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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大太监:左相造反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斐予舒南

    钥染心下大惊,一切都是顺利的,但唯独这只消失的信号箭使事情变得复杂起来。今日的一切都是自己布的局,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茶楼里,大庭广众之下承认自己就是钥染,目的引来杀手刺杀自己,但自己也不会傻到拿命来博,本来计划好的一动起手,就会放信号箭给白亦,让白亦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本来是让白珠来放信号箭的,可考虑到白珠显眼,如若被人看到,事后推敲起来会起疑心,所以就让人一直躲在暗处,伺机放信号箭,可没想到信号箭没放,连放信号箭的人都没了。钥染疑惑,到底是谁谁还会关心这件事情,墨连景的事情除了右相一党和自己这边的,知道实情的只有真正的幕后黑手了,难道是幕后的那个人…是他,一定是他,他当初想借着墨连景的事情托自己下水,可是被自己避开了,他一定是不甘心,就借着右相的手除掉自己,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人简直就是一个定时,炸弹,深不可测。他怎么能确定右相能在这样紧张的时刻动手,连自己都没有十足的把握。

    作为墨连景一党,墨连景出事,近阶段最妥当的做法就是按兵不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何况右相又是只老狐狸,不会不懂得这个道理。所以自己就走了步险棋,逼右相苏瑜动手,于是把皇帝中了唤离这个消息无意中让右相身边亲信苏福知道了。苏福得到的消息是:皇帝中了钥染下的蛊毒,中了这种蛊的人会无条件的听喂养母蛊的人的话,而且皇帝中毒已深,听不进任何的劝告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喂养母蛊的人。右相之所以想急切的杀掉钥染,是因为自己动了手脚,棕熊的事件是钥染策划的这件事让右相深信不疑,所以二皇子一党,想要翻身,必须先杀了钥染,之后再向皇帝解释蛊毒一事,右相可是打

    的好算盘,可没想到却是一步步掉进钥染所设的陷阱。

    钥染可不是想除掉墨连景就可以的,钥染是要对二皇子一党连根拔起,血债血偿,当年的事情是二皇子和右相共同策划的,可不是一个人倒霉就能抵消血债的。

    “白亦,此事蹊跷,过不在你,定有我们涉及不到的一面,但现在首要做的,审问刺客,不管审问出来的结果是什么,但我要的只有一个,你知道的,去吧”钥染眼神冰冷,语气更加冷。

    “是,属下一定办到”白亦起身,向屋外走去。

    “白珠,你也别跪着了,此事根本就不赖你,反而你是救了我,你在这长跪不起,出了什么事外面人指不定还怎么说我呢,我可是个极其英明的主子,你还嫌百姓说我的话头不够多啊”钥染撇撇嘴

    一旁的白鸾倒是没忍住噗嗤一笑,而跪在地上伤痕累累的白珠却是眼泪如同洪水冲破的堤坝,哗哗直流,白鸾上前把白珠扶起来,拍拍她的后背“没事了,谁都没有事,主子不是好好的吗”

    白珠哭着说道“奴婢真没用,连主子都护不住,从今往后,我定要好好习武。可是到底是谁,信号箭到底是谁做的手脚”

    这个问题钥染也在想“本来觉得二皇子事件背后的人是陆渐离,可是,如果是他,那么今天,又想杀我,又来救我,他难道是神经错乱了,




二十一章风云变幻
    第二日清晨,朝堂之上,“啪”一摞奏折被皇帝掀翻在地,皇帝震怒“大理寺,慎刑司,给朕查,好好查,朕倒要看看,究竟是何狂徒,天子脚下作乱,这是要造反不成”皇帝双眼猩红,泛着嗜血的光芒,从昨晚开始,脑袋就隐隐泛疼。

    右相府邸:苏晗坐立不安,没想到自己秘密养了十几年的杀手都没除去钥染,反而触怒了皇上。昨日连夜和苏福密谈,最后的结果是如果查到了自己身上,无论皇帝中没中蛊毒,都一口要定皇帝中了蛊毒,连查出蛊毒的郎中人选他们都已经敲定好了。可没想到变化如此之快,今日一早,苏福被发现吊死在自己的房里,苏福肯定不能是自杀,能在相府杀人并且做的悄无声息的明显是有备而来。本来还在怀疑但现在已经肯定了自己是被人算计了,那么到底是谁,为什么一定要置自己于死地。苏瑜惶恐不安,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祈祷杀手并不会开口,这样火就不会引到自己这边。

    可偏偏天不遂人愿,五天黑夜白昼不停歇的审问、用刑,两名刺客都没有开口。可慎刑司是什么地方,白起把两名刺客分开审问,并用了些小计谋,使得二人双双招认,他们是右相府里的杀手,而认罪的时候皇帝就在看不见的角落里脸色隐辰,晦暗不明。

