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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扶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亓2018
男宠扶苏
作者:苏亓2018

千金难买倾城貌,扶苏一笑天地摇。都说蓝颜祸水,美色误国。可是他,天下第一美人扶苏,他救主、复国、兴邦、平天下。床笫多淫垢,朝暮不可期。有人问:“扶苏,你可后悔?”他微微一笑,艳色撩魂,倾人家国。“不悔。”识君,知君,救君,助君,念君,盼君……不见君。但,心中有君,此生已足。所以,扶苏不悔。喜欢古风+虐文的亲请进,应该不会让你失望





男宠扶苏 分卷阅读1
第1章
千金难买倾城貌,扶苏一笑天地摇。
“这世上,”魏王眯起一只眼睛,漫不经心的笑道,“难道还真有这样的人?”
“小臣本来也不相信,后来有人送来了一张扶苏的画像。大王,您看。”
洁白的绢纸上一副丹青在眼前徐徐地展了开来。画上白描了一个人,长身玉立,眉目栩栩如生。
魏王半眯的独眼陡然张大。
“竟是个男人?!”
跪在地上献美的大臣心里一惊,知道主上喜怒无常,马屁拍到马腿惹祸上身的事见的多了,不由慌张起来,趴在地上把头磕得咚咚响:“这晋国第一美人扶苏确实是个男子,小臣未查大王喜恶,冒犯主上,大王赎罪!大王赎罪!”
魏王未瞎的右眼猛睁之后复又慢慢眯起,盯着画像沉吟不语。
那大臣磕了足足一顿饭功夫的头,头皮磕破了一大块,血流了一地,却不见主上发落自己。他着实奇怪,乍着胆子抬头望去。
御座上的魏王凝望画像上的人儿,两眼一眨不眨,仿若入了定一般。因长年杀戮变得冷硬的嘴角此时向上弯起了柔和的弧度,手中茶盏停在半空早已凉了茶水,整个人如痴如醉。
“大王?”半个时辰之后,大臣跪得腿软,近侍终于也忍不住开口提醒。
“啊?”魏王如梦初醒。
“扶苏?扶苏。”把这名字在口中念了数遍,魏王心尖上如有白蚁爬过,奇痒难耐。
“人在何处?”魏王高声急问道,“给本王速速召进宫来!”
第2章.
沐浴,熏香,梳妆,穿戴。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时近傍晚。
魏宫的马车到得很准时。我走到中庭时,丞相谢勋从后门赶过来,一把拽住我。
“扶苏公子,太子殿下再三交待,你不能入宫!”
我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心意已决,谢相就别再劝了。”
谢勋脸色发白,仍是抓住我的衣袖不放手:“你可真的想清楚了,殿下说了,你要是入宫服侍敌君,他这一世都不想再见到你!”
我心里疼了一下。那个呆子,他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主儿。我这一去,他说不定是真的会记恨我一辈子的。
可是,“谢相难道还有其他办法救殿下么?”我平静的道,“大王已被魏君刺死在王宫内,太子殿下重伤被俘,如今已下狱半月有余,命在旦夕。我大晋国门已破,王城已毁,唯有救出太子才有一线生机复国雪耻。扶苏本就是晋国宫中的一个男宠贱婢罢了,是殿下知遇有恩,敬我重我。如今,不正是我报答他的时候么?”
“可若宣儿不想你用这种方式报答他呢?”礼王赵荣不知何时也走入院内,随行的还有同样乔装改成商贾的大将军徐广。
赵荣将谢勋的手从我身上拨开去,转脸直直看进我的眼底道:“扶苏,这美人计是我出的主意,只要能救出宣儿,多少人的性命我都在所不惜,可是你……宣儿在牢里的原话,他宁死也不让你入魏宫。”
我微微垂首。
其实,有他这句话就够了。
“礼王殿下,魏宫的人就等在外面,这时候反悔怕也晚了。”我口气轻松的道,“至于太子殿下的命令,扶苏入宫后总会找到机会见到他的,到时候再亲自赔这抗命不尊的死罪吧。”
第3章
阴暗潮湿的甬道两侧是狭小仄逼的牢房,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窒闷晦暗的空间死气沉沉。
赵宣听到远处铁门咔咔启动的声音,随后一束强烈的光亮猝不及防射了进来,令他早已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刺痛难忍。他动了下僵冷得已麻木的双腿,脚下立刻传来镣铐的铛铛声。
牢门处有人高喊:“亡国太子赵宣,大王恩诏,放你出狱待审。”
***
“终于放出来了!”礼王赵荣的声音兴奋得有些发颤,疾步入院时差点被台阶绊倒,“徐将军,”他问守在门口的布衣青年道,“宣儿怎么样?伤得严重么?”
