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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尾巴呢

    “为父身为州牧,有任官之权,作为平乱的报酬,他们得到了官职。”刘表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站起,从身后的书架中找到一卷竹简,抛给刘琦,刘琦拿起来一看,竹简上赫然是荆州官员任免书。

    武官从从九品的卫士到正六品的军师将军,文官从从九品的侍曹到六品的议郎,在任免书上居然超过50%的人姓蔡或者蒯,而且个个身居高位!

    如诺不是大汉凋零至此,皇族天威不在,士族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了。

    “至于暗地里,与他们勾结的异姓也在加上一些小士族也占去20%。为父这么多年暗削,也才多出30%自己扶持上去的人。为父一直想获得其他几家士族的支持,来抗衡蔡蒯,就那庞家,有位叫做庞德公的,声望显赫,德高望重,名满天下,为父几次诚心相邀,却屡屡拒绝。士林夸赞他淡泊名利,真是这样吗只不过是为父的筹码不够,手中官职高的早就被瓜分了,剩下低等的人家看不上罢了。况且士族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也不允许他们帮助为父铲除别家士族。”

    “如今就算忠于为父的人,即使本事了得立了辉煌的成绩也好久没有升过官了,他们也渐渐不满了。就说江夏都督苏飞曾给为父进言:在江夏发现了一位叫甘宁的人才,极为勇猛,此人武义在江夏无人可敌,有大将之才,希望为父重用。为父求贤若渴却无能为力而!只能封他做个小小从九品郡卫,想必要不了多久此等人才也会弃为父而去!”

    刘表眼中露出小小的落寞之情,面上却不露声色,显然城府极深,继续道:“关于援曹还是援袁,蒯越倒是给我写了封信,琦儿,我念给你听。”刘表从桌子上拿出了一封信,向刘琦念道:”以曹公之明哲,天下贤俊皆向而归之,其势必能灭袁绍,然后必定带兵南向以击江汉,恐怕将军也不能抵御其大军。所以我为将军计算了,不如举州依附曹公,曹公必然会重待将军;如此便可以长享福祚,子孙晏然,这才是真正的万全之策。”

    “琦儿,你听,这就是我的章陵太守的忠诚之言!甚至他让




第十章 全民加强BUFF?
    荆州州牧府内,刘表与刘琦相对而坐,一边品着香茗,一边继续着谈话。

    “用强硬的手段固然有效,为父也曾想过,大摆筵席,邀请文武百官,暗藏刀斧手,将不听话的全部砍杀,夺其兵权。但是那些人中,有几个在整个荆州甚至天下都名声显赫。为父要是这么做,为父就成了残害忠良、暴虐无道之辈,到时候荆州剩下的士族不仅不会支持为父,甚至叛乱。况且其他虎视眈眈的诸侯也有名正言顺的借口功伐为父。明杀不行,暗杀就算天衣无缝,他们也会栽赃在你头上,也不可取。唯有那种堂堂正正让人无话可说的阳谋,用政治手段徐徐图之。”

    “哎……为父年纪大了,倘诺在给为父十几年的时间,为父定能制衡好士族,可惜了……为父老了,身体差了,越发觉得力不从心了……”刘表微微咳嗽了一下,感慨万分。

    刘表出生于142年,如今已经58岁了,离60岁的高龄又近了一步。

    不同于现代有健全的医疗系统,东汉的医疗水平极其有限,能活过60的都算是长寿之人。刘备说过,“年过五十不称夭。年已六十有馀,何所复恨,不复自伤”,他活了63岁,所以没有什么遗憾的了。他的两个兄弟关羽张飞年寿都不及他,诸葛亮就更不用说了,才活了54岁。曹操好一点,活了66岁。

    这还是生活优裕的人上人,而那些贫苦百姓,吃都吃不饱,风寒感冒都舍不得医治,拖着病体养家糊口,往往都活不过三十。

    苏轼写“密州出猎”时年仅40,就称老夫聊发少年狂,而到了现在60岁的人还没退休呢。

    “父亲……您……一定能长命百岁的。我……也定当努力刻苦,为父亲分忧!还请父亲教我!”看着眼前已显老态的刘表,刘琦清楚的知道历史上刘表是208年病逝的,也就只有八年的时间了,想到这里,刘琦不禁眼眶湿润,哽咽起来。

    “好孩子,天下人都笑话为父,说为父的琦儿不懂事没出息难成大事。无知的人啊!我家琦儿明明如此知书达理,乖巧孝顺,有见识有担当,是不可多得的麒麟儿。”刘表扶须一笑,轻轻拍了拍刘琦的肩膀。忽然想到了什么,兴奋难耐起来,激动的说道:“我想到快速解决士族的办法了!”

