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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乱世之桀骜少年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金懒懒

    罗山停下战马,将银枪挽了个枪花,沉声应道:“北辽燕军罗山。”

    科博尔将关刀一指,坏笑道:“乳臭未干的唐儿,杀你,只需一刀,若不想死,现在还来得及。”

    罗山闻言,脸色陡变,骂道:“找死!”

    说罢,挺枪来战。

    两将一刀一枪,战了起来。

    当真是枪如游龙,刀似猛虎,枪影连绵,刀势晃晃。

    两将战了十余招,不分胜负,罗山轻挑开一刀,虚晃一枪,忙纵马朝后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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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青云徒手摔奔马
    那道黑影直奔罗山而来,却不曾击中罗山,反而越过罗山,将一持枪鞑将砸飞出去。

    罗山看的真切,那黑影竟是一八瓣锤,也不迟疑,趁机伏马奔逃,扭身逃回本阵,隐约间,见一年轻小将,迎面奔来。

    迎面擦过,见来救将军,竟是赤手空拳,罗山忙呼道:“李将军,小心。”说着,取出一柄唐刀丢了过去。

    来将不是别人,正是李青云,李青云见三员鞑将轮番上阵,又瞧罗山久战不下,心浮气躁,手中银枪渐慢,已落入下风,担心有失,忙纵马相救,谁料,鞑将暗箭伤人,这才扔锤相救。

    李青云单手接过唐刀,点头致谢,忙驱马上前。

    三员鞑将已伤一人,剩余两员鞑将相视一怒,各自举刃招呼上来。

    “当啷!”

    李青云单手紧握唐刀,反手一挥,唐刀刀刃划过一鞑将的锤头,发出刺耳的金属声,刀势不减,直奔另一鞑将而去。

    “噗!”

    锋利的唐刀直接划开了鞑将铁甲,将其胸膛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飞溅,那鞑将哀嚎一声,滚落马下。

    族人的鲜血,哀嚎声,彻底激发了另一鞑将的凶性,另一鞑将吼声震天,举锤奔来,迎头劈砍,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李青云举刀抵挡,锤风呼啸,一连数击,直打的火星四溅。

    唐刀刀刃崩出了数个缺口,李青云却面色如常,恍若不知。

    铁锤乃重兵器,非力大者不能用,鞑将身高体壮,双臂壮硕,实乃良器,可如此重器,倘若久战必然力亏。

    鞑将大战已久,谅是有千钧力,此刻也已消散大半。

    李青云观那鞑将面色潮红,气喘吁吁,又觉招式渐弱,心头暗喜,忙躲过一击,侧身上前,反手握刀,蓄力一刺。

    唐刀瞬间刺透了鞑将甲胄,鞑将吃痛,哀嚎一声,却突然发狠,一把抓住刀刃,死命不放。

    李青云正当抽刀之时,忽觉身后一股杀气奔来,抽刀不及,只得弃刀躲避,忙伏于马背之上。

    只见一柄战刀擦面而过,心头一紧,闪下马来。

    李青云注目而视,只见来将竟是‘老熟人’,连忙问道:“手下败将,还来取辱。”

    奇克尔自是心慌不已,自己必杀一击,竟被这唐将躲过,三员鞑将瞬间折损,又听闻唐将辱骂自己,心里又急又怒,忙驻马停步,望向唐将,见那唐将模样,心里暗暗心惊。

    “唐贼休得猖狂,前日被你逃脱,今日休想活命,看招!”

    奇克尔举起战刀,纵马杀来,全然没有刚才的担心,只因见李青云赤手空拳,又落于马下,自是想借马势一刀斩杀。

    李青云背手而立,屹然不动。

    二人相距不过百步,战马急驶,瞬息可至。

    此时,李青云瞳孔微睁,只见鞑将已近至眼前,鞑将面容,胡须都已可见,就连战马呼出的白气都隐约可觉。

    唐军本阵,李艺观战良久,手指紧握战马缰绳,心头揪起,见李青云落下马来,心里大惊,李艺熟知战阵,又久经沙场,自知步兵所面对呼啸而来的骑兵所受到的弱势,心里暗道:“如此一员良将,可惜啊!”

    说罢,低头叹息不止。

    “动了!”

    就待奇克尔战刀挥砍之时,李青云身形一动,闪至马颈前,怒吼一声:“倒!”

