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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乱世之桀骜少年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金懒懒
    那七八个鞑骑,各自身披银色重甲,背插白色虎旗,一人双马,持弓握刀,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见唐骑杀来,无一惧色。

    李青云拔出八瓣锤,大喝一声:“兄弟们,随我杀鞑子!”

    说完,一驱身下战马,似那离弦之箭,飞驰而去。

    七八个鞑骑见李青云等人杀来,竟仅是分出三骑迎面杀来。

    李青云暗笑:“鞑子真是狂妄,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三个鞑骑呈三角冲锋阵型,当头一人紧握一杆扎旗长枪,其余两人各持一把强弓,各自搭箭拉弓,欲要放箭。

    “嗖嗖!”

    两根箭支直奔李青云而去,李青云毫无惧色,伸手一抓,两根箭支竟被接住,如此之技,让那三个鞑子大惊失色。

    “放箭!”

    李青云一声令下,十二铁骑纷纷抽弓放箭,弓弦一响,三名鞑骑应声落马。

    李青云也不急追,反而下马,抽出短刃,将三个鞑子的脑袋割了下来,挂于马鞍之上。

    剩余的五个鞑骑,先是一惊,而后纷纷杀了过来。

    李青云挥手喊道:“把那几个鞑子的脑袋也带回来。”

    “是,主公!”

    十二铁骑纵马杀出,两者一箭之地时,各自抽弓攥射,箭来箭往,络绎不绝。

    不过半刻钟,七八个鞑骑只剩下一人,那鞑骑自知不是对手,也顾不得同胞尸骨,慌忙朝后逃窜。

    李青云见状,立刻驱马,追杀上去。

    十二黑旗铁骑紧随其后,或远或近,只是紧追不放。

    前方忽见一阵尘雾盖天,隐约旗帜闪闪,李




第三十九章得胜而归遭陷害
    远处,三十余名水银兵奔杀而来,李青云忙令奔马放箭,麾下十二骑纷纷搭弓远射。

    水银兵中也不乏神射手,见状,也各自取弓,两方人马,箭来箭往,好不热闹。

    战不多时,鞑兵水银兵数人中箭落马,反观李青云所率十二人,无一人中箭。

    水银兵凶性大发,弃弓抽刃,仗着人多势众,呈扇形包围而来。

    李青云毫无惧色,举锤相向,锤风呼啸,当下砸飞数名水银兵,宛如一杀神在世,四周水银兵纷纷退避三舍,唯恐不及。

    两方人马焦灼一起,十二铁骑近处挥刀刺枪,远处则拉弓压弩,生生穿透水银兵军阵,杀的水银兵个个胆寒。

    透阵而过,李青云举着手中还在滴血的八瓣锤,冷冷望着远处鞑兵军阵,厉喝一声:“还有谁敢来一战!”

    声若惊雷,震荡于天地间!

    奇克尔大惊失色,肩膀若有若无地抖动着,自知麾下部将怕是无人能敌,又恐战败,损伤族内勇士性命,忙下令道:“撤军!”

    众鞑将闻言松了一口气,纷纷高呼道:“撤军,快,撤退!”

    李青云驻马停步,端望鞑兵军阵,忽闻海螺号声乍起,一连数声,接连不断,听得真切,自知是鞑兵的退兵号角,忙道:“鞑子要撤了,我们该准备追击了。”

    鞑兵多是骑卒,后队变前队,速度甚是迅速,转眼间,撤的一干二净。

    李青云一路紧追,不快不慢,一直跟在鞑军身后,辗转数里,追至宁远卫城下。

    宁远卫乃后金前哨,本为前隋堡垒,后被后金所趁,将其当做前哨城镇,既是堡垒,城墙甚是坚固,城墙皆为顽石垒城,城垛高枞,箭楼林立,哨卡密布,又依山而立,两侧皆是陡峭山崖,城池之前,引山流环绕,只余城门处吊桥通过,易守难攻。

    李青云绕城而走,查看许久,未得破城之良策,只好暂且向大营撤退而去。

    唐军大营,李建成于帐内与东宫众将商议军略,忽闻一传令兵奔入,说北辽都护府李獒将军已率本部返回军营。

    李建成闻言一笑,对众将喊道:“看来小贼已兵败,众将随我去瞧瞧,顺便杀杀这小贼的威风。”

    众将闻言,各自起身,嬉笑不断,更有甚者,抽刀搭在手中,欲要斩杀小贼。

    那将名曰花脸豹祁隆昌,乃东宫十獒之首祁阳过之堂弟,当日,李青云打死其兄,祁隆昌心怀恨意,无奈技不如人,如今,时机已来,祁隆昌报仇心切,欲要斩杀李青云,以报杀兄之仇。

    李建成引众将走出大帐,行至军营大门,忽见军营辕门处,众将士围在一起,时不时有传出阵阵呐喊声。

    李建成心里好奇,忙令人上前查看,侍从分开众军士,走至中央,顿时大惊,连滚带爬的跑至李建成跟前,拜道:“世子……大人,快去看看吧,不得了了!”