    “是什么”刘琦大喜过望,如果能解决士族与君主之间的矛盾,凭荆州的雄厚实力,问鼎天下有极大的可能!

    “很简单。只要你足够的优秀!”

    “我足够的优秀”刘琦喃喃自语。

    “没错,想当年我入主荆州的时候已经五十多岁,如今更是六十了,垂垂老矣。而琦儿从前又平庸,琮儿更是年幼。天下枭雄北有奸雄曹操,四世三公的袁绍,南有江东猛虎孙策,因而荆州士族不愿投资为父,只想利用为父不肯尽心辅佐,如果琦儿足够优秀,优秀到令荆州士族动心的地步。那么……即使短期的失利,但是为了长久的利益,蒯蔡两族绝对会拿出百分之一百的诚意。不但会把碌碌无为的庸才退出官位,来让你收买人心,其他荆州士族更会奉献无数的人才,拿出无数的金钱和强大的部曲来支持你。前提是,你必须有让他们能够看得到征服天下的雄心与能力!”

    “我懂了!”刘琦眼中精光闪烁,只要跟随父亲学习,以父亲的政治眼光,在加上自己来自未来的世界观,还有抽奖提升实力,好像不是做不到的事情!

    想要征服天下,就从荆州开始吧!

    ……

    之后的两个月,刘琦一直起早贪黑,早早的来到州牧府,陪着刘表一起处理政务,在来自21世纪的大格局下,刘琦的理解能力让刘表惊为天人,许多看法甚至比刘表想的更多,解决办法也更加巧妙高效。

    仅仅两个月,刘琦的眼光和见识,对事物的把握,政治的预判,时局的分析都达到了登堂入室的级别,隐隐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样子。

    甚至两次月会评定,刘琦都有参加,并且担任主持。开始文武百官看到年纪轻轻的刘琦的时候都表示不屑,多数人还存在看笑话的心思。但让他们目瞪口呆的是,刘琦不仅不怯场,更是主持的十分出色,关于内政民生、水利、建设,军事未来动向、平叛长沙计划,都有自己独特的看法和总结。这使得忠于刘表的官员惊喜不已,不少世家官员也低头沉思。

    (注:月度评定是以郡为单位,每月最后一天郡内大于等于八品的官员参加讨论决策。年度评定是以州为单位,十二月中旬州内所有太守和大于等于六品官员参加讨论决策,除非战事走不开的,其他人都需要参加。)

    这让刘表心潮澎湃,面上不说,却被刘琦好几次看到悄悄的躲在门外面哭。这让他心情难受,便更加的用心。

    这两个月,不仅刘琦进步神速,官渡之战也打的有声有色。不出所料,曹操获得两个战役的胜利。第一个是袁绍派颜良进攻



第十二章 襄阳诗会
    午后的阳光散发出不同与清晨的暖意,仿佛有种魔力,使人昏昏欲睡。

    一锅乌鸡汤,一叠清水豆腐,一盘时节绿蔬,还有一碗香喷喷的粉蒸肉摆在红颜绣着的餐桌上,在东汉普通百姓只能喝着稀稠的粟米稀饭配着咸菜,或者干脆啃着发硬的胡饼的对比下,显然是一顿及其丰盛的午餐。

    阳光略微偏移,透过窗户,照进了厅室,洒向蔡芸。

    上次我是放了盈伤草的粉末了,这么久了琦儿理应继续开始体弱多病起来。如今……

    两月前夜空双月,流星划空。妾身力量变强了许多,听说全府中只有琦儿还如从前一般无二,莫非……是抵消了琦儿身上的毒素才没有加强的吗

    越想越觉得有理,蔡芸心中高兴,眼神明亮了起来,如皎洁的月光倒映在水中,波澜不惊却晃动心弦。

    “想必是父亲从西域寻来的千年血参有神奇的药效吧,腹中一直火热热的,让我能健康了这么久。不过最近感觉腹中火气越来越弱,总觉得身体有点不舒服,咳咳……”刘琦假装咳嗽了一下,装作一副即将身虚体弱的模样。

