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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战神兵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笨牛
爷孙俩就这么聊起了两国打仗的事情,可是不一会儿五爷爷就饿了,这一饿,他想起放在厕所后面的下酒菜了,他下意识的问张岷桓“岷桓,今天晚上有雨吗?”
“我看过天气预报了,今天晚上有中雨。”张岷桓随口说道。
张坦克听到这句话,又下意识的看了看外面晴空万里,太阳似火球的午时三刻。
“不可能吧,这大太阳,晚上能下雨吗?”张坦克老爷子说道。
“五爷爷您是不是有事儿啊?”张岷桓说道。
“没事,没事,我能有啥事儿?那啥,我出去溜达溜达。”张坦克老爷子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大中午的,您出去干嘛?您不热啊?”张岷桓说道。
“我去找咱村的赵老头下象棋。”张坦克老爷子找借口脱身。
这个时候,张岷桓把象棋拿出来了,说了一句“我陪您下,您不要
去了,这个时间段赵老头估计睡午觉呢。”
“臭棋篓子,跟你下棋没意思。”张坦克老爷子心里惦记着下酒菜呢,根本没心情下棋。
“五爷爷,要不我让卢广孝陪您杀一盘?这小子深藏不露,是一个象棋高手。”张岷桓说道。
无奈之下,张坦克老爷子只能权且跟卢广孝下棋。这爷俩脸对脸坐着,中间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盘象棋,四四方方的棋盘,黑,红双方,总共三十二颗棋子,排兵布阵,如同真实战场上的两军对垒一般。
“当头炮!”卢广孝先走一步棋。
张坦克思索一番,啪的一声跳马保住中兵。
卢广孝直接拱中兵,张坦克一看心中暗想“想一炮打进中军账,小卒过河顶大车啊。”
想到这里,老爷子把右手边的炮拉到了中军账九宫格的上方正中央。要吃兵打一将。
作者虽懂下象棋,不过属于臭棋篓子,不能再详细描写了,不然漏洞百出,就不好了。总之这二人是在棋盘上杀的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正所谓高手对决,拼的就是耐心,恒心,细心,卢广孝如同正值壮年的猛虎一般,频频进攻,杀招频出,兵锋正劲,红方的十六颗棋子,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变成了身穿战甲的战士,在卢广孝的指挥下,勇往直前的战斗。
反观张坦克老爷子,更像久经沙场的老兵,他稳扎稳打,步步为营,见招拆招,一时之间卢广孝也没占到便宜,始终无法攻入中军账。
“好小子,这么多年了,能跟我老头子杀个不分伯仲,天昏地暗的人,除了赵老头,剩下的人就是你了。”张坦克老爷子拍着大腿称赞道。
“五爷爷过奖了,您是让着我呢。”卢广孝谦虚的说道。
五爷爷张坦克,没有说话,他第一次如此专注的对待一盘棋,两只眼睛盯着棋盘,心中思考着“卢广孝的棋力非同一般,估计整个张家庄也就老夫能跟他杀这么长时间,估计赵老头也会被他斩于马下。”
想到这里,张老头瞟了一眼挂钟,下午一点半,心中思来一计“我让卢广孝跟赵老头下棋,我以上厕所为名离开赵老头的家,嘿嘿嘿下酒菜就不会灌雨水了,也是天助我也,赵老头家没厕所,他家住在公共厕所的边上,出门左拐几步就能上厕所。”
张坦克老爷子心中有了计策,就继续下棋,卢广孝跟张坦克最后杀的已经没几个子了。
最后卢广孝用了已经失传很久的双卒擒王,把张坦克老爷子将死了。
张坦克老爷子看着卢广孝的绝地反击,赞叹道“双卒擒王,反败为胜。后生可畏啊。”
然后老爷子对卢广孝说道“赵老头半个月前赢我一盘棋,你帮五爷爷赢他一回好不好。”
“五爷爷,您不是想出去整幺蛾子吧
。”卢广孝说道。