    当天右相苏瑜被抄家,株连九族,苏晗苏皇后被贬为庶人,永禁冷宫,非死不得出宫。自此,右相二皇子一党才算是连根拔起。

    钥府里:钥染躺在床榻上,脸色惨白,就连嘴唇也毫无血色,整个人安静的躺在床上毫无生气,如不是心脏的位置还时不时的微弱起伏,还真叫人以为此刻的钥染正在和阎王爷打交道。白鸾在床边坐好“主子,该吃饭了”轻声唤道,一连几声,钥染终于动了动眼皮。

    白鸾轻轻地扶钥染坐起,把枕头立起,让钥染方便靠上去。“现在坊间终于不再编排主子和左相了,所有的话题都是围绕近期右相一党的倒台,都说右相刺杀主子您,是因为您当时在临泉救了皇帝,如若不是您当时多管闲事,棕熊就会杀了皇帝,而二皇子就会顺利登基为帝,右相对您是怀恨在心”生怕钥染无聊,一边服侍钥染喝粥喝药,一边给钥染讲近期的所见所闻。

    钥染嗤笑,但由于太过虚弱,旁人只能看到她微微咧开的嘴角“这百姓啊,总是瞎编排,编排的…甚和我心”

    白鸾也笑了,但笑的略带苦涩“主子,下次…”仿佛在犹豫到底该不该说,钥染缓缓抬眸,示意她说下去“怎么,你什么时候在我这儿还吞吞吐吐了”

    “主子,您的身子不能再这么折腾了,奴婢知道您心里的苦,可是您就算不替自己

    考虑,也该替我们这些关心你的人考虑,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怎么办”本来泪水打湿的仅仅是眼眶,现在在白鸾的整个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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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章何时了无牵挂,与谁浪迹天涯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钥染都在称病在床,不曾早朝,近阶段朝堂也不会有什么大事,钥染图个清闲自在,在府邸可以睡到自然醒,栽栽花,溜溜鸟,仿佛又回到了明琅谷的日子。期间昭锦公主来过两次,陪钥染说说话,下下棋。

    这日,雨过天晴后,蓝色的天幕上镶嵌着一轮光芒耀眼的太阳,已经有了些许夏日的炎热味道,几片薄薄的白云像被晒化了似的随风浮游。钥染仅着一件月白色单衣,松松垮垮,显得身形格外消瘦,漏出精致白皙锁骨,却别有一番滋味。

    此时钥染正站在她书房窗边的案桌前,曼袖微卷漏出一小截纤细的手臂,握着笔的手腕行云流水,全神贯注于桌上的字迹,一阵微风,卷起额前缕缕青丝,却带不走书写之人半分注意力。一旁研磨的白鸾微皱眉头,悄悄把钥染身边的窗户捎带了下,生怕这微风惊扰了这安静的人儿。

    而李瑾瑜刚跨进书房,就看到这样难得的静谧美好,而这时钥染也完成最后一笔,收笔,抬眸看向李瑾瑜,笑道“公主过来了,随意坐”又转过头对白鸾说道“去,换一壶茶,这壶茶已经凉了”

    李瑾瑜缓缓地向钥染走去,笑着打趣道“很早我就让你丫鬟通传了,到现在才请我过来,督主这是嫌我来的勤了!”立在钥染旁,注意到钥染刚才写的字,缓缓念到“待我了无牵挂时,许你浪迹天涯日”声音如夏日清泠溪泉,如莺啼清脆悦耳。抬眸看向钥染,双目犹如一泓清水,又带了别样的审视。

    钥染并没发现任何异样,继续笑道“公主可别瞎想,我这整日在府邸过着老年人一般的生活,巴不得有人能过来陪我说说话呢”

    “督主指的牵挂是何牵挂”

    这个问题来的突然,钥染有那么一瞬没反应过来,但见李瑾瑜的目光盯着自己刚刚写的那幅字没有移开,恍然大悟,但李瑾瑜又说道“督主是有了喜欢之人了吗为何要等,何不现在就带她离开,督主指的是何牵挂”

    钥染却好笑道“你这个小脑袋天天瞎想些什么,这句话是我很久之前听别人说的,你可别觉得这句话是什么好话,这在当时代表的可是谎言,欺骗,我这是闲着无聊拿来练字”

    “谎言”李瑾瑜疑惑

    “是啊,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的意思,其中的内涵其实是,我现在事业最重要,至于其他的比如感情之类的先放放”钥染强调道“你啊!我看是要嫁人了也开始胡思乱想了”

    李瑾瑜似乎没想到钥染会突然提到自己要去和亲了,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只得转移话题“看你这老人家可怜,我就发发善心陪你下会儿棋吧”

