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侧侍君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易腐
49归来
第二天方润醒来的时候长久已经不在屋子里了,其实应该是他照顾长久,伺候长久更衣洗漱的,他有些不尽职。
方润洗漱用过早饭之后,管家领来了一个小男孩,是昨天方润让长久买下的那个小男孩。
小男孩确确实实站在方润面前的时候,方润才真真实实的看清楚小男孩额角的花纹,黑色和红色交替缠绕的花纹仔细看着甚是诡异。院子里的仆人和丫鬟看到小男孩的时候都唯恐避之不及,躲得远远的。
小男孩的脸上戴着一个铃铛,走起路来伴随着铃铛的响声,管家把小男孩带到方润面前的时候,小男孩对方润跪下叩头三响。如果不是面前这温润如玉的男子,自己还不知道要在地下卖场待多久。
“起来吧。”
方润对小男孩说道,小男孩起身,却是低着头。
方润只好站起身走到小男孩的身旁,昨天好好过完二十一岁生辰的方润要比小男孩高一头。方润的身材算得上瘦弱,但是小男孩比方润还要更瘦小。
方润伸手抬起小男孩的头,仔细看了看小男孩额角的花纹,小男孩抬头的时候紧闭双眼,睫毛和眼皮有些颤抖。
“你叫什么名字”
方润温柔的开口,又坐回了原本的位置上,一旁的仆人给方润递过去湿毛巾擦手,方润并没有接。倒是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
“铃…铛。”
小男孩轻轻的开口,语调有些发颤。
“今年多大了”
“十四岁。”
小男孩说出的年龄让方润想起了石至府上的石岩,那个怯生生叫长久小姨的男孩子,石至府上算得上富裕,但是天生体弱带病的石岩还是要比面前的小男孩高一些,壮一些,他们是相同的年龄。
“以后便跟在我身边当一个贴身伺候的小厮可好”
小男孩听到方润的话以后又是噗通跪下,嘴里念叨着:“谢主子,谢主子。”
“这府上的主子呀,是我的妻主,你以后叫我…”
方润一时间有些苦恼要让这个小男孩叫自己什么,站在一旁的管家开口提点了一下:“正夫。”
方润听到管家说出的两个字以后微微脸红,是呀,他是长久的正夫啊。
方润让管家安排人带这个叫铃铛的小男孩去沐浴更衣,再吃些东西,学一学规矩。
管家把小男孩带有以后,方润回了屋子,让仆人准备了笔墨纸砚,他想要给姐姐写一封信,想要问问姐姐关于逐颜馆他要不要去。
长久不是一早离开的,是半夜的时候
50方府
“他也要去吗”
长久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方桃身旁的怀楚,纳川国的国姓是伯赏,所以怀楚的全名其实是伯赏怀楚。
“是呀!这临海的宅子怕是也没办法住了,还要依靠弟弟嫁了一个好人家生活。”
方桃口中的好人家就是长久。
长久跟方桃是一直有联系的,方桃早都让长久把临海小楼里该搬走的东西安排人搬走了,毕竟海运已经不归她管了,她现在倒也是无事一身轻。
长久带方桃和伯赏怀楚回了石府,回到石府的时候管家说方润正夫正在屋子里写东西,长久直接带着方桃和伯赏怀楚去了自己院子。
屋子里的方润专心的给姐姐方桃写信,完全没有料想到姐姐现在已站在了屋外。
长久打开房门的时候,方润抬头,看到现在长久身旁的方桃时,坐在椅子上直接愣住了,半响以后才反应过来,漆黑的眼睛变得湿漉漉的。
“姐姐。”
鼻头一酸,方润跑过去搂住了方桃,把眼泪抹在了方桃的身上。
“哎呦,你这样的话姐姐还以为长久欺负你,让你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方桃轻轻拍着方润的后背。刚刚在来石府的路上,长久说没有把她的礼物转交给方润,问她要不要亲自送给方润。方桃摇头说那个礼物,长久亲自送给方润的话更有意义。
“没有,妻主待我很好。”
方润从方桃的怀里出来,抽噎的说道。长久把方润搂在身旁,轻轻的在方润的后背帮方润顺气。
“姐姐这次还走吗”
方润靠在长久的身上,刚才哭的太凶,现在有些浑身发软。
“不走了,姐姐在这等着给我们方润看孩子。”
