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兽为夫:冷王已就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浅镜子
徒有虚表的占着嫡女的身份,好吃懒做还不修炼,能活到这么大,也是不容易。
“小姐,您起了吗现在洗漱吗。”翠花在门外问。
这个翠花这几天倒是老实了不少,但狗就是狗,她的忠心啊,只给一个人。
中午,岑暮被叫去一起吃中饭。
岑暮这才把几位兄弟姐妹认清楚。
她有两个哥哥,一个是遗落在外生母不详被找回来的,叫岑彧。
还有一个是方眉虞生的,叫岑寅。
她还有一个同岁的妹妹,也是方眉虞生的,叫岑棠。
穿越前没跟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见过面,现在倒是能见见世面。
岑暮一出现,在场三人都愣了下,一身清爽飘逸的衣物,头上戴着简单的饰物,耳垂上戴着精致的小玉,手腕上也是同色系的手链,小玉石轻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整个人跟以前完全不同,灵动绝色,说不出的风采。
“怎么了你们都看我做什么。”岑暮笑盈盈地问,随意坐下。
“暮儿变了很多。”岑彧温和地说。
岑彧为人温润,虽然出身低微,但灵力强劲,又早早驭有灵兽螣蛇,在岑家尚有一席之地。
“再怎么变不还是废物。”岑棠冷哼着。
岑暮托腮轻笑,一脸轻松,桌下的脚尖晃来晃去,“我就算是废物,也是废物花瓶,可不是一点用没有。”
岑棠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这人今天怎么转性了还敢顶嘴了!
岑暮也转头,上上下下瞄着岑棠,“哎……”
“你叹什么气!”岑棠猛地起身,“你有话就好好说!叹什么气啊!”
“挺漂亮一小姑娘,穿着打扮硬是让自己老了五六岁。”岑暮慢悠悠地说,脚尖还在晃着,怡然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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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神兽
岑暮没说话,和他互相瞪着,一脸无辜。
“咳,暮儿,叫爹。”岑彧打破僵局。
岑暮真是叫不出口,她之前都没叫过几声爸,叫了爸就得当她爸,就得把她当女儿疼,当爸的就得护着她,但就连她亲爸都做不到……
岑暮有些小情绪,又实在明白现在这境况容不得她任性,便开口。
“老爹爹,你先听听我刚才的想法不成吗。”
“你是嫌我不够老我总有一天要被你气死!”岑远康快被气死了,喝了碗汤顺了顺气,才没好气的说,“你说玉石生意做得不够好,那你有什么好想法脂粉铺的话,你还懂这……”
岑远康忽然愣住,怪不得他今天觉得岑暮哪不对劲,打扮跟之前不一样了,这才是他岑家的女儿!
“行了,先吃饭,等会儿来书房找我。”
方眉虞听了这话,神情微变。
岑暮点头,吹了吹伤口,筷子磨得食指疼,她在自己别院都是用勺子吃饭的。
“娇气死了。”岑棠低声说。
岑暮挑眉,“我娇气关你屁事。”
“你两……”岑远康还没说完,外面忽然刮起一阵狂风,树叶吹得猎猎作响,尘土石子随风乱旋,府里刹那间满院狼藉。
岑府上方逐渐笼起一层火红的云,变幻莫测,忽明忽暗,在天空中涌动翻腾。
“这是,上古神兽!”岑远康满目惊愕。
岑家几人接连而出,留下一脸懵的岑暮和方眉虞还坐着。
“啊”岑暮看着上空的“火烧云”,书上说上古神兽很难看到,这不挺容易的吗,自己就找上门了。
“我天,要是有个单反就好了。”岑暮出了门抱着棵大树,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这场景比画还好看。
那大片涌动的赤云还在聚拢,颜色深到似要滴血,岑暮仔细看着,云层中间还有微光闪动,若隐若现,狂风不减,肆意横虐,她紧抱着树干,以防卷到众多漩涡之中。
而且温度越来越高,热气扑脸。
“老爷……”岑暮对上岑远康阴沉沉的眼神,不情不愿的改口,“老爹爹,云里面真有神兽长什么样子”
“具体还不知道,要等等看。”
虽说看了古书知道有各种兽,但亲眼所见还是太让人吃惊了。
“摆阵!起结界!”岑远康大喝一声!
