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战神兵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笨牛
“五爷爷您这么大岁数了就别去了。”张斌说道。
“什么话啊,我一九三七年火线入党,是整个张家庄党龄最大的党员,凭啥不让我参加党支部会议,快去开车,咱们一起去。”张坦克一边说话一边拄着拐杖往楼下走。
此话一出,张斌一切照做,搀扶着张坦克老爷子,小心翼翼的慢慢的往楼下走去,对于张斌的关心,张坦克有点不高兴了,脸往下一沉,就跟参加追悼会一样严肃,他板着脸说道“我腿脚有那么不利索吗?这个楼梯我走了好几年了,这不是啥事没有吗?赶紧去开车,军令如山你不知道啊?共产党的一声令下,战士必须火速奔袭。”
“我的亲爷爷,您就不要逞能了,岁数不饶人,您老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去开车。”张斌说着话,已经把张坦克老爷子搀扶着走到了一楼门口了。
老爷子军人的情节,依然非常浓重,他带着焦急的心
情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等待着张斌的到来。张岷桓赶紧上前伺候着,给老爷子拿来了珍藏多年的解放军的帽子。
老爷子把草绿色,带着红五星的帽子戴在了头上,这一身装扮,仿佛老爷子回到了年轻时代一般。
“五爷爷您别着急,斌子哥一会儿就到。”张岷桓看着时不时抬头看看大门口的张坦克说道。
“你这孩子愣头愣脑的,咋就没有你斌子哥那份细心,我住在这里有段时间了,你啥时候扶着我上下楼。”张坦克说道。
“五爷爷,您不能冤枉我啊,我一搀扶着你,你就骂我,我也不敢再搀扶着你啊。”张岷桓说道。
“我骂你,是因为我不服老,但是你必须尽孝道,这是两码事儿,你没有眼力架,我的重孙子就会跟你学,长大了不懂得照顾老人。”这个古怪的可爱的老头是两头都占理,两头不吃亏的批评自己的孙子。
“行,五爷爷,我服了,以后我就算是挨巴掌,我也扶着您上楼。”张岷桓说道。
张坦克老爷子可真是古怪透顶,他脸一耷拉用手指着张岷桓说道“你怎么长了一个实心的榆木脑袋,你就不能让我住一楼,你住二楼啊?”
这一下子真让张岷桓无语了,老头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这绕了半天,老头就是想住一楼的卧室,所以张岷桓愣了半晌冒出一句话“五爷爷,您永远是对的,我愣头愣脑,不如斌子哥心细,您要是想更换睡觉的地方,您就直说,何必如此拐弯抹角。”
见到自己的孙子心情不悦,这古怪老头忽然话锋一转笑嘻嘻的说道“呵呵呵,还生五爷爷的气,吃你斌子哥的醋,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不会偏向任何一个孙子,我没有子嗣,要不是你们这些本家孙子悉心照料,五爷爷哪能活这么滋润。我是想啊,卢广孝这个孩子,背井离乡来到这里,我睡觉打呼噜,影响他睡觉,我住一楼西面的卧室,二楼给他住,你们一家三口住二楼东面的卧室,他住二楼西面的卧室,你俩年纪相仿也有共同语言,平日里也能聊的来。”
张岷桓这才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是这样。”