方桃打趣的话让方润羞红了脸,方润瞪了方桃一眼。
站在屋外的伯赏怀楚看着屋里的温馨画面也想融入进入,只是他的身份有些尴尬。四年前他跟长久的事情,方桃调查的清清楚楚,方桃有的时候再床上会发狠的弄他,可偏偏他中了闺毒的身体更喜欢那样,他觉得自己身为纳川国的大皇子变得越来越下贱。
如果四年前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现在站在长久身边的人会不会是他
应该不会。因为当时他是看不起长久的,他看上的不过是长久种地的能力。他知道长久十四岁便上阵杀敌,十八岁拒官回到石府亲自种地打理土地,十九岁便是闻名三个国家的农庄大户,他想长久定然是在战场上伤到了,难以恢复,才会拒官,否则那样的大好前途为什么要放弃。
长久摸着方润的头发,温柔的在方润耳边开口:“要不要去看一看你姐姐的新宅子”
长久的话让方润看向方桃:“姐姐海边的小楼不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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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纳一房夫侍
方桃能住的跟长久只隔两条巷子,其实方润很开心。闪舞www姐姐住的离他这么近,还是第一次。他从小长大的山谷跟姐姐海边的小楼,还不知距离多少个巷子,数都数不清的距离。
方桃留在了她的方府,长久带方润回去了石府。回到石府长久去书房去取了方桃给方润准备的生日礼物。
是一个很厚实略微有些大有些沉的方盒子。方润没有单独安排的院子,长久只让人在自己卧房旁边给方润整理了一件屋子。其实长久的院子里还有空闲的三个院子,长久的院子很大,几乎占了石府的一般,她院子里出了她自己的主院,还有西苑,北约,南平,西隅四个院子。
“这是什么啊”
方润坐在自己的屋里,看着面前刚刚长久带过来的木盒。
“你姐姐送你的生辰礼物,昨天我忘了给你了。”
长久坐在桌子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那姐姐今天怎么不亲自给我啊!”
方润说着打开了面前的木盒,然后满脸通红的盖上,正在喝茶的长久看到盒子里的东西也一口茶水把自己呛住。
那些东西很是眼熟,因为李季新婚当天李季便收到一份,现在不过是换了盒子,换汤不换药。
长久也瞬间明白为什么方桃会说这礼物她亲自交给方润会更有意义,她现在恨不得方桃就在她的面前,她好一把掐死她。
方润观察着长久的表情,然后低头凑近长久的嘴巴,轻轻亲了亲长久的嘴唇,最后被长久拉到怀里,坐在长久的腿上来了一个深吻。
长久很喜欢这样带着一些矛盾的方润,时而大胆,时而羞涩,时而睿智,时而迷糊,时而果断,时而犹豫。有无数的优点,但是这些优点的反面他也有一些。瑕不掩瑜,她还是很喜欢的。
“长久,你再纳一房夫侍吧。”
深吻结束,方润在长久的耳边小心翼翼的说着,他甚至不敢看长久的表情。
“理由。”
刚才还沉浸在吻中的长久现在听到方润说的话,声音变得有些冷淡。
方润的手捏上长久的耳垂,长久瞬间便明白了,因为她的身体里有闺毒,谁也不知道闺毒什么时候会发作。方润的身子现在需要好好养着,长久名义上的另一个夫侍李季又跟石甄去了农庄,不在身边。就是李季在石府,李季的身子现在也同方润的身子一般,要好好养着。
“当…当…当…”
长久还没来得及说话,敲门声便响起。
“说。”
长久心情不悦,语气不好。屋外的管家愣了一下,以为是自己扰了长久的好事,可是现在外面有一件事情更着急,就
52融雪
圣旨一字一句的砸在方润的心上。如果刚才他没有说那句话,会不会圣旨就不会来了。心中明了他不说那句话,圣旨还是该来的,但是他就是后悔。
“臣民接旨,谢主隆恩。”
长久叩头接旨,她无法抗旨。如果母亲还活在世上,如果她没有拒官,那她现在说不定还有抗旨的资本,但她现在正如那圣旨当中写的,农商罢了。
听圣旨当中说纵央国,巫马氏思吉。长久第一次知晓纵央国皇室的姓氏,之前她不感兴趣,并不知晓。
