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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封魔录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笑万夫

    看来这三人都是修为绝顶的高手,不知暗处的人,是否可以凭借一己之力打退他们呢

    有蛇女的雪蛇盯着,自己和这般小太监都很难施展开啊。鱼诺海想到这里,不禁担心起来。

    蛇女见状,抬眼望向为首的黑衣人,大概是想自己试试,逼对方现身。

    妖艳的蛇女掏出了蛇笛,再次吹奏起来。然而笛音缭绕了许久,她怀中却是再无一丝动静。

    不仅蛇女,就连升平郡主和鱼诺海都惊诧起来。

    蛇女有些恼羞成怒,干脆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件皮囊,那是一件毛绒绒的看起来很暖和的皮囊。

    蛇女把皮囊一抖,几条雪蛇从皮囊里掉了出来,一落到屋瓦上,却又猛的游动身子,顺着蛇女的腿脚钻回了她的怀里。

    这些小畜生似乎感受到了某种致命的危险,再也不肯出来了。

    在头领面前出丑,令得蛇女非常的难堪,当即恼羞成怒,便要伸手去怀里抓出几条雪蛇,强行令它们出击。

    “罢了。”为首的黑衣人见状,轻声喝止了蛇女,“这些蛇害怕那个人,或者说,是害怕那个怪物。”

    “怎么办”

    两名使剑的黑衣人几乎同时问道。

    为首的黑衣人没有回答,身形忽然虚化如烟,随风飘散了。

    “嘿嘿,看来他也生气了。”两名使剑的黑衣人又是几乎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蛇夫人,你先走吧,我们为你断后。”

    蛇女道了声谢,抱起亡者,飘然远去。

    看蛇女消失了踪影,两名黑衣人也退去了。同样是诡异的几乎一模一样的身法和动作。

    夜更深了,纵然有火墙的大火一直烧着,地上传来的寒气依然使人们的腿脚渐渐麻木起来。

    敌人没有再出现,那名在暗处几番援手的人也未出现。

    察事厅子的小太监们开始收拾好铁伞和弓弩。

    鱼诺海拍了拍柳飞猿的肩膀,告诉他赶紧喊人来,用泥土压灭地上的大火,清理好敌人的尸体。

    至于察事厅子的尸体,则由鱼诺海带来的小太监们自己去收拾,就连王府中人也不要轻易触碰。柳飞猿只好依他所言。

    广平王趁机邀请鱼诺海到了自己的书房里。

    “鱼总管,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啊”

    鱼诺海跟着广平王进到书房里,忽听王爷问起今天的事情,挠了挠后脑勺,又嘿嘿的乐了起来。

    “王爷在问你话,嘿嘿乐什么不要以为你是郭暧的朋友,就敢在姑奶奶面前无礼。”

    “不敢,不敢,郡主殿下就是借小人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对郡主和王爷无礼,只是——”鱼诺海转脸看向了广平王,“只是今天的事情,小人也实在知道的不多。”

    “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而且看样子,也是做了充分的准备才来的吧”王爷问道。

    “的确是做了些准备,”鱼诺海嘿嘿一乐,接着说:“但是,由于情报不够准确,准备得不算充分啊,如果不是那个人出现,恐怕——。”

    广平王和升平郡主当然明白鱼诺海未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

    “情报




61、孰敌孰友
    61、孰敌孰友

    “这个还不太清楚,但是既然他派了小人来救助王爷,至少可以猜到他现在的意图,不会对王爷造成什么危害。”

    “这个老狐狸。”广平王长出了一口气。

    见父王不再说什么,升平郡主忍不住问起那个神秘人的事情来。

    “小鱼儿,你说的那个神秘人,有什么特征么比如,他是不是用左手使刀”

    “噫——”这下换鱼诺海震惊了,他不免瞪大了眼睛,望着郡主反问:“郡主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升平郡主当即把那天夜里在城外遇见吴钩客的事情说了一遍,还有在临潼城外,那个赶走了九尾妖兽的黑衣人,她也怀疑就是救了自己的左手刀客。

    “原来是这样,”听郡主说完,鱼诺海笑道:“想不到郡主竟也有如此的奇遇,看来郡主所遇见的确实就是那个人,当初我在终南山遇见危险,见他出刀时,的确是左手运刀。”

    “这么说来,这名左手刀客在长安城里活动日久,看情形他是有助大唐之人,却为何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呢。”王爷背手而立,似是在同二人讲话,又似自言自语。