“我整啥幺蛾子,我主要是咽不下输棋的这口气。”张坦克老爷子说道。
卢广孝一考虑,就答应下来了,这二人就走上大街来到了赵老头的家,一番热情似火的客套之后,赵老头跟卢广孝就在棋盘上杀的战马嘶鸣了,张坦克看到赵老头脑门冒汗,就想到,卢广孝这个年轻后生已经让赵老头很伤脑筋了。
“赵老头,你先下着,我去一趟厕所,一定要挺住,挺住啊!哈哈哈哈。”张坦克眯着眼睛笑嘻嘻的说道。
赵老头根本懒得搭理,直接挥挥手,张坦克就逃出生天,来到了大街上,走到了公共厕所的后面,在砖堆里一通捣腾,红色的砖头噼里啪啦的扔到地上,终于发现了德州扒鸡。还有两瓶茅台。
“酒有瓶子,有盖子,不怕雨淋,我先把扒鸡消灭了,就着茅台咪西咪西。”老爷子说着话就坐在了化粪池的水泥盖子上,他屁股下面就是非常恶心的排泄物,文明一点讲就是生物有机肥。
他把下酒菜抱在怀里,左看看,右看看,大中午的街上也没多少人,只有几只麻雀时不时的落在地上,叽叽喳喳的叫唤。
老爷子,是啃一口扒鸡,对瓶吹一口茅台。
“好酒,好酒,扒鸡的味道也很正宗。”张坦克老爷子自言自语。
可是两只扒鸡,两瓶茅台,老爷子也确实一次性整不完,他把剩下的一瓶半茅台藏回了砖堆,剩下的一只扒鸡,张坦克老爷子放在手里上下掂了掂,心中琢磨“这玩意儿本来是压缩包装,能保存一段时间,可是放在这里万一被狗扒出来吃了可不好。”
想到这里,张坦克老爷子把扒鸡揣进怀里,带回了赵老头的家,看了几局卢广孝跟赵老头的象棋对攻。
“嘿嘿嘿,赵老头,你快扛不住了。”张坦克看着象棋的残局,又看了一眼戴着老花镜,花白的头发,满脸皱纹的赵新革,此时他心中想的就是这句话。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功夫,卢广孝就逼的赵新革无路可走了,卢广孝拿起一个子就要落下,这是一步绝杀的将军的棋局。
可是卢广孝看了看满头大汗的赵新革,还有脸上略显懊恼的表情,那是紧锁眉头,心有不悦,不甘,还有些愤恨。因为之前他已经输给卢广孝好几局了。
“每个人的心理抗压能力是不一样的,五爷爷是老顽童,棋盘上面输赢对他来说就是玩,五爷爷经历过你死我活的真实战场,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侥幸活下来了,他是心胸坦荡,怎会计较一盘棋局的输赢,可是赵爷爷似乎很在乎输赢,看样子赵爷爷身体不是特别好,万一有个高血压,冠心病啥的,我这一落子,后果很严重,为了赢棋,把人送进医院,不值当的。”想到了这里卢广孝忽然看
着赵老头说道“赵爷爷,我上个厕所。”
随后那一颗刻着鲜红色的马字的棋子被卢广孝给放到了一边,卢广孝站起身奔着厕所而去。而且卢广孝故意装出内急的步伐,一溜小跑好似双腿被安装了电动马达一般。
张坦克老爷子坐在了赵老头的对面,拿起那个放在一边的马,对赵老头说道“这可是一招绝杀棋局,一个卧槽马,老将在九宫格的最中间,脑袋上一个当头炮,你的象只要敢吃马,炮弹就拍到你脑袋上了,你的老将往右挪,跟红方的老将对脸了,往左挪,红方大车往左一靠你还是死局。”
赵新革疑惑不解的说道“张坦克,卢广孝这孩子已经是绝杀的棋路了,咋突然不走了,上厕所去了。”
张坦克眯着眼睛笑呵呵的说道“呵呵呵呵,老伙计,你对象棋的痴迷程度简直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了,整天看棋谱,甚至忘了吃饭,这孩子有孝心,会察言观色,他定是想到按照这个路数走下去,你必输无疑,输棋事小,把你搞进医院就麻烦了。”
赵新革非常赞同的竖起大拇指,点点头忽然问道“张坦克,你上厕所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最近便秘,上火了。”张坦克老爷子随口说道。
他心中可明白就在刚才,他在厕所的化粪池上面刚吃的午饭。
赵老头忽然闻到了酒香味儿,就随口说道“张老头,你是不是喝酒了?”
