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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孑与2

    云琅站在战车上大笑道:好啊,论起喝酒,你们谁是耶耶的对手!

    隋越很想告诉云琅注意一下风仪,却不防一头老虎猛地窜上了战车,一屁股将他拱到一边,硕大的虎头一下子就埋进了云琅的怀里不断地摩擦,看样子很是思念云琅。

    拉车的战马被老虎惊吓了一下,顿时就不受驭者指挥,昂嘶一声就迈开四蹄狂奔,粗苯的战车一下子就越过骑兵队伍,率先在在官道上领跑。

    霍去病等人大笑一声,就纵马追赶了上来,身上的红色斗篷被风扯得笔直。

    长平带着一群人站在路边,才要出身,就看见那辆战车轰隆隆的从她身边碾过,竟然片刻不停。

    又有几匹战马同样从她身畔呼啸而过,这让长平非常的恼怒。

    卫青穿着裘衣,将双手塞进袖子里,笑眯眯的看着一群少年人远去,笑着对长平道:二三子嬉戏,我们就不要掺合了,大冷的天,回去喝酒才是正经。

    我看他们是得意忘形了。长平怒气冲冲的道。

    卫青用肩膀顶一下长平道:少年得意马蹄急,有什么好怪罪的。




第三十八章最富贵的时候想到了死
    第三十八章最富贵的时候想到了死

    陛下一见到我,就握着我的手说我是盖世奇才,大汉有了我,将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还找来皇后的侍女给我更衣,亲眼看着我穿上这身大衣裳,夸奖我说天生就该穿这一身衣裳。

    是吧,隋越,陛下当时就是这么夸我的吧?

    云琅把酒杯丢给谢宁,回头看着隋越,要他证明自己说的话没有一句是假话。

    隋越本来正在对付一条猪肘,猛地听到云琅在跟他说话,把嘴离开猪肘,随意的点点头,继续对付那条猪肘。

    你们看啊,隋越已经证明了我说的话,刚才是谁说我吹嘘来着?阿襄是你吗?

    你知不知道,我跟陛下谈话的时候甚是相得,我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两个时辰就过去了

    你们不知道,当时公孙弘就守在大殿外边,文武百官就守在大殿外边,我跟陛下的谈话没有结束,他们就只能守在外边,你们知道不,当时那雪下的那个大哟,你说是不是啊隋越,当时是不是这个样子的?

    隋越翻着眼睛想了一下,觉得云琅云琅的话基本没错,除过文武百官跟宰相是留在官廨里面烤火,没有站在冰天雪地之外,其余的好像都对,就继续点点头,帮云琅坐实了这件事。

    你们看,陛下是何等的看重我啊,啧啧,你说陛下的眼光怎么就这么好呢?

    曹襄是个识情知趣的,听云琅吹得痛快,连忙搭话道:这必然是真的,上次我跟我舅舅喝酒,我舅舅说了,阿琅早就被他放在夹袋里了,迟早要重用,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你说是吧,隋越?

    隋越抬起头看着曹襄鼓的如同青蛙一样的眼睛,无可奈何地道:必然如此啊。

    霍去病丢掉酒杯怒道:怎么听你们两的话,我觉得我的长乐冠军侯屁都不是啊?

    陛下见了我,也就哼哼了两声,就说了一句还好没给他丢人,然后就让我脱掉衣裳,给满朝文武讲每一道伤口的来历。

    隋越你当时就在场,我说的没错吧?

    隋越重重的点点头道:确实如此!

    云琅瞅着霍去病道:我听说的跟你说的可不一样,据说陛下看着你满目疮痍的身体潸然泪下,抚摸着你的伤口,一道伤口赏赐你一杯酒,结果把你灌醉了。

    隋越的脸皮抽搐两下,猛地丢下猪肘子暴怒道:陛下是什么人你们不会知道,这时候胡乱说什么,有胆子当着陛下的面去胡吹,打不死你们!

    你,霍去病,封爵的时候跪的规规矩矩,屁话都没说一句,脱衣服的时候还被宫女撩拨得起反应,丢人丢到皇宫里了。

    还有你,云琅,你封爵的时候,满嘴的马屁话说个不停,我这个做奴婢的都听得汗颜,你却说的大义凛然,哪来的君臣相得?

    云琅翻了一个白眼,无奈的看着霍去病道:看来我们兄弟还做不到淡然处之啊

    霍去病冲着隋越骂道:你好好的管管宫里的那些女人成不?见到男人就跟狗见到肉一般,那是在大殿上啊,耶耶的家伙用得着她们摆方向吗?左边就挺好,非要弄到右边!

