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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大太监:左相造反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斐予舒南

    皇帝缓缓开口,眼神却是犀利“宣昭锦公主”。侍卫掀开帐帘,从外缓缓走进一女子,十五左右的年纪,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仅簪着一直珠花的簪子,对于一个公主的身份,却显得朴素的不能再朴素,走路时,流苏就摇摇曳曳,背挺得笔直,尽管白白净净的面庞略显紧张。

    看到昭锦走进来,其余人皆是惊讶,而钥染却有些不明所以,虽说昭锦口口声声说是为自己作证的,可也略有心不安。

    昭锦走到龙案面前,向皇帝行了个礼道“父皇,昨夜儿臣夜不能寐,就和婢女出去散心,走着走着,就看到督主和苏将军,然后无意中就把他俩的对话听了去,当时觉得没有什么,就回到自己的帐篷了,可是今天却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臣即使是害怕,也想把事情说出来,不想让父皇受到一点伤害”昭锦说的坚定,却也听出了其中的颤意。

    众人唏嘘:昭锦公主并不受皇帝的重视,或者说,皇家的公主都不受皇帝的重视,但是昭锦的母妃身份只是一个婢女,昭锦的身份就更尴尬了,平时过的还没有一个大宫女体面,即使是这样,昭锦依然能为自己的父皇挺身而出,却博得了众人的好感。

    但是钥染的内心却不如表面来的平静,苏启良说的没错,确实是钥染提出的让羽林军守夜,是因为白亦探查到了猎区的西南角已经出了问题,钥染并不知道幕后之人到底是谁,究竟要干什么,所以就打算将计就计,静观其变,所以就有了之后的亲自伴君狩猎,以至于为皇帝挡

    了一下,也在意料之中。

    但也不想引火烧身,正好查到了墨连景是当年害自己的人之一,所以钥染有了个注意,就是拉墨连景下水,可




十七章有人欢喜有人愁
    这次的临泉狩猎由于意外草草收场,朝堂从来都是变幻莫测,没人知道墨连景是否能翻身,但恐殃及池鱼,个个都人心惶惶。外国使臣在钥染这群人回到了京都的次日,就离去了。

    当日还是陆渐离带领几个朝中重臣在城门口送别,面子工作陆渐离向来都是做的十分到位的。

    至此,近阶段的两个皇家大事朝拜日和临泉狩猎告一段落,两个月神经的紧绷已经可以喘上一口气。

    京都就是这样,有人欢喜就有人忧愁。

    墨连景出事,大理寺倒是顺腾摸瓜顺出好多事情,结党营私,贪污粮饷,私铸兵器,私建军队,样样都是掉脑袋的大罪,又样样证据确凿。

    皇帝暴怒,命令孟简之彻查,查出所有关联人员,重则株连,轻则流放,而昔日的二皇子此刻被关在大理寺的死牢里。

    大理寺卿孟简之任职以来从来都是高效,无人情而言,墨连景一派几乎全军覆没,就连右相和皇后此刻都被禁足两个月,右相半年之内不可进朝参政,意思就是苏相可以放假了,至于半年后,朝堂是什么形式,就不是他能把控的了。

    此刻,苏府内的后花园,一夫人身着深蓝色织锦长裙,乌黑的秀发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正跪在一人面前带着哭腔,虽狼狈,但长期的好教养却让她看起来并不像个疯子,

    声音已经添了些许颤意“哥哥,你要想想办法,救救景儿,他要是出事了,我该怎么办,你一向都是最有主意了,这次一定会有办法的,是吗”

    一旁的苏瑜满脸悲切,正扶起跪在地上的苏皇后“荒唐,你如今的身份怎么能跪我,快起来”

    苏皇后仿佛没听见一般紧紧的抓住苏瑜的双臂,却哭的梨花带雨

    “哥哥,你不能不管我们,当初是你们把我送进宫的,你们说我进了宫就是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了,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是等待我的只有无边的算计,无边的阴谋诡计,还有他无边的冷漠,哥哥,你们都在骗我,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景儿了,可现在景儿也保不住了”

