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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侧侍君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易腐

    长久的话让方润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男子与男子做事,他有耳闻。

    “不要,我不要。”

    方润在长久的怀里挣扎着,被长久打了屁股。

    “你确定你现在要这样在院子里闹”

    只穿了一件外袍的方润听了长久的话,怯怯糯糯的缩进长久的怀里,浑身发抖,他不想跟李季做那种事情。他姐姐知道会打死长久的。

    姐姐快来救救他。

    方润被长久抱着到了西苑,一路上的仆人看到长久怀里的方润,都红着脸低头。只穿了一件外袍的方润的锁骨下的红痕,脖子上的红点,脸上的牙印完完全全的漏在外面。

    方润被长久抱到李季的屋子,放到李季的床上的时候,李季缩在床角。牙齿把下嘴唇已经咬破,手指紧紧握着大腿旁边的衣角,想要碰身下又不想碰的样子。

    “给他解了。”

    长久把自己手中刚刚从方润房间里顺出的针灸袋递给方润,方润听话的接过。

    床角意识朦胧的李季只感觉屋里好像进了人,等真的有人凑近他的时候,他捏着衣角的手指用力捏了捏自己大腿上的肉,让自己略微清醒,待看到自己面前的人是衣衫不整,红痕点点的方润时,便已经明了。

    李季看了一眼方润手中的针灸袋,舒展开自己的身体,但是浑身还是不可抑制的颤抖,咬紧牙关,嗓子里还是有低吟溢出。

    方润尴尬的看了一眼长久,却被长久瞪了一眼。

    方润给李季施针到一半,李季便已经睡着了。最后给李季施针完的方润只穿的一件衣袍微微潮湿,累成一滩的被长久抱回了他的房间。

    长久让仆人准备了沐浴的水,长久亲自给方润沐浴,方润躺在浴桶中,捉住长久不安分的手:“那种药我以后不会再给他了,吃了那种药不疏解,以后会留下太多病症,他身子本来就不太好。”

    “如果他死了,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了,不好吗”

    长久把方润从浴桶中抱出擦干,放到床上却不给方润取干净的里衣。

    “长久,他是李家的小公子,他去世了,李家那边是没办法交代的。”方润拿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糯糯的说着:“而且,他没有做很过分的事情,他不过是爱你,想要得到你。如果你身边有了人,我要再得到你,一定很困难,我要比他更不择手段。”

    谢谢你的身边没有人出现。

    谢谢姐姐没有找到他。

    长久坐到床上抱抱有些伤感方润。

    “你不能因为在他身上看到你的影子,你就同情他。我现在是你的,如果他抢走了,就不是你的了。”

    长久的手温柔的拍在方润的后背上。

    “如果他抢走你,那你就是我们的了。”

    方润有些幼稚的说着。可他有自己的小主意,长久不可能只是他一个人的。他希望长久娶的夫侍都是爱她疼她的,会跟他一起守卫这个家,以免那些个妖媚的男子觊觎长久,觊觎石家。

    李季是最好的人选,李季身后的背景,李季的脾气秉性,很适合。李季有自己的清冷高贵,还有那份被李家保护的很好的天真。就算抢走长久的宠爱,也不会抢走的太多。

    而且他如果帮李季调理好了身子,让李季更容易受孕,李季会感谢自己,李季有一部分的精力会分给孩子,那长久更多还是自己的。

    第二天。

    海船上的长久上吐下泻,晕头转向。方润在长久的房间照顾她。长久把头贴在方润的胸前,她还以为晕船的人怎么都会是方润,结果没想到会是她。

    “我给你扎两针,你睡一觉就到了。”

    方润哄着在他怀里蹭的长久。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长久会依偎在他的怀抱里,虚弱的像小猫咪一样可爱,如果不是看长久这么难受,他恨不得下半身长久都是现在他怀里小猫咪的模样。

    “不要。”

    长久抱紧方润,方润身上淡淡的药材味道很好闻。她不想睡觉,她还没有想好到纳川国怎么面对,那个找了四年的人方桃一定是找到了,但是她不怎么期待了。

    “好,不睡。”