“就你那个脑袋,扔到水里比别人的脑袋的下沉速度快二十倍。”张坦克看着自己孙子的脸说道。
“为啥?”张岷桓摸着后脑勺眉毛成八字,疑惑不解的说道
站在老爷子身旁的卢广孝噗嗤一声乐了,他说道“呵呵呵呵,岷桓兄弟,实心的物体密度大,份量重,所以下沉速度快,别人的脑袋弯弯绕多,空腔效应,充满空气,所以下沉速度慢。”
此话一出,三个人同时哈哈大笑,这是真诚相待,一片赤城的笑声,这笑声里充满了张家庄人的豪爽,真诚,傲慢。
就在三个人坦诚相待的时候,张斌开着雪佛
兰轿车来到了张岷桓的家门口,由于卢广孝,张岷桓不是党员,所以按照上级规定,党支部会议他们俩不能参加,所以卢广孝,就留在张岷桓家里,跟张岷桓继续谈天说地,这一个情节就不细细描写了。
单说张坦克,张斌,话说这爷孙俩的轿车,沿着村子的水泥路,行驶着,穿过村子,来到村外,途经等待丰收的苹果园,就来到了将军崖,张斌亲自给老爷子打开车门,搀扶着张坦克下车,走到了将军崖的山脚下的一片空地上。
其实这是一个调配水利的河水中转站,北面的河水用水泵抽到将军崖上面的一个高二十五米,直径十米的水塔当中,然后再从高处流到苹果园里面灌溉苹果树,而这里就是控制水泵运转的机房,水泥混凝土铺设的地面,四周有四面墙组成院子,正北面是一个宽六米,长十二米,高七米的水泥平房,一条黑色的高压线从房子里拉出来,通过电线杆接到河岸边的一个小平房里面,那里面就是三相电的水泵所在地。
地形介绍完毕,继续说张坦克,张斌,话说这二人是第一个到达会场的,张坦克看到院子里面已经布置了一番,五张桌子拼在一起,长六米左右,桌子上铺着红绸子材料的毯子,上面放着白色的茶杯,一个话筒,连接着墙头上的大喇叭,六张椅子并排而放。
张行远,还有镇长李伯明,市长丁利剑手里拿着宽二十五厘米,长三十二厘米,卷成桶壮的发言稿站在那里洽谈甚欢。
“老首长,您这么大岁数了,都来开党支部会议啦?”丁利剑忽然一转头看到了带着解放军,军帽的张坦克老爷子。
随后他快步跑到张坦克老爷子面前,跟张坦克亲切握手。
“我可是党龄最大的共产党,党员,我一九三七年火线入党,如今党的一声召唤,老朽岂敢不来啊,我虽是风烛残年,但是我曾经是一个兵,军令如山,一声令下奔赴沙场不回头。”张坦克铿锵有力的说道。
“老首长,您来了,我可是吃了一个定心丸,今天的会议没有您压阵,还真不好整啊。”丁利剑半开玩笑的说道。
“哈哈哈哈,老朽岁数大了,思想观念老旧,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我只负责打江山,这守江山,坐江山,治江山就只能靠你们这些年轻后生了。”老将军张开嘴露出已经缺少牙齿的嘴,开怀大笑。
谈笑风生之间,张家庄三百多个党员已经自带小板凳,陆陆续续的走进了宽敞的院子里,见到老爷子,那是毕恭毕敬的热情似火的打招呼。
然后大家伙就地坐了下来,而张坦克老爷子德高望重,被邀请坐在了丁利剑市长的身边,坐在了椅子上,尽管老将军一再推脱,怎奈盛情难却,只能一切照做。
又过了一会
儿,上马岭村的二百个党员也走进了会场,坐下了。
如此宏大的场面,让老爷子有些惊讶,他对张行远说道“行远,你搞什么名堂?咱村的党支部会议,怎么上马岭村的党员也来了。”
“五叔叔,今天可是要宣布一个重要的事情,您老就耐心的听着吧。”张行远说道。
丁利剑站起身大致看了一下人数就问了一下“两个村的党员都到齐了吗?”
