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游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火影判官
思来想去也没有合适的人选,所以只能是就地取材,先把云南本地的情报系统建立起来再说。所以,李翊安排仇封兼任了斥候营的指挥使,凌风担任斥候营的指挥副使。
另外安排刚刚从第二期‘云南讲武堂’毕业的杜翼、赵商担任了左右校尉,这二人都是跟随仇封归顺大汉云南的蜀国情报机构方面的人才,现在已经誓死效忠于自己,用起来也是非常的得心应手。
第三期的云南讲武堂也开班了。由于这一阵子忙于战事,第二期的学员们几乎没有完整的进行过系统学习,而且还推迟了结业时间。这一次,霍风、吕松、吕槐结业后回到了宣抚使府,而林迟却参加了第三期云南讲武堂的学习。
至于攻取嵩阳关的准备工作,也已经如火如荼的开展起来。除了派出斥候详细观察嵩阳关的地理结构外,简诤在各关防及宁州大营等处抽调了三千名精干的士卒,以平阳关为假想目标,日夜进行演练。
另外也大量打造攻城器械,像抛石车、火箭、床弩、云梯等,都要提前准备充足。而且李翊还考虑建造一种攻城利器,专门针对夺取城门设计制造的冲车,这种长方形的冲车长达十五米,宽度有两米多,高度接近三米,两侧各有八个车轮,人员可以在内部推动前进和后退。
整个冲车用坚固耐用的铁力木做骨架,顶部和两侧覆以铁皮,最外层用做过防火处理的牛皮包裹,里面可以容纳三十名以上的官兵。
这种冲车的作用就是,当夺取了敌人的吊桥或者填平了壕沟后,冲车抵达城门处,既可以在城门处埋设炸药,也可以向城门浇注火油,将敌人的城门破坏掉,继而冲关夺取城池。由于铁力木坚逾金铁,加工制作殊
第三百八十七章 忙里偷闲
而在两次战争中身负一定程度伤势的官兵和民丁,其直系亲属将一次性获得一百缗钱的抚恤,免除其直系亲属三年的徭役和部分赋税。
而对于参加了两次战争的官兵们,根据其战功和贡献,设定了五个档次的奖励标准,使得所有参战人员都能获得相对应的奖励。
而对在两次战争中有特别突出表现的官兵,除了重金奖励、晋升职务外,特别精选出四十名优秀的低级军官和士兵,授予他们‘军士’勋衔,享受终身‘军士’薪俸,并据此获得有品级的军官资格,部分有一定文化知识的人则直接保送到第三期‘云南讲武堂’学习深造。
通过上述的奖励性措施,民心士气空前提高,军队面貌焕然一新,老百姓安居乐业的同时也更加亲近官府,整个云南展现出盛况空前的盛世景象。
平阳关大捷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通海方面也没有传来什么消息,大义宁国方面更是死气沉沉。虽然不知道这场战争什么时候开打,但是现在毕竟暂时平静了下来,李翊也终于能安稳几天了。
女儿宁儿已经五个月大了,宛如虽然对李翊的态度仍然不变,对他照顾有加,但李翊却看得出来,她现在主要的精力几乎都放在了宁儿的身上,这样一来,自己自然就要退居次席了。
现在在她眼里,自己成了可有可无的人,就算是抱着宁儿玩耍一回,也被她取笑没有个父亲样。呵呵!这也难怪,宛如想要个孩子的愿望由来已久,现在终于实现了,可不知道有多么的欢喜满足,而且这还是自己和她真挚爱情的结晶,不由她不百般呵护啊。
闲来无聊,想到杨赞图、崔籍若、郑谷他们一直在云南政经堂授课,自己却一直忙来忙去,说起来有些冷落了他们。趁着今天没有什么公务,李翊叫上林易,带着连骏、霍风等几名亲兵,前去探望暂住在驿馆的杨赞图等人。
谁知道等赶到驿馆时却扑了个空,据郑谷的童子说,他们三人今日休课,却是结伴到九乡看望林庆良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林易突然想起一事,对李翊道:“前些天听说,我叔父的琉璃坊已经试制出了形状优美的琉璃制品,据说比那些舶来品要好上许多,今天要是不提起来,我倒险些忘了。不如咱们也到九乡的琉璃坊去看看,也好见识见识琉璃是怎么做出来的。”
林易一说,李翊当然是满口答应。这琉璃坊也有自己的心血结晶,怎能不心向往之。只不过这些日子实在是太过忙碌,公务上很少有闲下来的时候,两场战争又牵扯了自己几乎全部的精力,不但冷落了杨赞图等人,就算是琉璃坊那里,也是许久没有过问了。今天要是和杨赞图等人能在九乡会合,倒也省的来回奔波了。
一行十几个人,不多时的功夫就赶到了九乡。这里是林庆良的各类工坊大本营,琉璃坊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工场而已。经过一番打听,很快李翊就得知,林庆良正带着杨赞图等三人在琉璃坊里纳凉品茗呢!