    云琅,曹襄,赵破奴,李敢,谢宁听霍去病说完,就觉得活不成了,一个个狂笑着倒在地板上,几欲气绝,霍去病也觉得此事非常可笑,也跟着大笑起来。

    跟一个宦官说下三路的事情就很伤人了,隋越怒吼一声就离开了酒宴,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老了,没法子跟这些少年人相处。

    别人家获封侯爵之后,回到家里一样会大庆,只是永远会把陛下摆在最前面,话里话外都是感激陛下的意思。

    这两个小王八蛋倒好,把封侯当成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拿出来跟别人显摆,吹牛。

    真弄不明白,陛下为什么会把如此重要的两个侯爵赏赐给了这样的两个混账。

    隋越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小楼,还是云氏的女主人比较知礼,恭敬地把他迎去了另外一座小楼,专门给他重新置办了酒宴,派来家里的谒者伺候饮酒。

    在那个叫做平遮的谒者妙语连珠的敬了两杯酒后,隋越忽然觉得自己刚才就不该离开,那几个混账明显是在驱赶他离开

    农学的左右少监啊,陛下给的官职真是太有心机了,从今往后,司农寺就是我们兄弟两说了算。

    这不算好事,我们本来只想给阿襄要一个小小的官职,我躲在后面帮阿襄,这样一来,我们兄弟都能做到进退自如。

    可惜被陛下看穿了,他用最快的速度把司农寺一分为三,好处最大的钱归了桑弘羊,权力最大可以调动民夫,军队的水利被陛下交给了儿宽。

    给我们就留下一个只能下要看老天爷脸面,并且要下死力气干活的农桑!

    也就是说,陛下从今天起,就要把我们兄弟当驴子使唤了。

    干的好,是理所当然,两个侯爵如果还干不好农桑这点事,就会被人说成废物点心。

    干不好?一般的板子,打到我们哥俩的屁股上,也会变成铁板子!

    知道不,白菜的好处我们沾不上,一半的好处给了长门宫,一半的好处就当给我封侯了。

    我们兄弟又成了穷光蛋,要从头开始。

    隋越走了,兄弟几个终于可以随便说话了。

    霍去病道:明年开春我又要离开长安,李敢,破奴,谢宁还是要跟着我出征,这一次我们戌守的地方又变了,陛下要求我们饮马祖厉河,明显是要开始河西之役了。

    这一次,应该是一场硬仗,祖厉河在前秦时期乃是义渠王的属地,自从秦太后弄死了义渠王之后,那里的异族人就对我族深恨之。

    想要快速平安的穿过他们的领地而不作战这是不可能的,因此,我们在与浑邪王,日逐王交战之前,先要与义渠人作战。

    义渠人虽然也是匈奴的一部分,却与匈奴有很大的不同,在生活习性上更加接近我们。

    可惜,这些人却选择痛恨我们,所以,我开春之后的主要作战目标就是他们,肃清义渠人,打开河西的大门。

    曹襄挥挥手道:装孙子的开始装孙子,扬名天下的开始扬名天下,等去病他们打不动的时候,就该我们接手了。

    云琅看了曹襄一眼道:我们不打仗。

    曹襄笑道:我知道,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道理,匈奴如今的局面一点都不好,被大汉击溃就在这几年当中。

    我是说等天下无战事了,就该去病他们装孙子了,轮到我们兄弟走在前面。

    无论如何,两只脚走路要稳当的多。

    霍去病淡淡的道:如果没有匈奴可杀了,我要官职做什么,到时候还不如去当猎人,在山中追逐野兽,也比留在家中垂头丧气要好。

    曹襄皱眉道:你老婆又怀孕了吧?

    霍去病摇头道:胡扯,没有。

    曹襄笑道:迟早会的。

    霍去病的眉头皱的很紧,叹口气道:就没有一个快活的活法吗?

    曹襄笑道:那就在杀死最后一个匈奴之后从马上掉下来摔死!

    慎言!

    云琅被曹襄的一句话说的心里发毛,连忙制止了那张臭嘴。

    霍去病摩挲着下巴道:你别说,阿襄这句话真的很有道理,如果能死在那一刻,我无怨也无悔。

    云琅冷着脸道:好啊,都去死,等我一个人过八十大寿的时候你们不要在地下羡慕就成了。

    曹襄谄媚的往云琅身边靠靠,指着霍去病道:更正一下,是我们兄弟两过八十大寿的时候,他们几个傻蛋在地下羡慕。

    李敢摊开手道:我准备活到九十。



第三十九章冬日里的闲事
    第三十九章冬日里的闲事

    梁翁准备活到一百岁再死!

