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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侧侍君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易腐


10纳川国
    “怎么啦”

    “没…没事,下来倒水喝。”

    李季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倒了一杯水,喝的太急又被呛住。

    “慢点喝。”

    长久走到床边,把床上的小方桌搬走,重新铺了床。

    “等膝盖好了以后你再沐浴,今天晚上好好休息吧。”

    “嗯。”

    李季听话的走到床上坐下。长久看了一眼李季刚刚倒水的桌子。梦阮,梦符送的盒子就放在桌子上,怕是刚刚李季偷看了那个盒子。

    “这个盒子是梦阮和梦符送你的礼物。”

    长久打开盒子,脸上的表情变得僵硬,她想收回刚才的那句话。这个盒子放的是当初方桃打着她的名号送给过梦阮和梦符的房事十八套。现在两个人给它换了黑色盒子的包装,长久一时间没想到她们两个人会送她这个。她现在还堂而皇之的说是送李季的礼物,房间里的气氛,比刚才她递给李季筷子时还要尴尬。

    “那个,仆人可能拿错了,我让她们给你换一份。”

    “不…不用换。”

    李季的回答让长久把刚刚拿起的盒子,不知是要继续拿出去丢了沉湖,还是放在桌子上。

    “我…我先睡了。”

    李季说完躺在被子里,把头蒙住。他是疯了,刚才会说把那些东西留下。

    长久把床周围的烛火灭掉,把床的帷幔放下。

    长久坐在小塌上,直到屋子里其他的烛火燃尽,长久趴在小塌的桌子上沉沉睡去。

    床上的人儿在长久睡着许久之后,蹑手蹑脚的下床,膝盖现在除了还有一点点发胀,感觉好了很多。光着脚走到小塌旁,看着长久的睡颜,小心翼翼的在长久额角落下一吻,然后轻悄悄的回到床上,并不知道趴在小塌桌子上的长久在他下床的时候就已经醒来。

    长久再未睡着。

    直到床上的李季蜷缩在一起,低声啜泣着。长久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走到床侧,掀开帷幔,发现蜷缩着的李季身下一片血红。

    长久有些吃惊,急忙打开门跑出西苑,到方润的房间里把失眠的方润横抱起,跑回西苑。

    “怎么啦你不会在床上玩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吧!”

    方润被长久抱在怀里觉得有些不真实,昨天长久来找自己取化瘀的药,现在又抱自己去李季住的房间。感觉像是长久玩了恶癖好的东西。

    “玩什么奇怪的东西也是跟你玩,别人怎么能有这个荣幸。”

    长久亲了亲方润的额头,方润嫌弃的推开:“都不洗漱,亲什么亲。”

    “天还没亮,就要洗漱啊!”

    长久把方润抱进房间,脱了自己的鞋子让方润穿上。方润看了一眼床上的李季,对身后的长久开口:“你先出去,让仆人送干净的棉巾和热水进来。”

    “嗯。”

    长久出了房间,方润把床上的李季推醒。李季睁看眼睛看到方润的时候,惊吓的坐起身,却感觉到身下的粘稠,肚子的虚软。

    仆人送进来感觉的棉巾和热水。方润帮着李季脱掉身上的衣服,换了干净的衣服垫了棉巾。

    方润打开柜子帮李季取感觉衣服的时候,看到整齐收在柜子里的红色喜袍,还要放在丝带上断开着的束情带。

    帮李季换衣服的时候,又看到李季膝盖处浅浅的肿胀。

    “你是方润”

    “是。”

    染了血的衣袍被方润丢在水盆里。

    “你离开长久,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呵!”

