任!”

    石甄:“南历走的时候,我可就在旁边呢,没听到她说这话啊!”

    宿儒:“南历偷偷跟我说的。”

    石甄:“是吗!那南历也跟我偷偷的说了,说下次来接你的时候,你要是瘦了,都是我的责任!”

    宿儒:“哈哈哈!南历才不会这么跟石姨说呢。”

    “你怎么知道南历不会这么跟我说话,现在已经这么了解她了”

    石甄打趣的语气让宿儒的耳垂泛了浅浅的红色,如同南历初吻他时,南历脸上的绛红色。

    早饭结束,梦阮和梦符一身酒气的回了百灵农庄。没有去石甄和宿儒那边打扰,直接往长久的屋子里去了。

    房门直接被推开,床上的长久抬了抬眼皮,看清楚打开房门的人是谁以后,继续闭上眼睛睡觉。

    梦阮走到床边,伏身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人,一身的土壤味道,耸了耸鼻子,转身离开房间。

    梦符在梦阮离开以后,走到床边,戳了戳长久的脸颊,被长久抬手挥开。

    “大白天的睡什么觉,我带你去花楼玩!”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一整夜的酒,梦符的双目充满红血丝。

    “大白天去什么花楼!”

    床上的长久毫不留情,直接抬脚把床侧的梦符踹倒在地上。

    “那我们去酿果酒吧!现在开始酿,等冬天下雪的时候刚好能喝……我们酿烈一点,冬天可以暖一暖身体!”

    “酿你个脸!滚回去睡觉!”

    床上的长久不想再跟梦符多说什么废话,翻身下床,把梦符扛在肩头,送到梦阮的屋子里丢下。

    “嗝……!”

    梦符在地上坐起,看着正在更衣准备睡觉的梦阮,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要她陪我酿酒,她居然要捏我的脸,她都说了要捏我的脸,怎么能给我扔回来……”。

    梦符的脸上没有一滴眼泪,梦阮把脱下的衣衫直接丢在梦符的脑袋上,让她闭嘴。

    被梦符这么一捣乱,长久的睡意都没有了。

    让七两派人准备沐浴的水,再准备你身衣服,还有屋子里床上的东西也都要换一下,身上土壤的味道太重了,之前在书房里面的时候,空气里都是那种味道,没有太大的感觉,现在在外面有了新鲜空气,觉得自己都臭了。

    偶遇过后换了衣服,打开房门,看到院子里的祖母和久一。

    桌子上铺了纸,石甄正在练字。

    “祖母在山庄里待的无聊了吧!”

    沐浴更衣过后,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之前在书房里配不出相似土壤的烦躁都烟消云散。

    &n



349多想想三斤
    “我一字千金,这几根胡萝卜才几个钱!”

    石甄用筷子敲了敲长久的便宜。盘子,示意她吃完。

    “那吃完这一口,您别再给我夹胡萝卜了。”

    长久开口讨价还价道。

    “好。”

    石甄不再勉强长久。

    长久的早饭吃完,到了吃午饭的时间,石甄看着长久吃了这么多,现在也没有觉得饿,让人一会儿再摆午饭。

    长久吃完就去了书房那边,水和土壤现在配出来的,长久明明感觉到已经跟纵央国的土非常相似,但还是感觉缺少一些什么。

    石甄看长久还在思考土壤和水的问题,没跟上去打扰。

    在院子里又坐了一会,觉得无聊,去找宿儒了。

    宿儒刚刚吃完午饭,正坐在轮椅上面玩魔方。

    “石家主母过来了!”

    宿儒认真的拼着魔方,并没有注意到谁过来了,站在他身后的昼南提醒到。

    “石姨”

    宿儒疑惑道,早晨不是刚刚一起吃过饭的吗

    “又玩魔方啊!”

    明明宿儒已经三十岁了,但低头玩魔方的样子带着几分孩子气,仿佛比长久还要小几岁一般。

    “嗯,没事做,玩一会,这山庄里的空气跟都城的也差不多,还以为到这边能有趣一点,在都城那边待着都快无聊死了!”

    宿儒一边跟石甄说话,一边转动着手中的魔方,话音刚落,手中的魔方就已经拼好。

    “成亲啊!成亲以后生个小娃娃,就有趣了!”

    如果按照梦里的时间推算,她一定是看不到长久任何一个夫侍怀孕了,而宿儒和南历的亲事,她应该也是看不到的。

    “石姨用过午饭了吗”

    宿儒不接石甄的话。

    成亲的话,他还能考虑一下。生孩子,还是别想了。

    “用过了,用过了!”

    看出宿儒不想聊那个话题,石甄也没有勉强。

    毕竟她跟南历和宿儒都没有血缘关系,于情于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跟她没什么关系。

    白鸽从海上飞过,海面上的船只如往常一般行进。

    船上的人抬头看从天空中略过的白鸽,有些眩晕,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当中。

    方桃的信送到宗槐国码头管事长手中之后,第一时间被人送往百灵镇。

    信送到百灵农庄的时候,梦阮和梦符正在院子里晒太阳。

    “梦阮小姐,外面都城码头办事处的人过来送东西,要让她们进来吗”

    百灵农庄的管家从长久主子到来的时候就有些紧张,害怕哪里安排的不好,做的不够到位。毕竟长久主子之前都是巡视农庄的时候才会过来,像这样在农庄里住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而且还弄了什么烟草过来。

    七两提前过来把农庄里的一部分人清走,安排了靠谱能守口如瓶,手脚利落的其他人在这边。

    她也明白这次的事情的重要性,如果办好了,在长久主子心中的地位肯定更高一层。

    梦阮小姐和梦符小姐跟长久主子的关系不错,但是不及方桃小姐跟长久主子的关系。

    听说方桃小姐的弟弟现在是长久主子的正夫,她都还没有见过呢。

    今天有人到农庄里找梦阮小姐和梦符小姐,说是都城码头送来的信。

    她不敢随意放人进去,毕竟现在农庄里面栽种着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东西。

    “是方桃派人送来的吧!”

    梦符在一旁开口说道。

    “你去把东西拿来,人就不用放进来了。”

    唯一能想到方桃会联系她的事情,就是纵央国那件长久不知道的事情了。

    长久今天去了百灵农庄后面的山上,并不在农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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