“市长,上马岭村党员两百人,实到两百人。”一个上马岭村的党员说道。
丁利剑看了看张坦克,张坦克老爷子缓缓的站起身说道“报告市长,张家庄党员三百四十人,实到三百四十人,可以开会了。”
丁利剑点点头就拿起话筒说道“上马岭村,张家庄村,都是铁血硬汉的英雄村。”
听到这句话,怪老头张坦克兴奋的打断了市长的话,他拿起另外一个话筒说道“这个上马岭村英雄村的称号还有待考究,上马岭村出了一个马金山这不假,不过他充其量从上马岭村带出了四百个人参加八路军,抗日杀鬼子,我们张家庄多少人,整整一千人,一千人那是什么概念,那是全村的从十六岁到二十六岁的热血儿郎一起奔赴沙场,衣锦还乡的也就二百多人,其余的人都埋在了他乡,我们是全村出动,他们上马岭村才出去了一半人,所以英雄村的称号只能给张家庄。”
此话一出,底下的人一片哗然,张家庄人感到提气,上马岭村的人却不爱听了,一个上马岭的人大喊道“张老爷子,您德高望重,我们尊重您,可是您不能倚老卖老说这么没水平的话,我们村是只有四百人参加八路军,不过我们剩余的三百人参加民兵,跟鬼子打游击,给你们前线运送粮草,那功劳也不小啊,凭啥你们能叫英雄村,我们就不能叫英雄村。”
这一句话可是拱火的话,本来亲如兄弟的两个村,立即变得剑拔弩张,张行远是书记,嘴上没说啥,不过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就跟暴风雨到来之前的节奏一样。不过年轻气盛的张斌压不住火了,他单枪匹马,大步流星的,走到那个对五爷爷大不敬的上马岭村的人面前,瞪起一双虎目说道“我告诉你阚举万,张家庄的英雄村的名号是一枪一刀打出来的,是我云鹏爷爷率领战士们杀鬼子杀出来的,你们村的黑历史,不用我多讲了,要不是鬼子抄了马旺财的家,他马金山能不能抗日都难说,反正祸害乡里是肯定的。”
这个阚举万一把揪住张斌的衣领子瞪着张斌说道“狗改不了吃屎,你们张家庄是山匪出身,近百年了,这一身匪气还是没改,我告诉你我们上马岭村的人也不是泥捏的。”
张斌被激怒了,他右手按住阚举万的手,身体往前猛的一靠,一个过肩摔,
砰的一声把阚举万像摔麻袋包一样摔在地上。
“再敢说张家庄的人是山匪,我打掉你的门牙!”张斌怒目圆睁指着躺在地上痛苦**的阚举万的鼻子说道。
“住手,干嘛呢?没王法啦?这是会场,不是格斗竞技场,张斌你再胡闹,我撤了你的党籍。”丁利剑也感觉脸上挂不住了,所以他严厉的批评张斌。
“他对五爷爷大不敬,我就看不下去,我就得让他长记性。”张斌毫不畏惧的跟丁利剑叫板。
“张家庄就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我这个做家长的,就是太惯着你们了,一言不合就动拳头,五爷爷怎能不知上马岭村的功劳,他只是一句玩笑话,活跃气氛,都是一口锅里搅勺子,吃饭的弟兄,日本鬼子打跑了,有劲没地方使唤,就开始窝里斗。”丁利剑砰的一声拍桌子了,茶杯差点震的掉地上。
看到这一幕张坦克老爷子也感觉有言语不当之处,丁市长这么说,完全就是给他张坦克自己,一个台阶下,于是张坦克眼珠子一转接着说道“斌子,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我在这里压阵,你都敢胡闹,我只是说笑而以,上马岭村当年可是我们张家庄村最坚强的后盾,他们给我们前线运送粮食,被服,那也是功劳大如天。”
张斌这才消了火,瞪了一眼阚举万,就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坐好了。这个时候张坦克走到挨打,已经站起身来的阚举万跟前说道“举万啊,对不住了,我老头子岁数大了,脑子也糊涂了,说话不中听了,你不要怪罪,消消火,现在咱们先开会,明天我带领斌子亲自登门给你道歉,这小子属狗的,那脸说翻就翻,说犯浑就犯浑,别往心里去。”