“胡扯吧你,我到厕所里喝酒,怎滴,人的排泄物还能酿酒啊?肯定是你家有好酒,酒瓶子盖没盖好,你可得捂严实了,你闺女,儿子那就是交警,专门抓喝酒的,我先走了,免得说不清道不明,我孙子也不让我喝酒,管的可严了,我都戒酒五,六年了。”张坦克站起身,拄着拐杖就往门外走去,留下了在家里找酒瓶子的赵新革。
这张坦克老爷子,强装镇定的拄着拐杖走到大门口,看到卢广孝站在门口,就说道“卢广孝,走咱们回家,我得回家躺会儿。”
这茅台酒可是高度酒,还是好酒,三,四两下肚,老爷子已经有点醉意了,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好似踩在云里雾里一般。不过老爷子意识清醒,他强装镇定的告诉自己“不可慌乱,走路不能打晃。”
“五爷爷哪来的酒味啊?”卢广孝站在张坦克老爷子的身旁,搀扶着张坦克老爷子的胳膊说道。
“那个啥,我这么跟你说吧,赵老头太坏了,你出来了以后,我跟他说,我口有点渴,你给我找一杯水来,结果他藏起来的五粮液,灌在矿泉水瓶子里,一下子他拿错了,真正的矿泉水没拿过来,把酒拿来了,我发现瓶子盖是拧开的,还对他说声谢谢,他说喝你的吧,到我家你啥时候客气过。咱也没多想,咕咚一口下肚,才知道是酒不
是水。”张坦克老爷子这撒谎的本事,那真是信手拈来,把假的都能说成真的。
卢广孝被糊弄住了,搀扶着老爷子继续往家走,七拐八绕的可算是到家了,老爷子见到张岷桓,也没有再说一句废话,直接走进了卧室,倒头就睡,不一会儿就鼾声如雷了。
(本章完)





特战神兵 外传_57丁利剑平息百年的恩怨纠葛
张坦克老爷子,非常安逸的住在张家庄,吃也吃得喝也喝得,完全没把两个村子之间的矛盾当回事儿,可是身为市长的丁利剑,可没那么清闲了,正如李镇长所说的,张家庄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也就是因为调皮捣蛋,改革开放以后,重新划分管辖区的时候,本来张家庄应该划分给宁县管辖,结果宁县的县政府也知道张家庄的人,性子野,脾气大,抗战时期虽然立过功劳。
不过和平年代也不是省油的灯,所以说啥也不愿把这个调皮捣蛋的孩子领回家,一时之间张家庄成为了没人要的坏孩子,无奈之下,蓬莱县政府收留了张家庄,刺头村,也是一个村啊,也是在中国土地上存在的村子,也不能把张家庄排除到中国以外吧。
讲到这里,咱们接着说丁市长,话说这个丁市长从将军崖回到了双集镇,李镇长的府邸,就没离开过,他发誓不彻底驯服张家庄这民风彪悍,如狼似虎的村子,就不回市里工作。
一张长方形黑色的办公桌,丁利剑坐在北面,脸冲着南墙,墙上写着,务实苦干,奋力前行,不让一个乡村掉队的标语。火红色的标语,如同火焰一样炙烤着丁利剑的内心,让他在工作的时候不敢有一丝懈怠。
而坐在丁利剑右手边上的是镇长李伯明,守着东面门口而坐的是张家庄的张行远,在张行远对面坐着的是上马岭村的书记胡准祥,这是一个老书记了,资格很老的老书记,六十多岁了,身材比较消瘦,脸色有点蜡黄。
一米八的个子,跟体重有点不成比例,有点像电线杆子,有点秃顶,只有后脑勺有一圈黑色的头发。
带着一副老花镜,淡淡的眉毛,好似稀疏的刚钻出土壤的麦苗一样。
他身体也不好,上级多次建议他退休吧,可是老书记,一再坚持再干几年,并不是贪图荣华富贵的官迷,而是想在自己有生之年,给上马岭村多做一些贡献。