踏进琉璃坊的院子,李翊一眼就看到,林庆良和杨赞图等几个人正在院子西北角的草亭里围坐一团,而且看起来谈兴颇高,李翊和林易等人连忙快步向他们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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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八章 解暑良方
杨赞图脸上一红,连忙分辩道:“我说老崔啊!咱可不带这样埋汰人的。我所说的这些奇景,那可都是有出处的。虽然咱没有亲见,但是知道底细的人说的有鼻子有眼,都是指名道姓的,那可不是空穴来风的事啊!我和郑老这样的人,难道是空口白牙说胡话吗”
崔籍若摇头晃脑的叹息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和郑老什么样的人,咱们相处了几十年了,难道我还不知道吗我只是说啊,咱都是避世而居之人,不羡富贵不羡仙,管他什么风花雪月的玩意,这捕风捉影的事啊!还是少传为妙啊!”
崔籍若当着李翊的面这么一说,杨赞图的脸上可是挂不住了。他本来就是个端严方正之人,平时就不大爱开玩笑,被崔籍若在人前这么一顿奚落,脸膛瞬间涨成了紫红色,吭吭哧哧的眼看就要发作。
林易见情形不对,连忙出言道:“杨先生所言,倒也不是没有根据。我早年间也到京城游历过,也听到过类似的传闻。不过,人家官贵人家的女人,出门都是坐着车轿,跟着仆从,就算是轻纱裹体我们也轻易见不到。至于在自家池塘裸泳,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不过咱们一时之间接受不了罢了。要我说啊!世间稀奇古怪的事情多了去了,只不过是人家个人喜好罢了。”
郑谷是三人中涵养最好的,大概也知道崔籍若说话尖酸刻薄,恐怕他们二人因此而反目,连忙插科打诨的笑着道:“老崔啊!你这样说话可就不厚道了。你不是常说,这世上就没有不可能发生的事吗难道我们把听到的传闻讲出来,就非要口诛笔伐不可吗咱们都几十年的老朋友了,平时不也就聊些风花雪月、奇闻异事的吗今天我可要说句公道话,这事可是我和杨老弟一块听来的,不管可信度如何,只不过博取大家一笑罢了,哪有你这样钻牛角尖的。”
李翊见杨赞图仍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而郑谷的一番说教使得崔籍若也面露尴尬之色,忙打圆场道:“要是光谈些军国大事也没有什么趣味,茶余饭后的谈资何必当真呢!呵呵!崔先生一向风趣幽默惯了,这只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我现在可是最喜欢听些京城里的典故了。”
崔籍若见李翊出面转圜,趁机起身向杨赞图深施一礼,尴尬的笑道:“是啊!杨兄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我只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咱们几十年的老朋友了,我怎么会拿你开心呢只是,今日烈日当空、暑热难耐,我只是想聊些清凉的俚语,驱散些暑热罢了,杨兄切勿见怪啊!呵呵!”
杨赞图脸色稍霁,但却仍冷哼一声道:“你这些所谓清凉的言语,却只能让我心头冒火,还怎么能驱散暑热这只能是火上浇油罢了。”
杨赞图话音未落,林庆良提着一只大铜壶,带着一名提着食盒的小童施施然走了过来,呵呵一笑道:“听各位的口气,看来火气都不小啊!呵呵!今天列位算是来着了,我刚试制出来的清凉解暑佳品,有劳各位品尝一下,看能不能起到消退心头之火的功效。”
说着话,那名小童将食盒放在石桌之上,揭开盒盖,掀开蒙在最上面的一层小薄被,将里面的物事露了出来,却原来是十几只琉璃杯盏,竟还透着一股冷寒之气。
第三百八十九章 爱不释手
那崔籍若听说林庆良鼓捣出了琉璃,更是迫不及待的说道:“琉璃这玩意可是好东西啊!听说现在都是西洋的舶来品,咱们中华本土可还没有这个手段,没想到林先生竟然自己烧制出来了。都说林先生是神工圣手,我还有点不大相信。呵呵!刚才我倒是看了一眼,真不敢相信那是林先生自己做出来的。趁着‘冰镇酸梅汤’还要等些时候,咱们到你的藏品室观赏观赏如何!”