    “废物,何事如此惊慌!”

    李建成眉头一皱,一脸嫌弃,怒骂了一句,踢开侍从,踏步走向前来。

    “大帅到!”

    众将士闻言,纷纷散开,李建成忙向前走去,眼前一幕,顿时吓了一跳。

    人群中间竟是一堆鞑子人头,码的整整齐齐,人头割断处,血迹未干,数十个脑袋堆列一起,甚是恐怖。

    李建成只觉腹中一阵翻滚,忍不住想要呕吐,只是众将士围在一侧,担心影响帅威,忙用尽全力,硬生生的憋回去。

    即便如此,李建成涨红的脸蛋上,五官皆是扭曲难堪,忙屏住呼吸,退出人群,头也不回的往大帐走去。

    祁隆昌见状,也走上前去,也是惊了一跳,暗道:“小贼,果真凶悍。”

    一想自己杀兄之仇难报,祁隆昌深感焦急,摇头哀叹连连。

    这时,李青云卸甲走来,见到祁隆昌忙上前走去,拱手道:“将军,可见过大帅,末将前往述职。”

    祁隆昌心思缜密,城府颇深,虽是身负大仇,可仍是挤出笑容来,



第四十章幸得郡王赏识
    军营金鼓声起,李青云听得真切,莫不是聚将鼓,心里合计:“自己虽不是世子嫡系人马,可也是唐王亲封先锋官,世子聚将,也应前往才是。”

    就在此时,帐外一军士喊道:“元帅有令,请李獒将军前往大帐议事。”

    李青云忙起身应答,又令旁人披挂完毕,取了刀刃,这才出了营帐,往大营走去。

    刚入大帐,只见东宫众将都已聚齐,世子在上位,右侧不知何时多了一红脸大将,却不识,只得拜道:“末将拜见世子殿下。”

    谁料,旁边那红脸大将突然开口道:“李将军好大的威风,见了本郡王也好无礼道。”

    “郡王!”

    李青云闻言,这才突然想起,北辽之地乃燕王李艺所辖,燕王李艺乃唐王亲封郡王,可见君不拜之殊荣。

    想到这里,李青云哪敢迟疑,慌忙拜道:“末将愚钝,不知燕王驾到,特来赔礼,还望勿要怪罪。”

    李艺见这小将面白唇红,气宇轩昂,猿臂虎背,忍不住暗叹:“好一条英俊小将,只可惜……哎,罢了!”

    听完,忙令李青云入座。

    李青云环顾四周,见各将按序入座,竟无一空座,心里暗怒,自知这是在欺辱自己,忙道:“启禀大帅,不知大帅唤小将前来所为何事”

    李建成微眯双眸,似笑非笑道:“自是为了军情。”

    “既有军情所议,又宣小将前来,为何无小将之位。”

    李青云张口反问,气势不衰,义正言辞。

    李建成毫不在意,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笑道:“军中入座,一为官长,二为力强。”

    说罢,意味深长的盯着李青云。

    李青云知这是想让自己出丑,又见四周各将表情怪异,料想定是为了消遣自己,可自己又岂是任人宰割的牛羊,忙施礼道:“请问大帅,小将乃唐王钦点先锋官,北辽都护,位居何品,可有座位。”

    李建成眉头一皱,瞠目结舌,不知作何回答。

    李青云不待回答,又反问道:“再者,既然大帅说军中以力强者为尊,那小将斗胆请诸位将军一战,搏个力强者。”

    言罢,四周将领皆是怒不可遏,纷纷怒目而视,可却无人敢起身应战。

    李艺闻言,心里大喜,暗道:“不卑不亢,据理力争,不畏强权,真不愧是少年英雄。”

    李建成张口结舌,心里愠怒,欲要发作,谁料,李艺突然起身,一副和事佬模样,笑道:“李将军切勿恼怒。”

    说完,对一旁亲兵呼道:“来人,还不快快给李将军安排座位。”

    亲兵连忙抬来一座位,当头立在首位,李青云见状,也不客气,径直走过去,坦然入座。

    李艺见李青云面色如常,镇定自若,心里更是暗暗佩服,再看世子李建成,此时早已经乱了分寸,面色怒红,胸口起伏。

    “哎!”

