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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孑与2

    民夫而已!

    那也是我们的手足兄弟!

    你居然跟商贾,赘婿,犯官称兄道弟?

    哪怕是大汉的叫花子,那也是我的手足同胞。

    老夫要的是战机!不管死伤多少!

    没用的,您就算派来三千民夫,这个洞就这么大,来了也摆不开,除了多消耗人命之外没有别的好处。

    您可以派郭解再捉一些鬼奴过来,我听游骑说,最近这里围过来很多的鬼奴!

    谢长川强忍着怒火离开了,看得出来他一点都不高兴,云琅甚至肯定,如果获益的五个人里面没有一个叫做谢宁的家伙,谢长川一定不会咽下这口气的。

    云琅对发丘这两个字很是敏感,以至于脱口而出一个发丘中郎将的新名词。

    很明显,谢长川似乎对这个新名词并不感到惊讶。

    还以为这个名词是曹操发明出来的,看样子,在曹操之前就已经有了,至少,谢长川是知道的。

    云琅对功劳什么的其实并不是很感兴趣,身为大汉朝神一样存在的人,想要立功是一桩非常容易的事情。

    即便是军功这种常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云琅只要跟着霍去病满世界跑一圈,封侯就水到渠成了。

    他只是想看看皇帝对冒顿陵墓的看法,以及后续的处置,由此评估一下始皇陵被皇帝发现之后的后果。

    谢长川走了不长时间,一个中年人就来到了云琅面前,看到此人,即便是云琅这种见多识广之人,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这样的人云琅见过,是在始皇陵里面见过!

    枯瘦,非常的枯瘦,面皮紧紧的包裹在头骨上,完美的勾勒出来了头骨的形状。

    他有一张很大的嘴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见云琅感到奇怪,他张开了嘴巴,云琅就直接看到了他的喉咙,他的嘴巴里没有舌头这种物件。

    云琅不过是客气一下,将装满包子的盘子递给了这位骷髅兄,这位也不推辞,把包子一枚枚的丢进嘴里,只见喉结上下翻滚,一盘包子就在一瞬间被他吞下去了。

    发丘?云琅谨慎的问道。

    骷髅兄点点头!

    发丘中郎将?

    骷髅兄连忙摇头,黝黑的面皮似乎有些害羞,只是太黑了,云琅看不出来。

    接过这家伙的调遣文书看过之后,云琅叹口气道:接下来就看高兄的了。

    高世青点点头,就领着一群戴着脚镣的罪囚走进了山洞。

    高世青到来之后,云琅就离开了山洞,跟这位骷髅兄高世青相比,在发丘一道上云琅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祖传的手艺,而且已经历经三代了至少谢长川的文书上就是这么写的。

    匈奴人不知疲倦的骚扰钩子山营寨,他们在弩箭射程之外纵马呼啸不休,还一次次的装出一副要进攻的模样,却每一次都缓缓退下。

    情况其实很不妙,匈奴人占据了钩子山的三面,只有钩子内部还处在骑都尉的坚守之下。

    对付装备简陋的匈奴人的法子很多,比如地面上那些被云琅他们栽进地面很深的木桩子就是一种。

    很多技艺高超的匈奴人用套马杆套住木桩,然后纵马狂奔,希望把那些阻碍他们前进的木头桩子全部拔掉,结果造成的唯一战果就是让自己人仰马翻。

    然后聪明的匈奴就联合了四五个骑兵,同时套住一个木头桩子,然后用力地向外扯。

    不知道为了什么,这些匈奴人的配合不是很好,他们用力的方向不一致,导致四五匹战马一起翻倒在地。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云琅跟霍去病以及一干将士们看的津津有味。

    你把木头桩子埋了多深?

    三尺!

    不算深啊!为什么战马扯不动?

    每个木头桩子底下还有一些横枝除非用牛,否则拖不出来。

    发怒的匈奴人发现木头桩子不能被拖走,就开始用自己的武器砍木头桩子,木屑纷飞之后,他们单薄的武器纷纷弯曲或者出现了缺口。

    我想带着骑兵冲杀一阵,长久的固守不出战,对士气不利!