“我先说两句,这个张家庄啊,跟上马岭村原本是同仇敌忾的兄弟村,今天在党支部会议上为啥会闹的不欢而散,主要原因是历史遗留问题,老首长张坦克的心里对上马岭村的马家还是有成见,隔阂的,他特别在乎英雄村这个称号,就是因为当年的双龙寨,跟当年的马旺财家的地方武装结过梁子,而张家庄的股子里是嫉恶如仇,所以老首长一直耿耿于怀,不能释怀,所以我一提到上马岭村也是英雄村的时候,老首长的心里就不痛快。”丁利剑市长左右手放在桌子上两手的手指交叉在一起,掌心冲着胸口,一脸严肃的紧锁眉头的说道。
“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我五叔叔依然不能释怀,主要是他重情重义,他老是觉得马家欠他一条命,虽然罗普的死不是马家直接杀害,但
是也是当年马旺财为富不仁间接的导致罗普投井自尽,这个疙瘩算是记下了。”张行远说道。
“老张,两个村子是打断骨头连着筋,村民闹腾也是情有可原,咱俩这两个书记可不能翻脸,不然就彻底没法贯彻上级的政策了。”胡准祥说完了这句话,就低着头咳嗽了几声。
“说啥话呢?老胡大哥,俺老张可不会不识大局,这些年两个村子的经济发展齐头并进,我早有合并之意,就隔着一道山崖,索性合一块得了。”张行远喝了一口茶之后,缓缓道来。
丁利剑看到了两个村子的书记是上下一心,并无二心,也就放心了,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于是乎他接着说道“咱们这些当领导的不能生二心,用张家庄流传的一句古话来说,狼群能不能吃饱肚子,取决于狼王的统帅能力,狼族兄弟,不可能全是有血缘关系的,有可能是另外一个狼群的狼加入进来的,那么必然会有一场争斗,而狼王就要平息争斗,接纳新成员。”
“很有道理,咱们两个村子不能就此闹掰了,别忘了,咱们两个村子的经济发展的幕后大老板是左锦达,左老板,人家千里迢迢的到这里投资,建厂子推动经济发展,而且八月十五,逢年过节,都会给两个村子的革命老前辈送大米,白面,花生油,低保户干脆送钱,这可是人家自掏腰包,你说人家这么热情的对待咱们,咱们两个村子再闹的大打出手甚至发展到械斗事件,人家该多寒心啊。”胡准祥声音沙哑的说道。
李伯明镇长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平息隔阂是重中之重,水有源树有根,既然矛盾出现在张家,还有马家身上,咱们就从马家着手,别在这里坐着讨论了,咱们去马元宝家,估计这一会儿,上马岭村已经炸锅了。”
四个人意见很快达成一致,就离开了双集镇,镇政府的办公室,快步来到外面,上了咖啡色的大众轿车,朝着上马岭村行驶而去。
坐在后座的三位领导,李镇长,胡准祥,张行远在车上也是在交谈工作的事情。
“丁市长,您应该是烟台地区之内最辛苦劳累的市级干部了。”张行远打趣的说道。
“治理一个市,就跟治理一个家庭一样,我是家长,全市582个村子,就是582个孩子,有乖巧懂事的,也有调皮捣蛋的,哈哈哈哈。”丁利剑市长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那也是苦中作乐吧。
“老张,你就是调皮捣蛋的孩子,你能不能让市长省点心啊?”李镇长说道。
“李镇长,你咋不说582个孩子,为啥是俺们张家庄是经济建设领头羊,你以为我这个狼王好当啊,又想让我当领头羊,又想让我当乖孩子,这叫不讲理,商场如战场,你不够狠,就会被敌人吃掉。”张
行远说道。