    “可是,刚才那名能变成一缕青烟的刺客,应该是一名绝世高手才对,他居高临下都没发现他,你是怎么知道他来了”

    “是气味。”

    “气味”

    “没错儿,以他的身手帮郡主对付吴钩客,自然不会释放出那股味道的。当时我在终南山探查地形,不小心掉进了乌鸦的豹井里,那里养了几十头训练有素的豹子,就是他现身吓退了豹群,当时他的身上就散发出一种浓重的野兽的气味儿,如果不是见他两腿直立,我还当他是一头狮子老虎呢。你看方才,蛇女的雪蛇都被他震慑住了,就是那股气味儿使然。”

    “听你这么说,当时的确是有一股味道,很腥臭的味道,我还以为是那蛇女的毒蛇发出来的。”

    大体的经过都了解了一番,正好侍婢又把方才的汤粥热好了,广平王招待鱼诺海用了一些,暖暖身子,便许他回去复命了。

    “爹——”

    “怎么傻女儿。”

    “真的要和李辅国合作吗”

    广平王笑了笑,反问起来,“你还记得《道德经》中,老子是怎么描述水之智慧的么”

    “女儿记得啊,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夫唯不争,故无尤。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

    “没错儿,太宗皇帝常以水喻万民,其实君王又何尝不能像水一样呢”

    “那就是要和他合作喽可是他才——”

    “父王知道你想说什么。”

    广平王笑着摸了摸女儿的头,止住了她。

    然而,李辅国的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呢一切又都充满了变数。

    第二天一早,鱼诺海就到了察事厅子里,点过卯后,便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首先要处理的便是昨夜死伤弟兄的后事,并安排专人将昨夜的行动经过撰述成文,报于李辅国知晓。

    也就在鱼诺海等人刚刚忙完,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李辅国便从朝中退了出来,特意来到察事厅子,问起昨夜的事来。

    今天的朝会依然不那么顺利。

    除了建宁王之死遗留的问题,有些老臣已经开始明目张胆的奏请拥立张皇后的儿子兴王李佋做太子了。肃宗对这件事倒不反对,却也没有明确表态,他是很喜欢李佋这个孩子,但是眼下的局面,要立一个身体羸弱的孩童做太子,显然无法平息朝中的舆论和动荡。

    在立李佋做太子这件事上,肃宗明显的摇摆不定起来。

    眼下,最大的麻烦还是如何解决洛阳前线大营的问题,到底该怎么回复他们建宁王的事情呢军心不能乱,乱则生变。

    而对于李辅国来说,尽快明确广平王那边的态度,就成了关键的一步。

    听完鱼诺海的奏报,李辅国的脸色变得更加阴郁,手指用力的搓动着。

    鱼诺海见了赶忙上前走了几步,在李辅国脚边跪了下来。

    “是孩儿办事不利。”

    “起来吧,不是在生你的气。”

    鱼诺海并未起身,而是继续压低了脑袋,“孩儿斗胆请义父示下,不然,孩儿实在不敢起来。”

    收为义子,是李辅国拉拢属下的一项重要手段,甚至也可以说是一种奖赏。这样的身份比什么都更能说明他在李辅国心中的地位,以及他能享受到的权力和荣耀。

    在察事厅子里,有十几名少年有资格称呼李辅国义父。然而最为李辅国信任也最得力的贺兰寿,却总是对李辅国以“大人”相称,哪怕李辅国总是亲切的称他寿儿。贺兰寿就是这样,对谁都冷冰冰的。

    “起来吧,咱们爷俩慢慢说。”

    见鱼诺海诚惶诚恐的样子,李辅国的脸色缓和了许多,鱼诺海这才敢站起身来,垂首站在这位权倾朝野的人物一旁,听他继续说下去。

    “这件事不怪你,都是为父的疏忽大意,险些误了大事,更令你陷入危境。”

    “是孩儿武艺不精。”

    “你可猜得出这批刺客背后的主谋是谁”

    “这——”

    “但说无妨。”

    “起初,孩儿以为是宫里的那个人。”鱼诺海回答的很小心。

    “呵呵,你很聪明,办事说话也很得体。确实如你所想,最初的情报就是指向宫里的那个人的。”

    “不过——”

    “不过什么”

    “当孩儿确定那批刺客就是乌鸦的残党时,孩儿又有犹豫了。”

    “恩,你这样也没错儿,毕竟很多事你是不了解的。这件事确实就是宫里之人所为,令老夫诧异的也不是那批刺客是不是什么乌鸦残党,真正需要注意的是——那个女人,是怎么跟乌鸦的人走到一起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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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断臂再续
    62、断臂再续

