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兽为夫:冷王已就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浅镜子
“哟,洗香香呢。”
岑棠一惊,身后一凉,头皮一麻,双腿一颤,喉头一紧……
“啊——”
便有了这石破天惊的一吼。
待她反应过来之后不知是该先曲腿抱膝藏在木桶里,还是扯过衣服赶紧披上,再或是把人赶出去。
面对惊惶无措的岑棠,岑暮好整以暇,关门、落锁、拿衣服一步到位。
“岑暮你给我滚出去!你进来做什么!出去!出去!”岑棠捂着身子,满脸通红,羞愤难耐的几乎要钻到水里了。
岑暮悠悠然地吹了口哨,然后遗憾地看着她,“啧啧啧,你这身材有什么好躲的二小姐脸皮这么薄,怎么净做些厚脸皮才做的事。”
“岑暮你到底想做什么!来人!给我来人!”
“都歇菜了,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说着,岑暮往她的方向靠了靠,把手伸到木桶里搅动着温水,“叫呀,你倒是叫着试试……”
岑棠是真怕了,身子用力往后缩着,双手紧捂在身前,“岑暮你想干什么!你别碰我!拿开你的脏手!”
“呵……”岑暮把水撩到她身上,在她脸上溅起水花。
“啊!”岑棠立刻惨叫一声,好似泼上去的不是水,是毁容的毒液。
“岑暮……”
“岑棠。”岑暮打断她,脸上哪还有一星半点的笑意,敛了戏谑,带着狠辣,“你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想毁了岑家,我倒是看不出你有如此魄力。”
岑棠都快被逼疯了,“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毁了岑家我看是你又想出什么法子想毁了岑家吧!是不是你又想栽赃给我……”
砰!
岑暮一拳击在木桶上,水花乱溅,桶身震颤,更是吓得岑棠说不出话来,以为岑暮要一拳打死她!
“你……”
“这是什么。”岑暮打断她的话,把摊开掌心摆在她面前。
岑棠目光下垂,看着她掌心里正在被净化的邪气,只一瞬,便化作星星点点消散在空中。
“你居然带着邪气!还偷偷放在我的房间里!”岑棠惊愕地说,满脸怒火,“我要去告诉爹!让他看看你这个好女儿平常都做些什么!”
岑暮都想鼓掌了,这反咬一口的把戏,她还没见过谁能演得这么好。
“去吧。”岑暮把衣服一扔,半边落在水里,半边挂在外面,“现在就去,我跟你一起。”
岑棠连忙
穿好衣服,**地从水里出来,多套了好多件在身上,这才敢和岑暮说话,“你明知道爹现下不在府里,你要让我找谁!”
岑暮还真没想起来岑远康又出门了,这次出门恐怕就是去商量巩固结界这件事了。
她只是站在岑棠的房间里,不用念力,不用精神力都能感觉到这种毛骨悚然的寒,这别院和屋里已经布满了看不到的邪气,只要一进入,就像闯入蜘蛛网的猎物,动惮不得,最终慢慢耗死。
周围全是看不到的邪气,被邪气包裹,再清明的人也会受到影响,丧失理智,很有可能沦落为没有感情的怪物。
而岑棠她……
却不像是有这些症状。
“岑棠,
第73章 我又没说你害羞
檀香轻飘,茶树落花,鸟鸣声声悦耳,清风掠走几许寒气。
抬目远眺,只瞧得见群峦叠嶂,山峰耸峭,有仙气自半山腰环绕,流动飘渺。
“江城那边可是有麻烦的事了”问话的是一长发男子,白衣飘飘,安静端坐在木榻上,如画一般。
他说着,眉眼淡然地看了看面前的人,轻唤了声:“楚致,在想什么。”
“邪气异常。”楚致一身干练的红黑色衣袍,跟对面的人形成强烈反差。
那人修长白皙的手指端起茶杯,对这话没什么反应,“邪气异常又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几个月前就是了。”
“思尘。”楚致叫着面前的白衣男子,“你能算尽天下事,为何独独算不到这件。”
白衣男子名为思尘,是灵天山外山的占卜师。