“呵呵呵,我赞成李镇长的观点,老张你牛什么牛啊?不就是当个领头羊吗?再不老实,宰了喝羊汤。”胡准祥说笑着。
“宰了我喝羊汤,你省省吧,和平年代咱是羊群,一旦战争爆发,咱是狼群,战时为兵,和平为民,现在整个村子的建设,警务,全部军事化管理,民兵虽然没有了枪炮,不过格斗,跟踪,侦查这些训练就没断过,每一个退役老兵都是教官,一旦战争爆发,咱们绝对是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必胜。”张行远自豪的眼睛放光的说道。
“这个我绝对相信,记得上个月我微服私访去张家庄,被一个小孩带领着一群小孩,给包围,抓住了,这一通盘查,什么家庭住址,工作单位,姓名,全部问到了,一切整明白了才背着书包离开了。”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丁市长说道。
“我问他叫什么名字?这个小孩居然告诉我,无可奉告,军事机密,呵呵呵呵太有意思了。”丁利剑继续说道。
张行远摇摇头苦笑之后说道“市长,你遇到的是张虎家的二公子,张平安,虎父无犬子,这些本领,是张虎的衣钵传授。”
“二公子,他啥时候要的二胎?”丁市长好奇的说道。
“说来话长,这个张平安本来姓蒋,他的生父是张虎的老部下,在云南缉毒的时候牺牲了,这个孩子两岁的时候被张虎收养,孩子的爷爷奶奶早就去逝了,他是一个烈士遗孤。”
丁利剑市长点点头,忽然眼睛一亮说道“说到张虎,我有个提议,张虎是党员,咱们让他竞选书记咋样。”
张行远一听这话,心中有些不悦,他心想“我还想继续当书记呢,怎么,听这话,市长有换主帅的意思。”
“唉,只怕天不能随人愿啊,张志兵如今成为了伤残军人,估计爱子心切的张虎不会有心思回家当书记啊。”张行远说道。
“我看未必,张虎平生刚正不阿,在军队里有铁血旅长的美名,有统帅三军之能,我还听说,张志兵刚从军的时候,不服管教,大闹炊事班,张虎亲自下令关自己儿子三天禁闭,记大过处分,这可不是做样子,真的执行,落到实处了。一下子在军队里传为佳话,从此军纪更加严明,没人敢挑战张虎的底线,大家都是又敬又怕,一个连自己儿子都能依法办事的人,对待其他人,岂不是更加不会心慈手软。”丁市长说道。
这言语当中充满了敬佩之情,就差竖起大拇指赞扬了。
“我赞成,张虎的父亲对马家也有救命之恩,要不是张云鹏的阻拦,估计张虎的二叔张云飞早就在当年把马旺财一家老小灭门了,就不会有现在的马元宝当村主任了,若是张虎当书记,估计没人持反对票了。”胡准祥倒是十分欣赏张虎
。所以他点点头说道。
四个人谈笑风生之间,轿车在水泥路上行驶着,车窗外私家车飞驰而过,路过将军崖,拐个弯,就来到了上马岭村,刚刚走到村口,这四个人就看到马元宝带领着老马家的本家弟兄,还有一些其他姓氏的人,撸胳膊,挽袖子,横眉冷目,迎着丁市长他们就走了过来。
这个时候,没等丁市长说话呢,上马岭村的书记胡准祥赶紧快步跑了过去,这飞快的脚步就跟双脚踩着风火轮一样。
“马元宝,你们这是要干啥?”胡准祥竖起眉毛大声喊道。
“干啥?胡叔叔,张家庄欺人太甚,我的曾祖父当年是干了一些缺德事,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张老头还跟我过不去,平日里就爱翻老账,俺都不计较,全当哄老爷子开心了,好酒好肉伺候着,可是他依然耿耿于怀,党支部会议上他还翻老账,是可忍孰不可忍,俺们上马岭村,是杂姓村子,有马家,阚家,胡家,组成的七百多人的小村子,怎滴,欺负俺们人少啊?要是翻老账,张家庄火烧俺家粮仓的时候,水火无情,当年大火也烧坏了很多家无辜百姓的房子,害的很多无辜百姓没有房子住,这个账咋算?”马元宝挺着啤酒肚皱着眉头,气呼呼的说道。