    方润听了李季的话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讽刺的笑了笑。

    “好了吗我进来了。”

    长久等了几分钟,屋里没人说话,长久推开房门,感觉房间里有些怪异。长久已经穿上了新的鞋子,她走到床边:“你好好休息,再睡一会。”

    说完搂着方润走出房间,方润穿着不合脚,走的有些慢。

    在两个人要走出房间的时候,床上的李季开口:“我说的话是真的,希望你可以好好考虑。”

    站在房门口的方润勾起嘴角,却显得有些冷淡。

    “他说什么了”

    长久疑惑的看着她身侧的方润。坐在床上的李季觉得方润不会把他刚才说的话告诉长久,但是在方润开口的时候,李季还是绷直了脊背。

    “他说我离开你,他什么都给我。”

    方润朱唇轻启,温柔的声音却让床上的李季如坐针毡。

    长久低头堵住方润的嘴巴,当着李季的面,长久吻到方润推她的时候,才放开他。

    “他不会离开我的,你好好休息。”

    长久直接把方润横抱起,如刚才来时那样。

    回到方润的屋子,长久把方润扔在床上,方润惊呼一声,长久想了一夜的事情,在早晨一次性做了个尽兴。方润腰酸背痛的在长久怀里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

    中午十二点开始,方润发了高烧。

    搂着方润的长久觉得有些热,才晃觉方润的体温不正常。把怀里的方润摇醒,方润迷糊的睁开眼睛。

    “药呢药在哪里放着”

    长久说话有些着急,语气有些严厉。

    “衣柜里。”

    方润虚弱的开口,觉得早晨在长久身上多舒服,现在就多难受。

    长久从衣柜里拿出瓷瓶,倒出药丸,倒了水,一块送到方润面前。

    吃了药的方润不过片刻,便退了烧。

    “水水,纳川国,你知道吗”

    “纳川国怎么啦”

    靠在长久怀里出着虚汗的方润不明白长久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国家。

    “有消息说你姐姐去了纳川国,你



11下药
    长久随手拿过一封。

    楚楚,我新学了一道菜,四层尝了,他说合你的胃口,你一定会喜欢吃的。你派人送的画我看过了,画的很棒。四层说你想看真正的麦田,不想看画在纸上的了。你再等等,等我安排好了这边,带人去纳川国给你种大片的麦田,从绿油油的小芽,到黄澄澄的硕果,我都陪你看…

    再往下,长久已经无心看了。如果信里的人是楚楚指的是怀楚,如果四年前那一个月日夜梦到的人是怀楚…

    信纸上幼稚的话语提醒着长久,她曾经怎样青涩的喜欢过一个人。可是她对怀楚完全没有印象,一丁点关于怀楚的记忆都没有。

    “怀楚,到底是谁”

    长久盯着面前的久玖。久玖噗通跪在地上,双手呈上一个竹筒。

    长久拿过竹筒打开,抽出里面的信纸。怀楚的身份,她如何遇到怀楚,跟怀楚发生过什么事情,事无巨细的写着。

    长久像是在看别人的人生,她心中丝毫波澜也没有。

    “这些都是真的”

    长久心中明白这些是真的,可还是想要一个肯定。

    “是。”

    久玖跪在地上低着头,他不想主子想起怀楚,主子纳侍多少都无所谓,只要不想起那个叫怀楚的男子。

    “那我醒来的时候,我在找他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

    长久生气的把面前的信封摔在久玖的身上。

    跪在地上的久玖没有说话。不知站在何处的九一和三斤跑到久玖的身旁一同跪下。

    “好啊!好!你们一个个都出息了!瞒我这么久!如果不是我要去纳川国了,你们还要瞒多久”

    手边没有东西可以发泄,长久说话的声音不免越来越大。

    “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长久语调变得冷冽,三个人的背脊一僵,明白长久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只有怀楚这一件。”

    久玖的话说完长久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久玖起身继续跪好。

    “别让我发现还有其他事情。”

    长久走出院子,往李季的西苑走去,她要尽快去纳川国弄清楚。她想,四层也许没有死。也幸好四层并不知道四围的存在,只有久玖和三斤知道四围。

    西苑里,李季坐在小舟中,被一簇一簇的荷花包围着。陶笛的声音从湖中传出,长久才找到了坐在小舟里的李季。李季不知吹的什么曲子,绵绵的,很动听。

    李季看到站在桥上的长久时,停下了手中的陶笛。

    “跟我去祠堂一趟。”

    “嗯。”