从不离开灵天山外山,无欲无求,几千年一直活在这一处。
思尘细细品着茶香,似笑非笑,“我只是知晓浅薄的天命,何时能算尽天下事了,你这神兽乱说话。”
“思尘,江城、古渊大陆的命数你当真看不出”楚致眉眼凌厉,“还是说,有很大的问题,你却瞒着我。”
“楚致,关于邪气的事情,我们已经说过许多次,邪气存世太久了,迟早会被人利用,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思尘向来寡情,说话时就算带着笑意,也不那么真实。
“时间善恶共存,无所谓谁压制谁,也不可能只存在一种。”思尘淡然道,“有善,就会对应出相应的恶,对比永远存在。”
楚致起身,将茶水一饮而尽,放在木桌上发出一声响动,等着思尘说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一句。
“所以,哪方实力更强,哪方就占据了绝对优势和权利。”
思尘也起身,和楚致相差无几的身高,他先是看了楚致,后才转头看向外面,“四方神兽固然强大,上古神兽纵然强悍,可力量都会有变化,邪气凝聚加以提炼锻造的邪力,谁敢确定是强是弱。”
“驭兽令,的确是该出现了。”思尘又转身看着楚致,“不过有些事情也不用太急,该出现时便会出现。”
“驭兽令出,万兽俯首,传有神人降世,可主宰万兽。 ”他缓慢地说着这句话。
无人知道那个传言中的人何时出现,所以更是无法确定,是不是被邪气迷惑,将会成为他们的对手。
那倘若真的成了对手,又有谁来抵挡。
思尘所想,也是楚致的顾虑。
思尘拿出一道符纸,银光微闪,覆盖包裹着灵符,他说:“这个先拿去江城,巩固结界的时候,把灵符埋下,我们也得庇护百姓。”
“恩。”楚致接过。
思尘看着外面的茶树,朵朵白花随风轻舞,灵动可人,“行了,你走吧,再呆下去,我这儿的花灵都要跑走了。”
“几百年了还是这么稀稀落落的几朵,也不知道你整日悉心照
料的是何物。”楚致看着那些乱颤的花,这在他眼里脆弱的不堪一击,不用手掐,大风一吹便能吹得七零八落。
思尘不气不恼,出去轻轻点着其中最小的一个花骨朵,说道:“像你那种浑身是伤,刀剑不入的粗糙身体,自然不能跟我的花比。”
“你的驭主可还好”思尘忽然转了口气,“你这般醇厚的灵力,你的驭主大概是受不住吧。”
楚致没有说话。
思尘又说:“这些年了,清心寡欲的神兽朱雀,没有**没有心绪,初次结契,作何感受”
“与你无关。”楚致心硬嘴也硬,说一不二,梗着脖子微微偏头。
思尘长叹口气,忽然笑了,走到楚致面前偏要对上他的
第74章 谁还没有小秘密
思尘看着离开的楚致,对着那小小的花骨朵轻言:“也不知楚致的驭主是个如何有趣的人,让那万年的大鸟有了改变。”
他说着,自己觉得有趣,“之前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还有各种灵兽,也没见他这样。”
“小茶花,你说,那应当是个怎样的人”
他掌心的小茶花轻颤着身体,似在用顶端的嫩尖的轻挠他的掌心。
“四方神兽的命数岂是我能算出来的,他们的驭主,我也算不得。”思尘说罢,轻抬衣袖,落了满地的茶花上清光微闪,恢复如常。
每次过来都要搅乱我这茶花,下次还是别过来的好。
灵天山外山,是高于灵天山的存在,只有少数灵兽,以及一些神兽才能进来,是保护万物苍生的存在,和邪气魔物已对抗很久。
寻常人无法进来,而且也找不到入口。
神兽出入也必须是兽态才可以,在通过结界时,是无法维持人形的。
如他所言,楚致是变作兽形离开的,火红撩云的双翼最为显眼,这次他缩了体型,双翼展开不过十米,经过的地方留下一道炙炎,再由风吹散,余下一片炙热经久不散。
灵天山外山距离江城很远,楚致每次过来,多半时间都花费在了路上。
江城现在危险重重,不知道那个蠢丫头有没有遇到危险。
而那个蠢丫头此时正在……雕玉。
岑暮把南红拿回来了,这几天不宜出门,她要时时刻刻守在家里,看看岑棠那个疯女人要做什么。
“小姐,二小姐去训练场了。”画杳说。