阚举万嘴上是非常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五爷爷,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您也不要怪罪,登门道歉就不必了,以后不要如此大的火气。”
其实他心中暗想“哼,这个张老头在张家庄一手遮天,说一不二,一直记着老账,不就是当年马旺财收他二叔的地租子,他二叔交不起,最后被马旺财给逼得没活路投井自杀了吗?都多少年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这老爷子还耿耿于怀放不下,真是一个犟种,倔驴。”
最后,党支部会议照常进行,市长宣布了一个上级指示,把上马岭村跟张家庄村合并成一个超级大村子,原来两个村子的书记撤销,要重新选举出新书记,结果两个村子因为这一点小摩擦,心存芥蒂,在选举六个候选人这个环节的时候,意见不统一,都有了私心,都想让本村的人当书记领导另外一个村,两个村子出现了顶牛状态,六个候选人根本选不出来。没办法会议只能散会,先想办法调解两个村子的感情问题吧。
(本章完)
特战神兵 外传_56重口味的下酒菜
张家庄的这一次失败透顶的党支部会议,就因为张坦克老爷子,犟如黄牛,倔如叫驴的脾气,说的一句不恰当的话给搅和的剑拔弩张。
水是有源的,树是有根的,老张家跟老马家的如乱麻一样的纠葛那也是有原因的,话说在清朝末年,民国初年的那个动荡,混乱的年代,老张家跟老马家就是水火不容的一对冤家,因为日本鬼子插了一脚,这一对欢喜冤家,居然磕头拜把子,歃血为盟的同仇敌忾,杀日寇,保家乡,成了相濡以沫的好兄弟。
可是天下太平了,这一对战友,兄弟,就因为一句话,又开始了闹腾。话说当时在会场上,两个村子的人为了自己村子的利益,那真是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幸亏有市长丁利剑,还有镇长李伯明,稳住阵脚。
两股势力只是怒目相对,腮帮子鼓着,太阳穴鼓着,上马岭村这边的人大声叫嚷“张家庄的人是山匪出身,性情火爆,民风彪悍,这样的人给我们当书记,我们就会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们坚决不服。”
而张家庄这边的人,张斌挑头,更是如出山的猛虎一般咆哮起来“我告诉你们,张家庄是义匪,不是山匪恶霸,你们都打听打听,张家庄的人啥时候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是扶危济困。”
上马岭村这边的人也不示弱,继续跳起来大叫着“张家庄没干伤天害理之事?你们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子,你们村子的张无悔当年,在双集镇横行霸道,成为阚利壮混混头目的帮凶,刽子手,你们也打听打听,方圆三十里的村子里的人,谁没被他打过,轻者住院,重者下辈子坐轮椅。”
当时这一句话就跟芥末油一样直接呛到了张斌的肺管子,他心中暗骂道“无悔啊无悔,你他娘的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张家庄的脸都让你丢尽了,现在你是逍遥法外,你可知道,你爹被你气的吐血了,临断气之前,告诉五爷爷,自己愧对列祖列宗,死后不可将我的遗体葬入祖坟,随便找一块荒地,四周没有其他人家的坟头,安葬,而且不可把张秉岩的名字写到族谱当中,更不可立牌位放入祠堂,更要命的是,他千叮咛万嘱咐,自己的老伴去逝的时候,根自己圆坟埋在一起以后,后人不可为我们立墓碑,如不遵从,便不是我张氏子孙。”
当时上马岭村这边的人见到张斌被这一句话给呛的哑口无言,呆呆的站在原地不说话了,就更加来劲儿了,他们冲着张斌说道“灭火了吧,无言以对了吧,这个书记就得俺们上马岭村的人当。”