徐广抱拳成礼,单膝跪倒在地:“回禀王叔……”
赵荣将他一把托住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我出生入死数回,何必再拘这些俗礼!起来说话!”
“是。”徐广干脆的应了声,站起后仍是微微躬了身一丝不苟的回道,“回禀王叔,太子殿下出狱时神志清明,应无大碍。只是浑身都是血迹,想来外伤不轻。”
赵荣点头连声道:“无大碍就好,无大碍就好。”顿了顿,想起什么,将徐广拉到走廊一边,压低声音问道:“宣儿他问起扶苏时,你怎么说的?”
徐广愣了一下才道:“殿下只问了谢相和您,还有军中几位将军是否安好,并没有提起扶苏公子。”
赵荣也愣了一下:“哦……是么。”
谢勋早来了一步,此时已在屋中拜过新君。等赵荣和徐广并近侍随从一众人都进来后,正色宣布道:“大王驾崩,国不可一日无君,我等便在此地奉太子为晋国天子吧。”众人听他此言,皆知国事艰难,只能一切从简,当下纷纷双膝跪倒在地,口中呼道:“拜见主君,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宣脸色平静,示意众人起身。他身上有伤,肩背和胸口处鞭痕入骨,虽用白布包扎妥当但伤口仍在渗血。他稳稳站起来,面向晋国王城的方向跪倒身形,深深俯身在地,一拜,二拜,三拜,起身,再次跪倒……鲜血渗出衣襟,他没有理会,将这三拜九叩一丝不苟的完成,每一下扣头都掷地有声。众人知他心意,心中均酸楚异常,没有人劝说一句,只是跟随着他的动作也以大礼叩拜先王与故土。老臣谢勋更是红了眼眶,忍不住泪落满面了。
赵宣终于起身,医官上前来为他重新敷药包扎伤口。
见他重新穿好衣服便要起身,赵荣忙道:“宣儿,旁事暂且莫理,你先把伤势养好再说。”
赵宣摇头:“无碍,不过一些皮外伤,不足挂齿。”
赵荣道:“刚刚脱狱,到底休息两天……”
赵宣摆手,回头唤道:“徐将军。”
“末将在。”徐广抱拳躬身,“陛下有何吩咐?”
“把魏都的地图拿来。”
这次是谢勋开了口:“陛下,魏国都城固若金汤,而软禁各国战俘的这处‘尾坊’又是个城中之城,三面高墙,只有北面一门通向都城其他街坊,出入都要搜身。徐将军和令戡的影卫们未与魏军正面交锋,魏人并无他们的画像,出入还方便些。我和王叔却是一同在王城被俘到这里,想要出坊几乎都不可能。”
言下之意,赵宣领军与魏人激战数次,他的模样为魏人熟知,更是没有轻易出城的可能。
徐广也补充道:“即便我们能离开尾坊,但要逃出魏都也十分




男宠扶苏 分卷阅读2
不易。末将等已打探清楚,魏都九门都有重兵把守,普通百姓出城都有魏国特制的“名册牌”以证明身份,而非魏国人则无魏王特旨或者军中令牌不得出入。”
赵宣蹙起两道入鬓长眉,面上的神色却仍十分平静,问道:“我若不能出去,复国大计何成?”
赵荣与谢勋互看一眼,一时并未说话。
徐广未明就里,心直口快道:“陛下安心,魏宫中已混入东宫影卫。如今扶苏公子也顺利入了宫,他睿智天纵,又近在魏王咫尺……”衣袖被人拽了一下,徐广看见礼王正在狠狠瞪自己,这最后一句“必能很快想到助陛下脱困之策”便说得犹犹豫豫断断续续。
谢勋留意着赵宣的脸色,只见他眉间蹙痕深了几分,神情倒并没有什么起伏,依旧静如深壑,让人探不到底。
徐广被礼王扯到身后,谢勋上前一步道:“陛下,扶苏公子的事是老臣失职,未能遵照口谕留人。”
赵荣大声道:“主意是我出的,你要不受用,要打要骂都随你。不过容叔叔说一句,他扶苏再好也只是我大晋宫里的一个宠人,当初你一意孤行硬要把他从宫中赎出来,又封为东宫侍臣,惹得你父王大不悦之外,朝野上下更是议论纷纷。如今他献身救主,本是义所当为,你竟以死相阻。宣儿,你何时成了重色忘国之人了?!”
