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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镜小农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芒果爱吹牛
神镜小农民
作者:芒果爱吹牛
重生过去、畅想未来、梦幻现实,再塑传奇人生!



第一章 镜子
    四月里,艳阳天。

    虽是咋暖还寒的时节,可程鹏已经穿上背心,汗流浃背地在这间二手房内劳作。

    轰隆隆的机器轰鸣声与飞扬的灰尘中,他整个人已经变成了石灰人。精短的头发上粘满混凝土粉尘,长长的眼睫毛也已经变成灰白色,根本看不出这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年轻人。

    即便是戴了口罩,程鹏也能感觉到自己的鼻孔嘴巴,都被灰尘堵满了。最糟心的还是身体上的疲累,每天超过十小时抡锤干体力活,还不能吃饱饭,现在他全身每一寸肌肉纤维都又酸又痛。眼皮沉重,扒个窝就能睡。

    他手里拿着小锤和凿子,一下一下,把一块壁橱往下抠。他旁边的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倒是拿着较为现代化的工具在拆除老旧的装饰物。

    程鹏是个水电学徒工,旁边那人就是他师傅,叫张虎,给他开的工钱是一天三十元。

    “三十元,不少啦!我还管你一顿午餐呢!”张虎每每这样给他洗脑。

    可说是水电学徒,程鹏跟了张虎已经混了快一个月了,干的却都是些拆旧的杂活儿。若只是这样倒也罢了,关键是这货他人品不行。

    好多次程鹏看到他偷拿业主家里的东西,今天一卷电线,明天两根水管,还给人找上门过。每天三十元的工钱,他都要找各种理由克扣几块。

    程鹏实在不想再跟着张虎干了,奈何家里爹妈不依不饶。

    老妈耳提面命地唠叨:“你读书不行,大专考上又不去念,不学一门手艺,将来可咋办啊!张虎人虽然不济,却是咱村里唯一的手艺人。你瞧人家那日子过的,都买了面包车啦!”

    老爹也跟着附和:“是啊,甭管他人孬好,你把手艺学会就行。别跟你爹我似的,一辈子让你们受穷。”

    他说这番话时,通常都是摸着自己因常年打工落下严重病痛的腰椎。每当看到这一幕,程鹏的心就跟针扎似的。嘴上不说,心里却痛。

    再加上小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频频对他施展无辜的眼神杀,一家三口的攻势,令程鹏不得不屈服、忍耐。

    “听说这房主是咱镇上的老师,有钱人啊!拆的时候仔细找找,没准有值钱的物件。”张虎停下来,朝地板上吐了口痰,对程鹏说道。

    程鹏没应声,只管拿小锤和凿子拆除柜子。忽然,他感觉凿子凿到什么东西,咔嚓一声脆响。接着,他凿的部位,木板开裂。

    张虎闻声而来,两眼贼亮,方砖似的脸上油汪汪的。他一边擦着汗水,一边探头过来:“什么玩意儿”

    程鹏暗中撇撇嘴,知道这家伙以为有啥香应可赚呢。他放下锤子,扒开那块木板,露出凿子凿到的东西来。

    原来是一面破旧的镜子,镜面被凿子凿出一道缝来,也不知何故,这镜子居然被镶嵌到墙壁上,为衣柜背板所掩盖。

    镜子是很普通的,但是这件事很诡异。试想一下,好端端的谁会把镜子钉在衣柜背后的水泥墙上呢

    俩人都忍不住打个寒战,程鹏更是想到恐怖片里的情节。

    见无便宜可占,张虎又悻悻然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拿起工具慢吞吞干起活来。

    论身份,张虎是程鹏的师傅兼老板,可张虎上头还有个包工头呢,活儿不干是不行滴。

    大着胆子,程鹏将镜子取下来,一个不留神,手指被镜子碎片割裂,流出血来。

    镜子只是很普通的镜子,背面用脸颊的红塑料包裹,还有一张美女装饰画片,现在程鹏家还用这种镜子呢。年代太久了,塑料背板已经



第二章 玉米地里的尖叫声
    下午五点钟,劳作了一天的程鹏终于解放了。

    张虎收起工具,对他道:“今天的工钱下次再结算啊,你先给我把电池拎下去。”

