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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孑与2

    阿娇笑道等我已经老的连阿彘都不愿意看我了,我就封闭长门宫,决不让他人看到我老态龙钟的模样。

    长平笑着摇摇头,阿娇还是如同以往一样,喜欢自行其是,什么都任着性子来。

    药婆婆的补身汤有效果吗?

    阿娇听长平问这个,神色有些黯然,微微的摇摇头道:还不知道,药婆婆说我一定要经历秋收,冬藏,才能继续春种,夏长这两个环节。

    药每天都喝,却不知道效果,真是

    长平笑道:不是已经有希望了吗?剩下的就是等待,等待对一个女人来说,有时候是最幸福的,有时候却是最痛苦的,不过,我们都要经历这个阶段。

    耐下性子,不要焦躁,即便上苍不给你子嗣,你也要自强才好,毕竟,你是阿娇啊。

    阿娇笑了起来,笑了良久,指着远处黑黢黢的骊山北麓道:你的期望正在那里自强,你就觉得我也需要自强吗?

    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

    你期望我做到,地势坤,君子当厚德载物吗?

    长平笑道:慢慢来,慢慢来,这样你就会发现,这个世上不光是只有男人才是女人的天,只要能力足够强,我们也能做自己的天地。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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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刘陵的征程
    第七十九章刘陵的征程

    刘陵盛装之后的模样,就很有看头了。

    短短的开襟繻衣会因为饱满的胸部而裂开,柔软的丝绸下裳也会因臀部的圆润而变得曲线优美。

    乌黑的长发柔柔的披在肩上,而后又用金环束在背后,只需微微的回眸一笑,就让雄壮如山的将庸如坠云雾。

    将军请喝茶!

    一个丰满的婢女端着一杯茶水送到将庸的面前,只是微微的一欠身,一抹白腻就让将庸眼睛发直。

    高大的楼阁,精美的装饰,严谨的礼仪,威武的甲士,妖娆地婢女,非金即银的器具,以及高台下两尊正在喷吐香雾的仙鹤,无不彰显着主人高贵的身份。

    单于年岁几何?刘陵抬起头看着将庸问道。

    单于三千岁!将庸不加思索的回答。

    老龙盘踞北方,可还有雄心壮志?

    单于每日进食需牛一头,羊十只,每夜还需三十阏氏方能让他安寝。

    刘陵点点头道:还不错!

    将庸常来汉地,对汉家的女子也算是熟悉,往日见到的汉家女子只要听闻要去匈奴,无不魂飞魄散,而眼前这位高贵的女子,似乎并无惧意。

    翁主不怕我雄壮如山的单于吗?

    刘陵慵懒的伸个懒腰笑道:我这般相貌,这般身份只能承欢于神龙之下。

    汉家神龙与我乃是至亲,不可相亲,我既然想要嫁人也只有单于这条老龙可供选择。

    他为雄,我为雌,相见便是夫妇,有何畏惧之处?

    将庸身在暗处,刘陵居于光明之处,仅仅是伸个懒腰,她的大半**就透过薄如蝉翼的纱衣被将庸看了一个通透。

    满座宾客在侧,即便心如饿狼的将庸也不得不收敛一下自己的色心,勉强坐正了身体,喝了一口香茶。

    只觉得这口香茶香醇无比,虽有微微的苦意,却堪比蜜糖水。

    一口喝干,立刻就有婢女重新倒满,他再次喝干,婢女再次倒满

    与此同时,厅堂上已经有歌舞婆娑,暗香阵阵,刘陵不欲跟将庸多说,只见他在一刻不停的喝糖水,就暗自摇头,云琅说的一点错都没有,这些刺激性的味觉感受,对匈奴人来说实在是一种天大的享受。

    将庸一口气喝了十来杯香茶,婢女却不再添加,正要发怒,却看见两个庖厨抬着一个巨鼎走了进来,巨鼎中热气蒸腾,浓郁的羊肉味道一下子就钻进了将庸的鼻子。

    一个婢女手捧银盘,庖厨从挖出一勺子煮的酥烂的羊肉放在银盘中,只看羊肉的颜色,将庸就已经急不可耐。

    刘陵瞅瞅将庸双手齐飞的吃相,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她把云氏的黄焖羊肉用巨鼎来焖炖之后,味道似乎比云家的还要强些。

    云琅说过,对待匈奴人应该用最直接的法子,弄得婉转了他们会看不懂,弄不明白。

    直白的声色享受就足以让一个整日里只会跟牛羊,战争打交道的野蛮人在最短的时间里垮掉。

    现在的将庸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这家伙是匈奴王坐下的第一大当户,据说悍勇无双,即便在建章宫面对皇帝的时候也敢出言恫吓。