    可以,必须是一沾就走,激怒匈奴人让他们来进攻,我们只有五百名真正的骑兵,不能随意消耗。

    霍去病去了李敢军中,云琅看了一眼谢宁,谢宁点点头,示意弩箭已经准备妥当。

    早在建造钩子山防御工事的时候,云琅就已经特意流出来一条通道,这条通道就在防御阵地的正前方,恰好处在弩箭最远射程边缘。

    因为地形是东高北低,所以,李敢的骑兵就部署在东边,他们可以借助这道缓坡,在最短的时间里将马速提到最高,冲杀一阵之后,再从北面的通道返回钩子山。

    如果有变,他们还能进入木桩区域,这里虽然说不适合骑马,却在弩箭的保护之下。

    云琅长吸了一口气,擂响了战鼓,咚咚咚几声巨响之后,东边的寨门霍然打开,霍去病第一个跃马冲出了山寨。

    匈奴人的号角也在第一时间响起,那些还在跟木桩子纠缠的匈奴人迅速的后退,并且在极短的时间里就排好了阵型,然后一刻都不犹豫的就迎着霍去病冲了过去。

    披着战甲的战马咬着铁嚼子口吐白涎,奋力奔跑,四蹄踩踏在大地上如同战鼓轰鸣,洪荒野兽一般的倾泻而下。

    居高临下占据了优势,霍去病刚刚离开寨门,就探手取出背上的短矛,也不用瞄准,三柄短矛就借助战马的力量投掷了出去。

    就在他投掷短矛的一瞬间,李敢手里的短矛也丢了出去,紧接着,就有无数杆短矛从战马群中飞起,乌云一般的笼罩向狂奔而来的匈奴人。

    战马与短矛齐飞

    咻咻咻短矛破空的声音,即便是在马蹄的轰鸣声中也听得清清楚楚。

    匈奴人似乎知道怎么对付短矛,他们在狂奔中居然将自己的身体藏在了马肚子下面。

    短矛落下,在匈奴人群中掀起一片血雨,锋利的短矛轻易地撕裂了战马的身体,而后从战马的身体里透出,将挂在马肚子下面的匈奴人与战马一起穿在一根短矛上。

    即便是没有被短矛伤到的匈奴人也被受伤的战马压在身体下面,一些侥幸没有压住的匈奴人,见霍去病的马蹄已经到来,狂叫一声就向外翻滚了出去。

    霍去病怒喝一声,挂在手臂上的小斧头也被他摘了下来,在不足十丈远的地方,再次向汹涌的人潮投掷了出去。




第十八章恶战
    第十八章恶战

    横着盘旋的飞斧斩向敌军,将匈奴人刚刚整备了一半的军阵再一次击散。

    尤其是身披铁甲的匈奴更是飞斧重点招呼的对象。

    一轮短矛,一轮飞斧,已经打得匈奴人溃不成军。

    这就是云琅给骑都尉量身定制的作战方式,只要是能用武器解决的敌人就不要用肉搏的方式。

    虽然在大汉这个时代,一柄武器的价值可能超过人命,云琅依旧秉承人命优先于武器这个理念。

    看来这个做法是正确的,还没有真正接阵,匈奴人就已经死伤惨重。

    乌骓马昂嘶一声越过一匹倒地的战马,霍去病向前探出的长枪轻轻地摇摆一下,长枪两边锋利的枪刃就割开了正面匈奴人的脖子。

    匈奴骑兵抛弃了武器绝望的捂着飙血的脖子,然后就栽倒马下。

    杀的性起的霍去病伸手解开了挂在肩上的空枪袋,袋像是断了线地风筝向后飘去。

    胯下战马却加速向前狂飙,闪电般朝着敌人最密集地地方冲去。

    他身后紧跟着五百名同样的勇士,在他冲锋之时,也加快了马速,这支气势如虹地队伍,直闯入迎面而来的敌军之中。

    霍去病手中的战矛,再一次扬起,这一次,长矛的尖刺重重的轰击在匈奴骑兵的胸口,长矛钻进了身体,却牢牢地卡在那个匈奴人的肋骨上。

    他松开枪杆,如果再不松开,枪尾就会撞击在他的身上,乌骓马咆哮一声,继续加速,霍去病轻轻地拨弄一下枪杆,让枪杆横在他的胸前,用蛮力硬生生的将枪杆推向前方,他的身畔顿时爆起一片血雨,那个中枪的匈奴骑兵居然被他的长枪从中间撕开。

    或许是接受了血雨的沐浴,霍去病的眼中已经有了疯狂之色,倒拖着长枪随手挂在得胜钩上,松开握着缰绳的左手,顺势抽出腰间的长刀,转了一个半圆之后就重重的劈向前方出现的人影。

    云氏钢刀所向无敌,这句昔日兄弟们的戏言,如今在战场上得到了印证,这种厚背砍山刀最适合战场拼杀,所到之处,折断了无数枪矛,即便是匈奴人的皮盾,在砍山刀的锋刃下也分崩离析。

    眼看着霍去病在敌人军阵里狂飙,云琅看的咂舌不已,以前在上林苑对霍去病武功的概念依旧停在被他一拳打爆鼻子的状态,现在看起来,日后需要小心一下这个家伙。

    曹襄看的热血沸腾,不由自主的手舞足蹈,学着霍去病在军阵中的模样伸手踢腿,云琅已经被他无意中踢了两脚。

    四尺长的砍山刀在敌群中肆虐,即便是镶满铁刺的木制狼牙棒也经不起砍山刀一击之威。

    正对着他的敌军,在遇到霍去病之后残肢断臂漫天飞舞。此刻霍去病双目充血,就像是红眼怪兽。在他身上再也看不出半点英俊容貌和儒雅之态,剩下的只有狂野凶狠冷酷。

    迎面而来的匈奴人,没有想到汉军会冲锋的如此果决。顷刻间就像被洪水冲垮的墙屋,轰然倒塌。断气的和没有断气的,在这群人马的铁蹄之下,都变成了一团肉糜,只留下了一条血路。