众人一齐点头称是,林庆良也不好推辞,当下立刻招呼了众人,向着琉璃坊的工场走去。
进到琉璃工坊内,众人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不用说那些成堆筛选的矿石、坩埚炉、沉淀池什么的,光是地上随处弃置的成堆的琉璃碎片,就让众人看得有点目瞪口呆了。
等到见到库房里琳琅满目的琉璃制品时,众人也只能用眼花缭乱来形容了。整个库房里足有一百多件琉璃制品,除了规格大小不一的杯盘碗盏外,几个足有脸盆大小的琉璃钵盂更是引起了众人的兴趣。
大家纷纷把玩鉴赏,放下这件,拿起那件,哪一件都令人爱不释手,口里边更是啧啧赞叹有声。看得出来,这些澄净透明,做工精致的琉璃制品,已经使得众人艳羡不已了。
林庆良从旁介绍道:“其实啊!烧制琉璃工序复杂、耗时耗力,也不是件简单的事情,我前前后后用了近半年的时间,这才小有所成。琉璃虽然烧制成功了,但是每出一件成品,就要消耗大量的矿石和煤炭,使用大量的人力,还会不可避免的产生大量的残次品,说起来也是殊为不易啊。”
杨赞图望着旁边一堆堆的琉璃碎片,惋惜的说道:“是啊!烧制出一件琉璃器皿,就要有更多的不成功的器皿要丢弃,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想必就是这个道理吧!不过,这也是在所难免的。想起来,这些琉璃碎片可都是上好的琉璃器皿换来的,就这么多随手丢弃了,实在是有些可惜啊!”
李翊微微一笑道:“杨兄无须担心,这些琉璃碎片是不会随便丢掉的。只要将它们回炉熔制后,又可以根据模具的不同,烧制出各种各样的琉璃制品,基本上是不会浪费的。”
杨赞图愕然望向李翊道:“难道大帅也懂得烧制琉璃不成”
林庆良闻言,回身一笑道:“咱们大帅到底能给我们带来多大的惊喜,我到现在也看不透啊!说大帅是不世出的全才,那是毫无疑问的。要是没有大帅的亲身指点和帮助,我这些琉璃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烧制出来呢!”
众人闻言,望向李翊的目光中又多了一分钦敬之色,郑谷不由感叹道:“李大帅名列‘岭南四大才子’之一,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我听说,大帅甫到云南,就以雷霆手段扫平孙氏叛逆,铲除悍贼王川,又能吸纳数万川南灾民,开垦良田万顷,养活无数黎民百姓。现如今又两败大义宁国,俘虏上万敌军官兵。此等胸怀谋略,当世谁人能敌啊!”
“唉!‘岭南四大才子’的其他三人,虽说也都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名士,要说功勋之著、胸怀之广的世之全才,这个名号也只有李大帅才担当的起啊!”
李翊连忙逊谢道:“郑先生折杀李翊了。李翊侥幸成功,全赖我大汉天威和云南百姓同
第三百九十章 唇枪舌剑
林庆良故作愕然道:“我在京城庆云坊的酒楼刚刚竣工,这两天我就要动身前往京城,去主持开张典礼,现在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合时宜啊!”
崔籍若嗤之以鼻道:“那有什么不合时宜现在京城里到处大兴土木,周边坊里都没有安生的地方。林先生这样做正是顺潮流而动,怎么会不合时宜呢!”
“何况,现在朝廷的官员和富商大贾,都热衷于尝试新鲜货色,你那酒楼要是特色鲜明、风味独特的话,恐怕门槛都给你挤烂了,你就等着财源滚滚吧!”
“不过啊!我还是要奉劝老兄,京城里的银子是没有那么好赚的,要是没有什么得力依仗的话,那些泼皮、无赖、地头蛇都会找你麻烦。要是再得罪了什么高官显贵、皇亲国戚的话,那简直就是寸步难行了。”
杨赞图却接过话头说道:“林先生别听某个家伙聒噪,京城里哪有他说的那么险恶,虽说必然有些隐忧,但是总的来说秩序井然,也没有人敢随便兴起事端。”
“除了秦王手下的大元帅府的人时不时的招摇过市外,哪有人有胆子敢在京城闹事。再者说,咱们还有李大帅的关系,只要有越王在朝廷里罩着,有李翩在京城里镇着,京城五十四坊里还没有人敢惹是生非吧!”
