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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呼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十七年柊
    云守义的面容应该已经被收拾过了,常人看不出什么异常,大夫也诊不出什么病因。

    中咒而死,尸身上是不会有什么痕迹的,只有临死前的表情能看出曾经遭受过的痛苦。

    然而现在已经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用眼睛,她也看不出云守义中的是什么咒,需启用灵知符扩大感知力,细细探查云守义体内残留的巫咒方能得知。

    然而此时,李长夜虽然没有在看她,却用全身的注意力盯着她。

    不动巫符,不能察知;

    动巫符,暴露无疑!

    &




第098章 那个和尚好俊俏(万赏加更,感谢舵主念来过倒会笔逗!)
    他眼里一丝笑意也无,眸光微凉,帝王威仪隐隐。

    钟迟迟顿时神色一凝,低眸沉吟片刻,道:“据云家人的描述,可能是突发心疾,具体的话,陛下还是让仵作来验一下!”

    他笑了起来,冷不防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眼前,冷笑道:“钟迟迟,朕在问你这个吗!”

    钟迟迟眨了眨眼,作震惊状:“陛下不会怀疑云守义的死跟我有关吧”叹了一声,神色悲凉,“果真是帝王无情,方才在紫宸殿……还那样对人家……”

    李长夜再次被她气笑了,狠狠地箍住她的腰肢,咬牙道:“你就不能对朕说实话吗”

    钟迟迟收了表情,看着他,巧笑倩兮:“实话当然是有的,看陛下怎么问了!”

    将欲取之,必固与之。

    什么都不付出,就想从她这里得到实话是她看起来太好骗了吗

    李长夜眸色沉沉地看着她,虽然显得不太高兴,但也认真考虑着她的建议。

    钟迟迟找了张椅子坐下,心情愉悦地看着他。

    其实她也想知道云家的底细,也知道问李长夜最方便,可她自知没有可以拿来与虎谋皮的东西,因此才一直没开口。

    原本是她更想知道,李长夜可以撒好网,耐心等待她开口;如今云守义一死,该轮到他急了。

    谁先开口,谁便落了下风。

    如今李长夜先开了口,她就不用急了。

    然而李长夜考虑了一会儿,也坐了下来,端起茶盏,徐徐地喝了一口,脸色缓了下来。

    竟然不急了

    钟迟迟忍不住轻哼一声。

    不就是比耐心么纵然李长夜为了夺位忍了十年,可她还忍了杨月眠十五年呢!

    一盏茶喝完,没等到李长夜开口,却等来了玄恩大师。

    钟迟迟见到玄恩大师时,忍不住蹙了蹙眉。

    这位老和尚确实是有些道行的,只是年纪也真的大了,就算她和他联手,也对付不了杨月眠。

    玄恩大师一进门,便惊讶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朝李长夜合十作礼。

    “云守义是怎么死的”李长夜问道。

    同样的问题,问了第二遍,就有人回答了。

    玄恩大师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道:“是为邪咒所害,待贫僧领众弟子为合川县伯诵经七日,便可超度往生!”

    钟迟迟心中一动,朝和尚望了过去。

    和尚的话突然提醒她了!

    云守义虽然中寄血咒而死,看上去却像正常死亡的。

    但是云妃不是!

    云妃死而无尸,魂魄俱无,根本不能超度!

    老和尚迎上她的目光,带着一丝了然,说出了她原本打算拿来和李长夜交易的秘密:“合川县伯虽死,邪咒却转移到了云夫人身上!”

    李长夜猛地放下茶盏,眉心紧皱:“什么邪咒,还会转移”

    玄恩摇头道:“贫僧不知这邪咒是何渊源,但云夫人身上确实有邪咒,若不拔除,恐怕不出十日,便要同合川县伯一样死于非命!”

    李长夜听了这话,瞥了她一眼。

    她正托腮听着,见他看来,便冲他嫣然一笑,有些得意模样。

    李长夜收回目光,继续问道:“大师可有办法拔除此咒”

    玄恩略一沉吟,道:“贫僧愿意一试!”