    但是,现在的模样就跟悍勇扯不上任何关系了,如果说有,那也是吃肉,喝酒的速度。

    美酒,美食,美女动人的曲子笼罩着他。

    在这里将庸觉得自己只有两只手,一张嘴,两只眼睛实在是不够用。

    充满香甜意味的空气,以及满耳朵的阿谀之声,夹杂着美人儿有些粗重的喘息声,没有多长时间,将庸就醉的不省人事。

    将庸以及随从醉倒之后,大殿里的歌舞也就停了,刘陵挥挥手,满屋子的人也就潮水般的退下。

    刘陵披上一件大氅,看了一眼自己的贴身女婢阿莹。

    阿莹低声道:春药裹了蜡衣,最晚半个时辰之后就会发作,得意楼的病妇老妓也已准备停当,翁主给的价格很高,经此一事,到手的钱足够她们让自己有一个体面的丧礼。

    刘陵咬牙道:历来入匈奴的汉家女子,还没进入匈奴地界,就大多坏在这些混账手中,我们不能重蹈覆辙,一些自保的手段还是要的。

    把这些蛮子洗剥干净,毁掉他们!要让他们在路上避我们如同蛇蝎!

    阿莹咬牙道:婢子这就去安排只是此事恐怕无法瞒过陛下。

    刘陵笑道:出了事情由我来抵罪,没出事情对他只有好处的,他即便是知道了又如何?

    阿莹,我们到了这一步,已经不是人了,是一个物件,是一个可以随时被人送来送去的物件。

    既然不是人,就不要谈人的戒律跟限制,既然一无所有,我们就要把能用的手段用到极尽。

    此事一了,立刻安排买一些异族女奴随我进匈奴,我答应过云琅,不带汉家女子同去。

    阿莹忽然笑道:我跟阿香还是要去的

    刘陵笑道:想好了?

    阿莹笑道:我们三个一起长大,死在一起也不错。

    刘陵探手搂住阿莹咬牙切齿的道:我尽量不让我们三个死掉,我尽量让你们跟我一起享受这世上最奢华的尊荣!

    当将庸一行人在馆驿享受无边春色的时候,刘彻刚刚放下手里的密奏。

    最毒妇人心啊

    张汤跪坐在下首低声道:为时已晚,刘陵翁主不给我们反应的时间。

    刘彻喟叹一声道:朕从未想过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害人法子。

    声色犬马之下,妖孽横生,那些病妇既然以身体为店铺,自然会有盈亏,往日一旦发现有此征兆的妇人,一般都会弃之荒野,永不得归,任其自生自灭。

    刘陵借助得意楼归拢了一群病妇谋算将庸,此事过后,臣以为,得意楼将不宜再现人间。

    刘彻烦躁的挥挥手道:那就去做,即便刘陵是自愿前往匈奴,朕的心头依旧不舒服。

    她要是能有中行说的本事,朕认了,如果她真的能够如愿成为匈奴的大阏氏,朕恭贺她,而后,灭之!

    张汤躬身道:臣此次深受刘陵翁主启发,臣听说脏病经男女合和而生,而后相传,匈奴人粗鄙,父死子替,子娶母嫂乃是寻常事

    闭嘴!朕乃煌煌天子岂能行此恶事,此事休要再提!刘彻发怒之后就甩着袖子去了后殿。

    张汤见皇帝走了,瞅着站在一边的宦官隋越道:陛下乃是天子,自当居于明堂,某家乃是天子爪牙,只要有利于我大汉天下,自当百无禁忌

    隋越如同泥雕木塑的人像一般没有任何反应,张汤却笑着点点头,就躬身退出了建章宫。

    天亮了,将庸咬着牙从床榻上爬起来,他惊奇的发现,自己前所未有的干净。

    且全身散发着一股子甜香,瞅着床榻上的一堆亵衣,将庸抓起来将脸蒙在里面,身上的气味与亵衣的味道相同。

    昨晚,将庸并未醉死,相反,他知道后来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一群妇人将他抬进一个香汤池子给他仔细洗刷的过程,只是过程中很香艳,他记不得在池子里停留了多久。

    屋子里烛光昏暗,他只记得有很多个柔软的身体与他耳鬓厮磨

    推开窗户,外面花园里的草木繁盛,鸟鸣啾啾,让他有一种身在杭爱山之感。

    昨日那个服侍他饮酒的丰满妇人脸上带着甜笑微微欠身道:翁主有请!

    会说汉话的将庸笑道:汝昨夜安在?