    苏瑜扶起苏晗的手顿了顿,眉头紧蹙,神色冷凝,却隐隐透漏出了不忍“晗儿,我有多久没这样叫过你了,很多事情并不是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我们是苏家的子孙,从生下来就有我们的使命”

    顿了一会,又说道“当初你不也是一定要嫁给他吗,即使知道他心里有别人你也不在乎吗”

    苏晗却是笑了,满脸泪痕的姣好面容上出现了讽刺的笑“我早应该想到,我早就应该想到了,我怎么这么傻,他既然肯为了江山抛下她又怎会对我好,他是那么爱她,那么爱她,而我……从头到尾不过是一厢情愿,是他稳固江山的牺牲

    品”

    苏晗自言自语,胡乱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

    苏瑜道“晗儿,我们都是大人了,包括景儿,我们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景儿这事很蹊跷,幕后之人显然已做了万全的准备,我们不可轻举妄动,相信我,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把事情查清楚的,还景儿一个公道”

    苏晗抬头看向呆呆的看向苏瑜,眼神迷离,痴痴道“会没事吗......”不停地呢喃。

    阳城的富贵茶楼,二楼雅座上,一少年模样的



十八章假作真时真亦假
    钥染带着白珠高视阔步朝陆渐离走去,笑道“天气好,心情好,自然运气就好,喝个茶都能遇到贵人,不介意咱家坐这儿吧”并没有等到回应就坐在茶桌旁,而白珠似乎配合非常默契的给钥染倒了杯茶。

    孟简之从看见钥染就一直皱着眉头,那张小麦色略显憨厚的脸上此刻透漏着不满,但并无说什么。

    而陆渐离一直都是云淡风轻的笑容,优雅的轻酌茶水。钥染仿佛并无察觉到此刻尴尬的气氛,悠悠开口道“不知二位在谈论什么趣事,可否说来听听”陆渐离示意了一下孟简之继续。

    “相爷,苗城近期出现很多起桑蛮士兵进城烧杀抢夺,暂时被地方官兵压制住了”

    钥染心中微微惊讶:苗城是南墨边境的一个小城,近多年来都是安然无恙,桑蛮只是一个小国,怎么会无缘无故挑战南朝。

    陆渐离缓缓开口“桑蛮……”似乎在思考“告诉宋仲怀,再次出现桑蛮士兵出来作乱,一次打疼了,朝廷会给支援,敢这么挑衅,要么是饿疯了,要么就是憋着什么坏呢,而不管是什么,都不会纵容的”

    “是”孟简之恭敬的答道。

    “相爷,连雨季节要到了,江南几个地方官府向朝廷申请银两修筑堤坝,恐水患发生”话音刚落,陆渐离喝茶的动作顿了一下,凤眸微磕,闪过一丝锋利,

    沉声道“都是蚁穴、害虫,毁了这千里之堤,那就别怪我连根拔起了”

    这个钥染知道,江南几个城市确实是在连雨季节时有水患发生,而之前一直负责此事的是墨连景,而墨连景用这个银响来私建军队,根本就用很少的钱来修筑堤坝,而就在前年,廉价堤坝被洪水一冲就开,因此死了很多无辜百姓,当时是墨连景和右相苏瑜花费了很大的物力财力才将此事压下。

    那时钥染还是一个小太监,官官相护让她心底发凉,普通人的生命如同蝼蚁、草芥,没想到此事到现在败露,事情发生的太快,江南那一带还不知道,所以还敢写奏折申请银两。钥染看向陆渐离,墨连景和右相的倒台背后的那个人是他吗

    若是他,他是出于什么原因是为民除害还是为己除去绊脚石可是在钥染心里却是更倾向于第二种,自私的小人怎么会想到为民除害。

    孟简之又问道“眼下却是有一件棘手之事,还请相爷指路”

    陆渐离挑眉示意说来听听。孟简之犹豫道“棕熊案件表面上结案,可是还有些细节对不上”

    闻言,陆渐离缓缓说道“是吗还有孟大人结不了的案”

    钥染终于听她自己感兴趣的地方了,说道“孟大人,既然是跟棕熊案件有关,不妨说来听听,我这个当事人说不定还可以为

    大人解惑一二”