    事不宜迟,半个时辰后,云守义的灵堂前便准备好了各色法器,玄恩大师的四位弟子也各自就座。

    云家众人只当玄恩师徒是奉了圣旨来超度云守义,并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云夫人准备的。

    梵音起,肃穆端严。

    钟迟迟随着李长夜坐在旁边听了一会儿,心里便有底了。

    “迟儿觉得,这场法事有没有用”李长夜眼望前方,仿佛随意问起。

    钟迟迟笑道:“玄恩大师是得道高僧,这场法事自然是有效的!”



第099章 想看李长夜怎么求我(万赏加更,感谢舵主尘尽落!)
    她吗

    钟迟迟笑了起来:“我能解啊!”

    李长暮古怪地看了她两眼,问道:“月眠下的咒,你要解”

    钟迟迟含笑睨了他一眼。

    不是杨月眠下的咒,她还懒得解呢!

    虽然不知道杨月眠为什么对云家下手,但既然杨月眠要他们死,她就要保他们活!

    不过她和杨月眠的事李长暮并不知道,她暂时也没准备告诉李长暮。

    “我要解,不过时候未到!”她笑道,“我还等着李长夜拿云家的秘密跟我换云家人的命呢!”

    “你想知道云家什么秘密”李长暮问道。

    “月眠总不会无缘无故选中云家吧”钟迟迟道,“云守义一死,李长夜就知道他死于巫咒,云家显然不简单,我就想知道,云家有什么可以让月眠看中的!”

    李长暮沉默了一会儿,道:“你想知道云家的情况,我帮你查就是了,何必同陛下交易他可不是善与之辈——”

    “难道我是善与之辈”钟迟迟笑嘻嘻地说,“其实不仅仅是云家——”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

    不仅仅是云家的秘密,还有宫里那个铜鉴阵,只是那个铜鉴阵似乎关系到李长夜的秘密计划,既然是秘密,还是少点人知道吧!

    “不仅仅是云家还有什么”李长暮问道。

    借口什么的,钟迟迟一向张口就来:“不仅仅是为了云家,我还想看看李长夜怎么求我!”

    话音刚落,王府长史匆忙跑入,禀道:“殿下!娘子!圣驾到了!”

    ……

    李长夜背着手信步走入,一看到她便笑容满面地抬手招呼:“迟迟,过来!”

    钟迟迟没理他。

    还没完了拦不住她就上门捉人

    “陛下怎么突然来了是有什么吩咐吗”李长暮不动声色地向前迈了半步,挡去了李长夜的视线。

    李长夜挑了挑眉,把手收回到背后,笑得极为可亲:“没什么吩咐!就是迟儿想回来看看,朕索性也没事,就陪她回来了!”

    他向着李长暮走了几步,目光越过他的肩膀落在她发顶,笑道:“你要是觉得不够,今天就留一晚——”

    钟迟迟惊讶地探出脸来看他。

    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他冲她露齿一笑:“反正长暮也不是外人,朕就陪你在这儿留宿一夜好了!”

    钟迟迟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推开李长暮,道:“不留了,我现在就回宫!”

    他顿时将双眸笑成了月牙儿,伸手要去拉她。

    李长暮挡住了他的手,神色隐忍:“陛下,迟迟还是未嫁之身,不宜常住宫中!”

    李长夜挑眉笑道:“那你倒是劝她早点嫁啊”

    “便是要谈婚论嫁,也要她师父在场,陛下若是真心疼爱迟迟,应该等得了这一段时间吧”李长暮淡淡道。

    李长夜勾了勾唇角,看着一脸事不关己的美人儿,道:“现在说这个是不是太晚了小迟儿都跟朕同床共枕过了!”

    李长暮猛然转头看她,她很是无辜地笑了笑。

    他缓了一口气,道:“不会的,迟迟向来洁身自好!”

    李长夜轻笑了一声,正要开口。

    一向温文知礼的李长暮却突然抢先道:“陛下贵为天子,后宫三千,美人无数,大概不知道民间的习俗——”

    “在民间,少年男女相互恋慕,发乎情,止乎礼,请父母之命,得媒妁之言,三书六聘,约为婚姻,卜嘉礼,缔良缘,而后才琴瑟和鸣,耳鬓厮磨——”

    他面朝李长夜,神色端肃,眸光凛然。

    “臣尝闻,爱之则敬之,陛下垂爱迟迟,臣身为兄长,不敢不识抬举,只是迟迟于臣如手如足,臣不忍她为人所轻慢,故斗胆,恳请陛下——”

    他突然撩起



第100章 本来就没真心(万赏加更,感谢舵主待雨停!)
    “你这是做什么”钟迟迟似笑非笑地看着李长暮。

    李长暮神色淡淡地说:“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他若真心喜欢你,就不该没名没份地让你住在宫里!”