此话一出,当时的张斌气的咬牙切齿,那牙齿都快咬的嘎嘣嘎嘣的乱响了,快赶上磨牙了,可又无可奈何,可是他心中的怒火又无处撒,有点恼羞成怒了,于是他抄起一把椅子
大喝一声“我警告你,把你的狗嘴闭上,张无悔已经被逐出家门了,他已经不是张家庄的人了。”
“都别吵了,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散会”丁利剑市长,看到两个村子的人目前只是口舌之争,当他看到张斌抄起椅子的时候,就感觉失态有恶化的趋势,所以他非常果断的大喝一声。终止了党支部会议。
就这么着,这个本来一片喜庆的会议,却闹的不欢而散,两个村子的人全部气呼呼的散去了,两个村子的书记一职暂且保留,各司其职,啥时候再合并,也就俩字儿再议。
到此时,丁市长,李镇长,张行远这些领导们研究如何化解这场矛盾,我们以后再说。
今天接着说怪老头张坦克,话说这个老头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倒也并没有太往心里去。有人会问,这老爷子的心咋这么大呢。
我告诉你,这还真不是老爷子心大。
咋回事儿呢?且听我细细到来,这件事儿得从清朝末年,民国初年说起,话说那个时候,张坦克他爹张德勇跟抗日英雄张云鹏他爹张德仁是亲哥俩,那个时候的张坦克已经是叱咤风云的双龙寨的一个人物了,虽然年纪很小,不过也是一个浑身是胆的热血青年,铁血硬汉。
而张德勇当时是双龙寨的二当家的,这个张德勇有一个二姨娘,是距离张家庄三十里地的罗家洼村,当年他二姨已经过世了,留下了一对只会务农种地的两个儿子。
双龙寨虽是义匪,不过毕竟是匪,在这两个名叫罗普,罗照的普通百姓的眼里,沾上匪字,那断然不是好营生,所以根本就不跟张家庄这一门亲戚走动了,他们的娘过世了都没到张家庄报丧。
张德勇,张德仁哥俩也没有怪罪,也知道这一对弟弟的难处。可是天有不测风云,这个罗家洼村的土地,是马旺财家的,这一年收地租子,马旺财使坏心眼,他见这哥俩老实,就把地租子涨了三倍,理由是罗普家的地,长出的粮食籽粒不够饱满,需要增加斤数,这就是籽粒不饱满,份量充数。
可是哥俩辛勤劳动,玉米粒是当时那个年代,长的最饱满的。
哥俩一打听,得知别人一亩地交二十斤粮食,他哥俩要交六十斤。哥俩找马旺财理论,却被马旺财的家丁暴打一顿,还放出话来,三天之内交不出地租子,马老爷就全部收回你们的地,你们哥俩就喝西北风吧。
身为兄长的罗普感觉太窝囊了,就寻了短见,跳井自杀了。
要么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件事儿就传到了张德仁的耳朵里了,当时脾气火爆的张德仁,气的从虎皮椅子上跳了起来大喊着“亲戚虽然不走动了,那是情有可原,你马旺财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欺负我弟弟,为了一点粮食,逼出人命
。”
就这么着,张云鹏,张云飞哥俩,加上张坦克,哥仨得到父亲,大伯的命令,于是三个人点齐了六百喽罗兵,带上大刀长矛,驳壳枪,汉阳造,猎枪,这些杂牌武器,骑上快马下了迎口山,趁着夜色,杀奔马旺财家的粮仓,把粮食给他抢了,老马家的家丁死了不少人,带不走的粮食,张云鹏哥俩,外加张坦克,是一把大火,把粮仓给烧了,相传这大火隔着五里地都能看到火光。
有小张飞的绰号的张云飞,感觉烧了人家的粮仓还不解恨,就要率领弟兄们一鼓作气灭了马旺财全家老小,一个活口都不留。
当时的张云鹏劝解道“二弟,不可赶尽杀绝,教训马旺财一顿就可以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谁都有落难的时候,弟兄们刀口舔血,干玩命的活,马旺财老家的村子跟张家庄是邻居,搞的太狠了,咱们落难的时候,他不得往死了整咱们啊?”
