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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侧侍君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易腐

    然后才反应过来长久正在亲吻自己,还从浴桶当中站了起来。

    方润在长久怀中挣扎,长久身上什么都没有穿,浴桶当中的水温热,现在站在空气当中很冷,他想去给长久拿衣衫,可长久怎么可能放手。

    她的手已经在亲吻的时候摸到了方润的下身,那处早已经傲-然-挺-立。

    “不好好给我洗澡,想什么了”

    长久凑到方润的耳边,低哑着声音开口说道,那语气浅浅含笑,待着几分玩味。

    方润只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腿脚有些发软,在地上有些站不住了。

    “想我了,是吗”,长久的手掌放在那处轻轻的揉着,另一只手揽着方润的腰身,此刻两个人也顾不得身上的水珠,顾不得会不会着凉,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热,越来越软。

    “是不是想我了”

    长久追问,方润听长久说话,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她。

    长久的手中不轻不重的揉着,极有技巧,惹得方润发出耐人寻味的声音。

    “嗯”

    长久却没有其他的动作,从浴桶当中跨步走了出来,揽着方润的腰身,轻轻的揉捏那处,也不往床榻旁边走。

    方润已经洗漱,换了寝衣,现在身上的寝衣擦干了长久身上的水珠,变得微微潮湿。

    睫毛轻颤,贝齿咬着下嘴唇,要是这样的动作躺在床上还要,可偏偏现在站在浴桶旁边。

    “别忍着。”

    长久在方润的耳边呼气,方润现在根本听不得长久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抬手捏着长久的胳膊,长久的胳膊上面都是肌肉,捏的他手指都发酸。

    刚刚长久在他耳边说拿三个字的时候,他差点就松懈了,若是刚才松懈了,怕是今天晚上长久就该找巫马思吉或者李季去灭火了。

    他不想长久去,他希望自己就可以满足长久。

    “去床上,好吗”,方润开口,语调楚楚可怜,微微拧着眉头,很是难受。

    “好。”,长久把手掌从方润那处拿开,在方润的耳垂上面轻轻捏了捏,方润抖了抖身子,他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明白长久刚才说的别忍着是在说别忍者叫声,而不是别忍着不释放。

    上床以后,长久的亲吻炙热而粗暴,甚至待了几分野蛮。

    方润能感觉的到,长久这不是在发-泄,她今天心情很好。

    但最后方润没来得及知道长久今天为什么心情很好,就已经沉沉睡去。

    一场大战之后,酣畅淋漓。长久看着在自己身旁沉睡的方润,把他往自己怀里揽了揽,吻了吻他的额头。

    第二天方润醒来的时候,长久还在睡,他有些惊讶,平常长久跟自己睡的时候,基本上都是长久醒来的比自己要早些。

    方润盯着长久的侧颜,目光深情。

    他也不知道他盯着长久看了多久,长久忽然睁开眼睛,黑亮的眼眸当中似乎藏着某种笑意:“盯着我做什么昨天晚上没玩够”

    因为昨天长久心情好的缘故,长久在床上跟方润玩了不少花样,折腾的方润现在腰酸背痛,根本不想起床。

    但是想一想自己答应了宿儒今天要陪他去皇恩寺。

    “你说,你到皇恩寺的时候,佛祖知不知道你身上的这些痕迹”

    长久把头埋在方润的胸前,开口说道。

    因为两个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几乎在方润那处有反应的时候,长久就感觉到了。

    方润往后面缩了缩身子,长久刚才说的话,自己居然羞-耻的有了反应。

    现在天气这么冷,皇恩寺更冷,自己去的时候穿那么厚的一衣服,佛祖怎么可能会知道。

    昨晚一场大战,今天早晨若是再来一次,方润今天就真的没办法再出门了。

    李季和巫马思吉在饭厅房中等长久和方润正夫用饭,等的饭菜都冷了,两个人还是没来,管家把饭菜热了一遍,劝着季侍和思吉公子先吃。

    长久主子的府宅当中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在主母去世以后,老一辈的规矩更是没人遵守了,不过长久主子对这些事情也不在意。

    许是方润昨晚真的卖力了,长久今天亲自送方润到南历府宅这边。

    “想什么呢”

    长久伸手在方润的额头上面轻轻弹了弹。

    “在想你昨天心情为什么那么好。”,方润惦记这件事情,但昨晚累的实在是没有心思再多问。

    “过来。”,长久像方润招手。

    车厢不大,两个人的距离本来就近,方润往长久身边靠了靠,更是亲密无间。长久伸手把方润揽到怀里,低头亲了亲方润的红唇,因为要去皇恩寺的缘故,方润并没有抹胭脂水粉,但天生的唇红齿白,哪里能让人奈何。