    望着鱼诺海恭敬的退了出去,李辅国的脸上又重现一股令人胆寒的阴郁。他想了想,最终还是派人喊来了贺兰寿。

    听李辅国把昨夜的事情说完,贺兰寿的脸上并无什么情绪的变化。

    “你知不知道昨夜的事情,意味着什么”

    “乌鸦开始和皇后合作了,未来会对大人不利。”

    “那对你呢”

    “对我多了几个难缠的对手不过,我们与乌鸦之间本就互相利用,互相破坏,就算他们与皇后联手,也不怕他们。”

    “呵呵,傻孩子,我是说你的胳膊。”

    “一条胳膊算不得什么,大人不必为了这样的小事烦心,贺兰寿情愿肝脑涂地,一切大计为重。”

    “你的忠心,老夫自然明白,不过你少了一条胳膊,你的血尸功就会受到限制,”李辅国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摸出一个蜡丸,递给了贺兰寿,“你按照这个法子,约萧烟儿一见,就说昨夜的事情不过是一场误会,探探他们的口风。”

    交代已毕,李辅国又关切的看了看贺兰寿的胳膊,脸上露出担心的神色。

    “大人若无其它要交办的差事,小的这就去了。”

    “好,你万事小心。”

    贺兰寿打开了蜡丸,里面是一枚香味十分浓烈的霹雳火弹,还有一张字笺,写着如何找到约会的地点,以及接头的暗号。

    约会的地点十分特别,是在长安城内选了十二处地方,再根据约会的日期、时辰、晴雨等条件,在这十二处地点内推算出一处。

    这样的方法在察事厅子里也有用过,自然难不倒他。

    贺兰寿单人独骑,来到城南一处荒宅里。时辰、地点,刚好。

    他选了一间较为宽敞的厅堂,大门敞开着,万一有什么不策,动起手来也方便进退。

    贺兰寿随即把有着浓烈气味的霹雳火弹,扔在了地上,火弹爆燃,一股浓烈的黄色烟雾,顿时充塞了整间大厅。

    “不好。”

    贺兰寿惊觉烟里有毒,然而为时一晚,他试着提了提气,竟浑身酥软,手上一点使不出力来。

    贺兰寿跌坐在地上,愤恨的望着门外,院子里杂草驳生,此时就是一条野狗进来,自己也毫无招架之力。

    这些混蛋,要我们帮忙就随便找个地方碰头,或者干脆大刺刺的找上门来。换做我们找他们帮忙,总是出一堆的幺蛾子。眼下,他们的人又死在了我们手里,实在不妙。

    烟雾刚刚散净,便传来一阵脚步踩过碎冰杂草的声响。

    来者是一名普普通通的老者,花白胡子,粗布棉袄棉裤,背后斜插了一条赶车的鞭子。是个赶车的马夫。长安城里有许多的车马驿站,他们中的许多人每日都要在长安城里转上几圈儿,用他们来做眼线,或者把眼线安插在他们中间,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老马夫并没有留给贺兰寿太多时间去猜测自己的身份,他大概是看着贺兰寿的身型魁梧强悍,怕出什么岔子,干脆又用一张**帕子,捂住贺兰寿的口鼻,把他弄昏了过去。

    当贺兰寿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脸上、脖颈子里湿乎乎、冷飕飕的。妈的,给老子泼凉水。他暗骂了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瘫坐在一张扶手椅子里。

    他直起身子,抬头四下打量,这里没有一扇窗子,甚至也看不出门在哪里,几只蜡烛在墙角里静静的烧着,勉强能看清人的身形。

    对面几步远,站了一个人,就算是在这昏暗的密室里,那人依然穿着一身夜行黑衣,一张脸遮得严严实实。

    “招待不周,委屈贺兰大人了。”蒙面人语音缓和,十分的客气。

    “……”贺兰寿没有回应,对于这样客套的废话,他向来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是为了昨夜的事情而来”

    “是。你就是萧烟儿”

    “是,大概这个世上没有几个人像老朽这般裹得严严实实了,”蒙面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自嘲了几句,”李大人真是有心了,其实大可不必劳烦贺兰大人亲自跑一趟的,这次的事情,我和少主心里十分清楚,只是一桩误会。”

    “呵呵,贵组织行事的周密实在令在下佩服,我们搜集到的情报本是指向一股不入流的江湖杀手,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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