    方润的声音软软的。他怀里的长久说着不睡,胳膊却还是慢慢松开方润,沉沉睡去。方润看到长久睡着,让她在床上躺好,给她盖了被子。

    方润走出房门,把腰间的香包拿出来,把当中的药材丢入大海。如果不是先藏好了这几味药材,怕是长久还难受的睡不着。

    方润看着茫茫的大海发呆。

    姐姐是帮长久找到那个人了吗那个人样貌如何,身段如何,有没有婚嫁…如果那个人已经嫁人就好啦,生了孩子就更好了。这样,长久就不会生出其他的想法啦。

    吹了许久海风的方润觉得有些头疼,抬手摸了摸额头,有些发烫,从布兜中拿出小瓷瓶,倒出一颗药吃掉。他身上的毒到底是什么毒,为什么他自己一点都不知道何时中了毒。又是谁下的毒,是冲着他,还是冲着师傅,或者是长久

    直到海船靠岸,长久真的一下都没有醒来,最后下船的时候,还是方润把她叫醒。长久睡的迷迷糊糊,又一天一夜没有吃饭,有些头晕。

    “下船以后,我们去哪里”

    方润扶着长久,长久挥开方润扶着自己的手,抬手把方润搂到怀里。

    “早都派人联系你姐姐了,下了船说不定你就可以看到你姐姐了。”

    长久脚下有些发虚,她好饿,想吃饭。

    长久和方润下船果真看到了方桃,方桃一身墨青色的袍服,站在人群中,长久一眼便看到了,方润还在眼花缭乱的寻找着姐姐的身影。

    “还没找到”

    长久看着咬下嘴唇的方润,那么明显的方桃,方润怎么发现不




13薄荷
    “随便哪一个吧!反正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水水的师傅和师兄你知道在哪里吗”

    长久的话方桃不信,找了四年的人怎么可能会说不在乎就不在乎了。也许是因为长久现在要了方润,而方润是自己的弟弟,长久明面说不在乎罢了。

    可是,长久对于她,又不是有二说一的人。

    “小润的师傅和师兄现在在宫里。”

    方桃说话时,手指在桌子的边棱处来回游走。她心里装着事情,她犹豫要不要告诉长久。

    “宫里那能联系到吗”

    长久皱眉,宫里是权势说话的地方,再多的钱也无用武之处。

    “联系是可以联系到,只怕是要等宫里的事情忙完才能离开。”

    方桃知道方润中毒的事情,她也派人去查了,并没有什么消息。但是她心里一开始的猜测,从来没有改变,反而越来越坚信。

    “我会安排小润到宫中治疗。你要陪着他一起去吗”

    方桃的手从桌边离开,出汗的手心在袍子上按了按。

    “确定可以安排进宫吗”

    长久直视方桃,方桃什么时候在纳川国也有了这么大的权利。

    “可以。”

    方桃点头。

    “方桃!你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长久终于还是开口直接问道。

    “我可能要成亲了。”

    方桃低着头。

    “我收到消息,帮你找的那个人可能在纳川国,但是纳川国这边消息往回传太慢,我又怕当中出了什么差错,就自己过来了。走的时候挺着急的,我到了这边,才知道你把小润带到了庄子里,你不该带他去的。”

    如果你不带他去,他就不会中毒。

    方桃没有把之后的话说出来,怕长久多想。

    “我知道了。庄子和舍馆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长久问出自己的疑惑。

    “久!我不让你知道是谁,是有我的理由的,你不要问了。他把我海船的权利都收回去,我怕是这一段时间都要待在纳川国了。那天我刚到纳川国,调查了一天,才知道纳川国有皇室血缘关系的人左肩后面从出生开始就刺好一株植物。晚上我回到房间准备写信问你,你寻找的那人背后植物的样子,却没想到屋子里藏了人。是纳川国的大皇子,中了闺毒,我帮他解了,但当时并不知道他的身份,第二天醒来,整个客栈被近卫兵包围,宫里的管事长在屋外守着,我才知道他是纳川国的大皇子。我和他被带回了皇宫,被禁在同一处宫殿,第二天收到我要娶他的命令。”

    “后来他开始发高烧,闺毒时隐时现,我跟他的婚事被搁置,小润的师傅和师兄去了宫里,给他医治。我被安排在了宫外住着,只是偶尔进宫看他。”

    “直到现在你和小润过来。”

    方桃的话说完,长久靠在椅子上仿佛睡着了一般,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他叫怀楚是吗”

    许久之后长久说的话让方桃从椅子上直接起身。所以,果然长久一直寻找的那个人就是纳川国的大皇子

    “他背后的那一株植物是薄荷,对吗”

    长久的话让方桃皱眉,摇了摇头:“是小麦。”

    “小麦”