    钥染笑道

    “哦看公主这份自信似乎有把握可以赢了”

    “我的棋艺都是督主教的,如何能赢得督主”

    “唉,莫要妄自菲薄,我的棋艺还是我师傅教的,可自从我十岁起,我的师傅就没赢过我,所以你当然也可以赢我了”

    你一言我一语,一上午就过去大半了,也确实如同李瑾瑜所说的,根本赢不了钥染,唯独赢了一把还是钥染故意放水,还几次埋怨钥染:放水就不能放的自然些。

    钥染却毫不介意“午饭就在我这儿用吧”钥染在进皇宫后第一个认识的而且是在这里的第一个能算是朋友的就是这个善良却不受宠的小公主李瑾瑜,所以此刻钥染留她吃饭并不觉得失礼,可李瑾瑜负气般的推了一下即将又要输掉的棋盘,垂着脑袋,默不作声。

    钥染以为李瑾瑜是负气



二十三章
    次日上午,钥染哈欠连天的早早就等候在富贵茶楼的包房里,原因无他,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师傅的信鸽传来书信,说是辰时相约于富贵茶楼,师傅虽然对自己很好,但也很严厉,从小唯一怕的人就是他,所以钥染自是不会让师傅等自己,早早就来了。

    “主子,他们来了”白起推门而入,钥染还纳闷了,信里只提到师傅要过来,哪来的“他们”一说。随着白起推门而入的目光深邃的老者和二十多岁的清俊男子,两人看到屋内的钥染均是漏出了慈祥般的笑容,没错,就是慈祥。钥染倒是真心开心的,本来还担心被师傅唠叨批评了,这下不用担心,有溱师兄在,从小到大自己都是负责闯祸,溱师兄负责背锅的,瞬间钥染脸上绽开了花儿一般的笑容。

    “师傅,毓儿真是太想你了,你怎么才来看我啊”钥染大概只有在师傅明辰面前才会漏出孩童般的撒娇,明齐嘴角含笑,眼看着钥染夸张的抱过来,伸出一根手指,戳到钥染的额头,嫌弃一般使二人的距离再次拉开。

    “你啊,现在嘴上这么说,说不定早上还在埋怨为师为何如此早就到了,打扰某人的清梦了”明齐毫不留情的戳穿钥染。

    钥染撇撇嘴,果然最懂自己的还是师傅,但嘴上硬是不承认。一旁的百里溱放下手中的包袱和剑,坐在了桌旁,顺手倒了两杯茶,其中一杯递给了明齐,嘴里还念叨“我们快要到的时候,师傅嘱咐我一定要给你通个信,师傅是怕我们到了你倒还在床上睡大觉呢,我也觉得师傅这个担心很有必要”

    钥染也坐下来了,仿佛没听到师兄刚刚挖苦的话,十分开心的问道“溱师兄,你不是早就回琉璃了吗这次怎么过来了,我还以为得些时日才能再次见到你呢”师兄百里溱是琉璃人,而百里家族是琉璃的百年望族,爷爷官拜一品太傅,师兄又是这一辈出类拔萃的,所以早早就被家族接回去了,没想到今日能在这里见到。

    百里溱跟明琅谷的人一直都没什么架子,也是一表人才,所以人人都爱跟他打交道,笑着回答道“我在几个月前就回明琅谷了,你和轻衣师妹都不爱管谷里的事情,所以我这个师兄只好多多操心了”

    “哎呦,可把我们百里家的大公子累坏了,快收下小的一杯茶,不成敬意”钥染调侃的起身敬茶,两人却在屋内笑成一片。明齐无奈看着笑成一团的两人,摇摇头“毓儿这丫头都是被你给迁就坏了,若不是有你从小就护着她啊,她的那些小毛病定是早就改了,像什么睡懒觉啊,我们习武之人根本就不能存在睡懒觉的习惯,再就是,你看看这行为举止,我活这么大岁数都没见过像你这么没规矩的丫头,还有闯祸一个顶两

    个,偏偏每次都有溱小子帮你处理,要是我,绝对不管,让你尝到苦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惹祸了.....”