“王叔,你怎可这样说陛下!”谢勋疾言厉声道,“而扶苏公子,又怎会是以色祸国之人!”
曾为太子少时授业恩师,谢勋对于这两人十数年相交相识之事知之甚深。从一开始的论圣贤之道深恶断袖之风,到之后的无奈浩叹无力阻劝,再到最后的的彻悟默肯衷心感佩,这其中的风风雨雨酸甜苦辣,谢勋自己回想起来都觉仿似梦一场。而旁人又哪有他这等机缘,有幸见证两个痴心人千折百回无怨无悔的苦苦携手之旅。
赵荣冷哼一声:“怎么谢相,你难道也觉得陛下应该为美人舍江山不成?”
“老臣不是这个意思,”谢勋又急又气,满脸通红,“老臣不过是说……”
“行了,”一直未置一词的赵宣忽然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都别说了。”幽深的黑眸扫视谢勋与礼王。
“如今国事艰难,两位乃我左膀右臂,今后当同舟共济,不可再生争执。”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静静眸光也并不严厉。赵荣与谢勋均心中一凛,自知太意气用事了,互看了一眼不由都面生赧色,忙躬身向晋王拜道:“是。”
赵宣道:“如今之计,以不变应万变。且等宫中消息再做道理。”
赵荣见他完全未把扶苏入宫之事放在心上,意外之余心中稍宽,笑道:“正该如此。”
谢勋也颇为意外,却也不便再提扶苏之事,只好道:“老臣会派人十二个时辰不间断侦查宫中动向,一有消息立刻回禀陛下。”
赵宣点头道:“你们为救我奔波月余,今日便早些回去休息吧。”
谢勋赵荣徐广鱼贯而出,听赵宣在屋内唤道:“传令戡进来。”
赵荣心想令戡统领影卫,难不成与魏宫安排有关?便留了个心眼借故逗留一阵,待令戡出来一把将人拉到僻静处问:“陛下托付你什么事?”
令戡显出几分忧心,知道赵荣一颗忠心都在之前的太子如今的陛下`身上,于是直言相告道:“王叔能不能去劝一劝陛下?影卫里功夫最好的就是墨玄,他又在陛下`身边贴身保护近十年,如今把他调走,换个人我真不放心啊。”
赵荣问道:“陛下让墨玄调去哪里?”
“魏宫。”令戡答道,“陛下让墨玄入魏宫保护扶苏公子。”
第4章
入宫后的第一夜,我在魏王的寝宫中度过。
此后数月,魏王常常一连罢朝多日,待批阅的奏章和军报在勤政殿的御案上堆积如山。
魏国朝野上下议论纷纷、窃窃私语。不过无人敢直言劝谏。逆龙鳞撸虎须在历朝历代都代价不菲,更何况力拔山河穷兵黩武的魏王从来都不是什么广纳贤言的有道明君。
男色祸国,魏人如是说。
我褪去月白色的锦袍,慢慢走入温润的泉水中。水汽氤氲,朦胧了周遭的景物,我披散了长发,在岩壁的泉眼下洗沐尘烟。
时光一点点逝去,我慢条斯理的梳理着过膝的黑丝,赤裸的背部暴露在清晨林间洒落的曦光中,觉得有一丝冷。毕竟是北国的初春,料峭春寒并非温泉的热气所能阻挡,而此刻也不是可以安心沐浴的好时光。
“公子,有人来了。”果然,小太监元喜慌慌张张跑进来禀报道。
泉水淙淙,我沉溺于清泓的温润惬意,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和从林外传来的沉重马靴声。
“公子!”元喜提高了声音,惊慌失措到极点,“是武陵侯!武陵侯带着人闯进来了!”