    长久有些疑惑,刚才她脑海里突然出现那人左肩的样子,纹的是一株小薄荷。

    “你想娶他吗”

    长久不再纠结背后的植物到底是什么,过不了多久答案总会清晰明了的,不急于现在一时。

    “没有拒绝的余地。”

    方桃看长久转了话题,也不再抓住上一个话题。

    “如果不想,我帮你脱…”

    “没有不想,他中了闺毒,这一辈子是没办法生育的,如果是女子中了闺毒还好,男子中了闺毒怀孕的时候会把身体里的闺毒带给孩子,最后一尸两命。…所以娶了他,他不过是占了我正夫的位置,之后再娶侧夫,纳小侍,都无碍。纳川国的皇上也肯定是调查好了我在宗槐国的身份,不然不会那么快下了旨意。”

    确实,方桃海运的权利虽然被做空,但是明面上方桃还是海运的主管人。

    “所以你这也是拉了纳川国做靠山”

    长久明白了方桃的意思,但是怎么也没想到方桃最后的婚事会变成这样。

    “算是吧!怀楚在宫里还算受宠。何况纳川国跟宗槐国相比,女子的地位更高,男子的束缚更多。倒也没有太多担心的。”

    方桃语气轻松,但长久是明白方桃心里是有装的一个人的。那个人不在宗槐国,也不在纳川国,在纵央国。但是方桃找不到他,方桃这么多年是帮自己找人,又何尝不是帮她自己找人。

    “我的那么多土地都快把我忙死了,哪有时间看各国风土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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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花楼
    “要我嘛。”

    方润的嗓音软软的,水水的,说完以后便被长久吻住了唇。长久慢条斯理一件一件的给方润脱衣服,直到方润一丝不挂,长久身上的衣服除了微微零乱,倒是还全在身上。

    衣服被丢在桌子上,长久把方润放在桌子上,拿布条依桌角分开绑了方润的一只手和两只脚。

    长久俯身亲了亲方润的耳垂:“自己弄出来。”

    长久的话让方润的整个身子都僵硬,脸色变得通红,方润唯一一只没有被绑住的手捂住了脸。

    长久坐在椅子上看着方润的身体,不说话,不眨眼。仿佛桌子上摆着饕餮盛宴。

    “你别这样,我不想这样。”

    方润带着哭腔的声音让长久心软的帮方润解了绳子,方润被松开以后,紧紧的攀在长久身上。

    长久带方润去了床上,要了方润几次,方润嘴里都小声的说着“还要,还要”。

    最后被长久强制性的抱在怀里,沉沉睡去。

    睡不着的长久看着怀里的方润,她也想不通自己刚才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仿佛是为了满意内心某个角落的凌虐感,一想到凌虐,长久又想起石府里的李季。

    如果她对李季做这样的事情,李季会…

    长久笑了笑,她怎么可能会对李季做这种事情。她现在果然是被冲昏了头。

    长久把方润在床上放好,走出房间。她怕再跟方润待在一张床上,一会再把方润弄醒按在身下…

    走出房间的方润看到楼下院子里点着烛火,烛火旁坐着一个带面纱的人,拿着纸和笔涂写着什么。

    长久轻手轻脚的下楼,那人专心致志的的根本没想到夜深人静会有人出现在院子里。

    长久在男子身后一两米的距离停下,她怕靠的太近烛火映出她的影子,惊扰到正在画画的人。带着面纱的男子在烛火旁作画,纸上画的是回楼长廊,还有微胖的月牙。

    长久站了许久,男子都没有发现自己身后还有站的人。最后长久有些困了,转身上楼回到房间里。

    一连七天,方桃都没有回来过,方润身上的毒也没有发作过,只是方润有的时候一整天都嗜睡,又一整天都睡不着。两人把周边能去游玩的地方都去过了,方润顺应风俗的带着面纱,纳川国不比宗槐国民风开放,纳川国对于男子太过严苛。

    办事处的主管每晚都会邀请长久出去喝酒,都被长久拒绝了,办事处的主管哪里是在邀请她出去喝酒,是在请她去花楼,方润还在长久身边待着,长久怎么敢去。

    长久以为办事处的主管邀请一两天她不去,便会作罢。怎么也没想到会天天过来,方润从一开始的没脾气到后来对办事处的主管都有了脸色。

    方桃一脸倦色的赶到办事处的时候,长久和方润刚刚吃过午饭,准备去地下卖场看一看,没想到方桃会突然过来。

    “你这是怎么啦跟打仗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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