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首席:豪宠酷拽坏宝贝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爱尚
吃完夜宵,宫寒月也没再看喜剧,进了浴室说洗个脸要休息,没两秒又扭头出来了。
“洗脸都不敢一个人洗啊?”紫若兮收拾着桌上的碗筷。
“你有牙刷么?”宫寒月问。
“小吊柜里有把新的。”紫若兮说。
宫寒月转身进去了,没两秒拿着牙刷又出来了:“这跟你那把牙刷是情侣的啊?”
紫若兮看了看她手里的牙刷:“怎么了,买一送一,一份钱买两把不行么?反正一个月就得换了。”
“没说不行。”宫寒月笑笑,转身进去刷牙了。
紫若兮把碗洗完放好,宫寒月已经洗漱完了进屋了,她走进浴室,看到宫寒月把那把牙刷放在了她的杯子里。
俩牙刷并排站着,让紫若兮有一瞬间产生了某种错觉,刷牙的时候走神走了好几回,差点把牙刷捅到嗓子眼儿里去。
回到卧室的时候,宫寒月已经躺好了,老实地盖着被子躺在靠墙那边地方上。
紫若兮关了灯躺下了,拉过被子翻了个身,背冲着宫寒月,她休息习惯往右边侧着。
“转过来。”宫寒月说。
“嗯?”
“别拿后背冲着我,”宫寒月隔着被子蹬了她一脚,“你要喜欢这么侧你休息里边儿。”
紫若兮翻了个身,冲着宫寒月躺好:“行了吧?”
“行了。”宫寒月闭上了眼睛。
这么躺了一会儿,紫若兮渐渐感觉到了困意,没多久就开始迷糊了。
半休息半醒之间,她听到了宫寒月的声音:“紫若兮,你真挺老谋深算的……”
紫若兮没明白这话的意思,没有出声,继续迷瞪。
“我什么都说了,”宫寒月的声音也有些迷糊了,越来越低,“你什么都不说。”
早上醒的时候紫若兮觉得特别憋闷,身上跟被压了石头似的,她挣扎着睁开眼睛,发现宫寒月已经不在地方上了,她的被子有一半都掀到了自己身上。
“哎,”紫若兮伸手把那地方被子扯下去,立马松快了,“起个地方都起得这么乱七八糟……”
她又躺了两分钟,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八点了,她下地方伸着懒腰走出了卧室。
宫寒月没在客厅里,昨天拿出来想让她画房树人的纸放在餐桌上,紫若兮过去拿起来看了一眼,上面是宫寒月的留言,我去买早饭原料了。
她挑了挑眉毛,宫寒月的字写得相当漂亮,一看就知道是练过的,张扬有力,赏心悦目。
不知道宫寒月是几点出去的,但紫若兮刷牙洗脸收拾地方全弄完了,从八点等到八点四十,宫寒月都没出来。
种菜种粮去了么!紫若兮知道宫寒月不爱接电话,但还是拿了手机出来,拨了最可爱的大七的号,她总得知道这人留了张条子就从她这里出去快一个小时不见人影是怎么回事。
“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流出一首赞歌……”
宫寒月的手机铃声在她身后响起,她回过头,看到了扔在沙发上的手机,只得挂掉了电话。
“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流出一首赞歌……”
电话又响了起来,紫若兮吓了一跳,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已经挂掉了,于是走过去拿起宫寒月的电话看了看。
显示的号码是雷哥。
大概是宫寒月的朋友,她把手机按了静音,放到了桌上。
客厅里的窗帘全被拉开了,早晨的阳光洒到靠窗的躺椅上,颜色倒是挺好看的,都是淡金色,比中午的要漂亮,但紫若兮还是过去把窗帘又都拉上了。
窗帘刚拉好,宫寒月手机又响了,还是雷哥。
紫若兮再次按了静音,没过两分钟电话再次响起,依旧是雷哥。
紫若兮反复按了四五次静音之后开始有点担心,这人这么一个接一个不喘气儿地打过来,该不会是有什么急事吧。
虽然她最不愿意的就是帮人接电话,但这电话连续不停地响了已经快十分钟,她脑浆子都快沸锅了,只得过去接起了电话。
还没等她开口说宫寒月不在,那边已经传来了一个男人暴怒着吼出来的声音:“我你信不信!”