    明明是蔡芸在害他,却又一副关切的姿态,神情看不出真假。在没搞懂蔡芸真实目的之前,刘琦暂时不敢表露自己身体无恙的样子。

    “是吗……”蔡芸心中的喜悦消失无踪,浓密的眼睫毛上下颤抖,些许伤感过后,又强颜欢笑起来:“吃完饭后,琦儿别去州牧府了,陪娘亲去街上逛一逛吧”

    “娘亲,今天不行,下午有件要事要做呢,明天吧,明天孩儿一定陪娘去。”刘琦本想拒绝,可是不知怎得,望着蔡芸美丽动人的脸蛋,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那说好了,可不许骗我!”蔡芸声音忽然诺诺的,像小女人一样,甜甜的,有种撒娇的滋味。

    怎么回事!你都一把岁数了,怎么还……,羞……羞死了。

    蔡芸望着刘琦俊俏的面容,心中不知怎么有一种想要抱一抱的冲动,声音温柔起来。直到话音刚落,就不可置信的发现她居然用这种语气说话,不敢再呆在厅房,急匆匆的站起身来,脸色通红的跑了出去。

    刘琦愣愣的看着还在缓慢闭合的房门,满脸的不可思议:“她……她是在向我撒……撒娇吗……”

    ……

    乱世也好,盛世也罢,不论什么时候,对于苦读诗书之人,最喜欢去的就是各种文会活动。

    要想到,在人命如草芥的东汉,百姓愚昧无知,全国人民识字率是十分低下的。往往只要读过书,识过几个字的人都能任一村之长或者混个文吏来当当。而对于上升到能吟诗的人来说,显然文化底蕴不在一个档次。而这样的一群人,大多数家里不是一方富强就是当地士族,如此资本才能培养出一个个的人才。

    博学多才,才高八斗是他们对自己评价。对于还未当官的家里殷实的人来说,文吏这种没有品级的文职他们看不上的,只有参加各种文会活动才是他们刷脸,证明自己的才识,提高声望,名望的最佳场所。

    也只有声望,名望高了,响彻全郡、全州,甚至全国的地步,才可以待价而沽,混一条好的出路。地方豪强和士族子弟尚且如此,寒门子弟更是看重这样的文会活动,盼望一日成名改变窘迫的地位。而对于当官的文人来说,要是在文会中博了风采,更是彰显了自己的能力与价值,好让自家君主知道,更加的重用自己。

    文会活动,属诗会最难。

    要想到诗词兴盛于唐,在动乱的东汉,诗词只是助兴,而学谋略,战略才是主流。

    因而读书之人往往没有那么多心思放在诗词一道,也因此在诗会中表现的好不仅能显示自己随意社略一下的诗词功底都那么出色,那主流研究的谋略战略想必是更加优秀了。

    因此,对于襄阳诗会,读书人兴致极高,为能得到参加名额而沾沾自喜。同样,能参加襄阳诗会的无一不是襄阳的文官谋士,声名显赫的大儒能士,家室富贵的儿郎,最次的也是小有名气的青年才俊之辈。

    刘琦虽是荆州州牧的大公子,家世显赫。但是刘琦从小性子野又玩劣,加上又不聪慧,读书完全没有兴趣,对于书本的知识只知其字不知其意。几任教学大师在教导刘琦几个月后,往往被刘琦整的很惨,气得向刘表告状并声称刘琦愚不可及,冥顽不灵,无人能教矣。刘表在训斥几次之后,刘琦依旧我行我素,无奈之下,也就不了了之了。

    为了不拉低诗会的档次,往年的襄阳诗会,刘琦可从来没有被邀请参加过,即使他有着荆州州牧之子的身份。

    蔡家作为荆州一等一的大士族,有着无穷无尽的财富与资源,与襄阳城中的蔡府来说只是城内的一个脸面,而在襄阳城外**里的蔡府,与其说是个府邸,不如叫做庄。

    蔡家庄占地几万亩,其中大部分是农田,小部分各种小型作坊,商店,



第十三章 栽赃
    入诗会是可以带一两名丫鬟入内的,好伺候主子端茶倒酒,证明自己的身份地位。

    刘琦绝对是最晚一个到的,这不怪刘琦,而是因为他从没参加过诗会。当刘琦提前一刻钟赶到襄阳蔡府的时候,才在蔡府下人的口中得知原来举办地点在城外的蔡家庄。反正肯定会迟到,刘琦也就不在乎多迟到一回了,坐着马车优哉游哉的一边赶路,一边欣赏着沿途的风景。

    当刘琦和莹儿迈步进入诗会的宴会院的时候,诗会已经进行了小大半了。因为诗会的开始,所有人都不在随意走动,而是本本分分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当刘琦和莹儿出现,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飘了过来。