“没错,上马岭村的人也不是泥捏的,我们也有骨气,论动拳头,俺们打不过张家庄的人,可今天就算拼个住医院,俺们也不能咽下这口气。”那个挨了张斌过肩摔又被踹了两脚的阚举万也是气呼呼的说道。
面对气呼呼的要找张家庄的人理论的上马岭村的村民,胡准祥说道“马元宝,你先把人带回去,然后你,还有阚举万,立即到村委会,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弟,当年日本鬼子都被咱们打跑了,如今和平年代了,都是自家兄弟,有啥解决不了的事情,非得动拳头,你们如此去了张家庄,那就出大事了,五爷爷德高望重,到时候张家庄的人绝对是全村出动,流血冲突不可避免。”
“行,胡叔叔,人我可以带回去,不过今天张家庄的人必须给一个说法,我也不要求五爷爷登门道歉了,他张斌不是动手打人了吗?,冤有头债有主,撤了他的党籍,档案里记大过处分,这就是俺的要求。”马元宝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盯着张行远。
心中的怒火,不满就跟现场直播一样,通过心灵的窗户,毫无剪辑的呈现在张行远的眼前。
“老马同志,消消火,咱们先回居委会,好不好。”张行远心平气和的说道。
马元宝圆圆的眼珠,犹如水晶球一样滴溜一转便说道“不必回居委会了,咱们把上马岭村的村民,张家庄的村民召集到此,是黑是白,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了,还则罢了。”
这一句话说出来,李镇长
心中不由得仔细思量一番就对着丁市长的耳朵小声说道“市长,目前两个村子的人都在气头上,现在凑一块研究问题,那不是往滚油里倒凉水,直接炸锅了吗?我看先不要搞这么大的阵仗的好。”
“什么话啊,是脓包早晚得挑破,捂着盖着,问题更大,前怕狼后怕虎,如何解决问题。”丁利剑市长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两个村子的书记。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也就没话说了,一把手拍板了,下属也就一切照办了,很快两个村子的人熙熙攘攘的来到了水利中转站的那个院子里。
院子里人头攒动的两个村子的村民,这两个村子的村民见面,目前就跟两个鸡群里面的大公鸡一样,那是瞪着眼睛,炸着毛,就是不说话。
“乡亲们,都消消火,多大事儿啊?亲兄弟还有斗嘴的时候,打断骨头连着筋。”丁利剑市长说道。
“丁市长,您得主持公道,这个书记一职,必须我们上马岭村的老书记胡准祥当,我们只信任他,如若不然,我们坚决不根山匪合并。”上马岭村的一个村民态度坚决的如同磐石一般。
一听这话,张斌的刚刚平息的怒火,瞬间又被点燃了,他瞪起眼睛大喝一声“喂,那个不知道啥品种的癞皮狗,你最好嘴巴干净点,你再说张家庄是山匪,我打碎你的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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