岑暮脑海里一直徘徊着富强民主自由平等爱国敬业……但眼前这光怪陆离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
她觉得自己正在看一部仙侠剧。
岑府原地升起的一个蓝色罩子,水波状的,顶端还有花纹,周围有一圈排序整体飞到半空的剑,快速把蓝色罩子包围起来。
岑远康正有条不紊地摆阵升结界,剑阵设在最外层,发出锐利的寒光,渐渐被火云染的通红,失了寒气。
岑暮仔细一看才发现,不是被染红了,而是——融化了。
 
第7章 好大一只鸟
赵嬷嬷趴在地上哎呀哎呀夸张地叫着:“三小姐别打了!老奴不敢了!再也不唔唔唔!”
岑暮猛地踩住她的嘴,自己摇摇晃晃地站着,鞋底在她嘴上来回磨着,用了狠劲。
“你叫唤什么,想把人招过来诬陷我推了你老年碰瓷婊!”岑暮踩着她,弯腰问,“我再问一次,你是谁的人别以为我查不出来!”
“呜呜呜呜……”
岑暮没注意到,破了的食指又冒出血珠,血珠连成一条细细血线,正在狂风中朝天空飘去,一条若有似无的细线,发出暗光,渐渐隐入赤云之中。
那红线穿梭在云中,轻柔地绕在那只巨型神兽面前。
刹那间风声鹤唳,屋顶树干皆被掀翻,砖瓦乱石碰作一团,随风卷到半空中,狂风好似夹带尖刀,一下下刮着皮肤,肌肤如同薄纸般脆弱,被划出道道血痕。
岑暮也不例外,见此哪还顾得上教训碰瓷婊,连忙往屋里躲,双手捂着脸,手背被木石划得血淋淋的,看着怪渗人的。
“结界防御开到最大!”岑远康洪厚的声音响起,结界的蓝色光芒更为耀眼,大家在努力稳固着摇摇欲坠的结界。
岑暮回头看着他们,看了一会儿,学着他们的样子比划着,“起!”
一阵风差点把她打到吐血!
那老爷子不是说她底子还行吗!怎么使不出来
“岑暮!你快进屋里!”岑远康看她还在房檐下站着,那里太危险了!
岑棠冷笑着,“赶紧去安全的地方呆着吧,省的一会儿还要费工夫去救你。”
岑暮瞧着岑棠,呵笑一声,捂着脸清清冷冷地说:“可真把你厉害坏了,那你加油吧。”
“真没用!”岑寅狠厉地说。
“有本事就过来帮忙啊!”岑棠附和着。
说相声呢,还得要个捧梗的
“怎么,现在又有时间救我了”岑暮捂着脸靠在门里面。
岑远康看了岑暮一眼,“你快进去!和大家呆在一起,把手包一下!”
“窝囊废!整个岑家属你最没用!”
“够了!岑棠顾好你那里。”岑远康厉声道。
岑棠心有不服,从刚才吃饭就憋着火气,现在也只能压下,继续稳固结界。
“岑彧,去书房拿平世镜来!”
“岑暮又在干嘛”岑寅皱眉,“不是跟她说了别乱动吗!”
岑远康目光一定,就看岑暮正晃晃悠悠地往漩涡当中走。
“岑暮!”岑远康怒喝一声,可却腾不出身子去拉她,“暮儿!别再往前走了!”
岑暮
第8章 奇怪的云腾标志
回答她的,是一股火热的气息!她连忙闭嘴,大气都不敢出。
那巨大的尖尖嘴停在距她脸颊不到一厘米的位置,没再靠近,但是滚烫的喙息简直要把她烤焦了。
岑暮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心跳如雷,余光看着这头岿然不动的庞然大兽。
恍然间看到巨兽额间忽明忽暗,隐隐有红光微闪,形成一个特殊的云腾标志,那赤红的标志,竟是用细线丝丝缕缕绣上去的。
岑暮觉得那根红线非常眼熟!
顺着红线一直瞧瞧瞧——瞧到了自己的食指。
这不就是把她拽过来的那条红线吗!