    方润想推开长久,娇嗔一句“别闹”。又想让马车调转方向,回到府宅,跟长久在床上温香软玉。

    “想要了




第一次相见
    方润到南历府上的时候,宿儒等的都有些着急了,还以为长久不同意方润跟自己一起去皇恩寺。

    若是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自己去哪里都没有问题。

    可是现在已经熟悉了这个世界的生存发展,知道自己身为男子,是弱势。他想要依靠着某个人,之前南历在的时候想要依靠着南历,现在南历离开了,他倒是也没有想要依靠方润,只是想要找个伴,不然到皇恩寺上自己真的只能跟那个无慧师太聊天了。

    跟一个玄乎的庵寺大师聊天,自己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人家也知道,说不准那无慧大师还会抽取人的三魂七魄,想一想就觉得恐怖瘆人。

    “呦,方润跟着我你还不放心,这是要跟着一起去”

    宿儒看到长久和方润一起出现在院子的时候,有些诧异,方润不是说长久这段时间很忙吗

    “来看看你。”

    长久看着宿儒的眼睛,开口说道。

    站在长久身旁的方润捏紧了自己的手指,不知道长久跟宿儒说这话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深意,宿儒公子都已经怀着南历将军的孩子,长久她想做什么

    宿儒看到长久这么跟自己说话,心头微震,若不是看清楚长久眼眸当中的玩味和揶揄,自己也许都要当真了。

    长久的眉眼和容颜生的比南历要精致的多,明明两个人都同是在战场上饱经风霜的人,长久跟南历相差十余岁,都已经拒官回家种地,手中握着的财富惊人。而南历还在官场当中周旋,甚至现在还要挂帅出征。

    在南历和长久当中选择哪个人,可以很快的做出决定,人都是趋利避害的。

    可是自己没办法做决定,或者说自己做出的选择跟平常人不一样,不单单是因为自己肚子中怀着南历的孩子。

    当初自己跟南历还没有现在的感情基础,那个时候能感觉到长久对自己有些许心意。

    可他第一次见长久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跟长久没有任何成为夫妻的感觉。

    有些事情在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就已经决定,而长久对于自己也没有过分强求。

    宿儒一直觉得长久是活的最聪明的人,没有什么欲-望,没有什么非要不可的东西。她手中握着别人一辈子都不能企及的财富和权力,就算身上没有官职,但朝廷当中大大的官员都要给长久几分包薄面。

    “我好得很,没什么需要看望的,而且过来看望不带点东西的吗”

    宿儒跟长久说话的语气让方润微微松了一口气,季侍心中明白他们两个人没有什么可能性,但他还是慌张,还是害怕。

    长久轻笑,摆了摆手:“被你发现了,我确实不是来看你的。”

    “我就知道,是不是跟方润浓情蜜意,不舍得分开。”,宿儒揶揄的开口说道,刚才方润和长久走进来时候,方润脸上带着的羞红和不好意思就让他在心里脑补了一场大戏。

    两个人坐马车过来,在马车里会发生点什么事情呢!

    方润原本就不好意思看长久,这下子宿儒说出这样的话,连看宿儒都觉得不好意思,低着头看自己的绣花鞋。

    “是啊!不舍得分开,你还要他陪你去皇恩寺,是不是要给我一点报酬”

    长久伸手揽过方润的肩膀。

    方润心中甜滋滋的,长久很少会说这样的话,所以每一次他说这样的话,方润都忍不住在脑海当中多回味几遍。

    “报酬”,宿儒看向长久,他可不觉得长久却几个钱,所以要的报仇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金钱能解决的。

    宿儒直截了当的开口:“你要什么”

    “你们去皇恩寺的时候,顺便把岑宁带去散散心。”

    长久开口说道,若是方润刚才在吗车上面还有一点点的呃理智,就能迅速反应过来长久现在说的是什么意思。

    可惜在马车上面意-乱-情-迷,现在脑袋还有些混乱,只觉得站在自己身旁的人是长久,她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是再多香草也比不上的味道。

    “岑宁”,宿儒不明白长久这是什么意思,他和方润去皇恩寺把岑宁带上

    岑娟会同意吗

    听说上次他带岑宁吃饭时候,让岑宁喝了一点的酒,岑娟那边不太开心。

    “嗯,岑娟那边我已经说好了。”