    为此,他狠狠的把两个破碎了的鸡蛋一扬脖子就吞下去了,丢掉蛋壳之后对装鸡蛋的仆役们吼道:谁要是再敢把鸡蛋打破,老夫就要扣工钱了。

    听说要扣工钱,仆役们往木头箱子里装鸡蛋的时候就更加小心了。

    可能是很早以前形成的执念,梁翁数鸡蛋的时候历来是精确到个位数的。

    这样做自然很麻烦,云氏一天出产的鸡蛋成千上万,一个个的数清楚了也就把一天的时间混过去了。

    梁翁明知道这样做不合适,他偏偏要这样做,如果不这样做,就显得他毫无用处。

    云琅抱着茶壶坐在二楼看见了这一幕,就问旁边的宋乔:梁翁这是干什么?云家的大管事怎么整天就知道数鸡蛋。

    正在给未来的儿子缝制虎头帽的宋乔抬头看了一眼排场很大的梁翁笑道:不数鸡蛋你让他干什么?以前还能管管家里的事情,可是现在,外边的事情是平遮在管,家里的事情是红袖在管,他到哪里,哪里就一团糟,现在大家都不敢让他管事了,只有鸡蛋的生意交给他放心,一个都不会差。

    这也太侮辱人了,老梁以前好歹也是一个工头,干嘛不去管理铁匠作坊?

    人家聪明着呢,鸡蛋生意可比铁匠作坊生意大,管起来还简单,再说了,现在的铁匠作坊有跟没有有什么差别。

    桑弘羊下了严令,各家的铁匠作坊已经纳入官府视线管理了,每一家每年只供给五百斤铁锭,也不知道这点铁锭够干什么的,修补一下家里的农具就没了。

    夫君你也去问问啊,我们家现在是侯爵,又添了六千亩的地,用铁器的地方多,五百斤不够,曹襄家一年可有五千斤铁锭的供应呢。

    云琅皱眉道:这用不着问吧,自己家随便收购一点铁锭不让官府知道不就成了?

    宋乔挠挠肚皮怒道:原本该是这样的,可是,那个天杀的桑弘羊就留在富贵县不走,已经停在那里半年多了。

    干嘛?监视咱家?

    不是的,是在监视阿娇,阿娇去年从幽州弄来了二十万斤上好的精铁,准备修建富贵城呢,结果,桑弘羊不知道发什么疯,跟阿娇死磕,非要阿娇把这二十万斤精铁上缴大司农,然后再由大司农分派。

    为这事,桑弘羊还专门打上长门宫去了,被阿娇派人给丢了出来,然后这个老倌就住在富贵县不走了,专门盯着阿娇,只要有精铁从长门宫运出来,老倌就带人去没收。

    害得老倌带来的衙役天天被长门宫卫殴打,已经快要天怒人怨了。

    云琅点点头道:老倌这些年好不容易把大汉的冶铁大户给收拾干净了,现在又多了一个阿娇,这如何能忍呢,如果不能遏制阿娇,他以后也没脸去收拾别的冶铁大户。

    宋乔看看云琅的脸色,忽然笑道:听说华阳夫人的日子也不好过,她守着一个硕大的冶铁作坊,快要饿死了。

    华阳夫人?谁啊?

    宋乔像看一坨狗屎一样的看着云琅道:你的老相好,五华夫人!

    她不缺钱!云琅断然摇头。

    宋乔遗憾的看看自己的肚皮道:也不知道老天是怎么安排的,大女那么好的孩子就投进了华阳夫人的肚皮,妾身想要一个孩子偏偏没有动静。

    云琅皱眉道:怎么想的,你好像很希望我去找卓姬再生一个孩子?

    宋乔低头道:妾身生不了孩子

    胡说八道,这几年我们离多聚少,你要是突然怀上孩子了,我才会问个究竟。

    我现在回来了,孩子总会有的,到时候会有很多。

    云琅的话似乎给了宋乔一些底气,抬起头道:也是,妾身很担心,只有苏稚那个没良心的,一天到晚杵在药铺里,连这个家都不愿意回来。

    夫君已经封侯了,妾身却无所出,诺大的家业将来交给谁呢?您不知道,妾身现在见了霍氏,曹氏,李氏头都抬不起来。

    傻子才会闷头生孩子,我家要嘛不生,要嘛生出来的孩子一个就要顶别人家十个。

    宋乔瞅着正在楼下跟老虎玩耍的一身尘土的云音,还傻乎乎的咯咯笑,不知道夫君这话到底对不对,满心的怀疑。

    司马迁的屋子很乱,到处都是堆放的乱七八糟的竹简,不是云氏不给他派仆役,而是司马迁不允许任何人踏进他的屋子,哪怕屋子再乱也不允许云家的仆役们进去收拾。

    因此,他整日里坐在那个猪窝里悠然自得,快活的如同神仙。

    以前的时候对司马迁来说只要有书可以看,那就是无上的幸福,现在有了一点变化,他依旧喜欢书,但是,更喜欢写书。

    今天司马迁终于完成了《受降城通考一书,坐在数百斤重的竹简堆里,左摸摸,又看看,胸中的自豪之气几乎要从胸腔里溢出来了。

    喝点酒?云琅站在司马迁的窗前笑道。

    喝点酒!司马迁重重的回答。

    云琅瞅着司马迁衣袖,胸前点点滴滴的墨汁印痕笑道:换身衣衫吧,我们去长门宫。

    要把我推荐给阿娇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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