    钟迟迟哭笑不得:“他本来就不是真心喜欢我啊!”

    李长暮微微一怔。

    “一开始是怀疑我和承欢殿行刺案有关,接着怀疑我是吐蕃奸细,然后是疑我会巫咒——李长夜一直只是虚情假意,怎么你看不出来吗”钟迟迟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李长暮双唇紧抿,眼里透着不赞同:“堂堂天子,何必对你一个小女子虚情假意”

    钟迟迟忍不住哈哈笑道:“当然是因为打不过我啊!他一面垂涎我美色,一面疑我防我,可惜他手上没有人是我的对手,这才改用怀柔之策——”啧啧摇头,“堂堂天子,居然用美色安抚我一个小女子……”

    不得不说,还是挺不错的!

    “既然你都知道他只是虚情假意,又为何浪费时间与他周旋”李长暮目光有些晦涩。

    钟迟迟想了想,伸出右手,五指拧扭几下,一个响指,火苗窜起,她盈盈笑道:“因为我喜欢玩火啊!”

    “迟迟——”李长暮仍眉心不展。

    “好了好了!”钟迟迟摆了摆手,笑道,“你担心什么呢我还能被男人玩弄了不成他虚情假意,难道我很好骗”

    他叹了一声,缓步走到她面前,抚了抚她的秀发,目光怜惜:“你已经长这么大了……倘若你只是个普通的小娘子,此时应该在发愁选哪家的小郎君为婿……”

    钟迟迟失笑道:“说这些没用的做什么”

    等她弄死杨月眠,也可以发愁啊!

    不对——

    “我才不发愁呢!我可以都要啊!”钟迟迟笑嘻嘻地说,“你们男人不都三妻四妾的既然我不能嫁五六七个夫婿,那就不嫁了呗!一个腻了换一个就行了!”

    他微微一笑,道:“我教你说话的时候,可怎么也想不到,你会说出这样不同于世的话!”

    钟迟迟怔了怔,有些失神。

    当初李长暮对李长夜说,他们是七年前认识的。

    其实他们从记事起就已经见过了,只是一直没有说过话,因为她不会说话。

    杨月眠是不许她和别人说话的,他自己又几乎不说话,一直到十岁,她都活得像个哑巴。

    直到七年前,李长暮拉着她说了几句话,被杨月眠看到了。

    之后,她被罚跪了三天三夜,李长暮也陪她跪了三天三夜。

    也不知杨月眠哪里想通了,从那以后便不再不许她说话了。

    十岁之前,她几乎没开过口,十岁到十四岁,是李长暮一字一句地教会了她说话。

    大概是之前憋太久了,开口之后,她就很喜欢说话,从前有杨月眠看着,她也只能拉着李长暮说个不停,他总是含笑听着,偶尔纠正她的发音和用词。

    想到这里,她突然生出些许内疚。

    一朝脱离杨月眠,她仿佛卸下了戴了十几年的枷锁,无所顾忌地接近每一个人,倒是从小陪伴她的李长暮,反而因此疏远了一些。

    她伸出双臂,犹豫着想抱住他,却又缩了回来,自嘲道:“从前月眠不许我离你太近,如今他不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靠近你了!”

    李长暮笑了一声,轻轻将她拥入怀里。

    他身上的味道清淡雅致,钟迟迟嗅了嗅,身子缓缓放松下来。

    “其实我一直觉得,他对你未免太过严苛……”李长暮轻声叹道。

    钟迟迟无声地弯了弯唇角。

    杨月眠待她,何止是严苛还有很多李长暮不知道的呢!

    “你怨恨他么”他轻抚着她的背部,低声问道。

    也不知是不是李长夜经常抚摸她的背脊,导致她背上有些敏感,突然被李长暮这么一摸,她身子反射性地僵住了。

    “怎么了”李长暮关切地问。

    钟迟迟从他怀里站了出来,摇头笑道:“没事……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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