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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侧侍君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易腐

    “姐姐。”

    这是夜崆见到岑娟的第一句话。

    岑娟听到以后,浑身起鸡皮疙瘩,甚至后被有些发麻。

    的时候,岑宁叫自己姐姐,夜崆觉得好玩,也叫自己叫姐姐。可是没多长时间以后,夜崆就开始对自己直呼其名,因为自己的年龄比夜崆是的,虽然只是几个月。

    “不敢当。”

    岑娟的回答很是疏离,她不知道夜崆到底是什么意思,宁身上发生的事情,她都已经告诉夜崆了,她为什么还要来都城。

    她可不觉得时候的情谊会延伸到长大。

    夜崆好像不太满意岑娟的回答,皱了皱眉头,眼神当中甚至闪过一丝的戚哀。

    “宁宁现在怎么样”

    夜崆想要出现的,想要出现在岑宁面前的,可是她不能这么草率。这一次跋山涉水,横跨千里,她不能着急,要稳妥一些,再稳妥一些。

    “身体健康。”

    岑娟模棱两可的回答道。

    就在她和夜崆聊天的时候,夜崆身边的男子已经全部被夜崆的随从清理,甚至整个花楼这一层的人都被清理,一时间整个楼层极其静谧,跟楼下的喧闹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夜崆开口问道,说话的语气温柔缱绻,仿佛岑宁就在她的面前一般。

    “不必了。”,岑娟开口拒绝,甚至连一个像样的理由都没有给夜崆。

    “宁宁不想见我吗”,夜崆极其有耐心的跟岑娟说话,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

    “我不允许你见他,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很清楚!”

    岑娟说话的语气待了几分不悦。

    夜崆往岑娟的方向走了几步,岑娟只能看到她眸色深沉,看不懂她眼底的情绪。

    “你不允许我见他”

    “他身上发生什么事情”

    “若是你当初把他保护好些,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还有他肚子里面的孩子,为什么要留下”

    “为什么要留一个伤害过她的女人的孩子”

    夜崆一句话接着一句话,说话的语气也越来越冰冷。

    岑娟看着夜崆的眼睛,夜崆的眼睛像极了长久,但是因为五官的其他地方一点都不相似,导致两个人看起来一点都不像。

    但是单单看眼睛的话,都有些恍惚,面前的人真的是夜崆吗

    夜崆说话的语气变得淡漠,岑娟只觉得一股莫名的气势向自己威压而来。

    是啊!

    她就知道,夜崆哪里是看上去良善的模样。

    否则当初她回到冯城,哪里能活的下来,哪里能做到今天的位置。

    “夜崆。”

    “宁是我的弟弟,我也想要保护好她的。”

    岑娟开口,直呼夜崆的名字,却不是时候的语气,带了几分成年人的凌厉。

    岑宁苦笑一下,转身离开,往楼梯走去。

    夜崆身后的随从准备过去拦住岑娟,但夜崆摆了摆手,她们便顿住了脚步。

    她们跟在城主身边,也知道城主今天在这花楼当中等的是什么人。

    她们明白城主为什么要把时间花费在这个人的身上,因为她是岑宁公子的亲姐姐,是岑宁公子在这世界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人。

    她们是很好奇岑宁公子到底是什么人的,让自家主子惦念了这么多年,到现在府宅当中一个男子都没有。

    今天见了岑宁的公子的姐姐,好像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普通商人家中能养出什么样的公子,让城主喜欢了这么多年

    夜崆看着岑娟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不想让我靠近宁宁吗

    那可怎么办,我这辈子就认准他了,不然我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坐在了城主的位置上面。

    夜崆的手指在围栏上面轻轻的敲打着,一下一下,及其有节奏,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岑娟从花楼当中走出去的时候,转头去看楼上,发现夜崆还在那里站着的时候,迅速转头离开了花楼,也不管她那边还没有结束的饭局。

    ……

    马车往皇恩寺行驶,这马车是长久安排的马车,车夫也是长久安排的,周围还安排了保护的人跟着。

    马车当中,方润看着两个已经睡着的孕夫有些无奈,马上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这两个却睡着了,也不知道该不该叫醒来。