    只见李青云双臂灌力,隐约劲力弥漫,内力加持,力达万钧之多。

    战马嘶鸣,骑士哀嚎。

    奇克尔只觉一股巨力当头袭来,战马不稳,手中战刀滑落,眼前景物一转,直接栽倒在地。

    两方人马看的真切,李青云赤手空拳,迎面将急驶骏马,掀翻倒地。

    李建成更是胆战心惊,只因这战马连同鞑将,不下千斤,又借马速,力道何止千钧。

    当下,战场竟默契的一阵静默。

    只见李青云踏步上前,一把将摔昏的奇克尔拽起,高举过头顶,嘶吼道:“杀!”

     



第四十三章双枪将不可敌
    后金使者见状,只好无奈将实话托出。

    尉迟豁达这才收回利刃,故意讽刺道:“你们后金不是多悍将吗,一个小小的无名小卒就将你们吓得如此模样,若是大唐大军前来,你们后金是不是全体尿裤子。”

    众英雄听闻,全都大笑起来。

    后金使者一脸苦涩,却不敢言语,四周皆是凶神恶煞的壮士,这些人可不讲什么道义,说不定气急直接将自己砍了。

    “既然借兵,那就谈谈价钱吧!”

    后金使者闻言暗中窃喜,只要有筹码就好说话了,忙道:“将军所言极是,不瞒将军,奴才此次前来,带了金银若干,另有辽东上好战马百余匹……”

    还未等说完,尉迟豁达脸色一沉,喝骂道:“你这鞑虏莫不是欺辱本将军,来人呢,拖出去砍了。”

    一言不合,竟要砍杀,如此一来,当下把后金使者吓得三魂去了六魄,慌忙求饶不止。

    那些喽啰哪里顾得上,当头拽住其衣领,直接朝外拖去。

    后金使者顾不得体面,哀求道:“将军……将军,饶命啊,万事好商量,还请将军饶命。”

    听到这话,尉迟豁达露出一抹坏笑,忙呼道:“慢着。”

    闻言,后金使者松了一口气,慌忙爬了回来,额头磕在地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牙齿打颤,大汗涔涔。

    “既然如此,你的脑袋暂且寄存在你脖子上,回去告诉你家主子,金银五万两,战马两千匹,否则,免谈!”

    后金使者满脸无奈,也不敢反驳,慌忙跑出大寨,一路上连滚带爬逃了回去。

    费英东本想期待借兵前来,谁料,兵未曾借到,反而使者狼狈逃回,忙问缘故,使者不敢隐瞒,和盘托出。

    费英东本就因战事艰难,心闷气燥,又听这等事,怒道:“你这奴才将我大金国的脸丢尽了,还敢回来,来人呢,拖出去斩了。”

    “喳!”

    几个如狼似虎的水银兵应答,如抓小鸡仔般将使者拖拽出去。

    费英东眉头紧锁,满脸怒气,怒视而见。

    一旁将领见状,忙道:“且慢,主子爷切莫为一狗奴才动怒,此事当从长计议。”

    “哦你可有良策。”

    那鞑将忙回道:“末将以为,既然大狼山的匪徒已开出价钱,暂且答应下来,付其一半,事成之后,再付另一半,倘若大胜而归,必定损失惨重,我军趁机出兵灭掉这群匪徒,若是大败,自然不需再付。”

    费英东大喜,连呼:“妙计!”又令人饶恕使者,呵斥几句,又令他再上大狼山。

    那使者只得答应,满脸无奈,真是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

    后金使者忐忑不安,带足了一半筹码,再入大狼山,将费英东所言一股脑倒出。

    尉迟豁达心思缜密,稍一琢磨,便觉察不对,也不点破,张口答应下来。

    后金使者蒙恩大赦,忙告辞回去复命。

    待那后金使者离去,尉迟豁达开始琢磨该如何应对,这时,旁厅走出一女将,宛若深潭的黑眸,修长的柳叶眉,冷然薄唇,一身白色披挂,跨步走来。

    “哥,真的要去帮鞑子打唐军吗”

    尉迟豁达闻言摇头,面色凝重,失声道:“又该如何,就算鞑子不来借兵,我也欲要自行出兵,与唐军一决雌雄。”

    “好!”

    那女将张口答应,还即又道:“此战,小妹愿亲领兵前去助阵。”

    此言一出,尉迟豁达摇头不允,呼道:“女流之辈,岂能亲入战场。”

    那女将顿时气急,薄唇微撇,修眉一皱,跺脚离开。

    尉迟豁达摇头苦笑。

    翌日,大狼山鼓声连响,旗帜挥动,足有数千铁骑奔出寨中,万余步卒紧跟其后,近一万多人马直奔宁远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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