    一套及其华丽的锦袍,头戴紫金乌冠,将一头披肩的秀发盘旋其中,显得十分干练和精神。一张俊美帅气的脸庞配着一丝腼腆的笑容,像盘旋天空的太阳,耀眼不已。

    在场的丫鬟一个个面如桃花,春心荡漾,恨不得上前去求抱抱。而在场的男士,那眼神可就很不友好了,一个个在想:我靠,这谁啊,这么帅,怎么还自带光芒……啊帅瞎吾等眼了。这种人……怎么不去死啊。

    至于莹儿,有些怕怕的跟在身后,左手轻轻的拽着刘琦后腰的衣角,娇美的容颜虽显稚嫩,娇小的身材却初具规模,让不少在座的老男人眼中一亮,暗暗咽了口唾沫。

    远处的蔡全匆匆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向刘琦挥手喊道:“表弟,你可来了,差点以为你不来了。来,表弟这里座。”

    蔡帽亦从主位上站了起来打断了一位正在作诗的俊才,快步向刘琦走来,同时向站在院内的一名管家使了个眼神。

    管家点了点头,向院外走去。

    “琦儿,你可算来了。来来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可是最近民望高涨的荆州州牧大公子,我的好外甥刘琦刘扶苏。”蔡帽笑嘻嘻的拉着刘琦向大家介绍着,顿时获得一堆人的问候与夸奖。

    “不敢当,不敢当,说来惭愧,吾还年幼,当不得众位哥哥叔叔的夸奖。论起对荆州的贡献,刘琦做的哪有在场的哥哥和叔叔的好,吾不及万一。见笑了,见笑了。”刘琦谦虚的说道,满脸真诚,一时间在场嫉妒刘琦容颜的俊才心里对刘琦感官大变,一些名士大儒高官亦含笑点头。

    “哼!”一声突兀的声音突然想起:“这里是襄阳诗会,我可听说扶苏公子不学无术,恐怕连《诗经》都没读过吧民望高又怎样,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参加的,赶紧出去,别拉低了我们襄阳诗会的档次。”

    “不得无礼,你是何人”蔡帽瞥了眼刘琦,见刘琦面色并无任何恼意,依旧满面春风,风度翩翩,不禁暗暗称奇:以我对刘琦的了解此时早该暴跳如雷,放狠话什么的了,什么时候居然宠辱不惊了

    “蔡大人,我只是一个小小家族子弟而已,怎么蔡大人还不准学生实话实说吗在场的哪个不是饱读诗书之人,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与吾等为伍,岂不羞耻。刘大公子,难道你说我说的不对吗”男子并不惧怕蔡帽,开口说道。

    哎,就知道宴无好宴。只是这点伎俩嘛刘琦面色不变,大大方方的说道:“恩,没错啊。你们该作诗的作诗,该喝酒的喝酒。别看我戴着冠,也有表字,你可以打听打听,其实我老爹还未带我在祠堂面前正式受礼,我还是未成年呢!琦只是来见见世面,也没说要参加啊。兄台,这是我舅舅家,我来我舅舅家凑凑热闹你也要计较”

    额……男子差点一口老痰吐了出来,要说计较吧,人家只是过来瞅瞅又没有别的意思,自己亲戚家还不让人家进了吗要是说不计较吧,那刚才大义凛然的说的话岂不是废话很没面子。计较也不是不计较也不行,一时间脸憋得通红,颓然的坐了下去。

    “渣渣。”刘琦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就这智商还当出头鸟,来来来,还有什么,好期待啊。

    “呵呵,刘琦你不要在意,来我给你介绍几位大儒,这位是德高望重的庞德公,这位是人称水镜先生的司马微,这位是……”蔡帽拉着刘琦慢慢的往院内深处走去,越往里坐着的越是身份、声望高的人物,刚刚介绍了几位,忽然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闯了进来,打断了蔡帽继续的动作。

    “刘郎,奴家可算见到你了,你口口声声的说要娶奴家,为什么狠心要躲着奴家啊。为什么,为什么啊。”说罢夸张的干嚎起来,看打扮,一身廉价的红绿衣裙,脸上厚厚的劣质胭脂,让人一看就能识别出身份。

    一名娼妓,而且是不在青楼坐台,是在昏暗的小巷里拉人的那种。看样貌体态,怕是要不了十几枚五铢钱就可以共枕一夜的下等娼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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