要命,那么大个脑袋,云腾标志又那么精致,要用她几百cc的血才能搞完
“那个,您能听懂我说话……”
话没说完,只见朱雀猛然厉声振翅,巨翼展开数百米长,半边天空殷红如血,残火烧云,重重云雾犹如星火燎原,天幕染成火海。
那叫声尖锐刺耳,顷刻间响彻云端,回声不断重重叠叠撞击着神经,刺得耳膜生疼,脑袋里嗡嗡作响,说有数百把锋利的刻刀扎在脑中,细细密密不停歇也不为过。
云下的众人也不好过,结界只能抵挡一部分戾气,大家自顾不暇,都在极力加固结界。
岑暮用力捂着耳朵,但这只是枉费力气,四面八方都有声音由耳朵钻进脑子,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再多一秒血管就要崩了!身体的水分不停流失,口干舌燥,浑身燥热。
她眼前全是重影,满目火光,低哑地出声:“别、别叫了……”
说完这句话,她整个人彻底失去了知觉。
尖锐刺耳的鸣啸戛然而止,岑暮手腕上形成一个漂亮的赤色云腾手镯,纹身般的牢牢固定在肌肤上,红光消退,腾纹消失,余下一圈炙热。
岑暮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刚一睁眼脑子里就嗡嗡作响,脑震荡一样,“嘶……”
她立刻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晕!晕得厉害!
“小姐您醒了吗头疼不舒服吧”画杳的声音在耳边焦急地响起。
岑暮待脑子里那阵嗡鸣过去,才挑开眼皮,环顾四周,是她的屋子。
“小姐,奴婢扶您起来吧。”
画杳把桌上的药拿过来,“这是老爷留给您的,吃了这药就不头疼了,见效很快的。”
岑暮没直接吃,看着四周没瞧见翠花,又往后靠了靠,揉着太阳穴,“你吃了没”
“多谢小姐关心,奴婢一醒来就吃了,这种缓解头疼的药物府里有很多,大家都有。”
岑暮捏着闻了闻,故作嫌弃,“这是苦的吧,本小姐吃不得苦。”
“是甜的,小姐。”画杳笑着说,“小姐莫再挑食了,不然要头疼好一会。”
真正说谎的人,是不敢再说慌的。
岑暮看着她的笑容,没再犹豫几口咽下,
第9章 神兽为何会来
岑暮等着药劲上来,头不怎么疼之后,简单收拾下就出了门。
连她住的院子都毁了,一棵叫不上名字的大树连根拔起,小亭子石桌什么的,更是滚落的到处都是,房顶的瓦片也寥寥无几……
她往别处看去,差不多都是这样,工人们正在赶工,岑府现在就跟个工地似得,这神兽的破坏力也太强了吧。
那神兽要是打架的话,还不得天翻地覆啊。
晃晃悠悠地去了岑远康的书房,才发现岑彧也在。
岑彧语气温柔,“暮儿来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就头有点疼,不要紧。”
岑远康看她脸色发白,没好气地说:“来了就坐下,我也没罚你站。”
岑暮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坐在岑彧身边,习惯性身子后仰靠着椅背,翘起二郎腿,手撑着下巴。
然后和两人视线相对,她愣了下。
在岑远康阴沉沉的目光下,她缓缓坐直。
“咳……”清了清嗓子,放下手,放下腿,端正乖巧地坐着。
岑远康这才收回目光,又想到了什么,愈发怒气沉沉地盯着她。
岑暮一脸无奈,“您有事直说成吗我又犯什么事了”
“神兽朱雀过来的时候,我有没有跟你说,别过去别过去!你故意跟我作对还专门跑过去送死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听话的孩子!不吃亏不受伤就难受是吧!有本事你就上去打,逞英雄好玩!”
老爷子中气十足,她耳朵里又开始嗡嗡嗡地响,脑子都木了。
但她忽然笑了,克制不住地笑弯了唇,笑出了声。
“笑!还有脸笑!”岑远康都快被气死了,拍打了下她包扎好的手背。
“疼!”岑暮一溜烟跑到门口,脸更白了,被打的左手轻轻哆嗦着,“没你这么给人当爹的!”
“你给我过来!”
“动嘴就算了,别动手啊,我可不经打。”岑暮隔着绑带吹伤口,都是小口子,是被石子残枝划破的。
岑彧看着两人的样子,笑着把她拉过来,“暮儿好些日子没跟我们这样亲近了,可算是不倔了,有说有笑才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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