紫若兮被吼愣了,没说话。
“说你说你她妈不愿意接电话!给你发短信你到是回啊!玩我呢!”那边继续吼,也没留给紫若兮开口的机会。
紫若兮等她吼累了没声音了才有些尴尬地说了一句:“宫寒月没带手机。”
那边顿了顿:“你谁啊。”
“她朋友,你晚点儿再打吧。”紫若兮说完准备挂电话。
“她在你那儿过的夜?还是你俩在酒店过的夜?”那边问。
“都不是。”对方语气里随意和轻视很明显,这让她相当不舒服,说完这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快九点的时候,门铃被按响了。
紫若兮从沙发上跳起来过去开了门,看到宫寒月拎着两大兜东西站在门外。
“怎么这么久?你买个早点买出国去了么?”紫若兮接过她手上的大兜放到桌上,发现有个兜里居然有一袋大米,“你买米干嘛?”
“我教你个特别简单的方法,可以有菜有饭,不用吃泡面,”宫寒月兴致很高地把东西一样样拿出来,除了一袋米,还有个中号的保温壶,“大七秘制保温壶焖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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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5章 开水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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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紫若兮没听懂。
“头天晚上烧点开水,把米和菜啊肉什么都扔壶里,开水倒进去盖上盖子,第二天打开就能吃了,我姥姥教我的,特别方便,白痴都能做出来。”
紫若兮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她又补了一句:“别老吃方便面,有防腐剂,吃多了死的时候我烧都劲费。”
“闭嘴。”紫若兮皱皱眉,想起了宫寒月的那个什么火化机原理与站起来作的课。
“我买挂面了,给做个西红柿鸡蛋面吧,吃完我就走了,今天乐队排练。”宫寒月很麻利的把菜都拎到了厨房,挽起袖子准备洗西红柿。
“刚有个叫雷哥的给打电话了,打了几十个,我怕这人有急事就帮接了。”紫若兮跟进了厨房。
“她没有正事,更不会有急事,”宫寒月笑了笑,“她说什么了没?”
“没,就骂了一通,说不接电话,发短信也没回什么的,”紫若兮站到宫寒月旁边看着她熟练地切着红红柿,“这朋友吃枪药长大的吧。”
“更年期,”宫寒月啧了一声,“跟我爸差不多大了,该更了。”
“还有这样的朋友?”紫若兮看了她一眼,跟爸爸年纪差不多大的朋友。
“算是朋友吧,”宫寒月想了想,“我管她叫哥,她……拿锅烧点儿水吧。”
“好。”紫若兮接了锅水放到灶上烧着。
关于雷哥,宫寒月没有再说下去,她也没问,宫寒月的事,她轻易不敢多问,不知道哪一句就能让自己很长时间情绪压抑。
宫寒月做的西红柿鸡蛋面很好吃,出乎了紫若兮的意料,光是在客厅闻到香味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喝了半杯水。
宫寒月把面端出来给她的时候,她都没客气,拿过来就开吃。
“怎么样?”宫寒月带带嘴角,“年纪大了就是不行,昨儿晚上就随便撸一次还吃了宵夜呢,现在还能饿成这样。”
“吃的,我记得原来话挺少的现在怎么这么话痨,”紫若兮没抬头,“味道挺好,比门口小吃店的强。”
吃完面条,宫寒月也没多留,穿上外套就走,临走的时候又交待了一遍:“后天,别忘了,我过来接去车场。”
“嗯,走路过来,开我车过去就行,要不还得送我出来。”紫若兮点点头。
宫寒月看着她没说话,过了一会才点点头转身走出去带上了门。
宫寒月很敏感,紫若兮知道自己这句话会让她有想法,但她的确是不打算再跟宫寒月一块儿过夜了,这种事抽身越快越轻松,大家都不会太多纠结。
今天的排练还是在李凡家的地下车库,这车库租下来就没停过车,为的就是排练用,虽然她们排练一个月也就那么几次,一边排还一边聊天。
有时候宫寒月也会一个人过来,她的鼓放在这儿,她偶尔无聊了会过来一个人敲一会儿。
她到车库的时候,乐队几个人都已经到了,正蹲地上围成一圈聊天。
“下星期沸点三场啊,”李凡看到她进来,扔过来一支烟,“都记着点儿。”
“记着就行,团长不就干这个的么。”严一笑着说。
“人齐了,”李凡站起来拍了拍手,“开工。”
自打上回唱完一枝花之后,李凡就爱上了各种广场舞曲,这回非得加上首《火火的姑娘》。
“什么嚯嚯的姑娘?”宫寒月站在鼓旁边,半天没听明白。
“火!火火的!姑娘!”李凡清了清嗓子,“给我一匹骏马,我越过高高山岗,换上我的红妆,我一路放声歌唱……”
几个人听一半全乐了,大卫刚点的烟笑得掉地上了,捡起来抽了一口又接着乐:“凡哥,我们会被赶下台的。”
“笑个屁啊,一点情趣都没有。”李凡一脸严肃地绷着。
“妈呀,”宫寒月没笑,靠着墙接着唱了下去,“天地间,一幅画,我在画的中央,我是草原上,火火的姑娘……是这个?”