只是圣旨中说,择吉良日联姻的日子没有订下来吗
南历把圣旨交到长久的手中,扶长久起身。
“恭喜。”
南历对长久说道。
“那送你”
长久跟南历开玩笑的说着,南历吓了一跳。
“圣旨怎么这个时间送过来了”
长久邀南历在一旁坐下,吩咐管家去自己的院子里取来上好的茶叶——融雪。
“下朝之后,我本已回到家中,不想圣上突然召见,派我过来宣旨。”
南历听到长久让管家去取得茶叶的时候略微惊诧,那上好的茶叶不止进贡到宫中,而且是每次使节过来时还礼必备
长久这农商,过的还真是滋润。
至于圣旨,南历想怕是皇上那边早已经有人盯着长久,知晓这几天自己跟长久走的比较近,所以拍自己过来宣旨。其实她是不想过来的,原本说好了下朝以后陪宿儒去山上采药,没有想到下朝之后宿儒早已经自己先跑了。有些无奈的刚刚脱了官服,准备去寻宿儒的时候,宫里又来人说皇上召见她。
哎!摊上长久就没什么好事。
“圣旨当中说择吉良日”
长久以为联姻的日子该是定好的,听到南历嘴里顺出择吉良日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只是现在看了自己手中的圣旨,确确实实的写着择吉良日,难道娶一国的皇子,还要她自己定日子
“听闻好像是纵央国那边的七皇子病了,但是纵央国现在又急需粮食,圣上便先下了圣旨,具体什么日子,还要待定。闪舞www”
南历今天并没有带多少人过来,那些人只拿了一小部分赏赐送过来,等日子真的确定下来的时候,赏赐比这些多的是。
“病了”
长久陷入了思考。到底是那巫马氏思吉不愿意嫁过来,还是真的生病了
管家把融雪取来,一直在长久身边站着的方润给长久和南历沏茶。
南历看着方润一招一式优雅沏茶的样子,不禁想起那个她从山上捡回来的男子,在她
53坠山
南历跟长久又聊了一阵,在一旁有些无聊的方润想起来梦阮送给他的小兔子自从给它弄了栅栏,之后一直是仆人喂着。
方润跟长久说了一声,去了兔子那里。看到兔子的时候方润吓得站在原地不敢挪动一步,栅栏里那两只白胖的大兔子,是之前梦阮送给他的那两只小兔子吗
“方润正夫”
院子里的仆人看着方润一直站在那里,以为他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这是那天的兔子”
方润觉得自己才收到兔子没有多久,兔子居然是之前的两倍了。
“是啊!想不到这小兔子长的这般快。”
仆人看着栅栏里的大兔子,没有小兔子时候那般可爱招人喜欢了。
方润往栅栏旁边走了几步蹲下,看着栅栏里浑身上下都是白色,眼睛是血红色,耳朵上也微微泛红的兔子,长的太快了,一点都没有小的时候可爱。
突然管家带着一人从方润身边经过,方润看了一眼,她们是往前厅去了。
“那纵央国…”
“主子,主子!”
长久的话被一个女人的惊呼声打断,南历和长久都向那人看去。
南历看到管家带来的女人是猛地站起,那是她府上看家护院的人,是宿儒上山时候带走的人。
“出什么事了”
一股弄弄的不安浮上南历的心头,一定是宿儒出事了。
“宿儒公子从山上掉下来了,头上流了好多血。”
女人跪在地上有些惊恐,她这主子已经三十九岁了,眼看着就要四十了,身边却一直没什么男子,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男子,她却没有保护好。
“什么!”,南历听到宿儒从山上掉下来,头上流了好多血的时候,感觉眼前发黑,腿有些软:“现在他在哪里”
“在城中的医馆,大夫正在包扎。”
女子惶恐不安的说着。
“管家,备车。”
长久吩咐管家,管家急忙去准备。南历等不及马车备好,向长久借了马匹先往医馆飞奔而去。
马车很快备好,长久带方润还有刚才那个女子上了马车。
那女子名叫冉帜,是南历府上的护卫,当初南历在山上捡到宿儒的时候她就在身边,冉帜能看得出主子一天一天对那捡回来的男子越来越重视,眼里的眸光越来越深情。
“宿儒怎么会从山上掉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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