换句话说,马旺财得感谢张云鹏,没有他这一句话,马家早就被灭门了,要是那样,可就是记了死仇了,老马家也不可能跟老张家拜把子,歃血为盟杀鬼子。
就这么,当时的张云飞心有不甘,余恨未消的直接打道回府了。身后是一片火光,大火映红了大半个天空,好似世界末日一般。
在这样一个背景下,小毛孩一样的张坦克,跟随着当时已经二十一岁的张云鹏哥俩,骑在马上,喝着烈酒,悠哉悠哉的往双龙寨走。
“驾!”当时早已成年如猛虎的张云飞把酒壶往腰上一挂,一双虎目圆睁,张开嘴巴,声似洪钟的大喝一声。马鞭啪的一声抽在马的屁股上,战马昂首嘶鸣一声,如离弦的箭一样飞奔起来。
当年这三个热血青年策马扬鞭,威武霸气,朝着双龙寨飞奔而去。如今这三个热血青年,好儿郎,有两个已经去逝了,就剩下张坦克一个人了,虽然是和平年代了,可是这一段冤仇算是记在了张坦克的心里边,近百年了,他都耿耿于怀,总会在一些场合下,翻一翻老马家的黑历史。
说到此处,咱们回过头来继续说张坦克,话说张坦克,带着理所当然,胸怀坦荡的心情回到了张岷桓的家中。
他坐在一楼的沙发上,拿一把扇子,在胸前忽忽悠悠的扇风,然后拿起电视机遥控器,打开电视。
“观众朋友们中午好,您正在收看的是午间新闻,昨天晚上北京时间二十二点整,伊尔齐国跟皮诺国,在边境线上爆发了大规模的武装冲突,双方火箭弹,炮弹满天飞,战斗很惨烈。”新闻主持人播报着昨天晚上的重播新闻。
张坦克老爷子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他看到国外转播过来的战争画面,画面中,皮诺国的坦克已经越过边境线,步步为营,占领了伊尔齐国五百平方公里
的土地,伊尔齐国的子民,饱受战乱之苦,房倒屋塌,生灵涂炭。
“可恶,这个皮诺国太不是东西了,这个世界不太平啊,总有人深更半夜的跳墙,进到别人家的院子里撒野。”张坦克老爷子拍着桌子骂道。
这个时候,张岷桓走了过来,坐在了五爷爷的身旁,给五爷爷递了一杯茶,就对五爷爷说道“这个新闻头几天已经上了百度热搜了,这个皮诺国,早就对伊尔齐国虎视眈眈了,经常在边境线上搞摩擦,这侯家的雇佣兵部队成为了正规军,急先锋。”
张坦克老爷子一听到侯家这两个字,那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砰的一声,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侯万军的后代,哼,没一个好东西。”张坦克老爷子板着脸冷冷的说道。
“五爷爷,在伊尔齐国有一个人是……………。”张岷桓迟疑着说道。
“你是说张无悔吧,你是想告诉我,他在伊尔齐国是民族英雄,能征惯战。”张坦克眼睛盯着屏幕,一边品茶一边说道。
“五爷爷,无悔如今可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张岷桓说道。
“我现在关心的不是张无悔,两国交战,咱也管不了那么多,我担心的是,在伊尔齐国旅游,居住的中国游客,商业老板,还有员工。”张坦克老爷子继续说道。
“五爷爷,中国已经派出维和部队,撤侨工作正在有序进行,滞留伊尔齐国的中国人已经撤离到中国的土地上了。”张岷桓拿出智能手机打开百度软件,找到了关于伊尔齐国跟皮诺国开战的视频,还有新闻。
张坦克拿过手机看着屏幕上面的视频,对张岷桓说道“看到没有,中国军人所到之处,当地武装,无论是攻城一方还是守土一方,只要见到五星红旗,还有蓝盔,都得给我熄火,让开道路,这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强大的气场已经足够让敌人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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