    这样的情况绝对不是第一次了,两人仿佛已经习惯了师傅的唠叨,停止了笑声,钥染拿起桌上的扇子,轻轻给自己扇风,实则是挡挡翻白眼的小表情,溱师兄则是非常淡定,轻轻端起茶杯自斟自酌,虚心听师傅的教诲。两人十分有默契的视线相对,百里溱清晰的看到钥染那明显不乐意的嘴角,心里则是划过无边笑意。

    “对了师傅,你这次过来是有什么要嘱咐徒儿的吗”钥染适时宜的打断道。

    明齐被人打断明显的不悦,但也没有说什么,认真思考了会儿,才开口道“你有什么打算”【# ¥&免费阅读】

    钥染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师傅的思维跳跃这么快。

    “昨日,赫连景和右相在狱中畏罪自尽了”

    “自尽了,不是说月后斩首吗,难道....是师傅做的”钥染十分惊讶,他俩人自尽是不可能的,苏瑜还在到处不断托关系出去呢,指望着一日能够东山再起。倒是惊讶师傅,师傅一直不支持自己报仇,所以从头到尾都不参与自己这边的事情。

    明齐点点头“不错,月后斩首中间不确定因素太多了,为师确实做了些手脚,不过柳衍也倒台了,墨连景和苏瑜都得到报应了,皇帝也没有几天的活头了,你呢,真打算一辈子待在皇宫里做一个大太监”

    钥染沉默,低头掩饰眼中的疑惑,师傅为何要急着除掉墨连景和苏瑜,而且是亲自动手,这样反倒像是在掩饰什么。缓缓开口道“师傅,昨日圣旨下来了,说是让我作为和亲使团,送昭锦公主去北野和亲,暂时不好抽身,等我在公主和亲的路上,再找机会抽身”钥染确实没有打算在皇宫里呆一辈子,也不算是说谎。但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师傅为什么要瞒着自己。

    “你说的也有道理,你回来了就接手明琅谷,师傅年龄也大了,管不了这些事情了”明齐揉揉眉心,沉声说道。

    之后三人聊家常的气氛明显轻松很多,中午在一起吃了顿午饭,午饭过后,明齐起身离开了,说是要去看望一个老朋友,需要一个时辰,于是钥染就带着百里溱出去逛了。

    这是京城最热闹的街道之一,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这是我的地盘,是我们鹤林军管辖的范围,即使是白天也有杂耍,还有伶人表演呢,我偷偷的告诉你啊。这块地方原本归羽林军管,是我从苏启良那抢过来的,就寻思着哪一次咱们明琅谷的人能来京城,我好毫无顾忌的带你们出来喝酒”钥染边说边指着道中间的喷火的几人,兴奋地说道“看,这帮人成年到头的在这卖艺,人也挺好的,都是真材实料,溱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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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章出嫁日,乱谁心
    三日后,天方亮,百官齐聚大殿之中,昭锦公主在丫鬟的搀扶下,沿着华丽的红毯缓缓走过,直至上了公主和亲的轿撵,送嫁使节紧跟其后排场甚大。今日燕阳分外热闹,虽是清晨,万人空巷,百姓们议论纷纷,一是这公主的排场,二是头回赶上公主和亲。送亲队伍高达千人人,而在这送亲队伍之后是一台台的嫁妆聘礼。公主的轿撵沿着京都逛一圈,这所有的礼节也算是完事了。

    钥染作为送亲队伍,今日并没有坐在轿撵里,而是随别人一样,骑马而行。这大概是京都百姓头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人物,本以为是怎样的妖孽,结果一袭杏色朝服,强烈的阳光却温柔洒落在他挺拔的身姿,摇摇曳曳,衬得她格外的神秘与飘逸,明明是出尘的仙子,哪里来的什么妖孽。

    从百官到百姓,再加上千人的送亲队伍,个个脸上都洋溢着喜气的笑容,钥染感叹:又有几个是真心的笑意,又有几个是真心的祝福,钥染缓缓看向那顶象征身份、象征地位的豪华大轿撵,估计是普通人家几辈子都难以企及,可是瑾瑜自己呢,真的会觉得这个就是自己想要的吗到现在都没问过瑾瑜为何要答应皇帝和亲,这并不是她的使命,可自己没有问,也没有相劝,因为跟自己没有关系。冷眼的看着这一切,乖乖只做自己该做的。钥染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变得冷漠。

    送亲队伍到了城门口,下马跟大臣一一道别,守备一脸狗腿的献殷勤,钥染并不做理会转身骑上了自己的马儿,守备尴尬的处在原地,在京都,自己虽然不是什么高官,但城门这一片,一向都是比较吃香,所以无论多大的官员,不说多给自己面子,但至少不会当面杵面子,守备也无奈摇摇头,这钥公公虽不是传言般样貌,脾气却是分毫不差,以后可留意着点,毕竟钥公公现在如日中天,得罪不起。

    全都是虚伪假意,让人恶心,钥染淡淡看着一切,终于压在心里最底层的那个问题缓缓浮出水面,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缓缓开口“三年前,也是这样吧”

    三年前的一天,阳光正好。由于昨晚偷偷溜出去跟好友饮酒而晚归的南毓兮正在床榻上酣然大睡,白鸾在门口放风,因为从十二岁开始,爹爹就开始教自己作为女子规矩,南毓兮自是不屑,但也只敢暗暗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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