    此时,沿着楼梯走上来一小群人吸引住了众人的目光,钥染抬眸望去,却是刚刚楼下那个说书先生和他的听众,钥染眉眼间泛起了微笑,

    “唉,这个说书先生似乎对相爷很了解,刚刚就在楼下谈论着不知关于相爷的什么趣事”

    陆渐离目光扫过钥染,嘴角也泛起了笑意,如沐春风。

    说书先生到了楼上一角,周围立刻又围上去好多人,只见那说书人撸起袖子

    “唉,接下来我要跟大家讲一件朝廷大事,二皇子棕熊一案……..”说书人滔滔不绝,吸引了百姓,同样也吸引了陆渐离一行人。

    钥染听得还津津有味,打趣道“哎,还别说啊,这说书先生还真长了顺风耳和千里眼了,说的也有理有据”

    整个二楼静悄悄的,唯独说书人的声音“棕熊张开它五尺长的爪牙,恶狠狠的扑向钥染”

    众人“啊”一声,似乎都被带入这个紧



十九章刺杀
    人群突然安静下来,互递神色。因为都不确定钥染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正在这富贵茶楼一天中难得的安静时间里“咻”一只箭羽风驰电掣般向钥染射来,众人应之不及,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钥染被白珠大力的推开了,避开了要害,箭锋划过了钥染手臂外侧,瞬间蓝色长衫被染了点点血迹。

    瞬间富贵茶楼被十几个黑衣人包围了,手里的玄剑泛着淡淡寒光,而让人从心底开始发冷的是每个黑衣人的眼神,空洞没有焦距,仿佛不是一个人,是从地狱而来的魔鬼,索命的恶魔,在他们的眼睛里只有活人与死人。

    白珠紧紧的挡在钥染的面前,握紧手里的剑,狼一般的眸子凌厉的盯着黑衣人的一举一动。

    孟简之和陆渐离的侍卫则是紧紧的挡在了陆渐离的身前,而陆渐离依旧是坐在位置上没有变化,手里把玩着茶杯,看向面前的黑衣人,琉璃般的眸子像一个旋涡,深沉的仿佛要把人吸进去。

    钥染眯了眯眼睛缓缓开口道“你们好大的胆子,青天白日,竟敢在天子的眼皮子底下杀人,真是不要命了”

    黑衣人仿佛根本就没有听见钥染在说话,其中一个黑衣人大概是首领,拇指和食指迅速的放在嘴边,打了个哨响,所有黑衣人扑向钥染这一群人。

    此时早已吓的瘫软在角落里的百姓一窝蜂的乱窜,找寻逃跑的出路,当然有些挡了黑衣人的路的就被黑衣人一剑杀死,成为剑下的一枚新冤魂。

    极大的喧嚣声使钥染眉头微拧,刀戈相击,惨叫嘶吼。

    一个黑影如凭空出现般缠住要撤离的钥染和白珠两人,剑法狠绝凌厉,直冲钥染的要害而去。

    白珠迎战,拼死护住钥染。这时又是两条鬼魅般的黑影也加入对钥染的狙杀中,身法诡异招式狠毒,招招式式间,白珠已是多处受伤,但都已躲避要害,护钥染周全的想法从未动摇过。

    三人也都明白,想要杀掉钥染就得解决掉白珠,所以一开始三人都是冲着白珠而去的,但是白珠也是高手,又加之对钥染的忠心,一时半刻又没有立刻杀了白珠的把握。三个黑衣人相互对视的一眼。

    其中两个黑影瞬间缠上白珠,配合默契,白珠应之不及。

    却是无形中隔开了原本在一起的钥染和白珠主仆两人。

    一个黑影持剑袭向钥染,白珠脸色大变,大喊“小心主子”却因为分神腰间中了一剑。

    钥染慌乱间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壶扔向那个黑影,黑影毫不畏惧,甚至不曾躲避,一剑劈向茶壶,竟是硬生生的把茶壶劈了两半。虽然蒙着面,但钥染仿佛能看见黑衣人残忍的笑容,黑衣人持剑一步步逼向钥染,狭长的眼睛里透漏

    出阴狠和毒辣,仿佛黑暗的主宰者。

    手起刀落间,钥染敏捷的从腰间撒出一把白色粉末却转身就跑,同时大喊“不用担心我”