我无动于衷,伸出两手掬一捧澄碧泉水净面。
“公……”元喜呜咽了一下,似乎被人塞住了口鼻。
我没有回头。
“都退下。”
一个浑厚的男子声音说道,脚步声又响起,刚刚进来的几人向外退去。
身后寂然片刻。
“钪锒”一声似刀剑出鞘,男子沉重的呼吸声近了数尺,而后,一股剧痛自我背心传来。
我浑身猛然颤抖,在失去平衡之前,用尽全力回头看了一眼。
我看见了孟允的脸,他也看见了我的。
我看进这个男人的眼睛,发现他的瞳孔骤然缩。
我知道已成功了,安心的仰面倾倒。孟允霎时抽回他刺中我的剑,并没有一点犹豫的把我赤裸的身体接在了自己的怀中。
墨玄后来告诉我,他那日几乎就要出手。
那一剑太接近要害了。
我嘱咐他道:“别告诉殿下。”
墨玄沉默了一会儿,才郑重的缓缓点了点头。
“为了陛下,请公子别再做这样危险的事了吧。”
不善言辞的影卫这样劝诫我。
是啊,为了他,我的太子殿下,哦,不,已经是晋王陛下了,为了他,我也不能死。
已经有四个月零九天十一个时辰没有能见上一面了。
最后一次相见,还是在地牢门口。明知不应该,可我实在压制不住心中强烈的渴望,一得到魏王的口谕,便迫不及待的亲自带着传旨太监去放人。
他满身是血,我差点认不出来。沉重的脚链使他步履蹒跚,唯有挺直的背脊依旧是我熟悉的模样。
心里痛得要绞出血来。
我不敢上去扶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他的目光扫视过魏王的宫人们,人们不自觉的纷纷颔首,在他面前,所有人都会觉得卑微。他一定知道我就在不远处,但他没有看我。一眼也没有。





男宠扶苏 分卷阅读3
在生气呢。
我知道。我都没有听他的话,留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耐心的等他回去。
他曾说过:“扶苏,不要再让别的有野心的男人看到你。男人看一眼都会有的龌龊欲`望,我不允许再发生。”
“扶苏,记住,你是我的,我赵宣一个人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
多么扣人心弦的誓言啊。
当被魏王疯狂贯穿的时候,我只有靠不停的在心里咀嚼这些温柔而霸道的海誓山盟才能让自己保持清醒,而不会因羞耻与剧痛咬下自己的舌头。
墨玄第一次现身时,我没有来得及把满是淤青的肌肤和仍在流血的下`体遮盖好。他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我,我侧过脸,满脸赤红,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也说不出口。
“别告诉殿下。”我恳求墨玄。
别告诉他,千万不要。他已经恨我恨到不肯看我也许是此生最后的一眼,即便能够活着相见,他也说了,我胆敢入魏宫,这辈子他再也不要见到我。
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他,可是,那些我不得不继续做下去的事,我不想让他知道哪怕一个字。
墨玄是个耿直的人。大概看出我的痛苦与难过,沉默寡言的他有一天突然开口说了很长一段话。
他说:“公子做这样的选择,陛下当然不会赞同。陛下是骄傲的人,你这样做会让他觉得自己很没有用,连最珍视的人都保护不了。但是陛下不是真的生公子的气,更不会恨公子。陛下担心公子,不然,不会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把我调离身边进宫保护公子。”
我知道的,墨玄,我知道。
可是你不知道的是,我背弃了我们的誓言,我没有遵守与他永世相守到死的承诺。
我令他失望了。
所以,请你不要把你看到听到的任何事告诉他。
如果他再为我难过,我会生不如死。
第5章
魏王与武陵侯孟允不和的传闻甚嚣尘上,然而知道内情的人并不多,曹炳算是其中的一个。他自幼在侯府长大,是武陵世家的家臣,成年后更是孟允的心腹智囊。
对于武陵侯不远千里赶赴国都“清君侧”之举,曹斌并不赞成。但因深知孟允的为人,此事又是受朝中许多老臣重臣所托,曹斌也实在不便相劝。
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在刚愎自用的魏王面前现在还能说得上话而不被牵连的,现在朝野上下,也许只有曾在战场上救过魏王性命且军功卓著的武陵侯孟允一人了。
想不到的是,曹斌还是错了。