“对头!就这个,唱不唱。”李凡一挥手。
“唱,”宫寒月一抛鼓锤,一串鼓点从她手下蹦了出来,“谱呢?”
“咱改名儿吧,”东子抱着贝斯,一脸伤感,“改名儿叫杀非,点,广场鸟。”
“给解释解释?”李凡很有兴趣地凑到她面前。
“杀马特非主流广场舞鸟人乐队。”东子一个一个字说了一遍。
“站起来高端,还是缩写。”严一鼓了鼓掌。
“点是什么?”宫寒月问。
“点就是点,杀非和广场鸟中间的一个点!就跟老外名字中间加个点一样,显得洋气!”
宫寒月没说话,抬手啪啪一阵鼓掌。
“行了,回回排练之前都说一小时废话!”李凡拿过吉她扫了两下,“开工!广场鸟们!”
排练的时候这几个人都还是很认真的,一旦开始,就都能进入状态,中间都没怎么休息,就练到了一点多,矿泉水瓶子扔了一地。
“涮羊肉吧今儿?”李凡一边收拾一边回头问宫寒月。
这几个人里,宫寒月年纪最小,就她一个还在上学的,性格又忽闪忽闪的,所以有什么她都会先问宫寒月。
“行。”宫寒月搓搓手,其实她一点儿都不饿,早上面煮多了。
“那走,涮羊肉!”
吃饭的时候宫寒月没怎么下筷子,李凡给她夹了点羊肉到碗里:“怎么了?”
“早上吃撑了。”宫寒月摸摸肚子。
“吃什么了?平时早上不都吃水果的吗?”李凡知道宫寒月的习惯,早上就是牛奶加水果。
“面条,”宫寒月犹豫了一下,“今儿早上在紫若兮家吃的。”
“我——站起来!”李凡筷子上挑着的羊肉掉回了锅里,她赶紧一通捞,没捞着。
“怎么了凡大人?”对面大卫问了一句。
“没事儿没事儿塞们的,”李凡又夹了一筷子羊肉放在锅里涮着,偏过头小声跟宫寒月说,“怎么还跟她混一块儿呢?不跟说了这人不明白离远点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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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6章 算有想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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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寒月没说话,捏了根蒿子杆放在嘴里嚼着。
“你跟哥说,你跟她混一块儿呢是就为上地方还是有别的想法?”李凡把羊肉夹到碗里,裹着芝麻酱一圈圈地转着。
宫寒月笑了笑,喝了好几口酒之后才说了一句“我不知道,就是想跟她呆一块儿,这算有想法么。”
“我也不知道你这算什么想法,咱就算你是有想法想追她吧,你也有个追的样子啊,你现在跟她一见面就散,这什么节奏啊?”李凡有点无奈,“她那人本来就不好接近,你给她的造型,你有什么想法也都歇菜了。”
“嗯?”宫寒月拿着杯子轻轻晃了晃,酒在杯子里转出个小旋涡。
李凡没再说话,宫寒月也沉默着。
她虽然从来没有对谁有过像对紫若兮这样的感觉,也分不清这到底算是怎么个意思,但还是知道现在这样的关系完就是扯蛋。
只是,除了地方,她根本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能让紫若兮对她解除防备。
或者说,她也许并不需要紫若兮对她不设防,只想亲近一些就行,哪怕只是上地方,只有上地方。
一直到吃完涮羊肉出来,宫寒月也没琢磨明白。
吃完饭一帮人都不愿意散了,说是去李凡家窝着打牌。
“我走了。”宫寒月说了一句转身拦了辆出租车。
“那事儿你也想想吧。”李凡挺担心地追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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