    黑衣人根本没想到本来已经是强弩之末,却诡计多端,捂住口鼻,冲出一团白色。见到同伙还没有把钥染杀掉,黑衣人似乎有点着急。七八个黑衣人同时冲出去刺杀钥染。

    钥染脚尖点地,从二楼窗口一跃而下。钥染功夫并不精湛,唯独轻功还凑合。

    钥染咬紧牙关,轻皱眉头:挺到接应的人来就好。可这次为了刺杀钥染,对方下了血本了,派来的都是顶尖的高手,一会儿就把钥染逼到他们的包围圈之内,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

    黑衣人同时刺向钥染,钥染点地而起,但左肩膀也中了黑衣人一剑,黑衣人再次挥剑冲向钥染时,钥染摸向腰间的糜毒粉,却听来自头顶“唰”一声,一袭白衣,长剑出鞘,手腕轻转,剑尖如同闪电般快速转动,剑尖已及其喉,几声惊呼,连续倒下好几名黑衣人。

    钥染讶然间,胳膊被来人拽了一下,扯动了伤口,

    钥染“嘶”裂了一下嘴,便向白衣人方向倒去,来不及思考,钥染便被白衣人拦腰托起,身形微晃,已窜出十余丈外,却仍不敢有片刻耽搁,

    黑衣人步步紧逼,此时钥染被带到了城郊的一片树林里,白衣人身影一纵,跃上树杈,正赶上春夏季节,丛林幽深繁茂,二人就栖身在这片繁茂的树林之中。

    茂密的叶子挡住了钥染的视线,虽是白日,只能透过绿叶的缝隙间洒下点点耀眼的光亮,屏气敛息,不敢有一丝的掉以轻心。

    钥染抬眸看向旁边的陆渐离,陆渐离松开拦着她腰的手,神态倒是与钥染截然不同,抱臂悠然的靠在树枝上,

    懒懒的嘲讽道“渐离之前一直觉得像督主这样的青年才俊所展现出来的武功极有可能是有所保留,但今天看来都是渐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说完隐现一抹醉人的笑容。

    钥染白了他一眼,在这个时刻并不想与他争辩。

    “那身形……简直是蠢笨不堪啊!”陆渐离锲而不舍的激怒钥染。

    果然钥染大怒,转头愤怒的瞪向陆渐离,一直瞪着,直到瞪得陆渐离脸上那风轻云淡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钥染迅速伸出右手朝陆渐离的胸前使劲推了一把,使得陆渐离已经站直的身体狠狠地撞向身后的那个树杈。

    “咳,咳”陆渐离捂着前胸的同时,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钥染“我从三岁起,就不用这个方式打架了”

    钥染神色颇为不满“你身手也不怎么样嘛,连我这个没有什么武功的人动手你都躲不过去,还跟我谈什么功

    夫”

    陆渐离挑眉“本相倒记得督主一般都自称咱家……”嘴角泛起一抹笑意。

    钥染刚要反驳,就看到陆渐离原本悠闲适意的脸上,神色一凝,琉璃瞳孔深不见底,钥染心知是黑衣人搜过来了。

    陆渐离拦过钥染,带着她纵身跃到了上面的



二十章消失的信号箭
    回到钥府已经是酉时,钥染房内,人影悄悄,帘外月影朦朦。刚刚包扎完伤口的钥染靠在床榻上,由于伤口比较多,似乎怎么躺着都闹心,皱起眉头幽幽开口道“你们两个跪着做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

    只见钥染面前跪着白亦和白珠两人,白起还好点,白珠伤的并不比钥染轻,甚至还要严重,浑身被包的像个粽子似的却还要坚持跪在此处。

    “我罪该万死,再迟一点,主子怕是连命都没有了,让我跪会儿吧,还能好受点儿”白亦心有余悸的说道。

    钥染磕下眼眸,想了会儿疑惑道“你说你没有看到我们的放的信号箭羽”白亦皱着眉头,后怕道“没有,我一直盯着你们这边的动静,并没有看到咱们的信号箭,我以为是出了岔子,便让我们的人过去查看,才得知你们的情况,之后才带的人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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