    阿莹笑道:翁主已经是单于阏氏,妾身自然身属单于,昨夜早早安寝,不知人事。

    将庸贪婪的看着阿莹笑道:单于军务繁忙,照料不来众多阏氏,你选错人了。

    阿莹大笑道:且看将军在匈奴展现威风之后,再说让妾身雌伏的话。



第八十章 真实的游戏
    第八十章真实的游戏

    云琅小心地从灌木丛里钻出来,警惕的左右瞅瞅,才挥手让曹襄跟天真也跟着钻出来。

    天真的以为经过昨晚一晚上的努力,就能凭借陷阱多抓几个敌人

    结果,在四更天的时候还是出事了,六个脑子里全是肌肉的混蛋看到田真孤独的坐在火堆边上,根本就没有隐藏踪影的打算,骑着马嗷嗷叫着就扑过来了。

    虽然被陷阱弄倒了一个家伙,其余的人却骑马绕过陷阱,挥舞着木棒撵的云琅,曹襄田真三人狼狈逃窜。

    如果不是跑的快,结果就跟梁池他们一样,被人家倦枕敌尸眠。

    见云琅他们逃得凄惨,连游春马都跑丢了,梁池等五具尸体居然坏规矩的鼓掌大笑。

    钻进灌木丛是曹襄的主意,等三人爬出来,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就扎满了荆棘。

    曹襄从脑门上拔下一根刺怒道:我有两个身份牌,可以回营睡觉了。

    云琅也小心地处理着手上的尖刺,摇头道:我也想回营地啊,可是去病的这个法子设计的缺德,我们就算是想要回去,散落在这片荒原上的其它兄弟也得能准许我们回去啊。

    田真将头发挽成发髻,然后扣上头盔道:如果昨日白天能有一个收获,还能回去。

    现在不可能了,侯爷您也看见了,像昨晚那样的小队应该不在少数,我们没有马,现在回去,比昨日危险的太多了。

    曹襄瞅着自己烂糟糟的双手哀嚎道:这是一双属于侯爷的手吗?

    你们能想通吗?我堂堂的世袭平阳侯昨晚想吃一口烤山药都吃的心惊胆颤的,这还有天理吗?

    曹襄还准备再叫骂两声,却被云琅跟田真两个架着向山坡下面狂奔

    另外一个小山坡上已然出现了三个骑兵

    霍去病大山猫一样的在树干上爬行,在他的身下,有三个疲惫的骑兵正在休息,他看了一圈,没看见他的乌骓马,那个偷马贼不知道身在何处。

    他松开抓着树干的手,身子猛地从高处坠落,探出的手掌按在最中心位置的那个骑兵头盔上,将他按得向前扑跌,免得被活活压死。

    在为首的骑兵身上借力之后,他的两条腿弹簧一般的左右飞踢,将两个猝不及防的骑兵给踢了出去。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霍去病就用一根沾抹白灰的短矛,闪电般的在他们的胸口刺了几下。

    两个躺在地上的骑兵无奈的扯下自己的身份牌递给了霍去病。

    被霍去病推出去的那个骑兵本来转身就要来围攻霍去病,突然发现自己的两个兄弟已经阵亡了,这家伙半点犹豫地意思都没有,跳上一匹马,就从斜刺里狂飙出去了。

    霍去病从马包里取出一壶水问道:烧过的?

    垂头丧气的死尸道:昨晚用头盔烧的,放心,彻底烧开之后才灌的。

    霍去病笑着举起水壶痛快的喝了半壶水,这才道:刚才跑掉的是你们屯长幕烟吧?

    这家伙最是记仇,耶耶在这里等他,看他能耍什么花样。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一日一夜过去了,一个身份牌都没弄到?

    一个骑兵苦笑道:全在屯长脖子上挂着呢,九枚呢!本来说好了回营之后再分,现在全完蛋了。

    说着话还从腰囊里取出半只烤熟的野兔递给霍去病嘟囔道:我们试探着向营地方向走,结果,遇到了两路袭击,只好重新回来,在这里干耗,等待训练彻底结束的号角。

    霍去病撕咬着野兔肉狠狠地吃了几口,然后大笑道:距离训练结束还有两天一夜,你们就甘心这么白白的等候,就没想着再去弄些身份牌?

    单人弄到五个以上身份牌的,可以去司马家大吃一顿,我请客。

    已经战死的骑兵不为所动,另一个骑兵吃的笑道:满世界都是跟我们差不多的兄弟,那有一个弱者,我们三个一开始就结盟,这才弄到了九个身份牌。

    现在啊,但凡是活下来的,哪一个不是成群结队的,也就将军您还在单人匹马。

    司马家的美食我们兄弟是没机会吃了,就不知道谁会有这个福分。

    那就滚远,给我留下一匹马,没出息的,连想的胆子都没有。

    两个战死的骑兵嘿嘿一笑,就牵着一匹马离开了,他们两觉得将军既然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下场可能不太好。

    幕烟的运气很差,刚刚从霍去病手中逃脱,还想着用什么法子去报复呢,就被一个从天而降的人一脚从马上给踹下去了,挣扎着坐起来,就被李敢利索的一把扯掉他脖子上挂着的一把身份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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