    李季自己划着小舟到亭子旁,走上亭子,把陶笛放回屋里的锦盒中,照了照镜子,妆容衣帽去祠堂并无不妥。

    “我要带方润去纳川国,你去吗”

    两个人一路无言,院子里看到两人的仆人都远远躲开。一直到祠堂门口,长久才停下脚步开口。

    “我在家里陪祖母,我便不去了。”

    李季微微仰头看着长久,长久觉得他看自己的时候,眼睛里是有光的,但是那束光是什么意思,她始终明白不了。

    “方润身上中毒需要尽快解了,所以回门的事情…”

    “我是以纳侍的排场进的石家,我没想过回门的事情。”

    李季的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微笑,长久觉得对他有着抱歉。虽说是李季自己求着嫁到石家来的,可是看着他清高带着疏冷的样子,她会觉得有几分抱歉。

    李季是长的很漂亮的人儿,不同于方润的乖巧温顺,李季看起来就是不近人情的美人,那天他眼睛红肿,都让人有一种凌虐的美感。现在李季穿着水蓝色的衣衫,柳腰莲脸,长久想着一股无名的之火就从血液中蔓延到全身。

    “你想求个什么签子”

    长久转移了话题。

    “求了,才知。”

    李季走进祠堂,长久跟在李季的身后。

    李季虔诚的跪下,拿起一旁的签筒,把所有的签子倒出,挑了一个,只把这一个放进筒中。跪在一旁的仆人看着李季这样,而站在一旁的长久没有阻拦,他们也不敢出声。

    李季有模有样的摇了摇签筒,唯一的一根签子掉出。

    “你看,便是这只。”

    李季捡起地上的签子,送到长久的手中。长久看了一眼签子上描金的两个字——小侍。

    “李季,我实在是看不懂你。”

    长久握住签子,走到祠堂旁边的屋里里,让人给李季登记了族谱,登记完,签子还给了李季。

    “妻主看不懂我,才会对我感兴趣,不是吗。”

    李季收好签子,手指在小侍两个字上摩挲。

    “你好好想想吧。李家这个靠山,你可以做很多普通男子不能做的事情,你明白的。等我从纳川国回来,如果你想离开石家,我安排你离开。你嫁过来的事情,本来就只有家里这些人知道,外面那些百姓认出来你是李季,可她们也好奇李家的小公子怎么会不声不响的嫁人。到时候石家可以对外说纳的小侍不过是长的与你相像。”

    长久的话让李季仰起头:“你想把我赶出石家,不必说的这样冠冕堂皇。”

    李季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而他手中的签子在他身前差点被掰断。

    他委身以小侍的身份嫁了进来,他怎么可能不委屈。他是李家的小公子,这辈子受过的所有委屈都是关于长久。可是他爱她,时间太久了,他已经深陷不已。她当着自己的面亲吻方润,那个家室不如自己,样貌不如自己的男子。

    刚才他在西苑吹的曲子,他以为长久会有所动容,但是长久什么异样都没有,仿佛当初在雪地里吹陶笛的人不是她,仿佛她从未遇到过他。

    长久站在祠堂门口,不知自己怎么说错了话,她给了李季后悔的机会,石家的日子太过无趣,李季不会喜欢的。

    长久去了方润的屋子。

    方润正在院子里研药,坐在树荫下的方润,认真用力的样子,长久站在门口看了良久。

    “主子!”

    仆人端着一大捧的药材,进门时差点撞到了长久。坐在树荫下的方润听到声音抬头。

    “你回来了”

    “嗯。”

    一问一答,仿佛已做了多年的夫妻。

    “做什么呢”

    长久走到方润的身旁,方润抬起胳膊用袖子擦了擦额角的汗,偷偷看了一眼整理药材的仆人,然后仰起脑袋,撅了撅嘴巴。

    长久俯身亲了亲方润,方润像是偷吃了糖的孩子,开心的笑着。

    长久觉得这样的方润很可爱。

    “在给李季做补身体的药丸,补好了身子,才好给我们的长久生宝宝啊!”

    方润说的话让长久脸色沉了沉:“




12画卷
    “你给的药,你不需要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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