    卓青跟在马车后面,看这天色,再看马车的速度,拧起了眉头。

    这几个人是不准备吃晚饭了吗

    正夫不是也在车厢当中吗

    正夫怎么会让两个怀孕的人饿着

    卓青虽然这么想,却还是加快速,先到前面的城镇准备了一些饭菜,装到食盒当中。

    马车停下的时候,方润还有些惊讶,皇恩寺还远,怎么忽然停下了。

    车夫看着面前的女人,若不是因为再长久主子身边见过她几面,她拦住马车的时候,她肯定置之不理。

    最后卓青手中的食盒如愿送到了马车里面,方润放下帘子之前,意味深长的看了卓青一眼。

    被饭菜的香气叫醒,宿儒和岑宁都有些迷糊,不过两个人醒来都下意识的摸了自己的肚子。

    “先吃东西吧,要是实在困的不行,一会到前面的城镇找一家客栈。”

    方润一边说,一边从食盒当中拿出饭菜。

    “不用了,还是快点到皇恩寺,我们再皇恩寺休息好了。”

    宿儒抬手揉了揉眼睛,让自己清醒过来。

    “快看看这饭菜喜不喜欢吃。”

    方润把筷子分发给宿儒和岑宁。

    “这饭菜从哪里来的”,宿儒接过方润手中的筷子,看着方润刚刚摆出来的饭菜,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些饭菜都是岑宁喜欢吃的。

    岑宁也正盯着面前的饭菜,这些饭菜好像都是自己喜欢吃的,是巧合,还




流泪
    4

    闻风而来,争抢卓青酿造的酒的很多,只那一支白玉壶放在台子上,台下人的眼中泛着光芒。

    有些人是单纯为了尝一尝卓青酿酒的味道,有的人则是为了买回去倒手转卖,还有些人是慕名而来,甚至有一些人就是专门为了抬高价钱而来,自己这辈子都喝不到这么贵的酒,让那些有钱人竞拍的时候多花一些钱,当一次冤大头。

    梦阮看着下面的乱象,笑得嘲讽。

    长久最开始送给自己的两坛酒都是陈酿,自己已经全部喝完了。

    再登门拜访要酒的时候,长久给的都是新酒,味道没有那么香,不然她也不会分出来一壶酒到地下卖场拍卖了。

    最后也不知是什么人买走了那一壶酒,地下卖场的人上来汇报的时候,梦阮摆了摆手,并没有听。

    “主子。”

    进来汇报的人见梦阮不想听下面的消息,转身出了屋子。

    刚刚出了屋子没多久,又有人进了房间。

    梦阮这会正眯着眼睛看另外一边跳舞的男子,听到来人说话的声音,象征性的整了整眼睛。

    “说。”,梦阮开口道,声音有几分慵懒。

    “梦符主子在纵央国那边得了一批蛊虫,要送回来吗”

    一身深蓝色衣衫的女人低头恭敬地开口说道。

    “蛊虫!”,梦阮的大拇指和中指正揉捏着,让旁人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数量多少”,梦阮开口问道。

    不是在梦符离开钱已经跟她说过,只盯着烟草的事情就行了,怎么又弄了一批蛊虫,还真是会惹事生非。

    “十多只,品种不一。”

    屋子中的女人迟疑了一下,因为她也不清楚数量具体由多少,收到的消息中只写了大概的数字。

    “让梦符把那些蛊虫弄清楚了运回来。”

    梦阮说完摆了摆手,闭上了眼睛。

    身穿深蓝色衣衫的女人明白,转身出了屋子,让人去给纵央国的梦符主子传令。

    梦阮抬手端了桌子上面的酒杯,莹白色的酒杯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温润,杯中的酒入喉,仿佛味道也没有那么清冽了。

    梦符还真的是不安分,照这样下去,怕是烟草的事情还没有苗头,她倒是弄了一身的蛊虫。

    也不知道梦符那蛊虫是怎么弄到手的。

    是聂家

    还是什么别的

    梦符像是故意要勾起梦阮的好奇心一般,只送了很少一部分的消息回来,不告诉梦阮详情。

    梦阮盯着手中的空酒杯,无妨,不告诉自己就不告诉吧,反正以后总归是会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