    程鹏一头黑线,看了看旁边那个48v的电瓶,心道:“这货可不傻,电池四五十斤重,工具才二三十斤,哼!又不结算工资,凭什么”

    拦住正要出门的张虎,程鹏伸手在他跟前展了展:“师傅,没工钱开不了饭,没饭就拎不动电池啊!”故意装作有气无力的样子。

    这可不是程鹏跟师傅耍心眼,主要是这位师傅人品太差,动辄拖欠、克扣工钱。

    其实今天这家的工程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估计明天张虎就不会再叫他来帮忙了。下次结算开什么玩笑!谁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

    “你小子越来越狡猾了啊!”张虎气呼呼地盯着他,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但他手里的工具太多,干了一天活儿,肚子又饿的咕噜噜叫,加上身患糖尿病,不能太吃力。没法子,他只好掏出三十元,扔给程鹏。

    “把电池拎上!”他没好气地说,自己先咚咚咚下楼去了。

    程鹏嘿嘿一笑,将三十元钱收好,弯腰抓住电池提手,使出吃奶的力气准备拎起电池。

    噗!

    力气攒得太足,程鹏屁沟子没夹住,溜出一道细细的烟气儿,整个屋子顿时臭不可闻。

    到底是自己的屁,他也不介意。实际上,他正被自己的力气惊吓到。

    抓住电池的一刹那,程鹏就感觉手一轻,人差点被闪倒在地。仿佛手里拎的不是个铅疙瘩,而是相同体积的一包棉花,轻飘飘的,根本就没啥分量。

    若是一直如此,程鹏也就不会吃惊了。关键是,他从小到大都很瘦弱,力气相对较小。说句毫不夸张的话,就前两年,他还瘦的跟个豆芽菜似的,扛着锄头都不能走远路。

    自从跟了张虎,程鹏可是吃了不少罪,这都是力气活,尤其是帮师傅拎电池,每次都几乎要了他的血命。

    可今天,这电池居然变得轻如棉花!程鹏不太敢相信自己的感觉,他低头看了一眼,脏兮兮黑乎乎,的确是那个电池。再抓着电池掂了掂,好轻啊!

    “程鹏,你赶紧死下来!”张虎在下面喊他。

    程鹏答应着,急忙拎着电池,跑出门去,顺手把门给带上,又把业主的钥匙放在旁边的设备箱内。

    下了楼,他还不放心,将电池放在地上,看着张虎吃力地拎起来又装到车上,问:“师傅,这电池挺沉哈!”

    “废话,二十六公斤呢,能不沉么”张虎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他还在心疼自己那三十元钱呢。

    程鹏笑嘻嘻地答应着,心里却更加惊奇,自己的力气怎么平白无故涨这么多他想起那面古怪的镜子,难不成和镜子有关

    两人同村,程鹏原本都是搭张虎的车回去,可今天张虎却道:“你自己去搭车回家吧,我今晚要在镇上过夜。”

    “啊你不回家”程鹏挺吃惊的。

    张虎咧嘴意味深长地一笑:“是啊~”

    程鹏摸摸后脑勺,点头道:“那行吧,我先走了!”