    长久看出宿儒心中的顾虑,开口解释道。

    “他肚子里面孩子月份已经那么大了,去寺庙那种地方没事吗”

    宿儒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岑宁身上发生那个了那样的事情,肚子里面的孩子要是再出点什么事情,而且是因为自己的话,自己真的可以回原来的世界,没必要在这个世界惹事了。

    岑宁肚子中的孩子月份实在是大了,若是现在孩子落了,怕是真的一辈子都完了。

    “有水水在,你担心什么,我会派人照顾好你们的。”

    方润看向长久,若是自己没有给长久说自己要陪宿儒去皇恩寺,长久也会让自己跟宿儒去什么地方吧,因为要支开岑宁。

    可为什么要支开岑宁呢

    方润回忆吗车上面长久跟自己说过的话,奈何在马车上面自己陷入情-欲,没能记住长久说了些什么。

    “岑娟最近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希望你能帮忙,带岑宁去皇恩寺散散心。”

    长久说话的时候,摸出腰间的钱袋,丢给宿儒。

    “听说最近你们有一批金贵的货,缺几个钱。”

    长久丢给宿儒的钱袋还蛮沉的,吓了方润一跳,若是宿儒没有接住钱袋子,钱袋子砸在宿儒的肚子上面,那……

    唉!

    自己这是在胡思乱想什么呢,长久的功夫,怎么回看不准。

    就算宿儒没有稳稳的接住那钱袋子,钱袋子也一定不会落在宿儒的肚子上面。

    随即,方润反应过来长久说的话,看向宿儒,想要解释什么,但没有开口。

    “那就多谢您勒!”

    宿儒掂量着自己手中的钱袋子,里面好像是用厚厚的银票包了一大盏的银锭子。

    长久送宿儒和方润上马车,自己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陪他们一起去岑宁那边了。

    上了马车以后,方润看着宿儒,忽然开口到:“逐颜馆要进一批货物缺钱的事情,不是我告诉长久的。”

    方润着急解释的模样落在宿儒的眼里,宿儒不禁摇了摇头:“告诉长久也无妨啊!”

    “何况我也没有怀疑你,长久有的是消息的来源渠道。”

    “方润。没关系的。”

    宿儒原本还沉浸在钱袋子的喜悦当中,现在看方润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他。

    方润听宿儒说话的语气温柔平淡,仿佛真的没有责怪他一般,心微微放下来。

    他对于宿儒的感情,是有些复杂的,他很感谢宿儒能让自己跟他一起做逐颜馆。在这个世界当中,男子经商是少之又少,自己想都没有想过。

    当初在山谷中,想的都是嫁给长久,也想救死扶伤。但是,嫁给长久和救死扶伤是没有办法兼得的两件事情,为了长久,他可以放弃自己施展一身医书的机会,可以放弃自己前半生的努力。

    可宿儒的出现,



480十九坛酒
    岑娟是花楼的常客,倒不是去花楼找乐子,而是一些必不可少的应酬。

    这都城中的花楼里的男子都知道岑娟家里有人,且只有一个,不会主动往岑娟身边蹭,毕竟当初岑娟可是放弃了跟别人合作共赢的机会,也要处理了粘着她一晚上的花楼男子,当时一下子便出名。

    岑娟回府以后,被苏瑢说了一顿,可苏瑢抱怨时候眉眼中的甜蜜和满足骗不过岑娟。

    苏瑢说那花楼当中的男子不干净,沾染不得,可谈事情的时候不能避免,那就忍一忍,吃亏的又不是身为女人的她。

    岑娟坐在凳子上面仰着头看在屋子里面数落她的苏瑢,那灵动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欢喜。

    坐在一旁的岑宁看姐姐也不反驳,就任姐夫这么说她,心中也莫名的被一股温暖注满。

    姐夫说那个合作的事情,姐姐谈了很长时间,没想到那天挽上被一个花楼的男子给毁了。气势也不怪花楼的男子,毕竟他们也身不由己,就为了赚那么一两个钱,可没想到姐姐会狠心要了那男子半条命,下半辈子能不能好好活着都是问题。

    岑宁当时就想,若是自己以后的妻主也能这样就好了,只宠自己一个人,眼里没有别人。

    但谁能想到,后来他身上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岑娟在花楼当中遇到夜崆的时候,岑娟身边是一个男子都没有的,可夜崆身边就不一样了,为了七七八八的莺莺燕燕,虽然没有一个能靠近夜崆,但看着也让人颇为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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