    至于卓青酿的酒,她回来的时候还能不能喝到,这可就不一定了。

    还有长久送进皇宫中的那一批美酒,她已经派人弄清楚了,只有一坛是陈酿,其他的全部都是新酒。这样说来,倒是自己比皇上还有口服了。

    晚上,长久歇在了巫马思吉的院子里面。

    李季在屋子里洗漱完,穿着寝衣下棋,昆古和康慷看在眼里,都明白他是在等,想要等长久主子过来。

    万一长久主子想要来这边院子了呢。

    可这个万一,根本没有发生。

    派出去的人说长久主子在思吉公子屋子里面歇下的时候,康慷看到李季的肩膀抖了抖。

    派出去的那人是跟康慷说的消息,李季根本不知道说的什么,可是猜也能猜得到。

    若来的人是长久,那派出去的人定然是不用过来汇报消息了。可来的人不是长久,是派出去打听消息的人,所以最后的结果是什么,猜也能猜得到。

    “公子,歇息吧。”

    昆古走到李季身旁,公子手中拿着的棋子一直没有落下,那眼睛中已经没有了光彩,落在期盼上面也没有神,恍惚的样子看着让人心疼。

    “你跟康叔先去休息吧,我下完这盘棋就睡了,你们不用守着了。”

    李季开口说道,即使压抑着,可语调当中的寂寥还是难掩。

    长久为什么不来自己这里呢

    方润那里,长久去。

    巫马思吉那里,长久更是常去。

    而自己这里,长久就是不来。

    若是论身份,巫马思吉是皇子,自己比不过,可自己跟方润相比,总是比得过了吧,可为什么长久还是不来自己院子里面

    若是论先来后到,巫马思吉排在自己后面,那长久还是不来自己的院子里面。

    自己当初做的事情就那么不可原谅吗

    可自己已经知道自己错了,自己也很后悔,自己也想要弥补。

    但自己能做些什么,自己有的东西,长久不需要,长久需要的东西,怕是自己也给不起。

    自己在长久的府宅当中,就像一件没有什么意义的摆设。

    康慷让昆古先去休息,自己在屋子里陪了李季一会。

    康慷还以为李季会坐在榻上面跟自己较一整晚得劲,他还在心里想着怎么劝他,李季就已经自己收了棋盘上面的棋子,黑子和白子分开装好,最后盖上盒子。

    “康叔,你也回去休息吧,有其他守夜的人,你不用守着了。”

    李季开口道,说话的语气跟平常无差,仿佛刚才的难过没有存在过一般。

    康慷盯着李季看了几秒钟,确定他不会再自己走了以后一个人哭鼻子,才开口说了一“好”字,然后离开了房间。

    李季在康慷离开以后,把屋子里面的烛火全部吹灭,在榻上面重新坐下,打开刚才才盖上的棋盒盖子。

    手指摸上冰凉的棋子,蓦地想到巫马思吉现在是不是已经依偎在长久温热的胸膛上面。

    也不知是因为棋子太凉,还是因为心中有些难受,李季抖了抖身子,从棋盒当中摸出一枚黑色的棋子,一枚白色的棋子,迅速上床拉开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捂了起来。

    巫马思吉屋子里,烛火已经全部熄灭。

    确实如李季猜测的那般,他依偎在长久的胸膛前,现在已经熟睡。

    最开始长久过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的身子已经养好,长久会碰自己,可是没想到长久只在自己身上玩了一会,便拍了拍他的肩膀,温柔的说:“快睡吧。”

    若是一开始什么都不做,很快就能睡着,可现在被长久弄得不上不下,让人怎么睡觉。

    巫马思吉也不敢多说什么,强迫自己睡觉,闭着眼睛,闻着长久身上的味道,想要的感觉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长久的手掌也不安分,在他的后背轻轻的摩挲。

    长久的手掌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在后背商轻轻的抚-摸,巫马思吉都险些忍不住要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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