    他离开小区,来到站台旁黑车。从镇上到村里,足足有四五十里山路。这个点早没班车了,只有乘坐六元的黑面包才行。

    等车时,程鹏看到张虎骑着电车过马路,马路对面,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穿得好像花喜鹊似的少妇冲他摆手。张虎在她跟前停下车,那少妇就一扭屁股坐上去,抱着他的腰,两人亲亲热热向远处驶去。

    “我说怎



第三章 跟你拼了!
    宋秋月眼睛里只剩下那只野猪,她整个人头皮发麻,脑袋一片空白。没有任何人能够体会,现在她的心情是有多么的绝望。

    她想不通,自己只是来打个猪草,怎么就这么倒霉,会遇到下山觅食的野猪呢

    虽然这里是村口,但是跟荒山野岭也没啥区别。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谁又能来救她

    想到家里还有个不懂事,正在读初中的小叔子、瘫痪在床的婆婆,以及一年到头不着家的丈夫,她满满的辛酸和遗憾。

    丈夫虽然也赚钱,可是他只负责赚钱以及给很少的家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能有三天在家呆着就不错了。整个家的重担,里里外外全压在二十六岁的宋秋月身上。

    宋秋月年幼失祜,母亲又改嫁远走他乡,虽然如今嫁了人,却得不到丈夫的疼爱,依旧是无依无靠。

    短暂的一生,她承受了太多的辛苦。

    泪水冲刷着她的面庞,她想:“今天我就死在这里了吧也好,死了就能去那个世界,见到我爸了!”

    此刻面对野猪,宋秋月恐惧到极点,反而全然放开了。她太悲伤和恐惧,竟然没看到,野猪背后悄然出现了一道身影。

    山风呼呼地吹着,玉米地被吹的扑簌作响,毛棱棱的叶子拉着程鹏的脸,刺刺痒痒的。但他现在浑然不觉,全副精神都集中在那头大黑野猪身上。

    那野猪喷着气,吹得旁边沙土飞扬,凶灿灿的猪眼盯着前方的女人,终于从嗓子眼发出嗷一声嚎叫,扬蹄扑了上去。

    女人大叫一声,双手抱着头,等待最后一刻的来临。不是她不跑,是跑不动,刚才从山坡上滚下来,脚崴了。

    可是她等了很久,却没等到野猪的扑咬,这让她很诧异,忍不住抬头去看。眼前的一幕,令她惊呆了。

    一个个头不算太高,甚至看起来有些瘦弱的身影,正死死地拽住野猪的尾巴,阻止了野猪的进击。野猪太高大挡住视线,她看不清那人是谁,心里充满感激。

    程鹏攥着那条粗且长着扎手刚毛的尾巴,一只脚蹬着野猪的屁股,将它定在原地。

    野猪刨啊刨,愤怒地嚎着,企图挣脱他的手,岂知它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无济于事。

    然而它毕竟是一头凶悍的野猪,岂会这么束手就擒只见它肥壮的身躯猛然跳转,扭头向背后的人亮出獠牙。

    “嗷嗷!”野猪转移目标,所有仇恨都加载到程鹏身上。

    程鹏被它这目光惊到,下意识地松开手,这一下野猪彻底自由了,完全调转身,嗷嗷冲了过来。

    这货估计得有六七百斤,跑起来地面都咚咚发颤,呼呼带风。程鹏转身就跑,它跟在后边追,脑袋一路低垂,一门心思要把这人给挑翻。

    “我擦!”程鹏好几次感觉到尖锐的东西逼近自己的腿,真真是头发都竖起来了。

    这样跑下去不是办法,可他又没有对付野猪的经验,只好一路跑一路想辙。跑着跑着,他很悲催地发现,自己被野猪逼到死路了——眼前是一块垂直的陡坡,而野猪就在他背后了。

    “老子跟你拼了!男子汉大丈夫,还能让你一只猪给欺负了不成”程鹏一咬牙,他两手往前一探,大着胆子抓住野猪的两只獠牙,接着飞起一脚狠狠一踹,踹向其咽喉。

    他的脚力有多惊人呢反弹力震得程鹏胳膊腿儿关节卡吧卡吧直响,感觉四肢都要脱离身体了。幸亏他死抓着獠牙不放,不然恐怕就要被弹进山里去了。

    再说那只野猪,吃这一脚,喉咙咕噜一声,血肉气管都粘在一起,瞬间就闭了气。

    窒息让野猪两眼翻白,却



第四章 疗伤
    四月里的傍晚,山风凉飕飕的。

    程鹏和宋秋月在山坳坳里,看着地上那庞然大物的尸体,都惊魂未定。

    宋秋月忽然倒在地上,吓得程鹏顾不上看自己是不是受伤,慌忙上前扶她。

    “秋月姐,你伤到哪了给我看看!”