    李艺忍不住叹息连连,摇头不语。

    场面一度陷入尴尬,李艺无奈,咳嗽两声,笑道:“如今大敌在前,我等该同仇敌忾,不可自相残杀,做这等亲者痛,仇者快的乱事,谁若敢暗中挑拨,暗箭伤人,别怪我心狠。”

    众将听闻,个个大惊,慌忙拜道:“我等谨听郡王教诲。”

    李艺忙对着李建成使了个眼色,李建成低头呼了一口气,压住心中怒火,开口道:“据密信,鞑兵已收缩防御,将重兵囤积在宁远卫,鞑将费英东亲自领两万镶白旗,正白旗两旗鞑兵镇守宁远卫,又加上宁远卫城池高枞,恐怕难以一时攻下,不知诸位可有良策攻破宁远卫。”

    众将纷纷低头思索不语。

    片刻,祁隆昌突然起身,施礼道:“兵书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末将以为,我军五倍于敌,可直接平推



第四十一章宁远斗将
    李艺笑道:“明日一战,将我燕云男儿的霸气打出来。”

    “是!小子谨记。”

    李艺大喜所望,又亲自设下宴席,与李青云畅谈一夜。

    翌日,大军出动,十万唐军浩浩荡荡,兵威之盛,堪称举世罕见,杀气腾腾的奔向了宁远卫。

    有了李艺的护佑,李建成虽心有杀意,却也不敢发作,只好忍气吞声,将心中不甘压于心底,暗道:“待我成了唐王,你们都要给本王死。”

    十万唐军人海如潮,长枪如林,甲胄若海,旌旗蔽日,马嘶如雷,遮天蔽日,将宁远卫围困了起来。

    宁远城顶,费英东一身白色鎏金点翠甲,目光如炬,望着远处一望无际的唐军军阵,沉默不语,只有盔顶长缨呼呼作响。

    “主子,咱们该如何退敌。”

    说话的是奇克尔,此时,奇克尔却是一身普通水银甲,只因数日前领军巡视疆域,谁料,迎面撞上李青云,虽人马占据优势,可却大败而归,让两白旗蒙羞,气的费英东直接将他降职为水银军甲喇备御。

    费英东满脸愁容,重重的一拳捶在城墙上,淡淡道:“无妨,只要我八旗子弟死守城墙,就算城外有百万唐军,又有何惧,传令下去,严防唐军突袭。”

    “喳!奴才明白。”

    鼓声震天,喊杀如雷。

    唐军于宁远城下列下数十个方阵,盾兵在前,枪兵在后,骑兵于两翼,好不威武。

    李建成驱马在前,望着远处的宁远城,环顾四周将领,喝问道:“何人领兵叫阵,杀杀鞑兵威风。”

    话音刚落,一唐将拱手呼道:“末将愿往!”

    李青云闻言望去,只见那唐将一身鎏金明光铠,头顶凤翅金盔,手持一杆单刃三节画戟,跨下一黑毛骏马,当真是威风凛凛。

    “准!”

    那唐将一施礼,纵马向宁远卫杀去。

    宁远城中,费英东正与众将商议军情,忽闻一唐将叫关斗将,顿时大怒,骂道:“唐贼猖狂,何人敢去搏杀。”

    鞑将向来悍勇,一听此言,各自纷纷请愿。

    “科博尔!”

    费英东忙点一将,笑道:“去把唐将脑袋摘下来。”

    “喳!”

    说完,取刀上马,杀了出去。

    科博尔一身白色水银甲,前胸后背皆是金兽傍身,手持一杆花纹关刀,冲出城门,也不搭话,举刀直奔上去。

    那唐将刚要开口,见鞑将直接奔杀而来,大骂一句,忙举起画戟抵挡。

    两将一来我往,斗了十余招。

    科博尔天生神力,一身武艺皆是战场上磨砺出来,刀锋快利,刀势力沉,斗了几个回合,唐将不支,刚想逃回本阵,被一刀拦腰斩为两节。

    败兵回报,大将被斩杀,李建成闻讯大惊,怒道:“鞑将可恶,谁人敢再去一战。”

    东宫众将面面相觑,锐气大失,竟无人敢应战。

    李艺见状,摇头叹息,忙呼道:“罗山!”

    “在!”

    闻声,一年轻小将举枪应答。

    李艺举枪指向鞑将,骂道:“十招之内,斩下鞑将,把脑袋带回来,献给大帅。”

    “末将遵命。”

    言罢,挺枪驱马,杀了上去。

    科博尔高举关刀,纵马狂奔,呼声连连,后金将士纷纷应和,士气高涨。

    忽闻马蹄声,忙转身望去,只见唐军军阵中奔出一小将,一身白色亮银甲,胯下一匹银马,高举长枪,迎面杀来。

    “来将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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