岑暮雕完手头上的那笔,才吹了吹上头的粉末,活动着手指说:“现在去的”
“恩,刚刚去的,奴婢问了可信之人。”
岑暮动作轻巧的把南红放好,开门出去,手上拿着变大的灵弓,勾住画杳的肩膀,“走,咱们也去训练场。”
“诶”画杳被她勾的身形不稳,踉跄摇晃,表情变了,那是完全压制不住的喜悦,“我们要去训练场”
岑暮哪能不知道这小丫头在想什么,“对,去找大哥。”
“小姐,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你可别误会我,我才是什么意思都没有。”岑暮笑着说。
画杳红着脸转头,不愿意继续跟小姐说下去了。
“画杳,你是不是挺了解我大哥的。”岑暮问。
画杳闷声说:“奴婢不了解,奴婢只是个小丫鬟,之前都不能贴身照顾您,跟大少爷更是隔得十万八千里。”
“不是……我就是想问问,我大哥的灵兽很强吗”
“奴婢不知道。”画杳微微摇头,“大少爷从不在外人面前显出自己的灵兽,奴婢只知道是螣蛇,但是没有见过,不仅仅是奴婢,很多人都没有见过。”
岑暮若有所思,“这样啊……”
她这几天看书,看到螣蛇属于上古神兽,性格邪妄,属性技能也都是那些阴邪的
,这类神兽……就算还未长大,属性也是这样,实在不像是岑彧会选择的灵兽类型。
“你们都没有见过啊难道他从来没有放出来过”她奇怪地问,“岑棠有了重明鸟都一直在炫耀……”
画杳说:“小姐,大少爷才不是那种随便炫耀的人,大少爷有灵兽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岑家。”
“我又没说不是。”岑暮好笑地说,“你这么向着我大哥,不如让你去做他的贴身丫鬟好不好”
“小姐!”画杳顿时急了!“小姐奴婢有哪里做得不够好吗小姐不要赶奴婢走……”
“不是……哎……等等等等!”岑暮连忙拉着要下跪的画杳,看她小脸都急红了,眼泪不停地打转,“不哭不哭不哭……”
 
第75章 我就仗着身份压人了
岑棠脸色变得煞白,额头出了一头的虚汗,紧张地不停在吞咽口水,双手紧握在身侧,微微发抖。
说实话,这紧张的实在是很明显了,想不让人注意到都难。
岑暮在现代的时候,不缺的就是这点本事。
“紧张什么”她笑着说,“我们又不会抢你的药。”
这句话简直就是给了岑棠一个十分合适的理由,岑棠大喊着说:“我不!那是我母亲带给我的!你们就是眼红了……”
“你怕不是真是个傻子”岑暮歪了歪头,灵弓握在手里,她比划了一下,“要不我现在打你一顿,亲自送你回去吃药”
岑暮的话让她更没有安全感了,又气又急,可现在又没有动手的立场,她恨不得把这两个人活活撕碎!体内汹涌的努力越发强烈。
“你敢!!”
“哦哟,要不你试试我敢不敢”岑暮上前一步,然后就听到一声呵斥,“你敢!”
哎
岑暮看向说话的方向,看到了急忙赶来的岑寅。
不得不说,这兄妹两太像了,坏得一模一样。
讲真,自私的人很多,但是这么自私的,人间极品。
岑寅几步上前,一把抓住岑棠的手腕挡在他自己身后,瞪着岑暮咬牙切齿,“你想做什么!别碰她!”
“呼……”岑暮双手抱臂,有些可惜地耸了耸肩膀,“遗憾,我什么都还没做,你应该问我,正准备做什么”
岑寅对这种无赖的问题最没办法,“你……”
“我准备抽她一顿。”
岑寅捏紧拳头。
“因为啊,她该打。”岑暮眼神冷了下来,嬉皮笑脸的时候让人觉得无赖,正经严厉的时候就连气场都发生了变化。
岑寅瞪着她,一字一顿,真算得上咬牙切齿,咬肌十分突出,“你动她一下,我跟你没完!别仗着自己是嫡女,是大小姐就欺负岑棠,她不是你能欺负起的!”
“喔……这样啊……”岑暮轻笑,笑容带着寒气,冷风阵阵,“那我该欺负谁你”
“不然不就浪费我这能欺压他人的好身份了”
岑寅忍不下去,猛地挥拳,岑暮立即挥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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