    匈奴人开始慌乱,左右闪避这群凶神恶煞,争相匍匐着逃命。

    李敢死命的追赶霍去病,不断地高呼同伴跟上,无论如何锋矢阵不能乱,这是在乱军中最能体现骑兵威力降低自己伤亡的阵势。

    雄壮的乌骓马撞翻了一匹战马之后继续突进,四蹄灵敏的在马尸堆里踩踏,霍去病安坐如山,似乎与战马结成一体,快速的在军阵中穿梭。

    一人一马处在军阵的最前头,虽有凌乱的羽箭落在身上,也只是轻鸣一声就掉落在地。

    一千人的骑兵军阵,交锋仅仅是一刹那的事情,当霍去病杀透敌阵的时候,眼前豁然开朗。

    在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包上,竖立着一面羊皮旗帜,上面被各色染料染得乱七八糟的,只能勉强看出那是一只牛头。

    旗帜下站立着一个身披白骨甲,头戴牦牛头骨的武士,他正在怒吼着指向杀出军阵的霍去病。

    霍去病哈哈一笑,趁着乌骓马的速度未曾降下来,再一次向低矮的山包冲去。

    一枝羽箭准确的落在霍去病的胸口,与护心镜撞击之后冒出一朵火星然后跌落,另一枝羽箭被霍去病挥手格飞,还有一枝羽箭穿透了霍去病的战裙,重重的咬在他的大腿上。

    这三支箭几乎是同一时间落在霍去病的身上,一枝都不曾落空。

    一矢三发!

    霍去病咬牙大叫一声,趁着敌将还没有再次拉弓,奋力投出自己的长矛,敌将侧身避开,长矛却如同毒蛇一般钻进了旗手的肚子,将他带的向后飚飞。

    白骨敌将冷哼一声,收起了巨弓,抬手取出自己硕大的狼牙棒,催马向前,不等战马的速度跑起来,就兜头向冲到面前的霍去病砸了下来。

    砍山刀毫无畏惧的迎了上去,只听当啷一声巨响,乌骓马向前的冲势居然被这一棒子敲的生生慢了下来,霍去病只觉得自己双臂发麻,如果不是砍山刀已经被他绑在左手上,刀子就会被匈奴人的狼牙棒敲飞。

    不等霍去病缓过来,就听耳畔风声大作,急忙低头缩脑,只觉得一股劲风从他的脑袋上方吹过,来不及抬头,催动乌骓马继续向前。

    强壮的乌骓马用自己带着尖刺的脑袋顶在敌将战马的脖子上,再甩一下脖子,就在白骨将军的战马脖子上开出来一条长达一尺的大血口子。

    战马甚至发不出哀鸣就轰然倒地,猝不及防的白骨将军被摔倒马下。

    围在山包周围的匈奴人惊叫一声,就亡命的向山包上涌过来,李敢大叫一声,没有敌手的骑都尉骑兵齐齐的掏出弩弓,向小山包射击。

    霍去病眼看着冲上来的匈奴人一个个中箭摔下战马,他喘息着下马将砍山刀抵在白骨将军的脖子上,不理睬白骨将军眼中的惊骇之色,只是用力一切,白骨将军的脑袋就离开了脖子,连着那具白骨头盔一起落在了霍去病的手中。

    在匈奴人的惊叫声中,霍去病取回了自己的长矛,将白骨将军的首级插在长矛上,单手捶着胸口大叫:阵斩敌将一员。

    战场上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变得安静了一下,霍去病站在地上,虎视眈眈的看着周围的匈奴人微微摇晃一下掌中的长矛,人头里的血花四溅。

    旁边的匈奴人,眼见着浑身是血的霍去病用冒着红光的眼睛扫视看他们,不由得惊恐万状,转身夺路而逃,似乎后面有恶鬼在紧紧追赶。

    霍去病刚刚找到了伤痕累累的乌骓马,就发现前方又有匈奴骑兵涌过来。

    面对那些奔逃的同伴,为首的一个骑兵居然用自己的狼牙棒用力的敲碎了一个逃兵的脑袋,剩余逃兵也在一瞬间就被重新涌上来的骑兵杀的干干净净。

    这是最正确的方式,只有这样才能鼓舞其余匈奴骑兵继续追杀。

    李敢犹在带着部下追逐四散的匈奴骑兵,忽然听到一声清脆的锣声,循声望去,却看见云琅站在最高处死命的敲锣。

    霍去病哈哈大笑,稍微带一下乌骓马的脖子,乌骓马就一头钻进了木桩林子里。

    李敢等一干将士见状,也同样驱马走进了木桩林子。

    平日里早就训练过无数次,因此,这些战马在木桩林子里快步奔走的很是轻松。

    不一会就与刚刚涌上来的匈奴人拉开了足足有二十丈的距离。

    箭如飞蝗,不过,这一次却是匈奴人的箭雨,这些习惯在战马背上开弓射箭的匈奴人技艺确实了得,两千余人一起开弓,居然在短时间内形成了一片箭雨。




第十九章与匈奴第一次亲密接触
    第十九章与匈奴第一次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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