说完这话,杨赞图冷哼着瞅了崔籍若一眼。
崔籍若苦笑了一下,摇头叹息道:“峨夫兄,咱可没有血海深仇啊!我只是给林先生提个醒,京城里卧虎藏龙,没有几个是好相与的。你怎么一个劲的跟我作对呢!哦!我知道,峨夫兄乃是越王府的入幕之宾,乃是有权有势之人的狗头军师,这一点我倒是比不了。”
“嘿嘿!崔某只是一个村野匹夫,独往独来的不招人待见,难怪不入某些人的法眼了。不过,我还是有些不解啊!现如今秦王才是名正言顺的皇储,越王还没有到炙手可热的程度吧!自以为抱了一棵大树,还不定死的有多惨呢!”
听到崔籍若连讽带刺的话语,杨赞图气的张口结舌,一张脸涨得通红,连手都哆嗦起来了。
李翊却暗暗点头,原来这杨赞图竟然是越王的幕僚,看来他应该清楚自己和越王的关系。只是他也来了这么长时间了,却一直没有当面提起,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大概越王没有和他提起,或者有崔籍若和郑谷在侧,他也不方便提起吧!
这时候,郑谷见两个人闹得有点僵,连忙转移话题说道:“林先生在庆云坊兴建酒楼,那可真是找对地方了。要说京城最繁华的所在,庆云坊可是首屈一指啊!不过,庆云坊范围广大,不知道林先生的酒楼在庆云坊的哪条街上说不定老夫哪天还要去讨杯水酒喝呢!呵呵!”
林庆良微微一笑道:“我那‘尚品轩’大酒楼好找的很,就在长庆街的路口上,左近百多丈内都是我的产业。郑先生若能屈尊驾临的话,林某定要倒履相迎了。哦!不光是郑先生,杨先生和崔先生如能光降小店,林某都不胜荣幸之至啊。”
崔籍若哈哈大笑道:“原来林先生产业如此之盛,我们却都是井底之蛙了。说起来,光是林先生这些精美无比的琉璃器皿,就足以在京城买下一座酒楼了。呵呵!多谢林先生的邀请,只是崔某囊中羞涩,不敢登大雅之堂。不像某些人仰仗着什么王爷,有
第三百九十一章 标新立异
崔籍若嗤然一声,冷笑着说道:“峨夫真是愚不可及呀!且不说越王懦弱无能,就算是继承大统,也是十分堪忧的。前面还有秦王、晋王在虎视眈眈,哪里轮得到他呢。”
“依我看来,越王空有满腹经纶,德行不足以统率群臣,才识不足以安邦定国,即便做守成之主也力有未逮,何谈开疆拓土耶。峨夫啊峨夫!我知道你属意越王,但也要善加考虑才是,切不可被私下里的感情所迷惑了啊。”
杨赞图冷哼一声,勃然作色道:“越王懦弱无能难道以秦王之浅薄无行、晋王之残忍暴虐,就能担负起我大汉开疆拓土、兴旺发达的重任吗”
“你现在识见浅薄,看不到大势所趋。也不排除你对越王有很深的成见。我只想对你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只有越王承继大统,才是我大汉之福啊!”
崔籍若微微摇了摇头,无奈的端详着杨赞图那张怒气冲冲的脸,犹豫了一下后苦笑道:“我虽然自认放荡不羁,但也没有到你说的识见浅薄的地步。峨夫所言我也不是全盘否定,真要是越王承继了大统,也总比秦王、越王要强得多,最起码老百姓们不会生活的那么苦了。”
“但我想要说明的是,一旦皇上百年之后,总也要有一位雄才大略之主,才能使大汉立足于这乱世之中,甚至有能力问鼎中原。你难道真心以为越王有这样的能力吗”
杨赞图不屑一顾的瞅了崔籍若一眼,冷然说道:“越王仁厚慈爱,百姓中早已有口皆碑,满朝文武也都真心拥戴。若能承继大统,它日必能有所成就,这岂是凡夫俗子所能洞悉的了的。”
说完这话,霍然转过头去,再也不去瞅上崔籍若一眼了。
见李翊和郑谷都是默然无语,林庆良只好从旁道:“二位都是我大汉贤达之士,才识上肯定都有过人之处。但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有不同意见也是在所难免的。但以林某看来,这就像做生意一样,你也不可能桩桩生意都能赚钱,有时候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但我最信服的一句话就是事在人为,你不去做就永远不知道到底是对还是错,有时候可能随心所愿,有时候却是差强人意,我们寻常人等又怎能洞悉得了天机呢。所以啊!有些看似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也有让我们大吃一惊的时候,我们只需要静观其变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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