    程鹏慌乱之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那胳膊细细的,却很结实,山村女人,常年劳作,想不结实也不行。

    二十六岁的女人,正是花一样的年纪。宋秋月虽然谈不上什么国色天香,可胜在年华正茂,五官端庄又有身段,在八户村却也有着村花的名气,多少老少爷们明里暗里对她流口水。

    程鹏也喜欢她,那是因为宋秋月为人善良勤劳,他平时老在家听老妈念叨:“秋月这孩子真是造孽哟,就张虎那家庭,那德行,换一百个女人早都跑光了。也就秋月,还死守着和他过日子。将来我儿子要是能寻下这样一个媳妇,我死也瞑目啦!”

    现在,看到宋秋月受伤倒地,程鹏担心的很,也顾不得什么男女避嫌了,抓着宋秋月一通查看。

    “没事,就是刚才跑的猛了,脚崴了一下。”宋秋月强打精神道,她想冲程鹏笑一下,可是两人都灰头土脸的,再加上脚疼的很,她笑起来也不比哭好看多少。

    程鹏忙道:“别硬撑着了,你看都肿成这样,来坐好,我帮你揉一下。”

    宋秋月受伤的脚肿得发亮,表皮紫红色,一块块皮下血斑清晰可见,伤得不轻。

    “使不得!”宋秋月比程鹏有经验,知道这刚崴的脚不能揉,不然肿得更凶。

    程鹏咧嘴一笑:“你放心吧秋月姐,我有数的。”

    其实就在刚才他低头看那伤脚的时候,一股信息涌入他脑海,全是处理此类筋骨扭伤挫伤的方法。更奇怪的是,他的左手掌心一阵阵地发冷,就跟握着一块冰一样。

    他按捺住心头的惊讶,将秋月扶到一旁坐稳,而后轻轻托起她受伤的右脚。

    脚上的鞋子早不知跑丢到哪去了,袜子也被草根树枝割裂,脚背上还有几处刮伤,冒着晶莹的淡淡的液珠。这样的伤,是最疼人的。

    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碰到脚,宋秋月脸红耳赤,很是不好意思,不敢去看程鹏的脸。她心跳过速,感觉呼吸都变粘稠了。

    程鹏禁不住一阵心疼,鬼使神差地用左手轻轻按住她的脚踝,手掌在伤处轻轻摩挲着。

    冰凉的感觉传来,顿时起到镇痛的作用。这让宋秋月非常惊讶,她道:“大鹏,你的手咋那么冷呢”

    “哦,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刚才被那头该死的野猪给吓的吧。”程鹏随口搪塞,不过这个理由倒也成立,至少秋月没再继续追问了。

    程鹏用冰冷的手掌帮秋月冷敷了片刻,又觉得掌心有点濡湿发痒,他悄悄翻手一看,掌心不知何时居然冒汗了。而且这股汗还很奇怪,是淡绿色的,一滴一滴,就像小米粒那么大,在他掌心滑动。

    不,不对,这可不是液体,更像是光,像是雾。似乎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因为宋秋月见他瞅着自己的手心,还很好奇地看了一眼,并问:“大鹏,你手咋啦”

    “秋月姐,你看不见吗”程鹏心头一动,忙问道。

    宋秋月有点紧张地抓住他的手,仔细瞧了瞧:“受伤了吗没有呀,哎,就是你的手好冷啊。”

    程鹏由此断定,这些如液如雾的小珠子,就只有他自己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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