那日上午,孟允闻得那恃宠而骄的男宠又一次私自出宫,入禁林王泉沐浴洗漱。这种大不敬之举魏王竟然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随了他,孟允既然知道了却哪里还忍得下,立刻领亲卫数人快马加鞭赶到禁林,二话不说抽出腰间长剑,就要来个先斩后奏,料魏王知道了也不会如何。跟肱股之臣相比,那扶苏再怎么妖冶绝伦,美冠天下,毕竟也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宠人罢了。
谁知道祸起旦夕。
曹斌不太敢相信亲兵所说的在林间发生的事。但是到了那日晚间,处置武陵侯下狱的谕旨却是真真切切的发到了尚书台。
罪状是:玷污王宠,谋逆犯上。
据宫里的眼线说,魏王震怒之下,几乎当时就要力斩孟允于寝殿。至于武陵侯孟允为何会在寝殿激怒了魏王,则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了。
流传的最广的一种说法是,武陵侯在禁林中打猎时偶见新宠扶苏赤身沐浴,起了贪慕之心,于是趁魏王巡军在外不能夜返王城,便摸进寝殿与那媚主妖物一响贪欢。谁知魏王在营帐床笫寂寞,急不可耐的连夜赶回寝宫见那扶苏,却是一王一侯撞了个正着,吃醋争风,好一场大闹。
当然此事以武陵侯平安获释场,毕竟为一个宠人杀国家重臣史所未见,但似乎从此后,魏王对武侯心存芥蒂,事事掣肘,而孟允对魏王的态度也跌至冰谷,常常称病不朝,一个月后便上书要求返回封地。却再也没有正颜厉色谏言魏王杀男宠正朝纲。
然而武陵侯并未如愿出城返乡,而是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被再次下狱待审。
曹斌与一众家臣都被这变故惊得手忙脚乱,四处奔走,集结朝中势力去救家主。就在满朝震动,人心惶惶之时,宫中眼线传来消息:魏王对亲信的原话,孟允不可杀,但也不可放,因其已生反心,放虎归山必遭反噬。
侯府上下一片愕然。
武陵侯五代世袭,为大魏战死沙场的子孙不胜枚举,人人都是忠肝义胆的大魏良臣。所谓“反心”二字,从何而来啊?!
求情的奏章一封接着一封,魏王不为所动,执意关孟允于王城最阴森坚冷的地囚,禁止家人探望,不许送饭添衣。
就在生路死绝,一筹莫展之时,宫中却又有消息传来。却是那男宠扶苏冒死送药进地牢时孟允托他带出的口讯。
“助晋王出城,联合吴兵诛魏王救武侯。”
第6章.
与魏王相比,武陵侯是温柔的。至少,他在进入我的时候,会问一声,扶苏,你会很疼么?
我下意识的就点了点头,却也知道他并不会因此而减缓冲入的猛烈,我隐忍的表情更令他兴奋无比。
与魏王事后就顾自酣然大睡不同,孟允满足之后会轻抚着我的背,像对一个孩子一样哼着家乡的歌谣哄我入眠。
他应该是有些真心喜欢我的。
当绕脖的马鞭在他颈后越越紧,孟允暴凸的两只眼睛仍是牢牢盯紧我站着的方向。虽然,魏王高大的身躯把我完完全全的遮挡在他看不见的阴影深处。
吴王白启的三万锐攻破魏国都城的那个晚上,魏王亲自带了人去地牢用马鞭把孟允活活勒死。
我亲眼看着这一代王侯猛将咽下最后一口气,虎目圆瞪,死不瞑目。
心里不是不悲戚的。
不知,我死时又会是什么光景。
万料不到的是,大半个时辰之后,我又一次目睹了一场死亡。
一代枭雄魏王,被闯入禁苑的吴军乱箭射死于御塌之上。临死前,他伏在我的背上,把炙热的浊液射入我的肠壁深处。
“你,就是那个男宠?”
为首的吴军将领居高临下的望向我。
一支箭穿过魏王的手臂扎进我的肩胛,血喷射出来,我咬唇忍住剧痛,蹙眉没有开口。
那吴将走近到御塌前,一把推开魏王沉重的尸身。在看清我面孔的刹那,他的瞳孔猛地缩。
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男人似惊醒过来,立刻用手中的长剑挑起一张绒毯把我赤裸的身子遮掩住。
“三殿下,找到人了么?”进来的人中一个轻甲中年男子向那男




男宠扶苏 分卷阅读4
人行了一礼问道。
“曹炳先生。”三殿下向那中年人回礼,下巴往床前一点,“魏王已死。”
“啊!”曹炳不自觉的发出一声轻呼,过了一刻,哽咽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侯爷,你的仇已报了!”
我的伤口处鲜血汩汩流出,眼前渐渐暗沉。
那被唤作三殿下的人莫非就是吴王的三子白承业?而这曹炳显然就是武陵侯的家臣了。
那么,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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